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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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谁知道他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她不认为正常的男人是他这个样子,说不定他就不正常,老爱对她动手动脚,搂搂抱抱,还……
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光想想就臊得慌。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天经地义,以此来掩盖他龌龊的行径,丑恶的变态心理。
真是个大变态!
“我哪里无耻?”
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他想看看她脸上的表情。
勾着她的下巴,使了劲才抬起她的脸,一双杏目狠狠地瞪着他,娇俏的小脸满是怒意。
哈!
连生气也这么可爱。
“生气了?”明知故问,就是想逗逗她,喜欢看她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时而忧伤,时而喜悦,时而恼怒,时而开怀,每一个表情都可爱,每一个表情都有迷人的风情。
“看不出来我很生气吗?”还好意思笑,无耻的臭男人。
“看出来了。”目光落在她的嘴上,轻笑着以极快的速度在那柔嫩的小嘴上轻啄一下,软软得很舒服,再啄一下。
这一啄就再也离不开,手臂圈住她的肩,按住她的头,让她不能躲避他的吻。
“唔……”她紧紧得闭着牙,不给他长驱直入的机会。
他也不强求,含着她鲜嫩的嘴唇尽情地舔舐吸吮,占尽她的芬芳。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嘴对他有如此的吸引力,没有抹鲜亮的唇膏,很自然的嫩粉色,水润饱满,小小的呈菱形,透着几许娇俏可爱。
怎么吻也吻不够,这女人是不是在唇上涂了罂粟,才会让他一吻就上了瘾。
嘴唇紧密得贴合在一起,他已经不再满足,圈着她肩的手下移,袭上了她胸前颤抖的丰盈。
握在掌心轻轻地揉搓,感官的刺激让他的身体燥热难耐,只是不能在这个地方要了她。
“唔……”她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可是不但没有挣脱,反而引起摩天轮的箱体剧烈的摇晃,似乎有会摔成去的危险,她不敢再乱动,可是又不能放任自己沉醉在他的热吻下。
她使劲地推他的手,由于两个人的身子贴得太近,却根本使不上劲儿。
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紧闭着双眸,似乎挺享受。
不得不承认,他的技术很好,若不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说不定也沉沦其中。
这该死的臭男人。
突然他的手下移伸进了她的裙底,抚摸起她的大腿。
被他轻薄却无反抗之力,穆妍又羞又恼。
再不济也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突然眼前一亮,送开了紧咬的牙关,放他可恨的舌头入内。
莫泽丰只以为穆妍妥协了,并没有想其他,满心欢喜地舔舐她口中的丁香,欲罢不能。
咬断他的舌头,看他还敢不敢轻薄她。
逮准了机会,牙齿一合,可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只是轻轻地咬了下去,不过这也起到了威慑的作用,他缩回了让人厌恶的舌头,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芳唇,一个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脸上。
“不许碰我。”
反手使劲擦嘴。
脏死了脏死了,他那张臭嘴不知道亲了多少女人,想想就恶心。
莫泽丰从来不允许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可是,却被一个女人打了两次,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他。
而她却敢打他,骂他,拒绝他。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他的威严无人敢侵犯。
看着莫泽丰铁青着的脸,穆妍有些后怕,打他也是因为他突然吻她,一时害怕才会出手,而他似乎很生气阴冷的眼神让她心里直发毛。
“你再打我试试。”微眯着的眼睛里有危险的气息,穆妍惊恐地别开脸,不敢再看。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是连反驳的勇气也没有,就怕把他惹火了,吃亏的还是她,忍了,不和他一般见识,抬眼看窗外,摩天轮已经在下沉,眼前的美景慢慢地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近处的一些景物。
“不打了?”
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一阵酥麻的痒直钻耳心。
她皱眉,钻钻耳朵,不搭腔。
忍到摩天轮落地,她才不要受制于他。
这时,她提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翻出来一看,康老师的名字正欢快的跳跃着,心头猛然抽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不许接。”
莫泽丰手臂一紧,酸溜溜地威胁道:“如果不怕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你就接。”
看到她把手机放回了提包,莫泽丰的嘴角才渗出一点笑意。
摩天轮终于着地,穆妍迫不及待地挣脱莫泽丰的手臂,冲了出去,她的手机还在提包里响个不停,她完全想象得出,电话那头的康老师有多么的着急,说不定又会跑到她的宿舍下去找她。
不能让他担心,抬眼一望,不远处有卫生间,她一头扎了进去,才掏出手机。
“喂。”
穆妍柔柔的一声让康正霄悬着的心落了地,但还有一件事像鱼刺卡着他,很难受。
他一觉醒来看到自己睡着床上,想了又想,完全想不起是怎么回去的,只依稀记得是和她一起离开,之后便没有了记忆。
昨晚穿的衣服被扔在了床脚,而他的身上却是一丝不挂,抓破头也想不起有没有做出格的事,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也没有印象。
不会是在穆妍的面前脱的吧?
心急如焚地给穆妍打电话,就怕酒后失态冒犯了她。
听到她的声音,话哽在脖子里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沉默了半晌,他才含含糊糊地问道:“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
“是。”她轻轻地应,想起他喝醉酒以后难受的样子忙关切地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嗯,没事了。”他心一横,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昨天晚上……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有啊!”被问得有些纳闷,他醉得那么厉害,连走路都困难,哪里还能做奇怪的事,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真的?”他不确信地问,难道衣服裤子是在穆妍离开以后才脱的?
得到了穆妍的肯定回答,他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你现在在哪儿?”他隐隐听到远处有尖叫声和音乐声,应该不是在学校里,好像是游乐场才有的喧闹,她一个人,还是有人和她一起?
在等她回答的时候,胸口就闷闷的,憋得慌,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不要想那么多,说不定她是和班上的同学一起去的。
“我……在游乐场。”穆妍不想撒谎骗他,而且也知道根本骗不了,他一定也听到了那些吵闹的声音。
“哦!”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他不想挂电话,甚至想立刻见到她,一个念头闯入脑海,从床上腾地跳了下来,“介不介意我加入一个?”
男人的问题
穆妍一惊,连忙拒绝:“我们马上就走了。”
“哦,这样啊!那算了,再见!”她的拒绝明明白白,就是不想他加入,放下电话,心里空荡荡的。
把电话放回提包,一走出卫生间就看到莫泽丰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而长椅的一侧放了一个粉色的熊。
只以为是别人的熊放在长椅上,可是看到莫泽丰一手夹着熊走向自己,才知道她想错了。
“送给你。”他把熊往前面一送。
“你买的?”穆妍又惊又喜,眉开眼笑地将熊抱在怀中,这个粉色的小熊好可爱,还穿着一条碎花的短裙。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送她礼物,心情没来由的好。不过一看到小熊背后的那张脸,心情又黯淡了下去,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是,刚才看别人玩游戏,我也去试了试,没想到就赢了这个。”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喜欢吗?”
“不喜欢,还给你,我才不要。”收起笑容,她把熊塞回他的手,转身就走。
“小妹妹送给你。”莫泽丰随手就把熊送给了旁边的一个小孩,快步追上去,走在穆妍的身旁,被她阴晴不定的情绪搞得不耐烦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穆妍原地站定,狠狠地一扭头,丝毫不考虑他的面子,在大庭广众下就厉声呵斥:“你不要跟着我,我要回去了,我会把你加入黑名单,以后不许再给我打电话,也不许到学校去找我,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看见你讨厌。听清楚没有?”
她的口气让他很不爽,好像他死缠着她不放似的。
不过也确实是这样,总是他在找她,她只是被迫接受。
不等他回答,穆妍落荒而逃,就怕跑得慢了他不准她走。
以后不再与他纠缠不休,到今天为止,再也不见面。
虽然他今天帮她完成了愿望,可是……如果没有那个吻,他没有轻薄她,定会从心底感激他。
稍微对他有一点好感就会被破坏,所以他玩世不恭的本性难以改变,继续和他在一起,一定会被吃得连骨头也不剩,她怕了他了。
直到坐上回学校的公交车,她才平静下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掏出了手机,把他的电话列入黑名单,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接他的电话,拒绝了他那么多次,今天也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像他那么高傲的人,一定不会再找她了。
“该死的女人!”莫泽丰咒骂了一句,好好的心情荡然无存。
打开车门,却又气不过,狠狠地甩上,想去教训那女人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和他说话,却又忍了,看她上了公交车,冷漠的眸子里泛着逼人的寒光。
女人他多得是,何必为这一个生气。
不识好歹!
开车飞驰而去,直接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老头子坐在客厅看报纸。
“回来了?”
莫锦伯满面笑容,可是看到儿子寒着一张脸回来,原本还做着的儿孙梦“砰”的一声破灭了。
“怎么回事?”脸色一沉,难道是陈思雅惹恼了儿子?
想想也不对,司雅做事很有分寸,一定不会是她,可这怒气又是从何而来?
“没事!”丢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就上了楼,把剩余的怒火全发在了卧室的门上,“咚”的一声,吓了老头子一跳,差点儿没把心脏病吓发作。
放下报纸上楼。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现在就气成这个样子了,虽然儿子已经三十岁不用他操心,可是做父亲的也省不了心,还是该问个清楚。
“咯咯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一扭把手,门就开了。
莫泽丰正在浴室里洗脸,捧着水往脸上浇,试图带走他的怒火,丝毫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泽丰。”莫锦伯轻轻地喊了他一声,他很少到儿子的房间,有事在公司就说了,各自都忙,平时连见面的机会都少。
扯下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渍,又搭回去,转过身,看到已经满脸皱纹的父亲,只是冷冷地问了句:“什么事?”
“你……和司雅聊得怎么样?”莫锦伯在靠门的沙发上坐下,等着儿子给他汇报结果,行或不行,他心里也有个底。
“不怎么样。”他拨拨头发,拉松了领带,身上的西装早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脱去,衬衫的袖子卷在手肘,也被水染湿一大片,可是他并不在意,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穆妍的脸,和她说出的那些话。
该死的女人,竟然无视他的威严,践踏他的自尊,一定要她好看!
一屁股坐在了父亲的旁边,腿很自然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拿了一支烟点燃,他并不是喜欢抽烟的人,也没有烟瘾,通常只有在他加班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今天,很容易看出,他心情很不好。
“既然你不喜欢算了,下周再安排你跟庄董的女儿茜文见面。”莫锦伯好像很尊重儿子的意见,可是立刻又安排了下一轮的相亲,看来,他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儿子,是铁了心的要尽快抱孙子。
“随便吧。”烟抽了两口,觉得胸口闷闷的,越抽越不舒服,不耐烦地把烟捻灭,起身打开衣柜,拿了泳裤准备去游泳。
莫锦伯端详儿子的脸良久,他与他的母亲拥有同样的眼睛,同样的嘴,透过他,似乎可以看到那个多年前已经离开的女人,不是不想,是尽力不去想,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了,才明白身边人的重要。
知道儿子对他的恨,也知道他亏欠他们母子很多,只能尽力地去弥补,可还是不能修复他与儿子之间的鸿沟。
在失去妻子的那一刻,他也失去了儿子对他的尊重,一切,已经还不了原。
直到莫泽丰换好了泳裤从浴室里出来,莫锦伯才从遥远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有的事,也是该说的时候了。
清清嗓子,莫锦伯将一件莫泽丰早已知晓的事郑重其事地向他宣布:“我准备下个月与倪慧结婚。”
闻言,莫泽丰怔了怔,老头子和倪慧的事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会在三十岁的当口还多一个比他只大四五岁的后妈,不过还好,不管这个后妈年纪再轻,也比他大,而蒋一洲家的老头子带回来的后妈比蒋一洲还小十岁。
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和一个六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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