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像在车上时一样,进去以后他也不急着动,而是把身体欠了个缝,托住她的臀,他自己则站直身体,腰一沉,两个人结合的更加紧密,随后他重新把她结结实实地顶靠在门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理她的拒绝,他强势地低下头,一边**她的小樱桃,一边缓慢地动作。
“别,你放开我,欧阳清我会恨你的。”白迟迟急的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扭摆又摆脱不了他。
“那就做到你不恨我为止。”挺动腰杆,他开始加速推进。
她年轻的身体在他时而轻时而重的攻击下慢慢地渗出粘稠的爱 液,他邪邪一笑,继续努力往她深处钻。
“求。。。。。。求你了,放开我吧,我不恨你了,还不行吗?”白迟迟红着脸,被他顶的,话也没有办法说完整,断断续续地请求着。
她真的好害怕,她心里对他有感觉,身体对他也有感觉,照这样下去,她非得被他弄出羞耻的声音来。
“不恨,就更应该好好爱了,乖,别吵了。”他完全没有停的意思,说完这句,再次吸住她一侧乳 尖,大手继续揉搓着她的另一边丰 满。
“你混,混蛋。”不是他说的,做到不恨他为止吗?她都说了不恨,他这混蛋还是找别的理由来欺负她。
我就混蛋,你是我老婆,我对你混蛋也是天经地义的。
欧阳清虽然没有过女人,不过天生悟性高,就是看了那一次三 级片,已经悟出该如何取悦女人。
在她胸尖上的舔允,逗弄的她热浪翻滚,体 液分泌的越来越旺盛。
他的昂扬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内壁,随着体 液的增加,不断发出吱吱的声音,白迟迟咬着唇,犹在挣扎着,却更加的力不从心了。
小腹一直到大腿根部,好像都有火在烧,她口干舌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动,好好享受。”他停了一下,给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重新攻进的时候,力量明显地大了很多。一退,一进,每一下,都干干脆脆,彻彻底底。
“放。。。。。。放开我,这么做,是不对的。”她不想屈服,即使是没力气了,还想要反抗。
他不再说什么,只一味地埋头苦干。
渐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谁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话演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她全身都软了,像一滩泥一样靠在门上,除了被动地承受,除了微微的低喘轻叫,好像已经对自己无能为力了。
等到他喷放的时候,白迟迟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虚弱地缠在他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她身子软绵绵的,却奇异地舒服,很放松。
张大口呼吸着好像消失了许久的氧气,还想要狠狠地骂他一顿,根本就提不起劲。
“过来冲个澡。”欧阳清抱着她,放在温热的水下,让暖暖的水流把两个人包围。
知道一放开她,她还会想着要逃走,所以即使是洗澡,他都没有放开。
跟一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洗澡,白迟迟快要别扭死了。
她挣扎,被他轻轻一揽,她就动不了了。
“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自己会洗。”
“别吵。”他挤了些沐浴露往她身上涂,弄的她痒的不由自主地咯咯笑。
“别碰我,别碰我,我怕痒。”娇俏的表情,还有她肌肤在他手下的光滑触感,让他坚硬的硕 大再次抬头。
白迟迟意识到他那里又顶在了她大腿上,如临大敌,吓的也不敢笑了。
不管怎样得早点脱离他的魔爪,暂时忍着,一旦给她个机会,她一定跑到他找不到人影的地方去。
“要不是怕你吃不消,我还真想再收拾你一次。”两只大手帮她搓洗着胸部,红点点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隐若现,当真是性 感。
他像要低下头连同她的**一起吸进口中,好好地含着,好好地啃咬一会儿,看她戒备的模样,又强行把旺盛的欲 火压回去。
“我吃不消,真的吃不消,现在都要站不住了,赶紧冲两下我要回家睡觉了。”她不敢看他,一边胡乱地清洗自己的身体,一边求饶。
“真吃不消就别总想着走,我不会让你走的,知道吗?”
“可我答应了我爸妈晚上回去住的,他们会担心的。”欧阳清审视着她说这句话的表情,倒也有几分真。
作为女孩子的父母,女儿在外过夜,总会担心的,他不能让岳父岳母记挂着。
“洗完我送你回去。”他加快了速度,五分钟把两个人都洗干净,关了水丢给她一条浴巾,自己拿另一条擦干身体。
“等我一下,我再去给你拿一套衣服。”
等他出了浴室的门,白迟迟这才瞄了一眼地上,那几件衣裙内衣内 裤凌乱地躺在那儿,场面还真是惨烈。
粗 暴!他太粗 暴了!
混蛋欧阳清,他就是一个流氓,禽 兽,只要被她跑掉了,她再也不要见到他。
欧阳清再次回到卫生间的时候,白迟迟连忙用浴 巾挡住胸口,不准他看。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塞给她,自己出去了。
白迟迟穿好裙子,跟在他身后,一起下了楼,上了他的悍马。
在他身后狠狠瞪他,她真恨不得能在他身上瞪出一个洞来。怎么那么招人恨,她真应该狠心告他强 奸,刚那样了,只要她告,他肯定能坐牢。
脑海中想象着欧阳清带上手铐,坐在法庭上,地垂下头,口中说着:“我承认我错了,奉劝年轻的男人们,不能逞一时之快,要尊重女性,以为我戒。”这场景,只要想想就解恨啊。
正在神游着,忽然听到欧阳清再跟她说话。
“记着,明天我去你家提亲,你只要说一句同意就行,其他的事我来办。”
“嗯。”白迟迟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办你个大头鬼,我回了家,就离你远远的,你再别想什么结婚的事,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白迟迟到家的时候,白父白母已经睡了,她轻手轻脚地进门躺到自己床上,身子乏的很,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是铁了心要霸占,她要怎么样才能逃脱呢?
正思绪翻滚的时候,又一次听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显得特别大。
白迟迟激灵一下从床上翻坐起来,几乎是冲出了门,生怕父母被惊醒。
肯定是秦雪松,他半夜来,说不准又出了什么事。
打开门,果然见到秦雪松站在门外。
白父白母也醒了,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白母想要出门训斥一下秦雪松,被白父拉住了,女儿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再说她也懂事,他相信她会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
“又怎么了?不会是高利贷的又来找你了吧?”白迟迟拿了钥匙关上门,小声问他。
“迟迟,我跟你说,钱不用还了。那老大进去了,不过万一他出来,我肯定是要倒霉的,所以我得躲出去一段时间。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还可能是五年,你能等我吗?”
“我。。。。。。”白迟迟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她已经和欧阳清上了床的事才能让秦雪松不受到太大的刺激。
“算了,还是别等了,看缘分吧。”他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自己也不能保证是不是会遇到心仪的对象。
何必一直煎熬着,分手对她对他自己都是好的。
“迟迟,刚刚黑老大手下的人给了我一点钱,说让我逃命用。我用不了这么多,还是留给你一些,你拿着。”说着把一小叠百元钞票塞到白迟迟手上。
“不要,你带着吧。雪松,我昨晚跟欧阳清。。。。。。以后我们不能做夫妻了,一定要做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会永远祝福你的。”
她跟欧阳清了?秦雪松有些心痛,惋惜,又觉得是个明智的女人就该是这种选择。
也就是白迟迟这个傻姑娘才会选择顾虑他的感受,压抑着自己真实的想法跟他在一起,换成是别人,早就跑了。
确实是他太自私了,假如时光可以倒流,他也许不会用命去威胁她。
看着她单纯的脸,她澄清的眸子中有对他的留恋,不放心,他看的真真切切。
“再抱你一次,一定要保重。其实姓欧阳的,对你真不错,嫁给他吧,我也祝福你。”秦雪松把她抱过来,没有轻薄的意思,有的只有十年来沉甸甸的感情,和依依不舍的离情。
他这才发现,其实在他心里,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亲人。
白迟迟趁机把他给的一小叠钱塞进他的裤袋,出门在外的,她用钱的地方肯定比她多啊。
“以后你就是我妹妹,我不会忘记你。等我有一天发达了,我会回来找你,记着我的话。”他是个赌徒,即使这次吃了大亏,他却觉得再坏也不过如此。
以后没有父母在身边,没有白迟迟这个女朋友,他更要放手一搏,说不定最终会迎来灿烂辉煌。
“保重,别想着投机取巧了,踏踏实实地生活,记得跟我联系。”白迟迟含着泪,对他挥着手,目送他走下楼梯。
希望他以后幸福,永远都幸福。
白迟迟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进门,听到父母在小声说话。
“我说我出去拦着她,这么晚了,万一那小子对迟儿。。。。。。你说可怎么办?你个老糊涂!”是母亲的声音。
她轻轻敲了敲他们的门。
“爸,妈,我回来了。雪松他去外地了,我们分手了,你们以后不用为我担心了。我还年轻,一时也不想找男朋友,以后就专攻学业,还有赚钱养你们。我一定要成为眼科专家,成为爸爸妈妈的骄傲,不到那一天,我不会谈恋爱,也不结婚。爸妈,早点睡,晚安!”
“好!好啊,好!”父母一叠声的好,道出了他们多少的担忧。
白迟迟心存愧疚,为了秦雪松,她真的让父母承受的太多。
尽管她还是不放心秦雪松,却又觉得真的松了一口气,心很重,又轻飘飘的。
“白迟迟,虽然你已经没有了第一次,可这是事实,你要接受事实,高高兴兴地过好每一天,不能让爸爸妈妈发现你有什么不对。加油!你可以做到的。”躺在床上,她自言自语地给自己鼓气。
可惜,酸楚的身体一直在提醒着她,她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
那混蛋,不知道在干什么,希望她不计较了,他也别来骚扰,让她平静地过日子。
也许是太累了,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夜睡的很沉,很香甜。
她醒来的时候,依然觉得全身酸软,眼皮重的打不开,就像是爬了山似的,不过和爬山后不一样的是,竟有种莫名其妙的高兴。
喜悦的感觉从内心泛滥而出,说不清道不明,特别想唱歌。
白迟迟,你是疯了吧?那是你最珍贵的第一次啊,被你弄没了,你怎么会想唱歌呢?
一定是那混蛋给你下了药,你是中了蛊,否则不会这么不正常的。
“你说咱们迟儿怎么了,她很少睡懒觉啊,这都九点了,怎么还不起床呢?”白母在门外小声地问白父,惊的白迟迟腾的一下从床上翻起来。
“糟了糟了,发传单要迟到了。”这回她可没有心情想唱歌了,甚至来不及换衣服,穿着身上的裙子就要冲出门。
“慢点儿,你这孩子。”在白母的唠叨声中,白迟迟飞速冲到门口,刚一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哎呦,怎么一着急墙就变位置了?”她鼻子被撞的生疼,很自然地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幽深又含着几分笑意的双眸。
“白痴。”他宠溺地数落了一声。
她因为着急,小脸红扑扑的,还有初为女人的媚 态,让他只看了一眼都无比宠爱,真想要搂住她脖子好好亲她一顿。
一张俊脸刚凑过去,白迟迟飞速闪开。
“你一大早怎么到这里来了?赶快走,我这里不欢迎犯罪分子。”一边说着,就伸手推他的胸膛。
“迟儿,什么犯罪分子?”白母摸索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声音里透着几分紧张。
“没什么没什么,我瞎说的,瞎说的,在自言自语呢。”白迟迟一边应付母亲一句,一边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也认了,你别跑我家里来打扰我爸妈行不行?我都跟你说了不能结婚,你快走!快走!”
讨厌死了,她今天早上就应该早早起来,然后收拾好行囊逃跑,怎么能蠢的等他找上门。
后悔啊,后悔,后悔死她吧。
“叔叔阿姨!欧阳清来打扰了。”欧阳清才不理她的话,把所有礼品放在一只手中,另一只手扯住白迟迟的手腕把她拉回门内。
“快请进!”白母热情地招呼着,又往门口走了几步。
白父的脸依然是沉沉的,在客厅里坐下来,一动没动。
“进去可以,你不许瞎说。”白迟迟踮起脚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他不会瞎说,他只会说正事,事关他们终身幸福的大正事。
“阿姨,您坐!”欧阳清把礼品放到桌子上,然后扶着白母在桌边也坐下来。
“叔叔,阿姨,今天我正式来向您二老提亲。昨天,白迟迟已经成了我的人,我会为她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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