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做,总裁拜拜





长臂一伸,紧紧搂住,咬她唇儿:“丫头,横披竖看你就这模样。无才无貌,不听话,不温柔,不乖,到底是哪里能勾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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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三更。继续万更。

147。女人的香水味

冬眠不觉晓。

悠悠醒转,黑白分明的眸子触着华丽的天花板吊顶,上面的水晶饰品灿灿生光。

抿嘴儿一笑,这里的水晶不会是假的吧?她记得自己学生时候爱美,常常在外面地摊买水晶饰品,结果买的不是玻璃就是塑料。好坑人,而她还分辨不出来。戴着被人笑话时还不知道为什么。

眸子一转,天色大明,阳光斜斜地洒在落地窗帘,照得品红色的窗绣了一层神秘而美丽的金色花边。

看来会是个干冷天气。眠不美嘴摊。

窗外北风呼呼,可这里面平静温暖。情不自禁伸个懒腰,唇儿轻翘:“雪儿。”

呵呵,好幸福,她如今儿女在侧,还被雪儿拉着陪睡呢。

要是自己不是住这龙潭就好了。那个疯女人说得没错,风皓天的确是金屋藏娇,而她却是不思进取的金丝雀。

雪儿还没醒么?

现今大腹便便的她在床上翻个身有翻山的感觉,但还是得翻身。好不容易侧过身子,面前不是雪儿,而是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那双幽深黑瞳正含笑瞅着她,微眯,既像在钓猎物,又像在看小丑。

面前的影像在大脑里停顿几秒,苏小米立即爬起来。她要陪雪儿睡觉,可不能食言,昨天怎么就睡在这里了。

才一支起身,整个身子就被他长臂一勾,勾回他怀中去了,温热的气流在她耳边盘旋着:“米儿,有没有洗得香香的……”

“没有。”苏小米说,拼命推着他,她要陪雪儿,但愿雪儿还没睡醒。能一觉醒来发现妈妈还在身边,给她安全感。

“没有么?”危险地眯眼,风皓天不客气地咬她唇儿,“不听话的女人。”说着,他下腹一紧。心里欢腾,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她

“我以后听话。先放开我。”苏小米好脾气地告诉他。为了能极快得到自由,还不惜给了个最温柔的笑容给他。

她急切地模样令他皱眉:“还有什么事情比我风皓天重要?”

“我昨晚答应陪雪儿睡觉。可是我……”说着说说就脸红,她食言了,以后怎么赢得雪儿的信赖和喜欢呀。

真是好急的女人,眉头皱得比任何时候都深,还咬紧牙关呢……

娇俏的模样让人想咬一口,可她眸间小小的期盼让他心底莫名其妙软了下来。似笑非笑地威胁:“仅此一次。以后不许去陪米儿——米儿的自立自强都被你惯坏了。”

他心情很好嘛!

疑惑地抬头瞅他,苏小米的眼睛眨呀眨,迂回地问:“雪儿才多大。”

这么严厉?他以为他从现在就开始训练风氏继承人呢!

终是爬起来,苏小米才一下去,看到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才想起昨晚的事。这事儿还是告诉风皓天的好。想跑的女人抱起笔记本又伏到床上:“那个……我告诉你……”

不动声色地从苏小米手中拿开电脑,随意放到一边。风皓天似在笑,可语气隐隐严厉:“带好雪儿和鸿鸿,其余的事我会处理。米儿想说的事我心里有谱。以后不许去查这些事。否则——别怪我打PP。”

愕然,苏小米疑惑地瞅着床上的男人。

风皓天这些话听起来很严厉,让人不得不听进心里去。可他神情间又似没当作一回事。慵懒信感,薄唇微抿,像在享受睡眠而非注意这些扫兴的事。

“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她不太肯定地问。这个男人的只有欲望时的神情她才看得明白,其余一檓不知。

“五年前深圳的事我正在查。”风皓天难得说一件完整的事告诉诉她。

苏小米明白了。张张嘴儿,最后扭身就走。

再大的事都急不过她现在去陪雪儿睡觉。咳,她不想做假的,可是善意的谎言也不错的嘛。

好在冬天的睡眠实在舒服,风雪儿还没起来。苏小米悄悄地咧开了嘴儿,悄悄地睡进被窝,悄悄搂着雪儿小小的身子。

雪儿觅着热源,立即将小小的身子完全嵌入妈咪的怀抱,还嘟哝着:“妈咪——”

苏小米咧着嘴儿笑了。

幸福的日子过得特别快。

风皓天回来一直没去风氏报道,依他所说,半年时间还没到,他现在应该还在东南亚视察船务,一切等农历年过去再说。

苏小米接过几次风长存打来的电话,一接到就递给风皓天。每次都能发现风皓天把风长存气得挂断电话。

“这帮老不死的,都休息了整整五年,如今叫他们管上半年,一个个全在喊胳膊腿痛。”风皓天云淡风清,“别惹我,省得我再休息半年。”

“爸爸不厚道。”风鸿在旁会给个老道而又客观的结论。

没上班,不等于就有休息,苏小米常常发现风皓天半夜回来,有时还没回来。来去匆匆得像在忙国家大事。

直到大年的前一晚,风皓天晚上一点才回来。

苏小米睡着了,可被一双火热的手搂醒。氤氲的眸子瞅着风皓天,她抗议:“我睡着了。”

“睡着了还在说话?米儿你在说胡话。”挑眉,风皓天三下五除二,她的睡衣离了身。

“等等……”苏小米死命抵着他的双手。却感觉到他手掌异常的灼热,像火一般。碰到她哪里,哪里就会烧出个洞。

“怎么了?”皱眉,大男人不喜欢被拒绝,尤其是这么温暖的时候,渴望的时候。他要炸了。

没说什么,苏小米伸手,拉着他未卸下的领带,吸吸鼻子。

好大的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

愣愣瞅着风皓天,苏小米忽然转过身去,闷哼:“不许碰我。我要睡觉。”

隐隐明白,他这一段时间虽然没上班,可夜夜晚归,八成和云可晴有关。之前倒还没带什么痕迹到龙潭来,现在好了,连香水味都带回来了。

风皓天蹙眉,低低地喊了声:“该死!”

没有离开,只会更火热地夺她。纵使她七个月的身孕也阻止不了他的强取恶要。

“别伤着孩子。”她如今的身子真不合适这样疯狂索取呀。破碎地说着,提醒着,苏小米眼睁睁瞅着他要命的索要。他的衣服都滑到地上去了,一身光果,十分男人,十分诱~人。

眸子一转,苏小米看到一侧的领带,那种幽香似乎还在她鼻间环绕,心里凉透几分,更是纠痛。隐约觉得,她应该调节下自己的心情,改变下两人的相处模式。要不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悄悄地,她滑下床去浴室,默默沐浴着自己。一边想着心事。

她的确把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当初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她可能不会那么快下决心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风皓天也进来了。几下把自己冲完,放肆的目光凝在面前的女人身子上。

没有窈窕的身材,只有圆圆的肚子,和安祥美丽。尊贵的男人大大弯了腰,一直将脑袋停在她腹间。

和着晶莹的水珠,轻吻。

痒痒的,麻麻的。

可是苏小米把他推开了。颤抖着推开他,咬着唇,无视他一身灼灼风华。

他却把她抱起来,放进被窝里去。

顾不了羞涩,苏小米将被子拉到下巴,瞅着面前含笑的男人——他居然还在笑。

越看越气愤,苏小米咬牙:“风总……”

都现在了,她还叫他风总。她喊得不舒服,风皓天听着更不舒服。

“叫皓天,或者浩。”低低笑着,他钻进被窝,依然享受苏小米的温香软玉。喜欢冬天里温暖的女人肤如凝脂的触摸感觉,更喜欢她背部诱~人的曲线。

她纠结得很,他却没事儿一样,越想越气闷啊。

苏小米将搁在旁边不用的小抱枕搂到心口,就是用背对着他。可背儿被某视线照得似乎要灼出几个洞来。

沉不住气的依然是她,她终于转过身来,瞪着灼灼的眸子,似要把他烧成碳:“风总有深爱的女人,请放过一个孕妇,去你的爱人那里……”

风皓天低低笑了,声音低沉:“吃醋了?我喜欢!”

苏小米再多的战斗力瞬间瓦解。瞪他。

风皓天却依然在努力轻薄她:“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她反手打开他,腮帮都气鼓了:“没有预产期,我不生了。”

“傻丫头。”似乎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风皓天搂过她,让她整个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黑瞳灼灼,似笑非笑,“别说傻话,我们的孩子越多越好……”

他喜欢孩子,她明白。可是……

瞪着他,终是气难平。她忽然爬起,紧紧用抱枕遮着自己,用两个指尖拿起他搁到床头柜的领带,摆到他鼻子底下,有些难受,士气低落:“我怕我孩子在肚子里闻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会变傻。”15458890

“哦?”瞄一眼苏小米,俊美无俦的长脸漾开迷人的笑容,他宝贝似的将她指尖上的领带挑到自己指尖,心情极好,“别弄折了它,我喜欢。乖,帮我把这领带收起来,放进保险箱。”

她眼眶立即红了,云可晴的香水味他都舍不得,这个臭男人!

十指尖尖忍不住又掐上他。胳膊是死肉,掐着不解恨,她掐上他没有赘肉的脆弱的腰。

风皓天无视腰间的剧痛,长臂一伸拿电话,自言自语:“这香水味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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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温柔起来狠要命

什么保险箱,她一手恨恨地把领带仍得远远的,可领带到底轻,只轻飘飘地落在床边地板上。

发誓不理他。睡觉!

合上黑白分明的眸子,双手平放腹部。睡觉。

挑眉,瞄瞄今晚特别有脾气的小女人,再意味深长地瞅瞅地上那根领带。风皓天勾唇轻笑。电话已经拨通:“司徒谦……”

才说不理他,听到这个名字苏小米又睁开眸子,紧张地听着电话。紧张得忘了自己手指还在掐他的腰,这下足足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厘米深。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当初是司徒谦助她逃出A城,从他眼皮底下溜掉的。

其实不希望她的事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昨天你们司徒家的晚会是谁倡议的?”懒懒说着,慵懒的男人连话筒都懒得拿,直接免提,字字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风皓天将枕头半竖,倚着,瞄着苏小米的后勺,有些不悦,长臂一伸将大肚婆又搂过来了。

苏小米只装睡。

“是我。”司徒谦谦和的声音。

“司徒谦,过年之前给我个完整解释。”风皓天眼睛眯起,平静的面容下语气却充满煞气。

纵使闭着眼睛,苏小米心中也一跳,似乎看到风皓天平时要对对方痛下杀手的那种凌厉。

明明很温暖的夜,这男人两句话就把房间给整得满满的压迫感。

发生什么事了?好象不像算旧帐。

“我想知道,常常司徒家的宴会上,会有谁下椿药?”这几个字轻轻,有从地底下传来的感觉。

苏小米立即忘了要睡觉。椿药?

是给风皓天下么?不过还真有点感觉,他今晚一身热得不同往常。明明知道她如今不适合,也控制不住他的激烈。

谁敢碰这只雄?br />
“风少别开玩笑。”司徒谦有些紧张,“敢做这种事,他不想活了。”

风皓天冷冷一哼:“在下比较好奇是哪个人不想活了。”

“我马上去查。”司徒谦立即应承。又忽然传来轻快的笑声,“风少,在下现在很怀疑你在哪个女人怀里?”

冷哼,风皓天挑眉,忽然转身,修长手指捏上苏小米腮帮。痛啊,苏小米惊呼:“风皓天——。”

“嘿嘿,我明白了。”司徒谦讪笑着要挂电话,“这种晚上睡觉太舒服了。真的很舒服,好舒服呀……”罗罗嗦嗦地,司徒谦不给风皓天说话的机会。

“年前没给我个答案,我们新仇旧恨一起慢慢算。”轻轻的一句话压过司徒谦的话。

司徒谦急急挂了电话。

按了免提,风皓天放下枕头,懒懒躺下。

瞄瞄身边那个装睡的女人,风皓天却似不知道她在睡似的,调侃:“米儿从来不避孕,我知道你喜欢替我生孩子。”

这是哪里跟哪里呀?

苏小米装不了睡了,好内伤:“谁要给你生。五年前医生说我失去生育能力,才没有避孕。”

黑瞳一闪,风皓天手下一紧,似有些被打击,又有些别的情绪在内,声音难得柔缓了些:“那个医生不错!”

错有错着,如果不是又怀了他孩子,估计这小丫头不会这么认命地跟回来。

“不。不错你个头。”苏小米委屈地低吼,憋屈得厉害,“我和轻舟说了,我们有生之年一定要去炸掉那家医院……”

“怎么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