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
觅儿配合极好,我把手里最后两张牌往地上一丢,嘿嘿着对卫星说:“脱吧。”看着卫星尴尬的样子,同时感悟出一个道理,害人终害己啊!
卫星坐在了地上说女士优先女士优先,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让对面的女生先脱,如果对面的女生不愿意脱的话,那么他也就有理由不脱了。不过我无所谓,反正看起来他们俩谁也没有要继续脱的意思。
觅儿不肯放过卫星,一个劲的给那女生做工作。看起来那女生十分听觅儿的话,好说歹说居然扭扭捏捏的拉起来体恤下摆,猛的往上一拉,体恤就到了手里。她羞红着脸把手挡住前胸,用一大块干净白嫩的背对着我的视线。她企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大声的对卫星吼道:“脱啊,到你了!”
觅儿也在一旁激道:“别没种啊!”
我第一次发现女生居然也这么渴望看见异性神秘的身体,几乎每个人的呼吸都有不同程度的加速。卫星咬咬牙:“脱就脱,我还真不信你敢看我还不敢脱了!”他站起来,在众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忽然拉下裤头,随着小鸡鸡一上一下的晃动。两个女生尖叫起来,并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看差不多了,急忙劝到:“大家都穿上穿上,万一有人进来,还以为我们在干坏事呢!”
曹二棍子在二中门口晃荡,我过去打了个招呼。他激动的把我抱起来转了一圈,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我脸蛋上揪来揪去。
他丢了一根烟给我,我不接。他皱起眉头骂我:“别在我面前装,你的事我都知道,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嘛!”
我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点上,悠悠的喷出一口,刚想问他最近都做啥好事了。他身体忽然发出叽叽的声音,套了半天从身上摸出一个传呼机,拍拍我肩膀让我等着。溜到旁边回电话去了。
半晌,曹二棍子冲回来,说是要带我去见识见识,顺便认识些人。他一招手拦了辆三轮,我们跳上去就直奔溜冰场。
一路上,曹二棍子喋喋不休的教训我:“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要混就要混出个人样,不混就干脆什么也别去碰,社会上最容易出事的就是那种要混不混的人!”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不由得点了点头。
他转而小声的告诉我:“待会跟紧点,溜冰场有人要砍人,别被误伤了不好给你小姨交代。”我恩了一声问:“谁砍谁?”
“几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砍南门的朱大头!”
我伸了伸舌头,猪大头这个名字我听过,在南门那片叫得可是响当当。我问曹二棍子会帮他们砍吗?曹二棍子笑道:“砍什么砍啊,这样的事情看看就行了,这几个毛头小子是出名想疯了。”
看来曹二棍子得到的是内部消息,溜冰场里气氛依旧,并没有一点要发生血案的征兆。他把场里一个个子不是很大的家伙指给我看,说这就是朱大头。看他耀武扬威的向场里不认识的女生打着招呼,甚至还冲过去强行拉扯人家的小手,我唾了一句:“砍死活该!”
一首不知名的抒情歌曲响起,门口进来三个穿紧身装的年轻人,他们飞快的扫了整个场子一眼,确定目标以后翻越过铁围栏,扯掉包着刀的报纸。从几个不同的方向围了过去。朱大头一看形式不对,刚想张嘴喊人,身上已经被砍中了数刀。
曹二棍子不屑的点上一根香烟,指指点点的告诉我:“这几个家伙看来真的是想出名来的,你看看,这几刀全往背上招呼了,说不定待会就有人砍屁股了!”他又做了个动作给我:“瞧瞧,这个样子用带齿的刀子往肚子上捅才叫杀人!”
话没说完,果然有个没出息的家伙砍中了朱大头的屁股。疼得朱大头捂着屁股在溜冰场里叫骂着乱窜。门外警车的声音响起来,朱大头的两个兄弟才从台球室提了两根球秆子冲出来,却被一下子砍断了球竿。
曹二棍子不停的摇头:“真正砍人的刀不能太锋利,因为刀锋容易卷。要厚背微钝的刃才能砍得人家叫爽,而且砍下去的时候不能砍了就放开,一定要狠狠的顺势拖一下刀子,嘿嘿!”我吐吐舌头,原来混也不容易啊,连砍人都这么多学问。
警察刚到门口。两队纠缠在一起的人迅速分开,警察人少,就来了两个,冲进来一边大声吼起来住手住手全部给我蹲下,一边掩护在墙角什么地方吓得走不动的人撤离。他们不约而同的从后门撤退,警察叔叔喊着站住站住,撵着尾巴追了出去。
等了半天估计警察人太少没抓到人,回到溜冰场把胖老板叫过来狠狠的训斥了一通,并顺便找目击人了解了一些情况。
正文 第四十章 诱惑之前
卫星果然是对那个女生有企图。不知道怎么三追两追的把那个黄鹂鸟嗓子的女生给追到手了,觅儿从背后直戳他的脊梁骨,妈的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我无所谓的笑笑,这样的事情见得太多了,男欢女爱,说白了还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用卫星的话说说,女生啊,指望着你占她便宜呢,当然你占便宜前得给她们一个名分。
我和他最近打得火热,一下课他就拉我到教学楼后面吸烟。递烟点火完了还塞一片口香糖给消消烟味,一条龙服务,让你不爽都不行。他是个藏掖不住话儿的人,稍微有两分钟的冷场,他都会找些话题儿来说。
我忙着把眼圈吐圆,没想到风老是作怪,要大不大,要小不小,却可以刚刚够把烟雾给吹散了。卫星压低声音告诉我昨天把青青的初吻给骗了,我对着一片叶子吐着烟雾,想把它朦胧在青白色的雾气里。
卫星在耳朵边像蚊子一样的嘀咕,一脸得意的神色:“没想到青青看起来了挺奔放,居然连接吻都不会。阿懒你知道我怎么引诱她的吗。”他留下一个悬念想引起我的兴趣,可惜我在青苔中发现了一只蚂蚁,我捏着香烟一路追下去,想给它来个炮烙之刑。
“我把她抱在怀里,先亲了亲她光滑的小脸蛋,没想到亲嘴的时候老把我的牙齿给格碰得卡擦作响。嘿嘿,然后我就说,小乖乖,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没想到她居然听话的把舌头给伸出来了!”
我吐吐舌头,这世界上有这样的女人存在,哪里轮得到猪笨嘛。卫星自顾自的阴笑道:“改天找个机会把她给做了!”我看见旁边有人经过,故意板着脸说道:“你小子可别干坏事啊!”
课桌里有封信。叠成心状,粉红色的信纸散发着有些沁人心脾的味道。我脸一热,我知道这一封情书,内容千篇一律的风啊雨啊,关键是看看落款的姓名是谁的才是重点。
觅儿手快,一把抢了一半过去,我把叫出的半声硬吞进喉咙里,努力作出无所谓的样子,趴在桌子上看木头细密的纹路。觅儿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多情的野丫头敢来招惹咱们家阿懒!”我没理她,我发现她越来越无理取闹了。本来想说说她,可是想想我和她那次的缠绵,却怎么也下不了狠心。
觅儿叫了班上一个比较好的女生出去了,我赶紧拿出课本,趁这个清净的时候多看了两页。我想,要是老师能忽然换个位置,就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了。
觅儿出去不到五分钟,跟她一块出去的女生就跑了回来,二话没说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跑。我本能的甩开了,冷冷的问她做什么。这个女生我一直很讨厌,甚至讨厌得连她的名字都记不得。
印象中,我总觉得尖嘴候腮薄嘴唇的女生没一个好东西,再加上她尖锐的声音,一般情况下我都是对这样的女声退避三舍。
“出事了出事了!”我一听她声音就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她连喘了两口粗气,用夸张的声音大声说:“觅儿被人给围住了!”班上不少学生都把注意力转移过来,我眼睛横扫过去,又迫低不少人的头。
她带着我直接上了二楼,觅儿正在一间教室的后面给一群女生和一个男生围着。我分开人群走了进去,正好听见觅儿还不服气的唾骂着谁贱女人。我叫了一声觅儿,她顿时像找到支柱一样,本来还委屈的声音一下子变的理直气壮起来,话也刻薄多了。
我声音不大但很冷的说了声,走。她还算乖的闭上了嘴,安静的跟在我的身后,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时翻一下眼睛看我的表情。那群女生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男生身上,我把觅儿带走让他感觉到很没面子。他忽然大声的叫了句:“站住!”
我回过头去看着他,他一步冲上来逮住我的衣领,我把手指伸出来,举到脖子这块对着他的手,眼睛却愤怒的看着他。我想吓推他的打算没有实现,看着这么多女生看着我们。我知道,我们俩谁也不想丢这个人。
僵持的局面对我不利,毕竟被人逮住了衣领就算是身处下风了,我故意咬牙切齿的数:“一!”
“二”数二的时候他还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Www。87book。com)
我知道逃避只会招来更大的事端,我决定来一个速战速决。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在那么快的速度内操起身边的凳子,一凳子正好合合适适的砸在和我差不多一样高的他的肩膀上。等他(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时候,我又第二次举起凳子砸了下去,我故意顿了顿,其实,我是在给他一个闪避的机会。
他果然乖巧的闪开了,我这才猛的加速,一凳子飞了出去。当然,凳子肯定是飞身而过。有个女生惊叫:“你耍赖!”
带我来的尖嘴女生得意洋洋的旁释道:“头发长见识短,谁不知道阿懒从来不数三的啊!”我没说话,冷冷的走了,觅儿小心的跟在我身后,还得意的朝后面的女生们甩了几个白眼。
有个前面左边头上别了一只天蓝色蝴蝶结的女生叫了我的名字:“阿懒!”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觉她眼睛里竟然有些委屈的泪水,乖巧的样子让人爱怜。我朦胧的觉得有些熟识的感觉,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我微微的笑了笑,继续走我的路。欧阳觅儿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贱人。
坐到位置上,觅儿有些害怕的看着我。我没打算理她,因为这事情估计就是她拿着那写了名字的半截信纸去楼上找人家麻烦,却又没脱得了身。我估计要不是我出现及时,她说不定就要给人修理打整了一下才能回来了。
一个纤瘦的身影出现在我的大脑里,那个头上有蓝色蝴蝶结的丫头是谁呢?看上去乖乖怜怜的,对了,她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呢?
觅儿像只苍蝇一样围在我的耳朵边说了一整天的话,我郁郁不平的真想拿只苍蝇拍子拍死她。她一会儿买零食回来给我,一会儿买上好烟回来,我通通拒绝了不算,还坚决不说话表示抗议。我心里正想找个机会冷淡一下觅儿,不然她总会觉得因为上次的事情我就欠了她什么。
看样子觅儿这次真的是害怕了,能说的好话都说了,不能说的好话也说了。其实好几次我都差点于心不忍的原谅她的胡作非为了。可是潜意思里居然对觅儿产生了不小的抵制情绪,我想,能借这个机会冷淡一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我也很想找个机会跟她说清楚,毕竟我和她之间只是有着一层暧昧的曾经肉体关系,甚至里面连一点点的感情成分也没有。她的身体不是不吸引人,可是当没有酒精的迷惑,我想,我不会再给自己沉浸这种肉体里的机会。我和她之间还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我们之间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谈谈?我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了,难道非要我板着脸一本正经再略带深沉的告诉她,我和你欧阳觅儿做爱是因为是因为一种对性的朦胧和好奇吗!
蓝蝴蝶结女生居然敢一个人在行人拥挤的大街上狠狠的叫了我名字再狠狠的站在我身上这让我异常的意外。她甚至坦然得有些可爱,她说她就是那个写粉红色信纸的主人。我没笑,也没有说话,我想用我不多的阅历的来分辨清楚,这个无论气质形象都和觅儿叛若两人的小女生心理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我给你的信你不愿意接受你完全可以烧了撕了扔了,可是你大可不必张扬的丢给欧阳觅儿看嘛!我等她一阵子发泄完,才微笑着告诉她,是欧阳觅儿抢过去的。
她“啊”了一声,有些过意不去的拂了拂散落在前额的刘海儿,很坦然的道了歉。一时之间这个道歉反倒把我给弄尴尬了。
她说她叫杨洋,她还会来找我。然后丢下一个俏皮的笑容闪进人群,顿时无声无息了。如同她轻轻的来一样,就像在水面上荡漾起一圈涟漪。我的心轻轻一颤,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这么轻易的进去了。
依梧、依桐依旧是两个快乐的女孩,她们能坚强的拒绝每一个求爱的男生。而我,为什么总能那么轻易的发现其他女生的好呢。我想不明白,这究竟算是我花痴,还是这世界上值得珍惜的好女子实在太多。不过不知道哪位名人前辈说过,和每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