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说干就干,立即给曾经过从甚密的一个男人打了个电话。
“上次那药给我弄两包来,当然有用了,对,现在。”
首长霸占,萌妻逃不了 V05 下了药
V05 下了药
第二天早上欧阳清早早地来敲白迟迟的门。
“起来,该晨练了!”白迟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天还没亮呢。
这一晚上总梦见欧阳清,睡睡醒醒,也睡的不踏实,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了,谁愿意立即爬起来啊。
想起几天前欧阳清叫他晨练时,知道她来大姨妈了,还照顾她,她有了主意。
“你自己去吧,我那啥,还没完呢。”
“不准偷懒!再不起来,我破门进去强 奸你。一;二。。。。。。”
“来了来了!”白迟迟被他“**”两个字给吓着了,骨碌一下利索地起床,心里还在琢磨他怎么知道她大姨妈已经走了呢。
这才想起,昨天他摸了那里的,啊,她又被自己给蠢到了。
白迟迟飞快地换装后,头发也来不及梳理,随便抓了几下就冲出了门。
欧阳清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白迟迟想到昨晚自己做的那个什么的梦,根本连正眼看他都不敢。
他和她一样,晚上也做春 梦了,大概是因为憋了太久。和上次梦见她穿着半透明的衣衫**他的情形不同,这次他梦见自己把她给强 暴了,还连续好多次。
看见她头发乱糟糟的模样,他不由得想起梦里她的样子,喉头有点儿发紧了。
“进去把头发梳了才出来!”
“哦。”白迟迟正好趁这个机会回去平息一下心跳,溜回房间把头发梳了,镜子里白皙的女孩儿两颊绯红,一副动了春心的模样。
希望小紫赶快来啊,来了,她就不会这么不正常了。
“别磨蹭,快点儿出来。”
白迟迟深呼吸了几下,希望让自己的脸色正常点儿,奈何怎么努力,还是那个样,他催的厉害,她只得从房间里钻出来。
“一大早脸红什么?”欧阳清板着脸明知故问,他喜欢看她羞涩的模样,说明她喜欢他。
“我,我哪里脸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怎么那么有杀伤力啊,她好像随随便便看一下都会有些痴迷。这样是不对的,她忙又低下头去。
“这里!”欧阳清伸出拇指往她脸蛋儿上刮了一下。
“啊!你说好了不能侵犯我的。”就那一下,她就有点麻了,赶紧往后闪,口中对他抗议着。
“你不是问我你哪里脸红了吗?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下次不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快走!”他板着脸,她抬头审视他,脸很黑,的确是不像故意占她便宜的样子。
“哦。”答应了声后,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他背影,还是各种心动不能平静,这是怎么了呀。
赶紧跟他说点别的吧。
“清同学,我的好朋友辛小紫想来这里陪陪我可以吗?”
这丫头什么意思?真的很怕他吃了她,找人保护她?真天真啊,他想要强她的话,她找多少个人挡得住?
不过她要找,就让她找呗,他不让她出门去见秦雪松,她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也闷。
“可以,你就把这里当你自己家,好好招待人家。”
“清同学,你真好。”这话好像已经说习惯了,还有搂他胳膊的动作也做习惯了。在思考之前,她已经说了这话,还搂上了人家的胳膊,贴的紧紧的,甚至这会儿自然的都没想到对不起秦雪松什么的。
“别用胸脯蹭我,早跟你说过,不要试图**我。”欧阳清板着脸,拉开她的手。
白迟迟脑筋好像打结了,不是她一直在防着他吗?这是什么情况?反倒变成他防着她了?
他不占她便宜就好,她得注意,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地往他身上靠。他已经不是同性恋了,是正常的男人,惹毛他可是很危险地。
一边想着些乱乱的事情,两个人就走到了江边跑步的地方。
白迟迟跑了一会儿又体力不支了,欧阳清依然是体力充沛。
“回去准备早餐!”他吩咐道。
“哦。”她立即答应下来,转回身往回走。
走了几步有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他的使唤丫头呢。
不过只要他不趁机占她便宜,她这样待在他身边,其实是很让她愉悦的事。
“不用弄的太复杂,随便吃什么都行。”她刚走了几步,他又嘱咐道。
“好。”
白迟迟在厨房里忙碌,想着这些早餐是给清同学准备的,做的就特别细心。
即使他叮嘱过了,她还是费尽心思在网上搜了营养早餐做给他。
煎了蛋饼,切了些火腿,还有炒了一些洋葱丁卷进去。为了增加香味,还放了些葱花还有榨菜丝。
欧阳清跑步健身结束后汗吸干了,冲完澡才来吃早餐。
“这个,你收着,招待朋友要多买些菜。”欧阳清把一大叠钱放在餐桌上,跟白迟迟说道。
“啊?哪里要那么多啊,不用不用。”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不要让人家说咱们家小气。”欧阳清微微皱了皱眉,很不耐烦,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句“咱们家”是什么意思?
“清同学,你。。。。。。”
“吃饭!”他不耐烦地甩了一句,明显不想跟她讨论,直接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她还想说什么,又怕把他弄生气了。
打定主意,反正我要做得正行的端,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又不能跳进你脑袋里给你调整下。
“这个蛋饼卷很好吃,尤其是里面还放了一点儿洋葱丁,味道就出来了。”他点评道,仔仔细细地咀嚼,她看着他吃的那么香,真是非常满足的。
谁都希望被欣赏吧,她的努力得到他的认可当然高兴了,所以想也没想就说了一句。
“你喜欢吃啊?那我以后每天给你做。”
“每天?”他扬了扬唇角,咂摸着这两个字的含义,盯着她的眼看,看的她脸迅速红了。
刚还在怪人家乱把她说成是一家人,结果她就自己说了些暧昧不清的话,真该死呀。
“我,我是说。。。。。。”
“不用解释。”他淡淡地说,她就感觉他后面还一句,解释就是掩饰还没说出来,好让她抓狂啊。
张了张小嘴,还想说什么,他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拇指在她唇上划过。
她怔怔地看着他把她唇上的蛋饼渣吸进自己嘴里,那个动作真叫一个性 感。
咳咳,她不该这样想啊,她应该声讨他才对。
“你说过不侵犯我,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侵犯你哪里了?”他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下她高耸的胸部,白迟迟赶忙侧身。
“你别乱看,你侵犯我嘴了。”白迟迟声音高了几度,太气人了,一大早她处处受制,老是说不过他。
欧阳清忽然长臂一伸,一搂,唇很快精准地压上她嘴唇,狠狠蹂躏了两下,又放开。
整套动作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完成,她想要反抗下,都没有机会,就结束了。
“这样才算侵犯。”他慢悠悠地说,大拇指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滋味还不错。
“你!”白迟迟小脸涨红,腾的一下站起来。
“欧阳清,你侵犯我,你违约,我可以走了。”
“这离真正的侵犯还差远了,你要是真的那么想走,我就给你个机会,实质性地侵犯一下。”说着,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胸部,又直直地落在她大 腿之间。
“你!”他眼光好下 流啊,这不等同于用眼神在强 奸她吗?
“别吵了,我既然让你留下来,你就没那么容易走。我要去上班,你记着,除了买菜,不能出门。我随时都可能回来,如果被我发现你出去不是买菜,就算你违约。”欧阳清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优雅地起身,压根儿就不跟她讨论了。
她以前一直都觉得他是面冷心热的好同学,就这一两天的时间,他的形象全部颠覆了,好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是他本来就这样,还是这次婚约没成,刺激到他了呀?
可他今早这样到底算不算占她便宜,她算不算对不起秦雪松啊。
真纠结,希望别再这样了,就算离开他会有些想念,她也想脱身了。
热烈期盼着辛小紫快些来,她古灵精怪的,她们两个合伙一定能斗得过他。
欧阳清重新买了一遍礼品改开低调的奥迪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白迟迟在他走后给辛小紫打电话,她说会来一起吃晚饭。
在白迟迟家的地下道里,欧阳清见到了白迟迟的父母,他们一个依然在拉二胡,另一个唱歌附和着。
他走到他们面前蹲下来,开口说话:“叔叔阿姨,我是欧阳清,上次说好了来吃饭临时家里人病了,没来,实在对不起。”
“别客气没事,没事。”白母忙起身应道,倒是白父,没有那么快起来,脸上也没有很客气热情的笑容。
“我现在想到你们家打扰一下,喝口水,不知道行不行?”
“好啊好啊,欢迎。”白母的态度很热情。
“迟迟不在,要不欧阳先生改天?”白父的态度并没有白母热情,他从内心里是不希望女儿嫁给军人的,更何况上次他还失约了。
但是现在他也发现了白迟迟喜欢这个姓欧阳的,弄的他心里非常复杂。
“她还在我家里,我是想单独跟叔叔阿姨谈一下。”
白父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弯身要收讨钱的碗。
“叔叔,我来。”欧阳清伸手拿起来,端在手上。
对他这个细小的动作,白母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秦雪松是很少到他们家的,更不可能帮他们拿讨钱的碗。要知道,就是跟他们走在一起,也是会有人注视的。
即使他们眼睛看不见,还是能感受到别人的鄙视。
白父用一个竹棍子探着地面一点点地走,白母的手则搭在他肩膀上,摸索着跟着。
“我来扶着您吧。”欧阳清说着,走到白父身边。
“不用,我们这样习惯了。”
两个人这样慢慢地往前走,很艰难,欧阳清心里真不是滋味。
白迟迟每天看着他们行动这样不便,得多心疼,她是那么心软善良的女人啊。
仔细看他们的双目,几乎萎缩的没有了,恐怕是治不了了。
可怜的她立志学医就是为了父母的眼睛,估计她自己也明白父母都盲了那么多年是没什么希望了。
到了白迟迟家,欧阳清把礼物轻放在一个角落。
白母张罗着:“你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我来,伯母,我自己来就好。叔叔阿姨喝什么?”
“我们都喝清水。”白母还想客气一下,白父老实不客气地说了声。
欧阳清于是去厨房洗了几个杯子,在凉水壶里倒了三杯水端过来。
“叔叔阿姨,喝水。”欧阳清把水直接放到白父白母两个人的手上,怕他们弄洒了,没倒的太慢。
“想娶我女儿?”白父端着水问道。
“是,叔叔,我想娶她。她是个好女人,我会好好照顾她,并且孝顺您二老的。我和迟迟的意思是想让二老搬出去住在舒适一些的环境里,安享晚年。”他虽然没有问白迟迟,但是相信白迟迟一定是这样的愿望。
他将来作为她的丈夫,当然要安顿好她的家人,她的父母也是他的父母啊。
这话听着还不错,白父又何尝不知道,他比秦雪松强上千倍百倍。
不过有些人有些话只是听着好,实际做起来,谁也不知道怎么样。
白父的脸始终板着,很冷硬地回绝了他的好意。
“不需要,我们这样很好。任何人如果觉得我们这样丢人的话,都不需要来娶我女儿。”
“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二老辛苦一辈子了。送迟迟进了大学就已经完成了您二老的使命,你们老了,作为女儿女婿也是应该孝敬养老的。”欧阳清忙解释道。
“什么女儿女婿?她答应过你了吗?她现在有男朋友了,难道没跟你说吗?”白父听到女儿女婿两个字,态度更差了。
白母脚踢了一下白父的腿,他正色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提我干什么?迟迟已经答应了雪松,难道我们家的人能说话不算数?不管秦雪松怎么样,那是咱们女儿的想法,咱们得支持她。”
欧阳清并不介意白父的冷淡,他想,作为一个关心子女的父亲,他对待女儿的婚事上比这更为严厉的态度,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平静地等他把话说完了,他才恭恭敬敬地接口。
“叔叔阿姨,白迟迟和秦雪松的事已经跟我说过了。她已经承认她喜欢的是我,只是因为秦雪松威胁她,如果不答应跟他复合,他就自杀。白迟是个很心软的人,叔叔阿姨是知道的。这样的人实在没有办法给她幸福,叔叔的心思我能理解,可我还是希望二位能从她的幸福出发,答应我的请求。只有跟我在一起了,她才能不受秦雪松骚扰。”
“是啊,老白,你看他说的多好啊。姓秦的赌钱,他爸**都赌,迟迟跟了他,一辈子都受罪啊。”白母急着接话,白父脸上还是冷淡的。
“不管是你还是秦雪松,我只听我女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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