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一个月后,欧阳家双喜临门,欧阳兄弟终于洗脱了同性恋的嫌疑,双双迎娶美娇妻,小樱小桃一齐参加两个舅舅的婚礼,别提过高兴了。
前一天欧阳远结婚,欧阳清给他做伴郎,他也伪装一回他弟弟。
欧阳远和辛小紫不是蒋婷婷仇恨的对象,所以他们结婚,顺顺利利,没有出现任何插曲。
第二天是欧阳清和白迟迟的婚礼。
婚礼在洛城最大的酒店里举行,给欧阳清当伴郎的,是游雨泽。
是白迟迟坚持要让他做伴郎的,她希望通过这样一个仪式,让他感觉到自己是她亲弟弟,忘记他以前曾经追求过她。
文若和费世凡自然也在受邀之列,看到白迟迟身穿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挺拔的欧阳清身边,文若悄悄地流下了眼泪。
费世凡搂着她肩膀,感慨道:“我知道这六年来,你一直为当初的事后悔自责。就算是病好了,也坚持不生宝宝,就是想看到他们能够修成正果。现在,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我也如愿以偿了。
文若抬头注视着这个因为一次错误坚决为她负起责任的男人,心中感慨万千。
从她父母过世,一直到如今,她心里好像是第一次完全晴朗。
假如她当时没有幸运地得到重生,那么她一辈子都是在灰暗中度过了。
她非常感激欧阳清欧阳远,是他们守护了她那么多年,她也感谢她身边这个男人。
毕竟当时她还患有白血病,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够为一个病人放弃他原本健康的女朋友的。
她默默地搂住他的腰,和他一起看欧阳清和白迟迟行礼。
司仪是洛城电视台的娱乐主持人,极会活跃气氛,现场热闹非常。
主持人说道:“有没有人想知道,他们的恋爱经过啊?”
客人们呼声很高,也许是因为跟欧阳清差不多年纪的人,早就结婚了。
他们有很久没有参与这样的场合,顿时热血澎湃,再加上现场有很多当兵的,更把气氛营造的高涨无比。
“好,下面请欧阳先生讲一讲恋爱经过,谈谈您对新娘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是怎么把她拿下的。”
主持人一句话,把他们同时带进了回忆里。
欧阳清把所有细节过滤了一遍,觉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好像确实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言说。
他退而求其次,选择从白迟迟去他家做家教时候的第二次见面说起。
“其实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就是当时我的两个外甥女请了一位家教老师,这位家庭老师正是我现在的爱人——白老师。我对她的第一印象。。。。。。”那是相当的差,没见过那么蠢的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摔的姿势极其不雅观地趴在地上。
还有,她奥数总是不会,还总是犯各种各样的错。
白迟迟警告地看着他,要是他敢实话实说,他就死定了。
“我对我爱人的第一印象,特别好。她是一个聪明大方,温柔可爱的女人。”欧阳清话音刚落,小樱小桃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虽然她们现在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不过还是很嫉恶如仇,非常主张做人要诚实的。
舅舅为了取悦舅妈,这么睁眼掰瞎话的行为太让她们鄙视了。
两个人同时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说道:“舅舅,你没说实话。你第一次见舅妈,根本就不是在我们家。”
小没良心的,他咬牙撒谎已经不容易了,还来拆他的台。
李秀贤生怕他结婚不够热闹似的,也帮忙补充了一句。
“清,估计你是忘了,你跟嫂子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酒店里吧?还是在开房的时候。。。。。。”
一石激起千层浪,宾客们顿时不淡定了,纷纷要求真相,求过程。
欧阳清站在台前,强挤出笑容,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他大脑快速运转,很快就让他想到了说辞。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安静!安静!经过秀贤这一提,我还真是想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真是发生在酒店。我记得,是名仕大酒店。当天下过了一场雨。。。。。。”
艾玛呀,他竟然真的要把过程说给大家听啊。
白迟迟惊愕地看着他,心里那个急啊。
要是他说,他老婆见第一次面就把裙子给脱了,露三 点。。。。。。光是他看见也就算了。她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都不知道当时那个该死的小白脸是不是瞅着了。
她一时英明即将毁于一旦,欧阳清还在煞有介事地说着:“我亲爱的老婆穿了一条白裙子。”
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说时迟那时快,白迟迟一把夺过欧阳先生手里的话筒,急切地说道:“这个,还是我来说吧,我怕他不好意思说。”
接下来她忽略掉众人惊讶的目光,竹筒倒豆子似的一鼓作气地瞎掰。
“是,我那天穿了一条白裙子,正在跟我的好朋友,哦,是女性朋友哦。我们两个人坐在酒店里看电视,门忘了锁,忽然门被从外面扭开了。接下来,一个黑脸的男人闯了进来。你们大概也猜到了,就是这位清同学。他说有人追杀他,希望我能给他提供帮助。然后他就在我面前,刷刷刷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咳咳,你们知道,当兵的动作都快,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朝我走过来了。。。。。。”语速太快,说到这里,她思路完全就跟不上了。
欧阳清好整以暇地看着老婆胡编乱造,也不揭露她。
虽然他的英明就这么被她毁了,他丝毫都不生气,只要她编的开心,他丢点儿人就丢点儿人吧。
“欧阳,接下来发生什么了?”也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欧阳清才把话筒抢了回来说道:“接下来,我一看,小妞儿长的还挺漂亮的。我好歹也是个纯爷们儿,美 色当前,就不讲什么风度了,上去我就把她一顿乱啃。”
人群沸腾了,白迟迟的脸红的滴血,为什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改变不了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接下来呢?”还有人问,欧阳清轻咳了两声,很严肃地说道:“接下来,现场有未成年人,就不好透露了。”
主持人适时把话题引导开来,婚礼进行下一项。
最后,欧阳清偕同换了一身大红旗袍的白迟迟轮番敬酒,游雨泽和伴娘在后面跟着。
由于肩负着传宗接代的使命,他们两人都是以茶代酒,大家也心知肚明,并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很快每一桌的客人全部敬完了,白迟迟踩着高跟鞋的脚已经是酸痛无比。
欧阳清体贴地搂着她回到他们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接下来又是客人轮番过来回敬他们两个人。
蒋婷婷和李秀贤也一起来敬他们的酒,她端了一个托盘走到他们面前。
托盘上是她为他们精心准备的三杯红酒,红酒里面撒上了蒋美莲给她弄来的剧毒粉末。
蒋美莲说,这种毒药不会立即发作,喝下去以后要两个小时以后才会出现激烈的中毒症状。
而且中毒后基本是抢救无效,没有活命的希望。
她之所以弄这种药,是为了给蒋婷婷一个脱身的机会。
“婷婷宝贝儿,你要记住,不管你做什么,妈妈都是爱你的。”
蒋婷婷听多了她妈妈说这句话,已经完全无感了。
她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送他们上西天。
“婷婷,不要让他们喝酒吧,他们肯定是想要生宝宝,别人都不强求,我们这么做不好。”李秀贤还在劝蒋婷婷。
她却任性地笑道:“我就是想跟他们真正喝杯酒,也不行吗?”
“清,清嫂子,我和秀贤敬你们。不过我不希望你们喝饮料,我想我们四个人痛痛快快地喝一杯,喝真正的酒。”
欧阳清冲着她微笑了一下,抱歉地说道:“多谢你婷婷,我知道你是真心想祝福我们。不过你嫂子她的眼睛刚做过手术没多久,你是知道的。酒有刺激性,她喝了不好。何况我们还要生宝宝,等孩子出来以后,我们陪你们两个喝个够,好不好?”
蒋婷婷摇摇头,坚持道:“不好!我就是要现在喝,我喜欢你那么多年,看到你们结婚,我又高兴又嫉妒。清哥哥,你把我送到国外去了好几年,我在那儿真的吃了苦的。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我不要求别的,就是想跟你们两个人喝一杯酒,也算一笑泯恩仇,你都不答应?”
欧阳清觉得今天的蒋婷婷有些说不出的怪,他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她托盘上的酒。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他总觉得这丫头有可能搞了鬼。
脑海里想着辛小紫那句“下药”,他觉得弄不好这酒里就被她下了药。
辛小紫见欧阳清看了看酒杯,猜想他是有所怀疑,就苦笑了一声,冷冷说道:“我当清哥哥真是担心怀孕的事呢,原来是怕我在酒里放毒啊。这样吧,这三杯酒,你随便选一杯,我来喝。要是有毒,就先毒死我好了。”
李秀贤皱起了眉,这结婚大喜日子的,在人家婚礼上说这些,多让人忌讳。
他抓住蒋婷婷的手,轻声说道:“别任性了,清结婚,我们应该说些高兴的话。他们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
“不,我就任性。反正我先干为敬,看好了,酒我是随便拿了一杯的。”蒋婷婷闭上眼,随便到托盘里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之所以这么有把握,是因为她把三杯酒都放了药。
欧阳清没那么好骗,她是知道的,唯有牺牲自己,才能把他们拉进地狱。
她已经想好了,就跟着他们一起死,这样就算是到了地府,她也要破坏他们,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如愿。
李秀贤无比歉疚地看着欧阳清,欧阳清云淡风轻的一笑,说道:“婷婷不就是想喝杯酒吗?当年我送她出去读书,她不高兴了。今天都把话说出来了也好,省的闷在心里。来,清哥哥陪你喝。”
他随便朝一个杯子伸出手,李秀贤却抢先了一步。
“清,我替你喝,早说过你结婚我要当伴郎的,也要替你挡挡酒。”
李秀贤一直以为蒋婷婷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些事,今日她的举动很明显的告诉他,她没忘。剩下的两杯酒,很有可能都是苦酒,没有照顾好婷婷,没有把她引回正途是他不对。他不会让他最好的兄弟来承受这些,真是毒酒,就让他跟婷婷一起走吧。
李秀贤说着,就把酒杯举了起来,那一刻蒋婷婷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张了张嘴,想要拦,一闪而过的表情欧阳清看的清清楚楚。
眼看着李秀贤的酒已经到嘴边了,欧阳清伸出手一把夺了过来,口中说道:“不用,我还一杯没喝呢。这两杯酒,我和迟迟一定喝。正好老邢在叫我们过去,那家伙,我们再不喝真酒,他不会同意的。婷婷,你这两杯好酒,就借给我们用一下,回头我们再敬你。”
说完,不等蒋婷婷回话,欧阳清就拿起托盘拉着白迟迟走了。
大厅里宾客众多,新郎新娘走过的地方异常热闹,欧阳清和白迟迟走过几张桌,来到老邢面前。
蒋婷婷亲眼看到他们在老邢那张桌上喝的的确是她准备的酒,不由得冷冷掀起嘴角。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李秀贤把她拉出大厅问她:“你那酒里到底有没有问题?”
“你看有问题吗?我有问题吗?”她像没事人似的,笑呵呵地问他。
李秀贤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半天,的确看不出什么异常,再往大厅里看过去,欧阳清和白迟迟也不见异常。
邢健是带着妻子女儿来参加欧阳清婚礼的,他们夫妻和欧阳清白迟迟对酌以后,他红着脸,对欧阳清说道:“你的秘密我可不帮你保守了,上次小雅都追问我了,还以为我跟白同学之间有什么事呢。白同学,实话告诉你吧,当年给你捐学费的人,就是你老公。”
“啊?不是您。。。。。。”
“我可没那么多钱。当时你们两个人真能折腾人,一个非要捐还要做好事不留名,另一个呢,还一定得知道这钱到底是谁出的,不然就不要。真让人为难啊,今天我把这张卡带来了,你要还就还你们家老公吧,我可算把这事交差了。”
欧阳清毫不客气地把卡拿了回来,笑道:“你不说,我也正打算要呢,你现在一个堂堂大院长,也看不上这点小钱。”
几个人笑言了几句后才又回主桌,期间白迟迟小声问欧阳清:“我们那时候也不熟,你为什么要捐钱给我啊?不是很看不上我吗?”
欧阳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钱多没地方用。”搪塞过去。
一直到酒席散了,蒋婷婷始终在注视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也在观察着她自己的反应。
送走宾朋以后,所有人分几辆车回到欧阳家。
欧阳清没有亲自开车,罗会安开车,白迟迟和欧阳清坐在后面。
在车上,欧阳清面色严肃地问罗会安。
“有问题吗?”
“有是有些东西,无色无味,不过没有毒性。”
“知道了。”欧阳清说道。
“清,什么事?不会,你说的不会是蒋婷婷那两杯酒吧?”
欧阳清欣慰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为了做造型打了很多发胶,摸起来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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