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贺沉风见状,似乎安心了些,掏出手机直接按下了110,“喂,派出所吗……”
见他掏出手机,澜溪才惊觉起来一件事,眼神慌乱的去寻找,看到某处时,急忙跑过去蹲下身子,将手机捡起来,屏幕已经破碎,更要紧的是,一旁栓着的手机链也跟着遭殃,四叶草的花瓣已经碎成两半。
手指抚摸着那碎成两半的四叶草,她失了神,久久的动弹不得。
附近寻街的民警接到报案就立即赶了过来,将抢手机的人直接铐起来,贺沉风也空出手来朝她走过来,刚刚看到她跑过来后就蹲在这里没动,他皱起了眉心。
“怎么了?伤到你了?”他声音里有丝紧张的问。
澜溪没有回答,还保持着那一个姿势,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手机链。
“我说话你没听到吗,蹲在那做什么,有没有伤到!”他因为急,有些不耐,伸手将她拽了起来。
“没事……”她没抬头,声音低低的。
见状,贺沉风眉头皱的更紧了,低头过去,看她一直失魂落魄的盯着手机在看,脸上心疼之色显而易见,难免就觉得有些火大。
他取车回来后便没见到她的踪影,他下车问了下边上的摊贩,说她追着小偷跑了,他没敢耽搁的就追过来,就看到刚刚那一幕。
他真想将她的脑袋给撬开,看看里面都装着的是什么,人家都拿刀出来了,她竟然还死死抓着手机不放,和人家硬抢!
笨蛋还是白痴?
“不就是支破手机,还追这么远,你不要命了吗?”
若不是他赶到,她这会儿一定得受伤,一支手机而已!
她依旧没说话,唇角抿的很紧,攥着手机的手指也同样很紧。
贺沉风感觉喉咙里有火在烧,这种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令他抓狂。
“都摔坏了,还在那里看个什么劲儿,再买一支就是了!”
听着他的话,澜溪心里有些怒,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还在那里不痛不痒的说去买,心里那种涩痛感越来越浓,直接就回了一嘴,“没钱。”
“我不是给你卡了!”
“那是你的钱。”
“谢、澜、溪!”他几乎咬牙切齿。
“已经没用的东西还攥那么紧做什么,扔了!”说着,他恼怒的伸手将手机抢了过来。
也才发现上面还挂着手机链,绿色的四叶草,夜色下还很晶莹剔透的,不过似是坏掉了,一半拴在上面,一半在她手里。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下一秒直接就伸手抢了回来,而且眼里燃起一簇火焰,脖子上纤细的青筋也一并跃起。
“你懂什么!它摔坏了就没有了!”她那样直直的怒瞪着他。
贺沉风愣住,没想到一向安静的她竟然敢这样瞪着他,敢这样冲他吼。
而更让他感觉到无措的是,她吼完后,那双眼睛里除了炙怒外,还有泪水充斥着整个眼眶。
她哭了……?
……………………
第076章,阴晴不定的男人
虽然在顶撞他后心里有些后怕,但这会儿情绪使然让澜溪也无暇去想那么多。
被他盯的不舒服,她转身大步走着,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已经碎成两半的手机链。
“喂。”
“谢澜溪!”
贺沉风上前,从后面拽过她的手臂,硬是让她停住脚步面对着自己,“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澜溪微微挣脱了下,却换来他更有力道的禁锢,唇角微抿着,“我想回家。”
“这就回去。”他抓握她手臂的手下滑,改为扣起她的手。
“我想回自己的家。”澜溪看着走在前面的他,似是豁出去一般,再度道。
“不行。”毫无意外的话,传来他不悦的声音。
澜溪停住脚步,同时别过了脸,牙齿轻咬着下唇,又是那副倔强的模样朝他展露了出来。
贺沉风见她如此,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跟自己倔强反抗时的神情,虽没什么威胁力,默默的,却足以令他燃起怒火。
正要发作时,从对面马路走过来的拿花小姑娘来到了两人身边,一点没发现两人之间紧绷到一触即发的气愤,热情的对着贺沉风道,“先生,买枝花吧,七夕马上就要过去了,再不买就来不及了噢!”
墨眸里的冷光瞥了瞥小姑娘花篮里的玫瑰花,是那种很廉价的玫瑰花,包装纸也很简单,估计都没什么花香,不过好多枝挤在一个花篮里,在夜色下,还是显得含苞待放的。
意外的,他扯了扯唇,“多少钱?”
“四块钱一枝!”小姑娘见他搭腔,立即道。
“都要了。”说着,贺沉风便伸手掏着钱夹,拿出张百元就递了过去,“不用找了。”
小姑娘惊喜的接过钞票,热情洋洋的将手里的花篮递过去,还不忘嘴上说着好话,“谢谢,祝你们相爱永远。”
贺沉风嘴角动了动,并未说什么,只是朝谢澜溪扭头过来,“拿着。”
澜溪未接,眉心微皱着,刚刚听到小姑娘的话才知道今天是七夕,这个中国古老的情人节。
她瞪着眼前递过来的玫瑰花,手指攥紧,怎么也抬手接不过去。
她跟他只是交易而已,送什么花……
贺沉风见她不解,干脆直接塞在她怀里,开口说出来的话差点让她一口唾沫卡在嗓子里。
“行了!别哭了,花不都给你买了。”
澜溪被他说的特别羞窘,尤其是那卖花的小姑娘刻意慢下了脚步朝两人偷看着,他这一句话弄得她好像是因为男朋友没给买花,而正在郁郁寡欢生闷气的女人一样!
但她却也是感觉到了他语调里的那一丝诱哄,虽稍微生硬了些,但她心里的阴霾却不知不觉减少了些。
“我没有哭……”手捏着那花篮,她咬唇低低的反驳。
贺沉风伸手执起她的下巴,看了有几秒,挑眉,“没哭眼睛红成那样,非得挤出豆豆来才算?”
他虽是询问,却口味中却有几分评述,已然有自己的断定。
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她再度低低的问着,语气比方才要软了许多,“我今晚可不可以回家?”
她今晚本来就累,再加上一直细心保存的手机链竟然碎裂,她心里觉得不好受,心情很差,不太想要跟他回去,很想要回家躺床上自己待着。
“说了不行。”贺沉风也是再度同样不悦的拒绝声。Pxxf。
澜溪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眼神有些暗淡,也是,她本来就是一个随传随到的地下情人而已,哪里有什么自由!
夜风袭过,早晚温差较大,澜溪不由的抬起手搓了搓手臂。
肩头一暖,贺沉风伸臂直接将她揽在了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膜,沙沙痒痒的散开,“真没发现你一点肉没长,倒是长了点能耐,不仅敢跟我顶嘴,还敢给我甩脸子!”
他的掌温带着暖意,隔着层薄薄的衣料缓缓的渗透进肌肤。
澜溪有些怔,他眼底敛着光,语句里虽然有几分不悦,可眼角眉梢却没有一丁点的阴沉。
顿了下,他又继续着,“可我不计前嫌给你买花,你却陪我睡觉都不肯?嗯?”
他说话时又凑的离她更近了些,被遮住了路灯的澜溪,眼前一时间都只有他冷峻却又有几分促狭的眉眼。
心,一时间再也无暇去涩痛,只有因羞窘引起的轻颤,还有一丝暖。
“你刚才怎么那么厉害?练过散打么?”被他火辣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她找着话题。
闻言,贺沉风眼里疑似闪过一丝得意,淡淡道,“我姥爷以前是军区司令,在世时一直都拿我当他手里的特种兵训练,刚才那只是小case,来十个我都不放在眼里。”
澜溪闻言,不禁撇了撇嘴,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她想到了一事,抬眼看着他开口,“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得给我朋友打个电话,之前没跟她说晚上不回去……”
贺沉风伸手将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递给了她,随即搂着她往对面马路走。
沿途而过,就能看见夜色下,女人低头摆弄着手机,男人很占有的方式拥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看着左右过往的车辆,有着不留痕迹的细心体贴。
电话切断后,澜溪习惯性的转到主屏幕,只是在看到某个号码时,手指顿了下。
眯了眯眼,她并未看错,是她的号码,但是并没有存入姓名。
嘴角不自觉的抿紧了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蔓延。
本来么,她对他来说也应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地下情人,只不过现在还有那么一点兴趣而已。
只是此时的谢澜溪并不知道,对于贺沉风来说,一向是重要的号码从来不存,都只是默背于心。
“谢谢。”她将手机递回给了他,垂着眼默默。
贺沉风从她低垂的脸上扫过,看着她手里依旧攥着的手机链,看那四叶草周边已经有了些磨白,似是用了多年。
谁送的,这么宝贝?
他皱了皱眉。
夜色下,极其靠近的两人,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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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的走进卧室后,还来不及开灯,身后的男人就忽然朝她伸过来手,将她脸搬过来后,俊容也一并压了下来。
和平时一样,大刺刺的吻住他的唇,舌柔韧地占据,纯男性的味道伴随深吻渡进她口中。
澜溪有些受不住这样急切的吻,伸手捶打他,他却直接抓过她的手握住,干燥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小手。
胸口处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已经都快要抽离了。
有手像是蛇一样从她的衣服下摆钻进去,直接迎上,轻抚着她的肌肤。
“贺沉风……”她轻呼出声。
贺沉风罩着她胸口的手微微一收,算是回应。
“先别,还没洗澡!”
他松开她的唇,眼睛很近距离的看着她,墨黑的瞳色已悄然变红,“做完再洗。”
话音落下,他的吻就沿着脖子而下,湿漉漉的感觉一直延伸向她的身。体。
两人脚步并进,澜溪几乎是被他的腿逼着往大床退去,“砰”的一声,双双倒入,她觉得身。体很沉。
他压的很低,澜溪呼吸都几乎是贴着他的肌理。
微微偏过头,想要躲避开些他的气息,可才一动,眼角余光却瞥到某处,微顿。
朦胧的夜色下,他衬衫内侧领口处的红色唇印显得那样妖娆。
澜溪感觉自己刚刚被他点起来的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我想洗澡。”她出声。
贺沉风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再次抬头,唇舌进占。
当他抬起她的腿圈在腰上时,澜溪再度出声,“等等!”
“又怎么了?嗯?”他眯眼过去,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仿佛已经快要陷入了疯狂,一秒都等不及。
“戴上TT!”她看着那双泛红瞳孔里颤颤的自己。
“TT?”贺沉风一愣。
“嗯!”
“不戴。”
“不行,必须戴……”
“为什么是必须?”他低头,看到她眼睛里除了害羞还有其余的神色,眉有些微沉,他执意着,“答案!”
“你跟别的女人做过,你又跟我……”澜溪下意识开口道,声音很小很低,可下一秒,肩膀上一痛,他的手差点捏碎了她的骨头,她不敢再说下去,只能搜索着比较安全的词汇,“我只是觉得还是戴上比较好。”
贺沉风眼睛骤眯,里面除了捣起来的情。欲,还有一片冷然的昭怒。
“呵,戴什么,反正你也不会怀孕。”半响后,他冷笑,直接出口。
闻言,澜溪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虽然她不太会在意这件事,因为她已经拥有了君君,可被他这样带着几分嘲弄的讲出来,就像是一根刺,直接从心底穿了出来,除了疼,还是疼。
贺沉风在看到她眼底那抹伤痛时,有一瞬间懊恼自己脱出口的话,却又被更多的烦躁占据着心头。
在唐一心那里,那样的挑拨都让他无法去做,反而脑袋里想的都是她的身。体,而她竟然还在在意这个事情,是变相的嫌弃他吗?
她是他的人,怎么可以有资格嫌弃他?
眼眸一紧,他拖着她,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然后便捏住她的腰,攻入了自己。
他这次很重,一瞬间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上,澜溪的指甲都在同一时间陷入了掌心里,呼吸哽在喉咙处。
看着她别过去的眉眼,他就越觉得心中那股火散不开,不禁掰过她的脸,“记着,你只是我的一个情人而已,随传随到,我想要你就得给!没有资格提要求!”
她咬着唇,不吭声。
她越是这样反而引发了他更加的怒,越发猛烈冲击起来,“没听到么,怎么不出声!”
“知道了……”她终于是受不住,嘤嘤的开口,声音很涩。
“我没听见,大声一点!”贺沉风气息浑浊的冷喝。
“知道了!”她也提高了音量,随即便再次别过头,快要咬碎了牙齿。
他越加快速的反复进出,像是要发泄一样,看着她嘴角肌肉的紧绷,他冷冽着,“忍着做什么,想叫就叫出来,装什么!”
这样一说,澜溪更加用力的咬着自己的牙根,不称他的心,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在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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