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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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西峡山这边异常的安静,晚上的宴会也在斗酒后结束了,很多艺人选择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即使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
有人!倏地一下,一片黑暗里,谭景御快速的睁开眼,黑暗之中的眼眸闪烁着锐利的精光,瞄了一眼身侧睡沉的沐放,依旧是那一张绝美妖孽的脸,不过睡着之后倒像是个没有任何防备的孩子,睡姿竟然差的很,整个人是窝在谭景御身边的。
没有穿鞋,谭景御悄然无息的下了床,当初在军队,他摸哨的功力是整个军区顶尖的,而夜魅这个封号就是由此而来。
客厅里是一片黑暗,当悄然无息的打开卧房的门,看见黑暗客厅里的人影时,谭景御瞬间如同猎豹一般发出了凛冽的攻击,只可惜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影侧闪的同时已经出声,低沉冷峻的嗓音是谭景御所熟悉的。
“二哥?”谭家小弟出手的招式僵硬的收回,实在有些震惊谭骥炎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在西峡山,不过转而一想也就明白了,笑的那个暧昧,转而打开了一旁的台灯,明亮之下,谭骥炎的峻脸如同是被冻结的火焰,整个人透露着让人惧怕的威严和冷骇。
“去睡。”冷淡的两个字,谭骥炎直接向着另一间客房走了过去,不在乎身后这个已经大半年没有见到的弟弟。
虽然谭景御是很想听听墙角的,可是一想到自己二哥那不怒而威的冰冷,就讪讪的将这个念头给打消了,在谭家,谭老爷子是最为专制而威严的,可是谭景御唯一有些害怕的人却是谭骥炎。
童瞳即使醉的厉害,可是却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有人入侵,不过想到谭景御在,也就懒懒的没有动了,依旧蜷缩着身体在暖和的被窝里。
当卧房开门声响起时,童瞳睁开眼,头还是很痛,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礼服,睡着也不舒服,可是童瞳奇怪的是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自己这里?
如果此刻对方直接瞄准开枪射击,童瞳知道自己是绝对躲不过的,喝太多了,身体已经无力了,动作势必迟缓,所以童瞳就破罐子破摔了,慢悠悠的睁开眼,借着灯光看向走过来的身影。
童瞳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因为醉酒而有些的迷蒙,半眯着眼当看见那峻挺的身影竟然是谭骥炎时,童瞳震惊的瞪大一双眼,小脸彻底呈现僵硬的石化状态,自己一定看错了,要不就是喝多了还在梦里。
虽然晚上车少了很多,出了市区道路就更畅通了,可是谭骥炎还是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西峡山,而西峡山这里有关曜之前安插的一个卧底,所以谭骥炎就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找到了沐放订的这间房。
原本还有不少的怒意,可是看着童瞳裹着被子,睁大一双眼震惊的看着自己,谭骥炎虽然还是冷沉着峻脸,不过情绪已经完全可以控制住了。
“你怎么……来了……”结巴着开口,童瞳虽然很想用做梦来逃避,可是随着谭骥炎的靠近,童瞳清楚的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寒意,酒意和睡意都散了去。
童瞳有些的不安,硬着头皮偷偷的瞄了一眼谭骥炎,果真脸色阴沉,五官都绷着紧,一双黑眸冷沉冷沉的如同黑洞一般,童瞳明白谭骥炎肯定知道今晚上发生的事了,一害怕她就忍不住的向被子里缩了缩。
“去洗个澡,一身的酒味。”谭骥炎简短的开口,声音压的很低,看了一眼明显害怕瑟缩的童瞳,不想她怕自己,可是一想到童瞳那闯祸的本事。谭骥炎就依旧寒着峻脸,直接转身向浴室走了过去给童瞳放洗澡水,孩子有时候是要恩威并施的教育,否则她下一次肯定还敢再犯。
童瞳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看着走进浴室的谭骥炎,抓了抓头,低头对着手臂闻了闻果真一身难闻的酒味,让童瞳更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蔫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沐放订的是套房,两个房间外加客厅厨房,如果真的有客人,直接可以去客厅里坐,所以浴室有一面是用玻璃装潢出来的,很有情调,卧室里的顶灯是变换颜色的,透过玻璃直接照射进浴室里,带着几分梦幻的感觉,尤其浴室里雾气氤氲着,泡在浴缸里绝对是一种享受。
可是童瞳此刻想着房间里还有谭骥炎在,自己就这么窝在浴缸里洗澡。脸立刻火烧火燎的热了起来,谭骥炎怎么会到这里来?
童瞳蜷缩着身体泡在热水里,原本醉酒的难受舒缓了不少,让她继续思考谭骥炎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童瞳有个特点,她一旦专注一件事,肯定就会忽略另一件事,所以当她开始想谭骥炎为什么晚上十二点多出现在西峡山,就忘记了玻璃浴室带来的尴尬和羞赧。
谭骥炎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点燃了烟,用力的吸了一口,带着辛辣的尼古丁立刻顺着咽喉蔓延到肺部,然后再被吐了出来,自己很少会这么冲动,可是当接到小御的电话,知道童瞳喝了那么多酒,谭骥炎什么都没有想的就开车过来了,还是半路才想起自己身份不能曝光,所以打电话让关曜安排一下,这才秘密的进入酒店,没有让任何人察觉。
是担心吧,可是仅仅是担心童瞳的话,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谭骥炎知道自己的情绪不好,隐忍着一股无名火,再次吸了一口烟,随后打开玻璃窗户,冷风灌了进来,也将烟味给吹散了。
夜色安静,一根烟很快被抽完了,谭骥炎在水晶烟灰缸里摁灭了烟蒂,冷风吹动着,那峻冷的脸庞上黑眸极深极沉,宛若月下的古谭,冷寂而幽静,自己是吃醋了吧?
谭骥炎定定的看着窗户外的夜色,飞扬入鬓的眉宇皱了皱,许久之后缓缓松开,在知道童瞳喝多的时候,他是焦急和担心,可是在知道她是为了沐放而拼酒的时候,那股怒火怎么都压抑不住,叫嚣着,奔腾的燃烧着,让谭骥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驱车赶了过来,她还是个孩子啊,一个不谙世事,不知道世间险恶的单纯孩子,她是真的在乎沐放,所以才会为了他拼酒。
浴室里,洗完澡之后,童瞳瞄了一眼玻璃的门,没有看见谭骥炎的身影,童瞳总算安心了一点,喝太多,眼下被热水一泡一蒸,童瞳感觉有点晕乎乎的,起身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赶忙扶住一旁的洗漱台,结果就是将原本小心放在上面的内衣裤给碰到湿漉漉的地上了。
自己这个猪脑袋!童瞳哀怨的看着湿掉的衣服,无奈的拿过浴袍裹了一下,可是没有穿内衣,童瞳是打死都不敢出浴室去面对谭骥炎,虽然在浴袍包裹之下,除非透视眼,否则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她里面是光的。
烟味完全散去了,谭骥炎关了窗户,感觉童瞳洗澡的时间过长,担心喝醉的她会晕倒在浴室里,立刻起身过来敲门,透过玻璃模糊的看着童瞳的身影站在洗漱台这边,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童瞳木柱一般杵在洗漱台前,瞅着镜子里被熏红脸颊的自己,磨了磨牙,内衣要是干的,自己就将就一下再穿回来,可是现在湿漉漉的滴着水,童瞳实在没办法将脏内衣穿回身上。
可是不穿,她总不能窝在浴室里一晚上吧,所以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就让谭骥炎帮忙打个电话让酒店下面的精品店送一套干净的内衣上来,可是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童瞳再次很想撞死自己。
“怎么了?”谭骥炎看到童瞳没事,他绅士的转过身了,可是等了半天不见童瞳出来,不由的敲了敲玻璃门。
死就死了!童瞳大都数时候都是安静的,可是逼到头上的时候,她的小宇宙自然也会爆发出来,所以童瞳哗啦一下打开浴室的门,然后探出湿漉漉的小脑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一咬牙,打机关枪一般噼里啪啦的丢出话来。
“谭骥炎,帮忙让酒店里的精品店送一套34b的内衣裤上来,谢谢!”话音落下,玻璃门再次的关上,童瞳深呼吸着,反正丢脸也不是这一次了!
谭骥炎足足呆了一分多钟,将刚刚童瞳的话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这才算是明白过来,原本紧绷的峻脸上快速的滑过一丝笑意,迈开步子向着床边走了过去拿起电话。
酒店的服务的确很周到,即使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不过服务员还是在五分钟之后就将内衣送了上来,客厅里还是没有开灯,所以服务员只是看到一个男人伟岸的身影隐匿在黑暗里,也没有多想就离开了,自然不知道开门的人是堂堂北京市副市长。
终于穿上了内衣,然后再穿了浴袍,童瞳吧唧着拖鞋走出了浴室,头低的不能再低了,童瞳盯着拖鞋在想自己和谭骥炎是不是八字不合,所以每一次在谭骥炎面前总走出丑,让童瞳即使想要厚脸皮一点,可是一想到自己让谭骥炎帮忙买内衣,童瞳就开始大脑充血,风中凌乱,就差没有亲手宰了自己。
“头发擦一下,不要感冒了。”看着童瞳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抬头看自己,谭骥炎原本还准备恩威并施的教育童瞳,不过在经过刚刚买内衣的一幕,什么火气和醋意都散了,深沉的凤眸里只有淡淡的宠溺和笑意,腹黑的谭骥炎是算准了童瞳不敢抬头,所以自己当然也不用板着脸。
“噢。”应了一个字,童瞳依旧乌龟状,脚步向着一旁的柜子挪移了过去,然后打开抽屉,找出吹风机,动作倒也顺畅,不过就是不敢看谭骥炎一眼。
“坐下,我来。”失笑的看着童瞳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谭骥炎拿过吹风,他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平常他自己都很少吹。
其实谭骥炎对童瞳真的算是很纵容了,仅仅看谭家小弟对谭骥炎的忌惮就知道,谭骥炎是从小不开笑脸的人,人又内敛严肃,眼神威产,在军队时,整个人凌厉如霜,从政之后,那份军人的冷骇收敛了很多,可是隐忍的威严和气势更让人有些的惧怕,他对童瞳真的很好了,可是童瞳依旧有些怕他,这让谭骥炎有时候想起来会感觉很郁闷。
吹风机嗡嗡的在耳边响着,吹出来的热气熨帖着头皮很是舒服,童瞳低着头坐在沙发上,随着嗡嗡声继续向着,倦怠的感觉席卷而来,迷迷糊糊的歪着头靠在沙发上就这么睡着了。
手穿过童瞳柔软而光滑的长发,这样的感觉很是陌生,不过童瞳的发质很好,如同绸缎一般从指尖滑过,带着沐浴后清新的味道,让谭骥炎薄唇再次勾起了笑。
就这样睡着了!谭骥炎将吹风机放在桌子上,看着闭着眼睡着的童瞳,她真的喝了不少,即使洗了澡,身上似乎还有酒气,只是并不难闻,白皙娇嫩的小脸泛着粉红的色泽,因为是歪着头睡着的,浴袍领口敞开了不少,露出雪白的脖子,然后是那清瘦的锁骨,白暂的如同常年不见阳光一般,那青青的脉路都是清晰可见。
靠在沙发上睡的正舒服,当感觉被人突然抱起来时,童瞳不满的皱了皱鼻子,含混不清的哼了一声,然后自发的动了动身体,整个人蜷缩在谭骥炎的怀抱里,依旧睡的香甜。
谭骥炎失笑的看着直接在自己怀抱里找了个舒适位置的童瞳,有些无奈她如此孩子气的动作,不过看着童瞳这一张不设防的单纯小脸,一种无法形容的暖意慢慢的流淌进了全身。
将童瞳放在床上,谭骥炎依旧保持着弯着腰的姿势,靠的近,便如此清晰的将眼前这一张睡容清晰的收进了眼底,那粉嫩嫩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因为呼吸而微微张启的唇瓣,谭骥炎心头生出疼惜的感觉,大手轻轻的落在童瞳的脸上,冷硬的心随之柔软下来。
不知道就这样看着睡着的童瞳多久,谭骥炎终于直起了身体,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该离开的,毕竟被人知道自己出现在酒店里不太好,尤其是柳家如同知道,必定会联想到童瞳,可是明知道该走了,可是却迈不开步子。
谭骥炎知道自己似乎越来越在乎童瞳,之前他虽然想着将童瞳留在身边,毕竟爷爷也有意无意的提过结婚,与其是其他女人,谭骥炎更愿意照顾童瞳,是的,照顾,从五年前的亏欠开始,他对童瞳总有种义务和责任,可是今晚上谭骥炎发现自己对童瞳不单单是照顾了,还多了一种感情。
凌晨两点,虽然酒店前台还有工作人员,可是这个时间段差不多是人最精神最疲惫的时候,谭骥炎打开门,安静的走廊里之前接应他的男人快速的走了过来,领着谭骥炎向着一旁的员工通道走了过去。
“将房间的帐结掉。”谭骥炎从抽出一张卡递给一旁的男人,依旧是冷沉的嗓音,“卡之后交给关曜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男人接过卡收了起来,目送着谭骥炎的车子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脸上这才露出不解之色,谭勇市长今天晚上过来酒店是秘密行事的,可是他最后却让自己去将房钱结掉,那不等于暴露了他的行踪吗?
而如果谭副市长暴露了,那自己肯定会随之被牵扯进来从而暴露身份。男人皱着眉头向着酒店里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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