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后者收到他递过来的眼神,顿时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不由的伸手去扯贺以璇的衣角,“璇姐……”
“嗯?”贺以璇回头看着她。
“五百二十个太多了吧……”她讪讪的说。
见她开口,贺以璇无奈的叹了口气,减缓道,“那就九十九个,不准再少了!你得相信你男人的实力!”
众人都散开出一个空地,让贺沉风屈身下去,摆好了姿势好,便开始一个个的做了起来。
“1、2、3、4……21、22、23……”大家开始异口同声的数了起来。
刚开始时还好,做到中间时,贺沉风的动作就明显吃力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支撑在那的手臂都开始有些摇摇晃晃。
“怎么越来越慢了,是不是真的做不了了啊?”李相思见状,担心道。
“璇姐,差不多就好了吧,我看沉风哥哥好像很累了,下面还要去教堂举行仪式呢!”七七也忍不住帮腔。
还没做到三十个,就一副吃力的样子,贺以璇有些不太信,但也害怕会太耗尽他的体力,斟酌了下道,“别做了别做了,快起来吧!”
“小璇璇。”有男音在她一侧响起,贺以璇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抖。
从堵门时听到他声音响起的那瞬,她心里就像是被猫挠乱的毛线,却又得强自镇定。
对他露出淡淡一笑后,她直接越过,张罗着,“都准备准备,朝教堂出发了!”
瞬间,大家又开始忙忙碌碌起来,路潜头疼的看着她摇头。
不过,抢亲也终于是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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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风被扶起来后,直接大跨步坐到了床边,眯着墨眸盯着澜溪瞧。
“累不累?”她紧张的问。
“嗯——”又是那种惯用的拉长尾音。
“那我们等会儿再走,再休息一下!”澜溪忙柔柔道。
贺沉风见状,唇边线条越发的温柔,大手在她的脸颊上爱怜的摩挲着。
“昨晚睡得好么?”他问。
“还行。”她点头,又补充上一句,“就是睡的有些晚。”
“因为想我?”勾唇,他笑的格外促狭。
澜溪脸红的摇头,解释着,“是因为太紧张了。”
“先别腻歪了,到了教堂那边你们在腻歪,外面大家和车都等着呢!”贺以璇催促着。
贺沉风先站起来,然后便俯身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直接大步的往房间外面走去。
随着走出房间,她忙挣扎着,“贺沉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
“我要抱着你。”他看了她一眼,慵懒笑着道。
“可你刚才做俯卧撑够累的了,别抱我了呀!”她急急道。
“刚才我是装的。”薄唇凑近,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
“呃?”澜溪眨着眼睛看他。
俊眉一扬,他扯唇,“不然不做到九十九个,贺以璇那女人不会轻易放过的。”
“怪不得。”她点了点头,感觉他好狡猾。
“再说,我的体力如何,你还不清楚?”眼神促狭,他开始软语。
“噢……”澜溪垂着眼睛,小声的应。
见状,他更想逗她,故意用更加暧。昧的语气道,“噢什么?我得保存体力,到了晚上好让你……”
“你别说了呀!”她害羞的伸手捂着他的唇。
可贺沉风却还是那样的笑,甚至还伸出舌尖去舔她的掌心,弄的她又羞又窘。
等候在电梯的亲友们见到两人走出,立即呼声一片,“新娘子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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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镇,圣彼教堂,院内的新娘休息室。
因为仪式是下午开始,所以时间还很充裕,化妆师给澜溪补妆之后离去,休息室里很是热闹,不时的有人进来探望。
左边靠窗那里,七七和以前公司同事的小姑娘,今天同样身为伴娘的盈盈正踮脚往下面望着,在来参加仪式的人中寻找着帅哥的存在,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叽叽喳喳的。
而隔了一小段距离的另一个窗边,路潜正缠着贺以璇。
因他不声不响的离开,本来已做好了释然,再见面,他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这让贺以璇有些无法招架,两人在旁人的目光中,一个躲一个缠。
目光在调转一些,就看到了沙发那里坐着李相思和纪川尧二人,是那种很休闲的沙发,不算大,也就能容纳下两个人,可他们两个人却像是有着遥远的距离,零交流,情态也更是生疏。
见到这样一幕,澜溪眉头微皱,不由的替好友担心起来,不知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皱什么眉头?”有阴影笼罩下来,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她抬头,就看到了贺沉风棱角分明的俊容,今天穿着礼服的他,越发的显得英俊。
“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要在招呼客人吗?”她惊讶的问。
“怎么,不想我过来?”他挑眉。
“不是呀。”澜溪忙笑眼弯弯的摇头,忍不住主动去伸手握住他的。
“我过来是要带个人来见你。”贺沉风笑着睨她,随即直起了身子,微微一侧。
“呃?”她一愣,不解的朝着他让出来的方向看去。
门口那里,程少臣一身白衣黑裤出现,一如既往的散发着清净悠远的气质。
澜溪怔愣着,眼里都是满满的惊喜承载。
“小溪。”他开口唤,嘴角终于是露出了大雪初霁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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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大结局(六)
门口那里,程少臣一身白衣黑裤出现,一如既往的散发着清净悠远的气质。
澜溪怔愣着,眼里都是满满的惊喜承载。
“小溪。”他开口唤,嘴角终于是露出了大雪初霁般的笑容。
贺沉风捏了下她的手后松开,“你们先聊,仪式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我现在得过去。”
“嗯!”在她点头后,他便抬腿离开,路过程少臣时,两人眼神示意了下。
澜溪提着裙纱从位置上站起来,欣喜的看着程少臣问,“什么时候到的?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之前婚礼订下后,给他发过电邮也打过电话,不过当时他只是说恭喜,太忙恐怕无法来参加婚礼,她也并没有多做强求。
“再怎么忙也是要过来的,作为娘家人,我得亲眼看着我的小溪出嫁,才能放心。”程少臣笑,语调宠溺而温柔。
“谢谢!”她有些感动道。和婚们起。
“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程少臣不太高兴的道,随即又正色,很认真的看着她,“小溪,恭喜你。你嫁给他,我很放心,你们会幸福的。”
因为他不准她说谢谢,所以她只是微笑着看他,将嘴角笑容扩散到最大程度,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幸福。
“哎,终于看着你嫁人了,我怎么跟嫁女儿似的不舍呢!”程少臣颇为惆怅的叹。
澜溪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又想到了什么,看着他,嘴唇嗫喏道,“我以后都叫你臣哥吧?”
程少臣似是卡了那么一下,才笑着点头,“……可以啊。”
“臣哥!”澜溪吸了口气,叫了出来。
好像这一声臣哥出来,那十多年儿女情长的暗恋便都瞬间幻化为最美好的亲情,被他悉心照料,呵护备至。
“小溪,能不能有个请求?”程少臣有些恍惚着问。
“嗯?什么?”她抬眼看着他笑。
“一会儿我牵着你的手去教堂,可以吗?”
“可是我爸……”澜溪有些为难起来,之前他们也都已经彩排过了,是由彭和兆牵着她从地毯上走过去,然后再交由到贺沉风的手里。
程少臣了然的笑了笑,解释着,“放心,到了教堂那里后,还是由彭先生将你交给贺沉风,只是从新娘休息室到前面教堂那里,我希望我能牵着你。”
“好!”澜溪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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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又屏息的等待着,吉时已到,结婚仪式开始举行。
君君作为花童走在最前面,之后便是伴郎伴娘,最后澜溪被程少臣牵着,往教堂方向走着。
眯眼望去,前方教堂门口已近在咫尺,里面音乐悠扬,神父面前,有贺沉风等在那里,等着他的新娘。
两旁都是最亲近的亲朋好友,过来一块见证也祝福着他们的爱情和婚姻。
程少臣忽然私心的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脚步站定,他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是放松,伸手轻而虚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很礼貌很亲人的一个拥抱,却那样的温暖,唇角蠕动间,还是那一声。
小溪。
对着彭和兆颔首示意了下后,他笑着催促道,“去吧。”
澜溪点了点头,伸手挽住了彭和兆,却不忘侧头看着他,他一直都是笑着的,所有表情都是她成长过程中最美好的记忆。
新娘入场,所有人包括工作人员,也都将目光和注意力投递过去,再没有人会看他,也没有情绪会被人察觉,程少臣的脸上,还是有惆怅之色展露出来。
吸了口气,澜溪随着彭和兆,一起往教堂里面走,粉色偏白的地毯,尽头那里,男人高大的身姿屹立在那,眉眼冷峻,遥遥望过来的目光,却有的只是无限深情。
地毯不算太长,她却在这过程里,将两人所有点点滴滴的经历都快速的在脑海里过滤了遍,鼻尖的酸涩更重。
如今,站在那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以后这一生都要一起携手走下去的伴侣。
“沉风,我……我把、潇潇交给你了!”曾在官场上收放自如的彭和兆,此时也是难掩激动,一句话半天才说完整。
贺沉风没出声,只是看着彭和兆,重重的点头,无比赤诚的从他的手里将澜溪接过。
牧师将手里的圣经摊开,透过麦克风,声音庄重的传出:“贺沉风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谢澜溪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贺沉风毫不迟疑的点头,面上虽无波,手臂肌肉却绷的很紧。
“谢澜溪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贺沉风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微吸了口气,澜溪略带鼻音的坚定道,“我愿意!”
牧师微微一笑,微笑的看着两人道,“现在,请你们面向对方,握住对方的双手,作为妻子和丈夫向对方宣告誓言。”
将手里的捧花交给一旁的伴娘七七后,她朝他伸手过去,被他牢牢包裹在掌心里。
“我贺沉风(谢澜溪),请你谢澜溪(贺沉风),做我的妻子(丈夫),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感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我会爱你,永永远远。”
已经演练过多遍,两人此时异口同声的宣誓出来,声音交叠,在教堂里回荡,说的许多人都落下泪来。
接下来便是交换戒指,由花童君君高举着,在牧师宣布可以亲吻新娘时,教堂里掌声和口哨声回响。
新西兰的天气正好,七色阳光斑斓,这个瞬间,这个时光,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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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新郎新娘率先退场,随后伴郎伴娘,以及花童君君,都跟着退场出来。
早已等候在外面的亲友们,热情洋溢的撒着花瓣,想要将这份幸福,无限期的蔓延着。
澜溪四周环顾了一圈,似在寻找着什么人。
“找程少臣么?”腰上一紧,贺沉风凑过来问。
“噢?你不称呼他是姓程的了?”澜溪一听,故意着。
贺沉风眯眼,想要逗弄她一番,却又决定作罢,凝声道,“他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她一听,惊讶的看着他。
“刚走的,这会儿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他走了,怎么没有跟我说一声呢!后面还有婚宴啊,我还想要给他敬酒呢!”澜溪懊恼的皱眉。
贺沉风伸手将她的眉心抚平,缓缓着,“他来,就是看你嫁做人妇,此时也是心愿已了,让他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设身处地,如果他是程少臣,能千里迢迢过来参加她的婚礼,看着自己细心呵护多年的女孩儿披上嫁衣,心里一点疼痛都没有,那是绝不可能的。能笑着能释然的看着她嫁做人妇,已是很大的忍痛,就不能再勉强人家,继续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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