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霸上犀利女






杜斌当没看见,堂堂正正的当起间谍来,让席丽无力。

“席丽,你找不到工作吗,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公司,你去我对面的里程公司吧,那是我的私人公司,主母不会去的。反正我也不常去,你去当总经理,帮我看着公司好了,要是被主母扫地出门了,那里就是我的避风港了。”

席丽被雷得不轻,“你说对面的里程公司是你开的,你够黑,在他们眼皮底下存私房钱。”想着杜斌偷偷摸摸的开公司的样子,席丽捂嘴坏笑。

杜斌翻白眼,早知道她会那么说,“什么私房钱,我又不是女人。“

一句话让杜斌承受席丽的追杀,“你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给我站住。”

两人旁若无人玩着追踪游戏,席丽败下阵来,“好吧,好事谁不乐意,你让我当意经理我可不敢保证我会给你公司带来什么新气象。还有,薪水不能太少。”

杜斌变戏法的从西装外套中变出一张薄薄的纸,“签约吧。”

席丽眼一瞄,定格,口中念出,“里程公司总经理杜太太席丽。这什么鬼称呼呀,那么长?”还杜太太,她未婚好不好。

杜斌拿出金色钢笔,“签吧,签吧。”像是大灰狼的眼神无辜的诱惑小绵羊落入圈套。

席丽抢过笔,莎莎莎写上自己的名字。嘴角勾起,坏坏的笑,“从今以后,你杜斌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被抢了台词的杜斌毫无怨念拉起席丽的手狂奔,“老婆,我们去度蜜月吧。”

席丽被跑的喘不过气,“停停停,我跑不动。”

杜斌被惊冲昏头了,他没想到席丽就这么答应了他,紧紧抱住席丽,埋在她清香的青丝里,“席丽,你真的愿意和我结婚。”

席丽恶狠狠的咬上杜斌的肩膀,听到杜斌的凄厉惨叫,才放开,“清醒了没?”

杜斌感觉肩膀清晰传来的痛,眉眼弯弯笑开,“席丽,我们去吃烛光晚餐,然后洞房花烛吧。”

席丽手伸到杜斌鼻子下,“结婚证呢?我的婚纱呢?”

杜斌扁嘴,又兴奋起来,“我马上去办。”

一溜烟的跑了,让席丽傻眼,她怎么觉得她是被遗弃的新娘,一阵风刮过,被风搂在怀中,席丽被卷进了温暖的车里,“杜斌,你不要神出鬼没的好不好?”

杜斌坐上驾驶坐,车缓缓起动。“席丽,我们去教堂,那里有我大学的教授,他会来见证我们的婚礼。你说好不好?”

她倒是没什么,“不行,你得去我家提亲,得到我父母的准许才行。还有你妈妈的祝福。”

杜斌让车转了方向,“那我们去机场吧。”

两人的决定来的快速而汹涌,热情的和席丽回到了老家,他不非的谈吐让父母越看越满意。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她就出嫁了,成了有夫之妇,这是很奇妙的感觉。

席丽会答应杜斌的求婚,是她多日来心疼杜斌的结果,她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刻薄的主母让她起了保护欲,还是杜斌连日来对她偶尔的关心帮助,慢慢升华,到最后,她喜欢上了那个毒舌的总裁。

当站在一个温柔婉约的妇人面前,席丽才有了些真实感,那是杜林的母亲杜妈妈。

杜妈妈没有杜夫人保养的那么年轻,一点没有传说中二奶的风光。是难得的慈母。杜斌告诉她,他的母亲原是杜家的家庭护士,一次意外,造就了他的出生。当家主母把他们扫地出门。直到他十岁,母亲得了重病,需要高额的医药费,他才重新走回了那座别墅,他用坚定的语言说服了那个势力的女人,换取了母亲的生命。却也因为这样,他成功了,为杜家带来想不到的财富。也正式入了杜姓,为了当年杜夫人的一时心软,杜斌对杜夫人一再忍让,从未反抗忤逆过她。

席丽的出现与冲突,让他开始正视与主母的关系,他付出了那么多,恩情也该还了,没有必要再为了母亲失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

就那样,席丽与杜斌闪婚,观礼人很多。很隆重。其中的波涛汹涌,反倒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席丽终于在神父的见证下,成为了杜斌的太太。连续一个月上了新闻头条。

那时头条的女主角正在日本美美的度着蜜月。

日本之行

在日本清水寺欣赏那火红的枫想像着来年四月间纯洁的樱花短暂的美;爬上高高的岚山领悟一高处不胜寒;走向有‘欧洲村’之称格调高雅的心斋桥买精致的物品。

席丽留恋在美食中徘徊不去,怀石料理,日式拉面,章鱼烧等等,杜斌嘲笑她是只地道的馋猫。

泡过温泉回来,席丽懒懒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皮肤晶莹,脸颊生晕,慵懒的像只家猫,杜斌一把把她扑倒,翻云覆雨一番,两人甜甜蜜蜜的在床上大吃特吃,席丽身为女人,体力不够,眼看着杜斌以超速夹向那少少的神户牛肉,她尖叫一声,放不筷子,一手一块,迅速的放进嘴里,吃下,才嘟起嘴不满道,“没风度,壮着你是头猛牛,专门欺负我这只小驴。”

杜斌坏笑,“你不是吃了好多了吗?再说我是男人,那么努力的取悦你,当然要吃好点,你也不想因为一点点小小的食物,而丧失你的性福生活吧。”

席丽一脚把他踢下床,“老娘让你取悦是你的荣幸,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让老娘不幸福,老娘收了你,立刻马上给老娘再订一份日式咖喱来,老娘没吃饱。”

娶了一个这么强悍的人,他还有什么话说,苦命的拿起酒店电话,给老婆大人订餐,高大的身体,眨巴着眼,看向吃得不亦乐乎的席丽,可怜怯怯的说,“老婆,我能上床不。”

席丽对他勾了勾手指,他眼巴巴的凑过去,张口咬下她递来的牛肉,顺便把手指也添添,心满意足,“老婆,太美味了。”

浑身无力,吃完东西总算精神些,酸酸软软的不想动,“杜斌,该回去了吧,爸妈打电话过来催了,这日本也玩得差不多了。”很浪漫的蜜月旅行,不过还是会结束的。

杜斌眼光闪动,埋在香软的怀里不肯说话,闷闷的噌噌席丽。

席丽无来由的一疼,摸摸他浓密黑亮有些扎手的短发,柔声细语,“你不用这样,总要见的,你的那个主母,我是见过的,你爸爸我也不怕见的。”

席丽抬起头,看向那对星眸,“你本来就不用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至于他,任由他们处置好了,他无所谓。

一个小巴掌扇过去,轻轻落在那如玉的脸上,“我是担心你,不要摆出牺牲小我的架势,你要是有闪失,我不成了不祥的女人了我。”

杜斌笑笑,“你是不是不祥的女人,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是个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来吧,亲爱的,让我们再一次攀上的巅峰。”

惊呼一声,又被春男压住的席丽一阵战栗,娇嗔差恼,“啊!”

在日本已经呆了两月,每天都过的满满的,不虚此行,席丽整个人胖了一圈,初为女人的她越发光彩照人,妩媚多姿,一个眼神就能让杜斌失去魂魄。杜斌被滋润的像个大男孩,平白开朗了许多,真是令席丽无奈,别人的老公不是成家人成熟了吗?怎么她男人看起来越来越幼稚,什么血统呀。

席丽苦命的收拾着日本的各式特产,想着邮寄给家人尝尝,一边杜斌正在玩着最新上市的网游,她一把把电源拔掉,“还不过来帮忙,这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选什么了。”

杜斌哀怨的爬了过去,跪坐在地毯上,一呼拉把东西全部装了进去,“全选了,都寄回去,这些特产都很好吃的。”一边手一边还拆了一包美美的吃着。

席丽无语,抢过来也吃了起来,“得得得,你去寄吧。”

杜斌拿起电话不知道打往哪里,半小时后所有东西都清空邮寄回家了,席丽有些不舍,想起美食,口水泛滥,“杜斌,我还要吃。”

杜斌指向自己,“这里除了我,没别的吃的了,你将就一下吧,其实我色质雪白,香飘十里,一定会让你食指大开,还有一个最好的优点,就是我怎么吃都不会消失,越吃越让你回味,越吃你越想吃。”

席丽把这无耻的男人扑倒,今天就让他精尽人亡。

回到市

T市机场,两人少有的两手空空,席丽肩上一个小包包,挽着杜斌从机场出来,杜斌这孩子双双手插裤袋,很拽的带着席丽走向公车站。两人有说有笑,休闲的衣服,俊男美女的组合晃眼晃眼的。一辆加长型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驾驶座上的车窗慢慢下降,露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是杜林,“上车。”

杜斌看向同父异母的哥哥,毫无惊喜,“不用了,我会打车回去。”

杜林冷冷的看着他,毫无耐心,“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席丽硬拉上杜斌上车,路人的眼光太火辣,她有些吃不消,上了车,席丽微笑,“子归还好吗?大伯。”一下子成了一家人,真是奇妙,记得不久他还向她求过婚。没有尴尬,因为他也没有反对过她的婚姻,这样就够了。

杜林坐回后车房,向着水晶杯注了半杯红酒,递给席丽,直接无视杜斌,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他轻摇酒杯,深红色的葡萄酒香醇的香味慢慢弥漫在温暖的车中,轻抿了一口,看向更加出色的席丽,才回答,“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们去主宅。”

杜林说的主宅自然是他们家的别墅,浅尝了一口红酒,入口微微苦涩,皱眉放下,“为什么要去主宅,我想没有必要。”她们的婚礼,杜斌所谓的父亲可没有到场。

杜斌微笑,突然一口气喝完那杯中的红色液体,“杜家的媳妇怎么能不去主宅。”

这话太有内涵,席丽还真不敢接,眼看着杜林又自顾自的倒酒一口饮尽,虽说他一看就知道酒量很好,红酒也不容易醉,她还是有些担忧,眼前的男人还是穿着那么整齐完美,只是眼下不明显的青黑透露出点点疲惫,工作很辛苦吗,怎么让她觉得落魄,实在是看不下去,她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大伯,别这样喝,很伤身的。”

杜林眼神清醒,脸色白皙,没有一点醉态,“席丽,古代的三步倒,现在有没有卖,我愿意倾家荡产,求一次醉卧美人膝。”他想醉,自私的不想看到她因为别人而幸福。

席丽勉强笑笑,“大伯,酒是穿肠毒药。醉酒不好,身体难受,神智不清,伤肝伤心。”

杜林像是醉了,轻声吟唱,声音低沉磁性,是那首《红颜》“…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这心没有你活着可笑,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我愿意来生作牛马,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她从来不知道这歌会在一个成熟甚至冷酷无情的嘴里唱出,还是那么悲壮,缠绵,眼旦微微湿润,她不想懂,也许自作多情不是好的感觉,“大伯,你醉了。”

杜林停了下来,一直没有再开口,杜斌看着杜林眼神深邃,轻握住席丽的手放在长腿上,紧紧的不放。席丽感受到他的不安,没有挣扎,时间就在沉默中缓缓流过,若有若无的酒香隐隐围绕着,一个孤单的身影,怎么也无法融入那无隙缝的两人之间。

车一路开去,停在了一栋独立别墅外,浅黄的墙,浅红的尖形屋顶,好古扑的城堡,像是十七世纪欧洲贵族所居住的爵士府。席丽有些意外,难以想像杜家的别墅那么浓的古色古香。想起那咄咄逼人的杜夫人,一点都不像蒙纳丽莎慈母。坐着那么好的地方,不会修身养性真是暴殓天物呀,席丽暗中诽谤,一边打量着这座美丽的城堡,眼神灵动。

大门打开,吱呀一声回音在这古堡中,席丽看向那厚重的门,一望不到底的黄色系大厅,一句话清晰的冒了出来,“一入候门深似海。”真实的让她手心微微凉。

一长排的佣人穿着黑白色衣服九十度鞠躬,看不到脸,声音整齐恭敬,“欢迎大少爷,二少爷,二少奶奶回家。”

杜林走在前面,后面,杜斌与席丽并排走着,后面的佣人才直起身,低着头,双手交握。屏气凝息,一动不动。

走过这一段不长不短的路,席丽都有些腿软,行呀,排场太邪呼,暗吸一口气。席丽微笑着,走完。

在那尽头,一个穿着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夫人。

五指山传

中年男人成熟稳重,就是年轻杜林的翻版,身体强壮,没有富人常有的福态。看不出他已经是个五十五岁的老年人了。气质优雅尊贵不容侵犯,是上位者独有的气息。一名中年夫人站在他旁边,发丝高挽,首饰名贵闪耀,实在的贵妇人。微微靠后站着一个平凡的妇人,同是一身旗袍,却没有正妻的大红色耀眼,青荷色的旗袍上面朵朵清莲。很是雅致。席丽暗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有国花牡丹陪伴,还有不染尘埃的清莲承欢,特会享受。

杜公公很威严,少有笑容,杜夫人更是一张晚娘脸,只有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