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大后后溪。等道路两边的街景越来越熟悉的时候,她再也掩饰不住诧异,“我们这是……”
“贺总,前面不太好停车了。”前面的司机同时扭头对着贺沉风说着。
“嗯,我们走着过去,你在这边等吧。”他睁开眼睛,淡淡的扯唇着。
随即,便拉过她的手,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
澜溪跟在他身边走了几步,目光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缓缓移开,问着,“怎么来H大了?”
“吃饭。”贺沉风淡淡回答。
“呃,跑这里来吃?”她愣了下。
“嗯。”他点头。
她犹豫的侧眼看着他,“可是,这里都是一些小店面,你还感冒……”
小店面的卫生一般不会像是大店那样好,而且氛围也比较吵闹,他现在这个病态样子,来这种地方吃饭,不太好吧。
“我嗓子疼。”他看了她一眼,却答非所问。
“啊?”果然,澜溪没明白过来。
贺沉风干脆皱眉,耐着性子道,“所以你少问些问题,跟着我老实走就行了,又卖不了你。”
之前开会时,他就几乎全程都在说话,结束时,就感觉喉咙在烧了。
这女人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问个没完,一点眼力价都没有。
“又不怎么值钱。”半响后,他又加上了句。
澜溪咬牙,忍!
等他拉着她的手从小胡同拐进去,在一家烧卖店站定时,她惊愕的看着他。
“怎么了?”被她的目光看得皱眉,他问。
“怎么到这里来吃……”她有些词不成句。
她记得自己是跟他提及过,但那时也只是随口一句而已,店家的地址她也是随手那么给他一指,后续两人也没聊太多关于烧卖店的事,他竟然能都记得,而且地方找的也这样准确。
她不免的又多看了他两眼。
见状,贺沉风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不喜欢吗,上次你不说爱吃这里的烧卖?带你来又不喜欢了?”
“没。”澜溪摇头,有什么东西很轻的落在心尖上。
她主动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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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里面时,两人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个时间里,店内的生意也是最火爆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大学生,她和身穿正装的贺沉风出现时,小小的被吸引了下目光。
服务员上来点餐,贺沉风微扬下巴,示意都她来。
澜溪也不推辞,点了一份素的一份牛肉的,又点了两个清淡的小菜,还给他点了一碗粥。
刚点完,茶水就上来了,不过不是服务员上来的,而是店内的老板娘。
“哎呀澜溪!上次你来就没来得及打招呼,店内生意太忙,你又走得太快!”
听着老板娘的碎碎念,澜溪忽然很怀念,也有些小激动的喊着,“大姐!”
老板娘本身是很纯正的东北人,说起话来也很豪迈,“说说,都多久没来大姐的店了?记得当初你跟李相思那丫头,不是天天长在我这儿的?”
“嘿嘿,我毕业后回老家了,几个月前才过来H市的,这不一回来就赶紧来你这儿了!”澜溪挠了挠头,被人记得的感觉是很幸福的。
“真快啊时间,都六年多了,亏得你们这些丫头还记得我这里,不容易啊。”老板娘也感叹。
“相思也常来么?”闻言,她随口问着,相思毕竟是在H市,想必应该也是常来这店内。
“是啊,有两次,还带了个男朋友来,长得真不错,那桃花眼……”老板娘点头,有些沉浸在回想中。
澜溪听着直皱眉,男朋友?
李相思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真是得回去好好审问审问。
不过老板娘一说桃花眼,她竟然下意识的第一个想到的会是之前贺沉风的那个律师……
“不说啦,大姐给你端烧卖去,你们吃好,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好的。”澜溪点头,催促着,“大姐,你快去忙吧,店内生意很忙的。”
“好嘞。”大姐应着,呼啦的迈步就走了。
“天天长在这儿?”老板娘一走,坐在对面一直沉默的贺沉风开口。
“呃,上学的时候。”澜溪点了点头,怎么被他一问,就感觉自己很没出息似的呢。
“那还没吃腻?”
“好吃呗。”
她回答完之后,却发现他抿着唇没在开口,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她,虽然他还病着,但那眼里的深沉却丝毫未减。
“怎么了?”她有些不自在。
贺沉风眯了眯眼,缓缓的说,“我发现,你跟别人的时候都很能讲话,怎么跟我的时候,就都是一问一答了?”
“……”澜溪轻轻咬唇。
有吗?
仔细想想的话,跟他在一块时,她确实安静的时候更多,一般也真的都是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可能是他浑然天成的气场关系,还有两人之间关系的界定,本来就是一高一低……
她微微敛下了眉眼。
可对面的贺沉风却一直凝着她,目光里有着窥探,还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在。
她渐渐的觉得心跳在加快,正不知所措时,上烧卖的服务员解救了她,成功将这凝滞的气氛转移。
她拿出包里的纸巾,将消毒筷仔细擦了擦,递到了他的面前,“赶紧吃吧,烧卖趁热吃才好吃。”
贺沉风理所当然的接过她逐一擦好的筷子和碟子,似乎她就应该这样伺候他。
“你留意这个烧卖的皮,有种自有的甜,仔细多嚼嚼,很回味的。”她介绍着。
他点了点头,似乎也对面前的烧卖来了兴趣。
吃了两三个烧卖后,澜溪看到一旁小杯子里有放着的蒜,想到他感冒,问着,“你吃蒜吧?”
他看了她一眼,算是回答。
见状,她就将蒜拿出来两半,将蒜皮仔细的剥掉后递给了他。
“你感冒,吃点蒜好,而且就着烧卖吃,也很好吃。”
“你不怕有味道?”
“呃?”她不解的看着他。
贺沉风也很有耐心的解释着,“吃了后,亲嘴,会有味儿。”
“……”她抿唇看着他,这人怎么……
“你要是不嫌弃,我随便。”他继续着懒懒的语调。
“……”澜溪依旧无语。
顿了几秒后,她还是伸出了手,将刚刚递过去的蒜又拿了回来,扔回了小杯子里。
咬唇不说话,感觉自己好囧。
“呵呵。”她的样子却似乎愉悦了他,低笑声从喉咙间溢出,眼中流光熠彩。
澜溪不看他,镇定的招手过服务员,“麻烦给我倒被开水。”
将筷子放下后,对面的贺沉风早已经放下筷子半天,正托着下巴看着她。
“吃饱了?”
“嗯。”澜溪点头,摸了摸鼓鼓的胃部,眼睛因为满足而微眯,像是一只猫。
他有片刻失神,随即预备起身的动作,“那回去。”
“等等。”
“怎么?”
她想了想,找了个理由,“在坐半个小时,歇一歇,我吃的太饱了。”
“这点出息。”闻言,他低声的叱,眼里有着笑意。
过了一会儿,澜溪暗暗算了算时间,饭后半个小时吃药,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
伸手将之前要来放在一旁的白水端到眼前,用手心和手背都试了试温度后,递给了他。
贺沉风正不明所以时,就看到她将包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在里面鼓捣着什么。
似乎是有药片在塑料瓶里轻落的声音。
他不由的动了动喉结,视线凝在她的脸上。
她很认真,一瓶一瓶的弄着,像是做着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哝,把药吃了。”她将药递过去。
贺沉风有短暂的微怔,刚刚她说歇一歇,应该是在等时间吧……
要的这杯白水应该也是给他吃药的,店内给的是茶水……
还有在家里出门时,她跑回楼上,应该也是去取药吧……
谢澜溪……
不过是细微的小事而已,可墨眸里似乎有轻微的情绪在翻涌。
他目光微垂,再抬起时,已是无波无澜。
“嗯。”接过来后,将药片扔在嘴里,端起水杯喝了口,将药片全部咽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药片和水的关系,他总觉得胸口处有什么东西在,不是堵,说不上来的感觉。
“走吧。”将水杯放下,他率先站起了身子,往收银台方向走着。
澜溪拿起包跟在他身后,一直未发现什么异常。
老板娘说什么都不肯收钱,到最后都有些生气了,澜溪也只好拽了拽贺沉风的衣袖,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嘛,好不容易才来我这里一次,哪能要钱,等着下次过来时再给,这顿算是大姐请你们的。”
“大姐,谢谢。”澜溪不好意思的说着。
“客气什么,你和你男朋友多过来几趟就有了!”老板娘说完,目光看了看她一旁的贺沉风。
“呃,大姐,我们不是……”她愣了下,干笑的想要解释。
“嗯好。”贺沉风却打断了她,对着老板娘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店外走去,“走了。”
澜溪只好在大姐暧昧目光的护送下,也走出了店面。
“呵呵,大姐误会了哈。”她跟在他身旁,自以为很自然的开口说着。
贺沉风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语调,“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己知道不是就可以了。”
“也是……”闻言,澜溪愣了愣,然后低声着。
想起之前那次医院小护士误会他们俩时,她的解释似乎就有些显得傻气了。
看着前面的夜空,她耸了耸肩,一口气,悄然无息的轻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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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醉人。
当澜溪被贺沉风精壮的身躯压住时,她根本无力放抗,只能承受他重重的重量。
俊容俯下时,她伸手挡住了他的唇,“会传染……”
“不是说自己抵抗力强?淋雨都没事,怕什么传染。”两条手臂都支撑在她脑侧,他有些邪气的挑眉。
“……”她咬唇,真恨自己当时的逞一嘴之快。
牙齿刚松开嘴唇时,他就低头咬住,舌头长驱直入,每一次深吻都像是要剥夺她的呼吸。
胸被他力道暧。昧的握紧,没一会儿,就觉得胀着疼,还有些酥。麻。
“贺沉风,你、你生病了!”
“嗯。”他应,手却一点不闲着。
“你需要休息……”她继续找理由说动着他。
“做完在休息。”他咕哝着,趴在她胸口卖力着,“而且,会休息的更好。”
澜溪抿唇,这是什么谬论!
一个轻咬,她身。体敏。感的一个激灵,不禁抬手抓在他的手肘上,“病人身体状况都不会很好,会体力不支的。”
“放心,绝对能满足你。”他却抬头,墨眸里已是赤红,很妖孽的语调。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大为羞窘。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却很认真的问,一边动手拉着裤子的拉链。
“我,我……”感觉到那火。热抵着自己,她的气息慌了,话也说不完整了。
“跟你说我嗓子疼,忘记了?”贺沉风再度俯身过去,舌头湿漉漉的刷过她的喉咙,音色沙哑。
当他手去扯她最后的束缚时,她有些紧张。
“那晚弄疼你了是不是?”他当然也能感觉的到,动作停下,低着声音问着。
“……”她没吭声,眼前却还是闪现了那晚他的粗。暴。
“嗯?是不是?”他却很执着的追问。
澜溪拗不过他,偏过头轻点了点下巴,“嗯……”
“别怕,这次我绝对不会再那样。”他的声音像是魔音,诱哄的味道太浓了。
虽然两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的贯穿都会令她浑身颤抖。
他一边驰聘,一边还在她耳边振振有词说着,“这样能出更多的汗,感冒才会好的更快。”
澜溪此时连黑线都冒不出来了,感觉身子快被撞散架了,只能更加紧的抓着他。
“唔,轻一些。”
“放心,一定满足你。”
“……”她干脆不说话了,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露骨的回应。
这男人……妖孽!妖孽!妖孽!!!
交谈声消失,渐渐的,房间内也只有两人一次比一次重的喘息声。
她的脑袋里有东西在搅拌,缺氧的只能大口呼吸。
虽然躺在床上,但澜溪还是感觉自己快要调到某个深渊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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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醒来的都有些晚。
澜溪简单的热了两杯牛奶,又快速的煎了两个荷包蛋,吃完后就一块坐着商务车走了。
车子在街道上穿梭着,澜溪有些恹恹的,坐在那里,无声的活动着筋骨,做了那事之后,整个人都会精疲力尽。
她眼角余光瞄了瞄身旁的男人,明明是个病号,怎么看起来比她精神百倍?
嘴唇抿紧了些。
很快,车子便开到了她公司的写字楼下,还是跟往常一样,她要求在稍远处停。
只是临要下车时,男人凑过来,气息很近,“昨晚,满足你了吧?”
闻言,澜溪几乎是从车子上跌下来的,踉踉跄跄的往写字楼走,还力求镇定。
贺沉风嘴角勾起,一路上,就看到她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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