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
她不要离开Al eX,更不要离开德川,这里是他们的家,她是他的妻子,要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滚,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洼,倒映着她痛不欲生的脸。
她的手机也被父亲收走,断了和外界的联系,门又被锁了,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乌,没有了天空任翱翔,只能静静寂寞陪伴着她。她不要过这样的人生,陪在Al ex身边才有快乐。
一定要离开这里,赤着脚,连鞋也顾不得穿,跑到阳台上往下看,她的房间是三楼,虽然下面是草地,可是她没有跳下去的勇气,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回到Al ex的身边,他需要她。
突然想起电视剧里的情节,庄茜文手抓着床单,嘴角终于绽放了笑容。
就用床单做成绳子爬下去,别人可以做到,她一定也可以。
说干就干,找出她绣十字绣时剪线头的箭头,把宽大漂亮的韩式碎花床单剪成二十厘米左右的布条,再把一根根布条系在一起,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门外突然响起来胸,步声,惊慌失措的把布条和剪刀塞进被子,再把被子铺开挡住没有了床单的床。
做完这些,门开了,母亲端着饭菜站在门口。
慌乱的坐在床上,庄茜文的心中如有万鼓擂动,轰隆隆的响,屏住呼吸,她连大气也不敢出,就怕母亲发现了她的秘密,朝母亲晦涩的笑笑,连掩饰她的心虚。
奇怪的看着女儿,丈夫说女儿又哭又闹她才一直没忍心上来看,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有,脸上虽然笑容僵硬了一些,可至少没再哭了。
将饭菜放在梳妆台上,庄母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笑,出了这样的事,谁的心里也不好受,想到女儿受的委屈,她的眼泪就一直没干过。
哏底正湿润着,坐到了女儿身旁,心疼的摸摸她红肿未消的脸。
“二妹,别怪爸妈狠心,我们也是为你好,莫小子不可靠,你若是真的嫁给他,以后会受苦的,爸爸妈妈希望你能开心,也不想看到你受苦,过几天就去国外,好好的开始新生活,莫小子你就忘了吧,另外交一个男朋友,哪怕家里条件普通点儿也没关系,只要能全心全意对你好,男人是女人一辈子的归属,嫁给爱自己多一些的会更幸福。”庄母见女儿一言不发以为她也想明白了,爱怜的摸摸她的头:“你以前不是提过你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姓旷的那个男孩,我听你说就觉得他不错,你看和他还能不能联系上,给他个机会。”
“妈,别提他了,早八百年就结婚了,还联系什么啊!”庄茜文的心里从始到终就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莫泽丰,其他的男人,都不能入她的眼,走进她的心,除了他,谁也不要。
“唉,结婚了啊,可惜,妈一直觉得他不错。”庄母惋惜的叹口气,女儿也二十八岁了,虽然外表还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可是青春已经在悄无声息的消逝,不能再耽误,如果莫小子能改过自新也可以接受,可是丈夫却是铁了心要拆散他们,他有他的考虑,自己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只要是为了女儿好,她就会举双手赞成。
“妈,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有母亲在身边,庄茜文就忐忑不安,心悬得老头,提在嗓子眼儿咚咚上窜下跳。
如果让母亲发现自己做的绳索,就跑不掉了,也许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他,手在不自不觉间颤抖着,藏在身后,不敢让母亲看见。
“好吧,妈妈就下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从小到大什么时候骗过你,你也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可是不能感情用事,考虑清楚了就给妈妈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走到了门口,庄茜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被子,还好藏得及时,没让妈妈发现里边儿的绳索。
走到门口,庄母又回过头,吓得庄茜文正襟危坐,连动也不敢乱动,心虚的看着母亲,就怕被发现端倪。
“不管心情再不好,也要把饭吃了。”庄母并没有发现女儿的异样,叮咛了一句,开门出去,又将门反锁上,才有下楼的脚步声传来。
“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吓死她了。
看看梳妆台上的饭莱,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扑鼻的香气加快了唾液分泌的速度。
咽了咽口水,要跑也要填饱肚子才有力气,端起碗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饱以后就躺床上睡觉,等到下半夜所有人都入睡了,就是她逃跑的时候。
这样想想便有了动力,连心情也豁然开朗。
想到那张酷酷的脸,连在梦里,嘴角也挂着微笑,真希望明天早上能在他的臂弯里醒来,能看到他俊朗的脸。
对他,终究是恨不起来。
给她妻子的身份,说明她在他的心目中有特殊的地位,这样,就足够了,她很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对莫泽丰,更可以无比的宽容,因为她的心中,有满满的爱。
午夜十分,夜深人静。
庄茜文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走到阳台上,屏住呼吸,俯身往下看,楼下的灯都已经熄灭,再仔细的听,没有一点儿声音。
又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从被子下取出布条,一圈一圈的收在手上,往阳台走去。
阳台栏杆是好看的罗马柱,将布条系在了上面,多打了几个结,拽了拽,很结实,嘴角都是掩不去的笑意。
又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轻便的运动装,可是没有鞋,她的鞋全放在楼下的衣帽间里,只能穿拖鞋。
身上没有钱,没有手机,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哪怕走,也要走到Al ex的身边。
开车也就一个小时,走路再慢,天亮前一定能走到吧,也许路上还有未关门的商店,能给他打个电话该多好。
把拖鞋从阳台上扔下去,再把布条扔下去,暗暗的给自己打气加油,心里只要想着Al eX,就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充满了热烈的期盼。
小心的攀着布条,抓着阳台的边沿翻出去,一点点的往下滑,手死死的抓着布条,被磨得火辣辣的痛,悬在半空中,往下看了一眼,心脏差点儿停了,好高!
不敢再往下看,只看着手,咬紧牙关,继续往下滑,终于要到地面了,布条也已经到了末尾,往下看了看,只有一米多高,心一横,便松了手,重重的跌在地上,还好地面全是软软的草坪,只有一个小石子磕在了大腿上,有些痛,死咬着下唇,哼也没哼一声就忍了下来。
床上拖鞋,她开心的想要欢呼。
大铁门是锁着的,她没有钥匙,可是她并不急,在出来以前就想好了办法,绕道了后花园,在游泳池旁边的太阳伞下端了一张桌子,踩着桌子就翻上了围墙,坐在高高的围墙上,庄茜文心跳加速,她不敢跳,攀着墙下去,身子悬在半空中,才松开了手,重心不稳又摔在了地上,墙外的地面是水泥地,她的膝盖撞好痛屁股也好痛,眼泪一下涌进了眼眶,反手擦去,这点儿痛算什么,值得的。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路上很多路灯没有亮,走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庄茜文越走越害怕,抬眼看那些没有亮的路灯,心中的恐惧更加的浓烈了。
下了半山,别墅群便抛到了身后,很长的一段路是没有住户的,全是密林,不时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鸟叫声,她的心都会抽搐一下,夜风吹在她的身上,带着山间树林的微寒,抱紧了双臂,不断的给自己打气,走过这一段路,马上就到市区,那里就有人了,不要怕,不要怕!
可是,身后却有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有人跟着她?
心慌的回头,却空无一人,黑漆漆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加快了脚步,她总感觉有人在后面,似乎还越走越近,光想想就头皮发麻,她不会那么倒霉遇到坏人吧?
经过这几年的打黑,德川的治安状况已经改善了很多,连已经经常出现的街头抢劫也没有再发生。
拍拍胸口,试图安抚自己脆弱的心脏。
一定是自己多心了,没有人在身后,没有人!
再次回头,什么也没有看到。
稍微放下了心,她却不敢放慢脚步,想跑,可是脚上穿着拖鞋,跑也跑不快,心里就像拽着一只兔子,使劲的跳着,她真的很害怕,恐惧像一只无形的黑手,将她笼罩。
就连想起莫泽丰,也不能心安。
突然,她听到树林里有急促的胸,步声,好像有人在奔跑,这次她可以肯定,她没有听错,是真的有人。
顾不得许多,撒腿就跑。
可是慌乱间却一头撞上了一个人,一双手死死的把她的手臂抓住,她惊得没命的挣扎,放开嗓子呼救:“救命啊,就命啊,救命……”
一只粗大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她奋力的反抗,却被那个人拖着往林子里走。
她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还有浓重得让人作呕的体味,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却发现他头上带着面罩,根本看不见样子。
“啊……”那人一使劲,把庄茜文掉在满是枯叶的地上,一手抓着她的脸,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巾塞在了她的嘴里。
她左右躲闪,可是脸被捏得生疼,依旧没有逃过嘴被堵塞的命运,她已经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唯一想到的,就是死,受这样的侮辱,让她死了算了。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那人手上还拿了绳子,两人七手八脚的把庄茜文的手绑起来,便开始脱她的裤子。
她不要,不要……使劲的踢使劲的挣扎,可是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硬是一把拉下了她的裤子,月光铺落,赤裸着的下半身散发着无限的诱惑力,那两个男人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一个人压住庄茜文的腿,另一个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三下两下带上套,托起庄茜文的腰,将罪恶的根源挤进那片干涸的土地。
不……救命,救我……在心中无声的呐喊,她彻底的绝望了。
庄茜文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一直到身上的人发泄完换另一个人,她已经在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回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本该是无比幸福的新婚之夜,可是却要让她惨遭不测。
Al ex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救救我……眼泪流干了,呆呆的望着天,麻木的承受着疯狂的撞击,她好想死,死了,就不会再觉得痛苦。
一直到天蒙蒙亮,那两个人才放过已经垂死的庄茜文。
收拾了现场,解开绳索,再拿出堵庄茜文嘴里的纸巾,带着这些罪证,两个人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躺了好久好久,黎明的雾气铺在了她的脸上,一片冰凉,才让她精神从混沌的状态中恢复了一些。
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身体很痛,可是,远远不及她的心来得痛。
一步一步,她走得很慢,一直往湖边走去,她要解脱,不要用这肮脏的身体面对这个世界,面对她爱的人。
水刺骨的凉,可是她苍白的脸上却有绝望的笑,水一直没过了她的头顶,铺天盖地的水往耳朵里灌,她本能的屏住呼吸,继续往下沉,她要沉入地狱,做了厉鬼也不放过伤害她的人。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下沉,都会有一股力把她往水面托。
难道死也不让她死吗?
痛苦的活着比死还要可怕。
一口气憋不住了,呼了出来,源源不断的水灌入了她的肺,顷刻间,便失去了意识,朦胧间只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她,拉着她飞向天堂,她那么的肮脏,也可以去天堂吗?
当庄茜文从昏迷从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满惊喜的陌生面孔:“你醒了?”
眼H青动了动,看看四周,昏迷前的记忆都涌上了心头,哽在喉咙里,只问了一句:“我死了吗?”
“你没死,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哇……”压在心底的痛彻底的崩溃了,庄茜文失声痛哭起来,原来死也是这么不容易的事,她好想死,好想死,死了,就解脱了,就不会再有痛苦。
救庄茜文的男人手足无措,早上起来跑步,看到她往湖心走,他便救了她,送她到医院一直等着她醒来,看着她安详的脸,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一定要寻死,越是琢磨就越是琢磨不透,盯着她看了一上午,连闭上眼睛,都是她的脸。
“你还年轻,怎么能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的爸爸妈妈想想,他们养你这么大,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忍心吗?”将纸巾擦去她满脸的泪水,连他这个陌生人也不忍心看她死,何况她的父母呢,失去女儿,该多么的伤心。
将头埋进被子里,庄茜文的哭声闷闷的,却没有停止。
良久,才吼出一句: “我的事不要你管,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你以为死就能解决问题?”男人脸一沉,打心哏儿里看不起懦弱的人,用死来寻求解脱,是他最逼视的行为,人生难免会有波折,会有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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