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做,总裁拜拜
“切,你若不是国师,乱发言论的话,会给你安上妖言惑众的罪名。”冷如瞳担心的是这个,国师没了,说的话份量就不重了。
“只要把每一句都变成事实,自然就没人认为你是妖言惑众。”
冷如瞳想了想把他拉了起来:“走,趁你未来国师的身份还在,你去惑乱一下皇帝,让他赶紧把夜明珠给处置了,这一天一天拖得我心不安。”
尤其现在冷如灵病倒了,皇上便有了借口开恩。
“不急,吃过午膳我们先去看看外公,再进宫。”夜凤琊摸了摸她的头,情不自禁地又俯下身吻上冷如瞳朱润的嘴唇,轻琢了一下然后道:“午膳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去睡一觉。”
冷如瞳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洁白莹润的脸蛋刷地一下就通红起来:“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我去厨房看看。”
冷如瞳推开夜凤琊,脚步有些仓皇而逃,她何尝不想亲热啊,可是每次她都知道夜凤琊忍得有多痛苦,这样久了对身子是一大损害,她想不通夜凤琊到底在忍什么,明明不在乎国师身份了,也不在乎破戒,也不像是在为谁守身。15e6s。
可问也问不出来,真是纠心,她想着要不要狠下心给他下点药把这事先给做了,总不会两个人真正结合,就会出什么天大的不可逆转的事吧?主要她担心这样对夜凤琊身子危害太大,万一弄出个什么不举来,那不是亏大了。
*****
宁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回了家,宁太傅正好下了早朝回来,见宁夫人一回报,气得猛地一拍桌子:“这七皇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老爷,竟然他如此不给我们面子,我们就把他给废了。”宁夫人眼里露出毒光。
宁太傅摇了摇头:“你真是妇人之见,当年七皇子被废赶出夜歌城,后来又能重回七皇子的身份,你就应该知道皇上对他是有愧欠的,况且上面还有一个太后,何况他现在的皇妃是唐将军的外孙女,又是丞相的千金,我们权利再大,要废一个臣是可以随便,但要动皇家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动的。你没见大公主犯了这么大的案,到现在还安然地在天牢里呆着。”
宁太傅从小便是当年皇上的太傅,他比谁都清楚皇上的性子,皇上其实很护短,尤其是皇家的人,哪怕他从来不关心这个人,但若别人想伤害,他就要惦量有没有这个胆了。
他虽然叫大臣们一起弹劾了七皇子,但这两天皇上都把弹劾的折子扔到了一边,只字未提,只是让他惊讶的是,七皇子竟然会丝毫不给他一点面子。
太后一道圣旨就让他这个不可能娶妻的国师娶了冷青祥的女儿,还是个不干净的女儿,他连反抗一下都没有就娶了,他还以为他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夜歌城敢打他脸的还真没几个。
宁太傅狡猾的眼珠子里滑过一丝诡异,既然不是软柿子那就更好不过了。
“老爷,那就这么放过七皇子了?这要传出去,我们宁府的脸往哪搁。”宁夫人被气得都快吐血了,不出这口气,她怎么也顺不过心来。
宁太傅坐了下来轻泯了一口察,思索了会道:“明天,你带着湘凝进宫去请太后赐婚。”
“什么?老爷,这都被拒成这样了,你知不知道那七皇子怎么说我啊,他说让我滚啊。你还让我带湘凝去请求赐婚,你这是要我丢脸丢到太后那去!”宁夫人一听委屈地叫了起来。
“你懂什么,他越不想,就越要他娶,太后的懿旨我看他怎么反抗。”宁太傅嘴角浮出一丝凶狠,他喜欢跟不知形势的人玩。
“这七皇子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何偏要将湘凝送去受罪。”宁夫人虽是大夫人,但她只有嫡出一个儿子,湘凝从小跟她亲,把她差不多当亲女儿带,也造成了宁湘凝刁蛮任性的性子。
“她都这样了,能找个人嫁就不错了。”说到这宁太傅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他还琢磨着把湘凝嫁给三皇子做个侧妃,没想到她不知好歹去惹冷如瞳那疯女人,这事闹到皇上那儿去,也讲不上理,当时还有三皇子和逆天国的九千岁在场,想本末倒置都不可能。
没脑子的女儿,想他十三岁就才情名满夜歌城,跟着父亲进宫,最后被先皇看中做了当今皇上的太傅,可生出来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笨,嫁过去只怕也是给冷如瞳那女人欺负的。
“对了,把湘菲也一起请赐了。”宁太傅又语出惊人。
宁夫人不敢置信:“老爷,你要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七皇子?”老爷是不是疯了,一个没权没势的七皇子,把女儿嫁过去能有什么用。以后谁嫁进宫去做贵妃?
“湘菲比湘凝聪明,一起嫁过去有照应,不是还有湘婉嘛。”宁太傅为什么能在这二十年都权倾着朝野,就是因为他懂得居安思危,这次皇上把大权交给了太后,也代表着他更倾向于把皇权交给蔚迟家。
可三皇子如若要登基,必须有天命,天命是谁给的,那就七皇子给的,但七皇子会给三皇子这样的天命吗,在他看来是不会的,肯定的不会。当年七皇子和陈妃娘娘可都是被蔚迟家给赶出的皇宫。
他恨他还来不及,怎么会给他这样的天命,只要他们宁府与七皇子扯上关系,那就可以联手对付三皇子,二皇子要登基就毫无障碍了。他可从来不会去小视一个国师的力量。
之所以弹劾他,是想给他扔出橄榄枝,没想到七皇子竟然完全不吃这套,那就只能让太后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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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府的后花园,冷如瞳刚走,赵管事便从角落里跳了出来:“爷,宁太傅这事您怎么看?”
“哼,他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想拉上我和他一起对付夜千止而已,你叫林姑姑赶紧动手,所有事情我不想拖了。”夜凤琊抬起眼看向天空,所有的事,该有个了断了。
“是,爷。那宁太傅这边?”
“先不管。”夜凤琊果断地下令,他从没想过靠任何人来报自己的仇,他宁太傅想拉自己一起,他还不屑了。
赵管事点了点头:“那这两天要不要把门里弟子都召集?”
“不必了,让黑煞带着一个堂口的人扮成赌徒混在骄庄,随时听令就行了,还没到大战的时候,免得打草惊蛇。”夜凤琊吩咐完,甩了甩袖子:“好啦,我找瞳儿去啦。”
要不是要吩咐赵管事一些事,他刚就不会让冷如瞳给逃了。
太阳当空照,正是亲热好时期。
赵管事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露出宠溺的笑容,爷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快乐得像个孩童,真希望所有的事件能快些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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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瞳儿。。。”夜凤琊在厨房里寻找着冷如瞳的身影,焦急寻找的声音让厨子厨娘露出了会心的笑,管事大娘赶紧跑了过来:“爷,皇妃在外面的小灶上炸东西呢。”
话还未说完,夜凤琊已经一溜烟蹿走了。
夜凤琊到厨房后面的小灶时,冷如瞳正围着白色围裙,在小灶边上微微弯着身子翻着锅里的东西,一股诱人的香味飘在空气中。
夜凤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好奇地问:“瞳儿你在做什么好吃的。”锅里只见一根根金黄的长条状食物炸里蹦蹦响。
“这叫油条。”冷如瞳两手满是面粉,放下长筷子,反过身来伸出手在夜凤琊的脸上抹了抹,夜凤琊俊美无优俦的脸蛋上就浮出了两朵白云。凤眼如眸地。
冷如瞳乐呵地笑了笑,拍开他的手,到一旁的板子拿出早已捏好的长条状面泥扔下了锅。
夜凤琊在一旁看得流口水,边擦自己脸上的面粉边催着她:“瞳儿,快捞一根给我吃,快快快。”
冷如瞳翻了翻白眼,有时候夜凤琊的天真无邪还真不是装的,这货天生有人格分裂症。冷如瞳把已经炸好的油条捞了出来,放到一旁的漏板上放着:“先别动,现在吃得烫死你。”
“瞳儿,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当然知道现在吃会很烫。”夜凤琊好笑地回她。
冷如瞳拍了拍头:“也是,虽然你有些笨,但也不至于笨到把自己嘴给烫了。”
夜凤琊两只手又缠上她的腰高兴地道:“我家瞳儿是个宝,天上人间都难找,出得厅堂爱乱搞,下得厨房手艺好。”
冷如瞳一掌拍在他额头上:“你才爱乱搞!”
夜凤琊抚着额头无辜地说:“连男玩伴都敢找,还说不乱来!”他对她找男伴的事永远地耿耿于怀。
“你再说,再说就别吃了。”冷如瞳把油条夹了过来,放到身后,不让他碰。
“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再也不说了,快拿过来,已经可以吃了。”夜凤琊面对面地抱着她撒着娇,还不望惦着脚去看那藏在冷如瞳身后的油条。金黄金黄的外观已经让他食欲大振了。
冷如瞳把油条放到白玉瓷盘里,不是她要用这种高贵的瓷盘来装油条,实在是这七皇府的碗都是白玉的,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钱!
“我尝尝这味道怎么样。”冷如瞳刚夹进去,就被夜凤琊把盘子给端了过去,平日里他可讲究得很,吃饭,用餐都要侍女在旁伺候着,这回见到美食自己开始动手了。
冷如瞳翻了翻白眼,那边却传来夜凤琊哇哇大叫地声音:“娘子,这东西可真好吃,又软又脆的。”
被他这么一说,冷如瞳毫不犹豫地跑过去抢了盘子里剩下的一半:“给我吃点,我已经好久没吃过了。”昨天不知咋地,她就想起了要吃油条,于是昨天就把面粉给泡了,这边没有发酵粉,只好用老面。
没想到味道还不错,纯天然的也不会比现代那些加了料的差啊。
冷如瞳炸了几根就不想动了,剩下的全让厨娘们炸的,炸了几大锅,带了许多去看外公,分给唐府的人吃。
当夜凤琊知道这东西就是面粉做的之后,他很鄙视地说冷如瞳:“去看外公,就带点这东西,太寒酸了。”然后他跑去库房挑了一堆的补品,什么灵芝,剑芝,雪莲,千年人参,别问冷如瞳他为什么有这么多珍贵的东西在库房,因为她也不知道。
冷如瞳不知道,夜凤琊在武当山那些年,还经常会跟着师叔外出云游,一般云游的都是高山,见天然的灵芝什么的会拼了命的采来,像今天带的一颗剑芝,夜凤琊就在那悬崖守了两个月,最后采的时候还掉下了悬崖,那次差点要了命。
去过唐府之后,两人一起进了宫。
一番通报之后,进太和殿见了皇上,皇上正坐在书桌前批着一堆奏折,书桌的右上角上还有一堆高高的奏折。夜向浩在奏折后头也没抬。
夜凤琊和冷如瞳弯了弯身子行礼:“拜见父皇。”
夜向浩这才抬起头来看了夜凤琊一眼:“你倒是舍得进宫了,看到没。。。”夜向浩指着书桌右上角那一叠奏折:“这些都是弹劾你的。”
夜凤琊呵呵地笑:“父皇,儿臣可没做过什么错事啊。”
“身为皇子不端正行为,在大街上做出伤风败俗的事,还说没做错事,身为道长,应该清心寡欲,你却动情,你说这些奏折朕该如何批示?”夜向浩两眼一瞪,不怒而威地说。
“父皇,儿臣与瞳儿那是正当的夫妻行为,怎么会是伤风败俗,哪对夫妻不是这样的,再说太后把瞳儿赐给儿臣,就不应该要求儿臣清心寡欲,面对瞳儿这样的女子,神仙也会动凡心,更何况是儿臣这凡夫俗子。”
186。蓝先生原来醒了
明明喧闹的医院长廊瞬间静下来。
风皓天紧闭黑瞳,挤出两个字,声音似从地底传来:“女人。”
他松开了医生。
烟熏是伤,缺氧是大伤,在冷水时浸泡晕迷更要命。本来上次绝食五天并未完全恢复元气,这会儿身子更是虚弱。晚间的春水仅仅十度多一点,寒气入侵。子宫收缩得厉害。对孩子致命,对她自己更是如此。
苏小米在抢救室整整一晚没有出来。连医生都没有再出来。
风皓天在门口站了整整一晚没动。那道门,让他不知不觉成了对方的帮凶。
紧蹙眉头,风皓天却紧闭长眸。寒凉气息弥漫整幢楼。
他自负,骄傲,习惯一切以自己为中心,却让她毁在自己的自负上……
半夜时分,阿瑟下来了,忠心耿耿的老家人眼睛红,鼻子红,苍老如八十岁的老人。
罗越再没有醒来。风皓天仰首,伸臂搂紧阿瑟。
放开,长久地凝着罗越归去的模样。罗越走了,神情却是焦虑的,为了那扇不能开启的门。
阿瑟软倒在医院里,还好有张伯守着。
风皓天交待张伯照顾好阿瑟,处理后事,出来。一掌击向门,玻璃粉碎,鲜红的血沫蔓延在玻璃上……
大理石的脸几乎凝结成冰。眼中的血丝有如芍药般丰艳。
他不再乖乖等在门口,而是抓着医生,把自己全身上下消毒,强行站在一侧等着医生救回那个自始至终悄无声息的女人。他看见医生一个个紧张得冒汗,却无法把小米儿弄醒。
其实他挺喜欢她瞪着清澈的眸子跳着喊:“风皓天——”
这世上只有她敢这么喊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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