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分手是你提的,就算我真的有了新的男朋友,也与你无关。
她忽然发现,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让她无比熟悉的黝黑的脸。
人生有多奇怪,你可能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爱上一个人,却要用一生去遗忘。甚至有些人,你用一生都忘不了。看起来已经忘记了的人,也许会在雪花飘落的那一刻,他的影像再次深深刺痛你的心,让你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
白迟迟觉得心里闷的厉害,隐隐作痛。
在陪客人喝酒的时候,她比开始要爽快。
费世凡有些担心她,在去下一桌之前,他在她耳边轻声提醒。
“想喝就喝,不想喝,沾一点儿酒就行,来这里的人谁都不会为难你。”
“没事,我可以的。”白迟迟弯弯嘴角,给他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
宴席结束时,白迟迟已经喝的面红耳赤。
她以为喝多了酒就能再不去想那个男人,想不到喝多了,她还是会想起他。
费世凡为照顾白迟迟,自己喝的不多,只微醺。
这晚算是两个人最为接近的时候了,他一直搂着她的肩膀,她后来有些虚弱地靠在他身上。
“迟迟,你还好吗?”费爷关切地问。
她的小脸儿整个都红透了,眼神有几分迷离,这个模样是男人看了也会有冲 动。
费世凡定力再好,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看起来如此诱人的时候,怕也再淡定不了了吧。
“没事,费爷,我没事。”白迟迟傻傻地微笑了一下。
“还叫什么费爷,都叫了一个晚上的爷爷了,以后就叫爷爷好了。”老爷子这晚精神特别好,说话声音比平时大。
“是啊,叫费爷显得太见外了。”费世凡在白迟迟耳边云淡风轻地说。
他的话一般白迟迟是不太拒绝的。
“爷爷,那我以后就叫你爷爷了。”
“好!去吧,回房休息去吧。”费爷拍了拍白迟迟的肩膀。
“阿凡,人家是因为要扮演好费家女主人才喝了这么多,你可要好好照顾。”费爷回房之前叮咛道,在看到费世凡点头以后才放了心。
费世凡把白迟迟扶回费家的客房,让她躺上床。
“要喝点水吗?”他轻声问。
“不用,我,我只是有些热。”白迟迟嘟嚷着,红唇微启,优美的字符从小嘴儿中飘出来。
费世凡知道爷爷的意思,以往他是真的没有对白迟迟有过非分之想。
这晚却不同,也许是他本身就喝了酒,还有爷爷的暗示是那么明显,此时此刻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白迟迟迷糊的小模样让他的心狠狠一动。
平时看白迟迟并不觉得是绝色,她吸引他的是纯真,善良还有质朴。
当她穿上他特意准备的浅绿色晚礼服,摇曳着身姿出现在他面前时,费世凡是真的为她感到惊艳了。
白迟迟躺在床上,穿着的本来就是低胸晚礼服,被她身体一压,浑圆的饱满好像被挤的要跳出来了一般。
这么一副活色生香。。。。。。费世凡的喉头渐渐发紧,目光有些难以从她诱人的风景上移开。
“好热,有冰水吗?”白迟迟问。
“不能喝冰水,对身体不好。你能撑着洗个澡吗?”
“洗个澡!”白迟迟吃力地撑着双臂爬起来,双腿搭在床沿上,站起来的时候一摇晃差点摔倒。
好在费世凡眼疾手快揽住了她的腰,她才勉强站住,不过香喷喷的身子却完全贴在了他欣长挺拔的身体上。
费世凡收紧了双臂,这似乎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拥抱。
拥抱的感觉让白迟迟再次想起那个混蛋,她趴伏在他胸前,克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她总觉得心底是空的。不管她怎么伪装笑容,她都忘不了,忽略不了心底里淡淡的忧伤。
深不见底的迷茫让她一哭出来就不可收拾,费世凡轻抚她的后背,极温柔地安慰她。
“难受就哭吧,我陪着你呢,哭吧。”他的哄慰,就像是一个大哥哥在哄伤心的小妹妹,让白迟迟倍感亲切。
费世凡又紧了紧手臂,给她更多的安全感。他轻轻吻了吻她头顶的秀发,吻的很温柔,没给她冒犯的感觉。
不知道抱了有多久,她身上的香气以及沸腾的体温撩 拨的费世凡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火热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小脸儿,白迟迟还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这种光芒,顿时有些慌。
“天不早了,你回去睡吧。”白迟迟虽然喝多了,却还没有到神志不清楚的地步,她知道在她面前的是费世凡不是欧阳清。
她跟欧阳清上过床,女人不应该随随便便上别人的床,这是她的原则。
“白迟迟!不要回避!”费世凡的声音很坚定,白迟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的焦点重新放到他的脸上。
“我知道你还忘不了他,让我帮你忘了他吧。我喜欢你!我想。。。。。。今晚让我做你的男人。”
从未如此强势的费世凡,突然这么火辣辣的,是谁都没有办法忽视。
而且他长的是那么妖孽,哪怕是他不说话,只坐在那儿,一般的女人都没办法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他滚烫的气息荡漾在空气中,白迟迟的心也因着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颤了一下。
她好像没有拒绝,费世凡头一低,闭目来寻找她的唇瓣。
四片唇的距离越来越小,能够闻到彼此的呼吸,她的馨香,他的惑 人。
白迟迟,他对你的情愫是如此难得,他是认真的,他喜欢你。接受他吧,接受他做你的男朋友,忘了那个人。有这么优秀的人在身边,当然可以忘记那个人。
白迟迟一遍遍地给自己催眠,可当他温柔的唇瓣沾上她嘴唇的一刹那,她还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把他推开。
“对不起!我做不到!”
假如他能够再强势些,更快地封住她,热吻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就做到了。
但他是费世凡,他自己也做不到太勉强她。
费世凡这时已经是热血沸腾,多年没有女人的他也是很想要好好的一逞雄风。
怕自己犯浑,他轻声说了一句:“没事,慢慢来,日子还长着呢。我去叫李嫂给你找一套睡衣换,你早点睡吧。”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她房间。
白迟迟坐在床上,晕乎乎的大脑好像清醒了一些。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辛小紫说过,忘记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如果没有突破,就永远不能忘记。
欧阳清,你这个坏蛋,既然都放手了,为什么还要占据在我心里不出去。我不要记得你!我要把你忘了,彻底忘了!
没多久李嫂拿了一套睡衣过来,白迟迟待酒再醒了些,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衣,重新躺在床上。
这晚,她梦见了她最恨最怨的那个男人,梦见他抱着她,亲吻她。
她不知道就在她梦见他亲吻她的同一时刻,山上的欧阳清也做了同一个梦。
他紧拥着她的白痴温柔的低语,不停地互相亲吻,啃咬厮磨。
梦的最后,同样是分开,白迟迟醒时发现自己的脸颊都是湿的。那个梦中的背影让她心太痛,也太无助了。
早上,费爷比平常起的还早,悄悄到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
他以为他能看见孙子睡在白迟迟的房间,让他大失所望的是,费世凡一个人睡在他自己的房间。
他拿着拐棍使劲儿在他门上敲了几下,费世凡被他吓的一激灵,腾的从床上跳起来。
“爷爷,怎么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问他。
“怎么了?爷爷特意让白迟迟喝了那么多酒,就是让你把她给我办了!你倒好!你说你是不是不正常?我马上叫徐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的性功能。”费世凡的脸被他说的涨的紫红。
他肯定不会不正常,昨晚他还在梦里。。。。。。总之,他是正常,他只不过没去做禽 兽而已。
“爷爷,我是正常的,以前我也有过。”
“正常为什么要这么让我失望!”费爷是真的动了气,近些年他鲜少动气了,这让费世凡很惭愧。
“爷爷,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保证,尽快还不行吗?”
其实昨晚,他能感觉到白迟迟是有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要是她对他半点儿感觉也没有,她不会愣着等到他嘴巴贴上她的,才把他推开。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费爷扬起拐棍朝他腿上敲了两下子,嘴里还在说:“你呀你呀,真不像我孙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不抓住,以后就是你同意,我还不同意了呢。”
费世凡不想再让爷爷为了这种事操心了,他连连点头许下他的承诺。
“去吧,她估计醒了。”费爷说。
待费世凡离开了,费爷才给叶主任打了一个电话。
叶主任的车像往常一样来到费宅,白迟迟已经做好了跟他出发去上班的准备。
“叶老师,这是最近我整理好的费爷爷的病况记录。”
“嗯!”叶主任认真地看了看,又对她说:“费爷这眼病没有特别大的起色,是缺了一位非常重要的药材。这味药材不太常见,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那里有。他的脾气很古怪,未必肯给。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跟费世凡两个人去试试看,他是费爷的孙子,可能孝顺能感动他。你作为我的学生,我会告诉你这味药对费爷的眼病起什么作用。其实这个人,是一个避世的高人,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即使是检查出来的癌症晚期患者,甚至只有一两个月生命的人在他手下都有本事给治好。他用药,每一味都用的很神奇,如果你能够在他手下学习一段时间,绝对是你的造化。虽然他是我的好友,我也没那么大面子让他收你当徒弟。我听说前段时间一个年轻人带着她未婚妻去看病,在他门外跪着淋了三天的大雨,他才同意给看看。就这么一个倔强的人,他能不能教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艾玛,这不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吗?
现代社会还有这个?白迟迟听的如痴如醉,恨不得立即见到那个倔强的人,说服他教自己。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
“叶老师,他既然有那么好的医术,医者父母心,他为什么不愿意给人看病呢?如果我有本事能帮助人,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每一个人的。”
叶主任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随即他说了一句:“别和他说这样的话,他忌讳听到这些,有些事你也不会懂。去吧,费老这里有我,人民医院那边我给你请假。”
费世凡目光复杂地看了看自己爷爷,又感激地看看叶主任,他明白这样的安排都是这些人想要他跟白迟迟独处。
“他在绵山,姓许。对了,你把我给费老记的这么多年的档案全带着,没事的时候好好研读。”叶主任说完,把让助理复制的厚厚一大摞资料交给白迟迟。
她千恩万谢以后,在费家的安排下,跟费世凡出发。
“这次不给你们派车,你们也不要坐飞机。坐火车过去,能徒步走的地方就徒步走,不要让那位许大夫觉得你们多有钱。这种人傲气,也瞧不起满身铜臭味的人。”出发前费爷对两个人嘱咐道。
于是这一路两个人很辛苦,不过白迟迟不觉得累,费世凡更不觉得。
旅途中,他们彼此照顾,感情上也似乎更近了一步。
费世凡是个细心的人,对白迟迟照顾的非常好。
白迟迟发现,费世凡还是一个很诗意的人,她在看资料,他就默默地坐在她旁边,看火车外流动的风景,时而还会吟诵一两句很应景的诗。
每当那个时候他的表情会很忧郁,她想要帮帮他,却发现根本走入不了他那个幽静而又忧郁的世界。
路途过了大半,费世凡看白迟迟实在辛苦,坚决不再坐硬座,而是补了两张软卧的票。
软卧车厢里就只剩下白迟迟和费世凡两个人,他们都睡在上铺。
夜很安静,除了车厢和轨道之间铿锵铿锵的摩擦声,再听不到别的。
白迟迟趴在铺位上,撩开窗帘看外面,漆黑一片。那种黑暗让她想起了父母的世界,黑的漫无边际,又想起她曾经跟欧阳清说过的话。
他答应过会和她永远在一起,她曾以为她不用再一个人面对黑暗了。
这会儿,她凝视着那片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空落落的。
“迟迟。”费世凡的声音轻柔的像微风,却恰如其分地提醒了她,她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在陪伴着她。
“嗯?”她没回头,轻轻应了一声。
“我陪着你吧,忘了过去,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做人生的伴侣。”他的提议没有火热的温度,却犹如细水滋润万物,像是悄无声息,实则饱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失恋的女人最渴望一副温暖的胸膛,温柔的陪伴,白迟迟也渴望。
她甚至觉得只要能走出来,不管是跟任何人在一起,只要让她不再想起那个混蛋就好。
她转过头看向费世凡,他平静无波的眸子也在深情的凝视她。
他是一尘不染的男人,他那么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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