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等将厨房收拾好了以后,澜溪擦着手出来,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不由的走进了卧室,催促着他早点回去休息。
“呀,外面的雪下的好大啊!”趴在窗户上的小家伙,扭头惊呼着。
谢母走到窗边看了眼,路灯下的雪确实很密集,楼下街上行驶的车都很龟速,不由的担忧道,“外面雪下这么大,小贺啊,你开车可得注意啊,得多加小心!”
“不然就留下来住!”喝了一口水的谢父放下杯子,出声道。
澜溪惊诧的睁大了眼睛,朝男人看过去,他丝毫没有婉拒的意思。
到最后,贺沉风真的被谢父谢母留下来住了,只不过,虚惊一场的是,谢父和贺沉风一间,她和谢母加上君君住一间。
到了半夜的时候,怀中搂着的小家伙一个翻身,侧过去伸手抱住了姥姥,换了个姿势,睡的却依旧香甜。
澜溪进入睡眠比较慢,正迷糊时,手机震动了下,她伸手拿过来,显示一条短信的进入。
她咬唇打开,上面字句简洁。
四个字:你出来下。
……………………
第166章,难受
将手机攥握在掌心里,澜溪扭头看着熟睡着的谢母以及小家伙,咬了咬牙,还是轻手轻脚的起来,也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摩挲着朝外面走着。
等将卧室的门关严后,她皱眉在方厅里梭巡着,看到墙边那里伫立个高大身影。
“怎么了?”她走过去,很小声的问。
贺沉风不说话,将俊容都埋在她的锁骨之间,呼吸重重起伏。
“我都等三个多小时了!”贺沉风火气很大。
“待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得走了。”彭和兆见她沉着一张脸,从座位上站起来。闻言,她听话的将唇凑上去,有些笨拙的吻着。
“嗯。”澜溪闷闷的应上一声。
“砰”的一声响。
“你先把手机链给我呀!”她推搡着,忙说着,可不想又被他诓了。
“有句话你听说过没?”他蓦地道,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
相对于他的热络,她显得有些冷冰冰。
“先给我。”她朝他伸手。
彭和兆眉头蹙起,长长的一声叹,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竟还找不到和女儿能亲近的方式,哎!
“潇潇,你去送送彭先生!”谢母将她推了出去。那可也开。
澜溪听话的将手机拿给他,看着他将电池取下来,然后把手机卡换到了以前的手机上,朝她递过来,“给。”
“卫生间的……不能有第二次了!”她忙推开他一些,气息紊乱的说明立场。
“……”她一直咬着唇,生怕发出声音来。
很快,房间里便传来破碎的呻。吟,以及那一记比一记还要重的撞击声。
那首歌怎么唱?
“是我妈告诉你的吗?”
“慢吗?”她眨了眨眼。
“那就百合吧。”贺沉风见状,眸子一紧,柔声说着。
“你怎么来了!”脸上幸福的神情全部敛去,她僵僵道。
“可那是我新买的啊,不用也不至于扔了啊……”她说着,就起身想要去捡回来。
谢母在H市啊,昨晚还一块吃饭了呢,他是记忆断片了么!
“怎么睡不着了?”闻言,她柔柔的问。
“嗯,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她点头,尤其是大。腿。内侧,特别的酸。
“有什么不太好的,又不是未成年!儿子都生出来了,跟我睡觉怎么了!”他不悦的扯唇道。
“呃,为什么?”她接过钥匙,不解。
“会不会很重啊?”走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问。
可男人勒着她腰间的长臂已经用力,不费力的就提着她往卫生间走,也没开灯,里面黑漆漆的,手臂蹭到墙壁时,直接一转,将她抵在上面。
在墓碑面前待了有段时间后,准备要离开时,贺沉风却并没有动。
“那你怎么办?开车回去吗?可是这都半夜了,而且外面雪还没停,路上积雪那么厚……”她也是不知道怎么安抚了,叹了口气道,“不然你硬睡,可以一只只数羊,到时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到时候,卧室外的人声交谈一片。
虽然两人现在已经是光明正大的恋爱关系,可她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即便是俩人已经亲密到一定程度,但对外,她还是不太好意思,羞涩难启口。
“……”她脸上跃起了红晕。
原本以为到了年根底一般公司都不招人,可她却还是应聘到了,刚刚就是通知她去面试,很顺利,明天就可以上班,她很想快点回去告诉家里人这个好消息。
“你怎么又来了?”她扯着他袖子问。
澜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脸贴在了他的肩背上,好像天大地大,唯独他最大。
澜溪闭眼,直接想就此昏迷。
贺沉风低沉一笑,跟儿子道别后,又扬声对着餐桌上的谢父谢母道别,然后离开。
和他之前的相比较,昨晚只做了两次是不算很多次,可他时间持续的太长,而且环境地点又敏感,她最后出来时几乎虚脱,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难受,潇潇,我好难受……”他像是个赖皮的孩子,抱着她,用下巴一个劲的蹭她,嗓音里一声声都是满满的欲。望。
“呃!”有些猝不及防,他就这么坚。挺的进来了,她闷了一声。
“可我想留下来。”脚步一挪,他欺近她,语气促狭,“这样可以做喜欢的事。”
“我不好动了,乖,嗯?”他顿住动作,开始每个角落细致的摸。
“她……”刚要开口,蓦地想到什么,她瞪大着眼睛看他。
“彭先生,再多待会儿吧,留下来吃个午饭。”谢母适时的说着。
“呃,这么长时间了……”闻言,她歉疚一笑,讨好着道,“我得等我爸妈睡着了才能下来呃。”
夜,暗暗的蓝,几许星星闪烁。
他腿长,步伐迈的很大,后面跟着的澜溪必须小跑步才能跟上他,到了卧室之后,他绵密的吻就直接缠了上来。
“不用,我……”她忙摇头。
“你就只能用我买的,再敢还回来,看我怎么说收拾你!”他霸道的扯唇说着。
只是,开往墓园方向中途时,在一家花店停了下来。
“你妈妈。亲生妈妈。”他声音定定的。
因为是周末,贺沉风并没有安排行程,不用着急往公司赶,吃过早餐后,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好,彭叔再见。”
“嗯。”
可越是这样,安静的夜里,他粗重的喘气,以及那撞。击的声音,就格外的清晰。
白色的路虎停在街边,一旁是一栋住宅楼,住户灯火已经悉数灭掉,夜更深。
目光瞥到桌子上放着快喝干的茶水杯,她皱了皱眉,看样子,彭和兆已经是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彭和兆点头笑过后,擦身而过,往上走了两步后,又蓦地想到什么,扭头往山下看去,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才醒,人家小贺都吃完早餐要去上班了!”谢母走过来,责怪的看了她一眼道。
贺沉风坐在驾驶席上,车窗放下一半,时不时的朝外面吞吐着烟雾,又将一根烟蒂扔出车窗外后,他不耐的伸手去摸烟盒,才发现,里面剩余的几根烟都被他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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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看着他,不是昨晚都做过了么……
“嗯,那我们到时再聊,我去看个朋友。”彭和兆见他下山匆匆,也不多说。
“笨蛋。”听到她后面的话,贺沉风沉声叱责。
“贺沉风!”她不满的低呼,人却已经被他带到了卫生间。
“你……”她微张双唇开口,被他整个吻住,舌头卷进来。
“不太好……”澜溪颤颤的笑。
澜溪从公车上下来,步伐轻快的往家走,她上周时就在网上投递了简历,想着不能老是干待着,谢父的病还需要医药费维持着,就连谢母都开始接着给人家串珠子的活。
胸。前凉意一片,她急的快哭出来了,“贺沉风,万一被我爸妈发现就惨了!”
随着车子开出市区内上了高速公路,她惊诧不解的问要去哪里,他却都不肯说,直到车子变道后,朝着蒲县的方向行驶着,她才明白过来。
“不了,怪我,才知道这个消息,过来晚了,有什么难处,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我一定都会帮忙!”
彭和兆很是和蔼激动的问,“来看看你妈妈,你也是吗?早知道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来,你是坐火车来的吗?”
沿路往山上走,一半时,迎面却碰到了正往山下走的贺沉风,他一愣,“沉风?”
“怎么做不了?”他挑眉。
吃过饭后,她依旧收拾碗筷,等她出来时,他和家里人也不知道再聊什么,朝她看过来时,眸光深深。
“唔。”他含糊的应了一声,俯着俊容在她脖子上细细的舔。
“弄的跟偷情一样!”贺沉风丝毫不领情,发动车子后,发泄一样的狠踩油门。
贺沉风却翻身而上,将她整个压倒,用指腹在她的眉眼上来回的轻划。
“阿姨叫我来的。”剑眉一挑,他懒懒着。
“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睡不着。”他抱着她,手臂勒着她的细腰,紧紧的。
“你别这么紧。”他想快都快不起来,来来回回几次后,他舔着她的唇角道。
“我们不能浪费。”俊容很一本正经。
他一边动手解着束缚,一边沙沙道,“趁现在能做就得多做,等以后老了,到时就没精力做了。”
其实即便不是谢母叫他来吃饭,他也很喜欢这种氛围,也许一家人凑到一起就应该这样,没有一大堆佣人,热热闹闹的,唠的都是家常小事。
注意力被吸引开来,身。体不由的放松下来,贺沉风逮到机会,忙退出来,然后猛地冲刺进去,这样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
那天他拿出来后,骗她亲了他之后,却最终也没有给她,这会儿看到,心中痒痒的。
“我们又不在他们面前做,去卫生间!”
以后老了……
好不容易进了卫生间将门关好,躲避了儿子的追问,刚刷完牙准备洗脸时,外面谢母伸手敲了敲门,然后传来不满声,“你昨晚拉肚了吗,半卷纸都给用完了!今天你爸上厕所没纸,我现跑楼下去买的!”
“做完再给你。”他搂着她,边吻边往大床边移动。
“就算他们知道怕什么的!”他阴沉沉的瞪着她。
澜溪皱眉,朝他看过去,餍足过后神清气爽的!
心里,暖流四面八方的涌入而来。
闻言,她松了口气,紧抱着她的男人还那么用力,那么xing感的喘气还在,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不舍得退出来。
“……”澜溪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间,汗水滑腻。
谢父的呼噜声,貌似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外面餐桌已经摆好,谢父坐在那,正在小口的喝粥,而门口玄关处,贺沉风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一旁的小家伙正谄媚的给他抱着大衣。
“噢……”谢母迷糊的应了一声,好像是太困,很快又没了声响。
只是没想到到了家,里面却来了不速之客。
“你先下山,在车里等我。”将车钥匙给她,他道。
澜溪陷入迷离当中,却还忍不住甜蜜蜜的去想他刚刚说的话。
悉悉索索的起来穿衣服,却被伸手男人赤。裸的手臂绕上,不肯放她走,说是反正已经晚了。
“不行,不给就不做了……”她挣扎,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她忽然哽了声音,“贺沉风……”
“不行啊!”她伸手去阻拦,却扭不过他的力量,一条腿已经被他架在了臂弯中。
他却不动,反而俊容抬起来,眯着眼睛,朝她吞吐着灼。热的气息,“我还想要。”
“彭叔。”贺沉风正色道。
“把你的手机给我。”他对着她吩咐道。
“我这不跟你走了么……”她继续放软着声调。
“为什么?”贺沉风故意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男人终于动了,俊容闷闷的抬起来,黑暗中,墨眸灼灼发亮的看着她,嗓音那样低哑。
见状,他只得无奈的起身,走回去将灯打开,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个手机,将手机链重新挂上去。
“啊?”她愣住。
“你!”澜溪惊慌失措的瞪大着眼睛。
“潇潇。”要上车的彭和兆转过头来看她。
她确实不知道,以前那些年她几乎都没来过,也就是今年,她来了两次,每次都是空着手。
贺沉风勾唇,很暖的对着她笑,“你妈妈以前喜欢什么花儿?”
澜溪目光随着那手机链晃,钻石细碎的光亮似乎也闪在了她的眼底。
他有些为难道,“那到时阿姨再盛情挽留我,怎么办?长辈发话了,我总不好拒绝吧。”
澜溪一听,慌忙着,“不行,不……”
他顿了下,点了点头,“嗯,说了。”
“你又乱说。”撇了撇唇,澜溪低声咕哝。
澜溪转回头想去卫生间洗漱,儿子却追着她身后,一遍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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