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你如命
她爬上床,被他带到怀里。
他身上的药草味很浓,却让人很安心,她的脑 袋贴在他胸口,偶尔抬头,可以看见他下巴上的胡 髭,便伸手摸摸,果然又硬又刺人。
“等回去后,我帮你刮胡子。”
他点了点头,突然翻个身,将她柔软的身体压 在下面,低声道:“那天,我好像听你说了什么。”
“啊?”
“昏昏沉沉中听到你对我说。”他压低了身子, 鼻尖擦过了她的鼻尖,干净的呼吸逗弄着她的感 官,“你爱我,是吗?”
湛明澜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垂下眼帘。
“看着我。”他用手背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沉 静,一字字地反问,“告诉我,我没听错。”
“嗯……”她点头,“你没有听错,我的确说 了。”
“说了什么?”他明知故问,手指抚摸她柔软的 唇,那触觉让他迷恋。
“我说我爱你。”她被迫地抬眸,对视他灼灼的 眼睛,“只爱你一个人。”
“只爱我一个?”他扬眉反问。
“……嗯。”
“真的?”他的手很自然地下滑,握住了她的一 团丰盈,“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 ?'…87book'”
“……嗯。”
“澜澜。”他低头,用舌尖抵开她的唇,带着火 热的攻势进去,“你让我满足。”
两人不自禁地抚摸彼此,床咯吱地动起来,他 拉着她的手摸下自己的下腹,那里膨胀凶猛的状 态,让她意外。
“帮我掏出来。”他伏贴在她脸庞,低声命令。
她脸红心跳,小心翼翼地拉下他的裤链……就 在此时,听到门外有声音。
湛明澜下了一跳,侧头一看,似乎看见了门外 的一双女人的眼睛。
“我去关好门。”封慎下了床,走过去关门,刚 好逮到了那个偷看他们亲密的小女主人,用越南话 对她说了几句,那小女主人听后,很是尴尬,干笑 了一声后,立刻转身回房。
“她是不是看到了?”湛明澜问。
封慎笑而不语,继续躺回床,亲了一下她的额 头,拉起她的手直奔主题:“是不是该哄哄他了?”
湛明澜拉下他的裤链,握住他那灼人的大东 西,专心地对付,却始终不到力道上,过了很长时 间,他也没出来。
无奈地笑了一声,他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 伸手点了点她的胸口,轻哄道:“用你的这两个宝 贝,好不好?”
她自然没法反对,他亲自解开她的扣子,双手 托住她的两团雪峰,调整好姿势,将自己翘起来的 宝贝放在她的两团中间,那柔软滑腻的触感使得他 几欲疯狂,她第一次尝试这个,连头都不敢低下去 看他的东西竟然搁在自己这里,那深色青筋爆出的 一头正怒气腾腾地朝着自己的脸颊……他倒是很享 受,放肆地在其中进出,她口中支离破碎的声音是 最大的助兴,他在其中急速驰^骋,很快登上了巅 峰,在湛明澜的脸彻底红透的时候,那头也蓬勃而 出,得逞地洒在她两团雪峰上,那娇美的殷红像是 被滋润一般……格外绮丽和妩媚。
“澜澜,连这儿都可以让我美一回。”他轻笑了 一声,趴在她胸口,声音慵懒中无限透着满 足,“嗯?”
湛明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坏蛋。
隔天,他们离开了这里,走之前,封慎问他们 借了钱,并要了联系方式和银行的账号,承诺回去 后会立刻打钱过来。
越南男人将他们带到村口,他们坐上了当地的 小火车,开到海防市的东区。
到了东区,找到了有电话的地方,封慎联系了 老陈。
很快,老陈等四人赶了过来,见到劫后余生的 封慎和湛明澜,也是激动不已。
他们当下决定先离开越南,回国再和东奥的头 目算这笔账。
☆、chapter 57
越南之行,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走了一趟。
飞机着落在S市的机场,自己城市的独有气味,萦绕在鼻尖,让人倍感亲近。
阳光轻轻掠过指尖,晕开一抹淡红色,湛明澜微微眯着眼睛,移开手,正视那金色耀眼的光芒,一种重生的喜悦从心底升腾上来。侧头看身边,并排而立的封慎,眉目间从容淡定,气质巍然成章,庆幸他还在她的身边。
“我们回家了。”他伸出手,虚拢了一下她的头发,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随即滑落至她的手腕,扣住她的手。
她跟着他走出候机楼,专车已经在机场车库等着,等上了车,封慎就摇上窗,身子后靠在皮椅上,闭目养神,湛明澜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伸出长臂,揽过她的肩膀,将她轻搂在怀里。
前方驾驶座上的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无声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互动,打了方向盘,掉了个头,出了机场。
到了封家大宅,老奶奶正坐在客厅里喝茶,见他们回来了,目光短暂地在他们脸上巡视了一圈,轻声开口:“生意谈得还顺利吗?”
“没谈成。”封慎微笑地抬了抬臂,“彼此在某些方面存在比较严重的分歧,所以算了。”
他说得风淡云轻,老奶奶却蹙起了眉头,有些探究似地看着湛明澜,再次问:“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未等湛明澜回答,封慎主动说:“没有。因为那边风景不错,我又喜欢吃海鲜,所以让她陪我多玩了几天。”
湛明澜微微垂下眼帘,没说话,心里一阵发虚。
“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会,等晚饭时间到了,再下来陪您一块吃饭。”说着,封慎拉着湛明澜的手,径直上楼。
到了房间,轻轻带上门,封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凑近她,笑着说:“刚才,手为什么要发抖?”
“有吗?”刚才只不过是握着他的手有些用力而已,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手在发颤。
他蜷了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不无宠溺:“看你紧张的,奶奶又不会吃了你的。”
湛明澜摇头,抬眸对视他的眼睛,说道:“因为我想起奶奶她说的话。”
“什么?”
“她说你会遇到情劫,她怕有女人会害你……以前我不信那套,但是经过这次越南行,我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不可不信,也许我真的会害到你。”她声音逐渐轻下去,“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低笑了一声,伸手抱她起来,走向床,坐下后,将她老实地圈在自己怀里。
“我从不信命,或者说,我不信老天爷会待我不好。”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醇醇,“我虽然没做过什么大善事,但也没有过害人的行径,老天不会故意刻薄我。更不至于,让我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可是这次……”她低声。
“这次不是过去了吗?”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证明我的命有多硬。”
湛明澜扑哧笑出来,抬起头,唇尖擦过他的薄唇,他压下来一分,她凑上去一分,两人吻在一起,手指与手指相扣,吻得细致又缱绻。
接吻,的确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有时候比那激烈的身体融合更触动人心。她爱极他的唇,那唇线优美,微凉又干燥,还有淡淡的薄荷烟草味,让她不由地启唇迎接他进来,舌与舌相抵,偶尔会磕碰他的冷齿,短暂的痛后,又被他舌的柔软给抵消……
吻了很久,她呼吸微促,他松开她,伸出食摩挲她微肿的唇,沉声:“澜澜,别相信那些,你信我就够了。”
“信你?”
“相信我的命够硬,可以一直罩着你。”他说着,用身体将她放倒在床上,两人交颈相拥,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高耸的弧度,将她的一侧合拢,爱怜地抚摸,眼眸沉而笃定地看她。
彼此之间,说不出的爱意蔓延。
“我也可以照顾你。”她张开手,插^进他的黑发里,抬眸看他的眼睛,“我想对你好……而以前我做的不够好,很多时候还挺任性的……”未说完,他的身体动了动,压着她,进一步地陷入柔软的大床中,伸手解开她的外衣。
剥开了外衣,手指轻巧地解开她胸口那细细的扣带,低头埋在她柔软的高耸间,低声含糊道:“你可以继续任性,胡闹也无妨,但是有个条件……”说话的同时,他的舌尖在她的那颗颤颤的嫣红上打转,冷齿划过那密布的神经,引得她弓起了背脊,他的手掌立刻按在她后背,缓缓地沿着她的背脊抚摸下去,嘴里吞吐着她的香甜的嫩尖儿,声音不如刚才的温柔,强硬而直接,“你得乖乖地在我身边,专心地做我的女人。”
她闻言一怔,随即手从他的黑发上缓缓下来,摸了摸他的耳垂,再划过他的喉头,轻声又娇媚得应了一声“嗯。”
他的眼眸骤然变深,胸口气血翻腾,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抵在她的头顶,低吼在她的胸间……
*
湛明澜又在家休息了几天,养了养精神后才回启铭上班。
却意外地得知,言敬禹已经有一周没来启铭了,秘书小简提及他的行程,也是含糊其辞。
她有些奇怪,因为言敬禹向来公私分明,工作行程紧密又高效,不会出现突然“消失”这种情况。
中午的时候,她去了一趟销售部看湛博俊,正巧大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湛博俊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对着笔记本研究什么。
湛明澜喊了他一声,他抬头,笑道:“姐,你回来了?”
湛明澜点了点头,走过去,来到他身后,发现他正在玩在线扑克游戏,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博俊,你脸色不太好,最近压力很大?”
湛博俊打了个哈欠,摇头:“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
“在干嘛呢?”
“跟项目啊,还有查找相关的资料,所以弄到比较晚。”湛博俊淡淡道。
“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三餐饭要按时吃,尽量别熬夜。”湛明澜看他瘦了一圈,有些心疼。
“还当我是孩子呢?”湛博俊轻笑,缓缓点了点头,“行了,我都知道。”
湛明澜跟着笑了一下,眼睛无意间瞟到他手腕上的那只军事腕表,好奇了:“你新买的表?”
“嗯。”湛博俊没多说什么。
湛明澜看见那圆形的精钢表壳,蓝宝石水晶的底盖,以及那V开头的精致LOGO和1938的数字,已经知道这是这个牌子的一只限量的军事腕表,价格大概在七位数左右,且国内专柜无现货,而在国外专柜定制最少需要六个月时间,一般是收藏名表的行家才会花这个钱和时间。
正想着,湛博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向窗口,压低声音说话。
湛明澜双手抱臂,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他,等他挂下电话,转过身来,才笑道:“和谁通电话呢?这么神秘?”
“一个朋友而已,没什么神秘的。”湛博俊耸了耸肩膀。
“最近和谁玩在一起呢?”她借机问。
“姐,我又不是孩子了,怎么还管我和谁玩在一块呢?”湛博俊哭笑不得,很自然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湛明澜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你那么大了,我的确不该再管你了,不过呢,还是再提醒你一下,交友要慎重,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处一块。”
做销售的接触的人形形□,出入的场合鱼龙混杂,很容易误交损友。
“我有数。”他说。
晚上,湛博俊又在俱乐部打牌。
这次的牌局多了一张新面孔,S市有名的家私大王的独子陈宁,说起来,他也是一吃喝玩乐的行家,喜好德州扑克,今天来这里和湛博俊进行两人对抗,也是因为高介一句“我这个小兄弟在扑克方面是个奇才,很少有人赢得了他”,被成功激起了胜负欲,特地赶来会会这位高介口中的扑克高手。
在高介的起哄下,双方的赌注越来越高,陈宁豪言,如果输了,地下室的那辆古斯特就归湛博俊。
湛博俊没想到对方玩这么大,蹙起了眉头。
高介笑着拍拍湛博俊的背,说:“没事,你尽管杀!输了归哥哥我。”
湛博俊很有压力,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能输,如果输了折的就是高介的面子,他这人花钱如流水,区区几百万是不入眼的,但却很看重面子。陈宁来之前,程哥就笑着对自己说,等会好好挫挫那个姓陈的,高介哥看他不爽很久了,你得替哥争口气。
灯光很柔和,满室的茶香,氛围很好,但湛博俊的神经半点都松不下来,他注意力被迫高度集中,周密地布局,谨慎地出每一张牌,时不时地逮捕陈宁的神色,猜他手中的牌。
起初的时候,陈宁总体状态算轻松,慢慢的,他神色凝重,每隔十分钟就拿出手帕擦一擦手背,一滴汗从太阳穴的位置滑下……
还没到最终的结局,陈宁就将剩余的最后五张牌摊在桌面上,轻声说:“我认输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放在桌面上。
湛博俊的喉头滚动,悬着的一颗心在这一刻终于安然地落下去,谦虚地说了句承让。
高介大笑,伸手拍了拍湛博俊的后脑勺:“好小子,赢了陈大少的一辆宝贝。”
湛博俊当然不敢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