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
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所有的神经都在跳跃,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诉说,对他的渴望已经满的往外溢出。
单薄的真丝吊带睡裙下,她什么也没有穿,两个因为喂奶而越发胀的鼓鼓的胸部似乎要冲破阻碍一般,高耸的挺立。
每每看到自己越发波澜壮阔的胸部,穆妍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本来就大,现在更大了,她不好意思出门,每天窝在家里,最远也就带着孩子在小区里转一转,晒晒太阳,还有武装一下,免得那两颗太惹眼。
浴室的水声愕然而止。莫泽丰的脚步有几分急迫,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含羞带怯的妻子,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
他可是等这一天等的很痛苦了,终于,等到了。
强健体魄,小麦色的肌肤,还有下腹某处的昂扬,刺激着穆妍,诱惑着穆妍,让她一眼看到,便移不开眼睛,也忘了羞怯,呆呆的看着,咽了咽口水,她好想要哟!
毯子下饥渴的身体,向莫泽丰发出来爱的信号,他立刻,就接收到,翻身上床,隔着被子压着她。
他的呼吸炙热,她的呼吸急促,两个人都被欲望苦苦折磨着,这几个月里,除了接吻,什么也不能干。
紧紧相拥,似乎要将自己融入到对方的体内,两个人,最终要成为一个了,然后快乐的不想分开。
“老婆。。。。。。”莫泽丰紧紧的抱着穆妍,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虽然隔着被子,可是他也能感觉到她软的像水一样的身子,体内的欲望在横冲直撞,他好想要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这些日子郁结的欲望,身下的肿胀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痛,急不可待的一把拉开裹在穆妍身上的毯子,扑了上去,这下,才真正切切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对着软玉温香的身子,有着无尽的渴望。
穆妍展开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与他紧紧的拥在一起。
他的嘴贴上她的唇,贪婪的吮吸着彼此,在对方的身上索取想要的温存。
谁也不愿意放开谁,只想就这样抱着吻着,带着疯狂的爱欲,要结合。
被他死死的压在了身下,穆妍很放松,肚子里没有孩子,她一点儿也不隐藏自己的渴望,他也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
大手往裙子下探,顺着她滑溜溜的身子摸去,肆无忌惮的抚摸。将她的裙子撂倒了胸部以上,动作粗鲁,却带着燃烧的热情。
脱下她的睡裙,他贪婪的欣赏着她美好的身躯,好美,虽然胖了,可是 别有一番韵味。
喉咙咽了咽,那两颗饱满的果实,鲜嫩欲滴,高耸入云。
“老公。。。。。。”穆妍抱着他宽阔的肩头,吐气如兰,吹拂过他的脸旁,诉说着她的渴望。
“老婆。。。。。。”他俯身,亲吻穆妍因为哺乳而变得更加壮观的酥胸,好像是两团发白的白面,晃进他的眼睛里,刺激着他最奔放的欲望。
在雪白的胸脯上,印下一串串湿热的吻,慢慢来到她的乳尖上,一口,含住了那一颗甜蜜的樱桃,在口中细细的品尝,没有吮吸,因为他不能吃了孩子的口粮。
松开口,就看到有白白的乳汁分泌了出来,不多,顺着乳房的波动流淌,伸了舌头,小心的舔上去,有微微的甜。
穆妍羞怯的捂着胸部,她觉得自己像奶牛一样,这胸部太大了,好丑呦,挡着,不给他看。
莫泽丰的手,又往下探去,她的双腿间,已经泛滥着对他的渴望,坏坏的一笑,又摸向其他地方。
“老公。。。。。。”在他的爱抚下,穆妍潮湿的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而莫泽丰却并不急,他要好好欣赏她的身体,将她为人母的韵味牢记在心中。
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在皮肤的表面,激起无数的火花。
“老公。。。。。。我要。。。。。。”
媚眼迷离,看着他,发出邀请,她好想要他,好想,好想!
“我也想要你,宝贝儿!”埋头在她的腰间,吻上她的小腹,肉肉的很软,
舌尖在她的小腹上乱窜,给予她非常刺激的感受,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一声声难耐的娇吟从口中喊出,手抓紧了床单,留下一朵朵褶皱的花。
在穆妍难耐的娇喘中,莫泽丰的唇才终于离开了她的身子,小腹贴着她的小腹,一柄钢枪紧紧的抵着她的秘密花园。
“老公。。。。。。”他没动,她渴求的唤了他。
“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爱煞了她那意乱情迷的小摸样。
脸上两团红扑扑的云朵,微微开启的嘴唇里吐着如兰的香气,粉肌玉肤,泛着潮红。
情动的时刻,她最迷人,也让她看不够。
“我要。。。。。”低低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渴望,邀请他的入侵。
“好!”爽快的答应,他不再折磨她。
身子一送,他激荡的欲望立刻没入了穆妍的体内,被她温暖潮湿的甬道包裹着,生了孩子以后自然不能和以前比。虽然不那么紧了,可还是很刺激,足以让他的血脉倒流。
他开始缓慢的移动,然后,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疯狂,长久积压在心底的欲望这一刻终于得以释放,今夜,他要好好的爱她。
“啊。。。。。。呃。。。。。。”在他疯狂的撞击下,穆妍满足不断呻吟,越来越难以控制,甚至高喊出声。
“啊。。。。。。老公。。。。。。我爱你。。。。。。”
空气里,是浓的流不动的情欲。
呻吟声,低吼声,在情欲的空气中交织在了一起,久久不散。
惊涛骇浪,波涛汹涌,极度的快感来临,突然,穆妍感觉胸部一紧,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两股白花花的乳汁就喷射而出,湿了莫泽丰的胸膛。
“哈哈。。。。。。”捂着自己湿乎乎的胸部,还在往外淌奶,穆妍终是没忍住,爆笑了出来。
莫泽丰也笑,不过身下的动作没有停,继续给予她最舒爽的快乐。
看着乳汁从穆妍的指缝往外流,很快就湿了两侧的床单。
“老婆,我可不可以在里边。。。。。。”在欲望的巅峰,耐着性子征求她的同意。
穆妍立刻会意,拼命摇头,又推他的胸。
“不可以,不可以,快出来。。。。。。”
“好。。。。。。”他加快速度,凶猛的撞击,给予穆妍又一次巅峰的快感,然后,出来,在她的小腹上流下一汪滚烫的白灼。
“呼。。。。。。”爽和累都到了极致,他翻身躺下,大口的喘着粗气。
休息了许久,穆妍才慢慢的缓过劲儿来,抽了纸巾擦去小腹的精华,一转头,就触到了莫泽丰火热的眼神。
涩涩的一笑,低低的问:“老公,要不要去洗澡?”
“要,你帮我洗,”他坏坏一笑,翻身坐起来,朝穆妍伸出手,“走,我们一起去洗”
“好!”伸手给他,却被他拽住,放在了嘴唇上,轻轻的,细细的吻上,还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
“你这个坏蛋!”娇笑着缩回了手,翻身下床,看到雪白床单上那两团湿乎乎的印记,又羞涩的笑了起来。
捂着脸,怪不好意思,情潮的红晕未褪,又添新的红潮。
“走,一起去洗澡!”他站起来。走近她,拦腰就将她抱起,然后往浴室走。
莲蓬头下,莫泽丰从背后抱住她,手又很不规矩的上下游走。
从胸到腹,再到大腿的臀部,摸着她就移不开手。
然后,又在她的肩膀上印下了吻,哪怕水花溅开在他的头发上,也丝毫不在意。
吻得穆妍好痒,左右闪躲,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紧紧的攥在怀里,只能在他的怀里扭动,他的唇到哪儿,就将酥麻带到哪儿。
而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哎呀,你坏死了。。。。。。”穆妍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开,却被他更紧的抱住,休息片刻,他还会再要她一次,不容易等到,他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性感的薄唇,蕴着醉人的笑意,眼里是如水的柔情。
从浴室出来,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他要好好的爱他,吻遍她的全身,然后再温柔的索要。
穆妍只得乖乖的承受他带给她的畅快,被他的激情彻底的点燃,只有热烈的迎合,不曾拒绝。
他在她的身上驰骋,猛烈的撞击,让长时间未有性爱的穆妍吃不消,身子被他榨干了,连拱起身子迎合他入侵的力气也没有,像一滩泥,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摆弄,喉咙里只能传出低低的呻吟。如果他不再鸣金收兵,嗓子都快要喊哑了。
而莫泽丰,却像不知疲倦的马达,不断的深入,探索他饱满的娇躯。
终于,他也累了,再释放之后,躺在她的身旁,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她睁了睁眼睛,却睁不开,好累,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可是孩子孩子哭,她不能不管,艰难的起身,却被莫泽丰大手压了下去。
“你睡,我去哄孩子。”
说着,他就一骨碌翻身起来,朝婴儿床走去。
没睁眼,懒洋洋的说:“你抱过来吧!”
“好!”莫泽丰抱起大哭的儿子,看了眼睡得香喷喷的女儿,将孩子送到了穆妍身边。
将孩子收在怀里。穆妍闭着眼睛将乳头送入孩子的小嘴。
含住乳头,孩子就停止了苦,贪婪的吮吸,发出可爱如小猪般哼哧哼哧的声音。
摸着儿子的小脸,才两个月,就长得那么可爱了,再大,还不得是万人迷。
彻夜不归(薛)
学校公会有活动,晚上吃了饭又去唱歌。
薛靖锡本是不去的,可是几个同事拉着他,想想回去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也确实无聊,索性答应了,和十几个同事一起走进了德川最有名的歌城。
他不唱歌,就坐在旁边听。
一曲一曲听下来,唱歌最好听的要数龚晓静,人如其名,是个宁静的人,连歌声也给人宁静的感觉,没有杂质的嗓音,才能唱出最纯粹优美的歌曲。
唱完歌,龚晓静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薛靖锡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想触电般,她的心底窜上许多的慌乱,不自在的摸摸头发,低垂了头,坐到沙发上,和薛靖锡之间隔了五个人,也再感觉不到他的目光。
偷偷的瞧向他,迅速的收回目光,龚晓静再也没有了唱歌的心情,心里想的,都是薛靖锡。
她不能忽视自己的心,喜欢他,喜欢的内敛,喜欢他的沉稳,更喜欢他的温和的性格。
他特别害羞,和女同事也不怎么说话,有的时候,她找他说几句话,他总是敷衍的答,然后落荒而逃,心底,很是失落,他也许很讨厌她吧,这样想着,却海华丝不能不去关注他。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他只有在和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说话时会这样,和其他人就不会。
这让她很不解,直到有一天,听笑话般的听到有人说起薛靖锡,原来,他的鼻腔毛细血管很脆弱,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容易流鼻血,所以,他才避免和她们接触。
哈!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越是了解他,龚晓静就越不能忽视心中的感觉。
虽然很想见他,可是却很少能碰面,只有在开会或者系上有活动时,才能看到他。
当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时候,龚晓静着实失落了一段时间,前几天,有同事开他的玩笑,问他什么时候请喝喜酒,他却说没有女朋友,喜酒更是遥遥无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龚晓静高兴得一晚上没有睡着。
翻来覆去的想,也许自己该采取主动,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就算不能成功,只要她努力过,也无憾。
等待着时机,而时机就悄然降临。
夜深了,一群人走出歌城。
龚晓静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好冷哟,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摸出手机看看时间,故意大声的对其他人说:“我走了,现在去坐最后一班地铁刚刚好。”
朝其他人挥挥手,龚晓静扭头就走,刻意不去看后面的薛靖锡。
心里默默的期盼着,他能跟上来,据她所知,只有他和她是住同一个方向,下了那么大的雪,出租车也不好打,他要回家,也只能坐地铁。
到了地铁站,他也没有出现,龚晓静站在空旷的月台边儿,一股寒意凉透心扉。
难道他不回家吗?
怯怯的回头,突然,一瓶杏仁露出现在眼前,那双拿着杏仁露的手是那么的修长干净,耳边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动听:“给你,热的杏仁露。”
欣喜的回头,就看到薛靖锡含笑的脸,只一瞬,他立刻调转了视线,看着地铁来来的方向。
“谢谢。”龚晓静乐淘淘的接过,热的,握在手里很暖和,似乎还有他手的余温,暖在手心,热在心上。
薛靖锡笑而不言,将吸管递给龚晓静,就没再看她。
拉开拉环,插入吸管,浅浅的抿了一口,香香甜甜的,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真好喝,谢谢,你没给自己买吗?”龚晓静这才发现薛靖锡的手里除了公文包,就再无他物,难道这是他特意买给她的?
一颗心忍不住的欢快起来,浓浓的笑意覆盖在眼底。
“不想喝。”他轻描淡写的回答。
这是,地铁轰隆隆的进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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