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从今晚的事情上看,指望她自己醒太难了,他必须得对她当头棒喝,才有可能把她拉回来。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怎么这么蠢啊,就没想到清哥哥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地出现。我怎么就没想到我身边藏着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呢?我还以为你多爱我,你爱我,为什么不帮我达成我的心愿?为什么不让我嫁给清哥哥?”蒋婷婷抬起头,愤怒地看着他,声音提高了几倍。
她要疯了,她管不了这话有没有人能听见了。
她就是爱清哥哥,怎么了?有什么错?文若也爱他,她也想得到他,她就是装的高贵,其实本质上跟她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老天对她那么不公平,让她喝了催 情药,跟这么一个人上床了?
她想不通!她就是想不通!
只要她有一口气,她就不会停止破坏他们,不会!
“还想着嫁他!该死的女人!”李秀贤低吼一声,把她往床上一甩,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你干什么?”蒋婷婷吓坏了,以前每次他们两个人上床,都是她提出来的。只要她说一句不愿意,他绝对没胆勉强,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我让你看看,你跟我上床有多浪,多爽,这么爽你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该死!”李秀贤红着眼,使劲儿撕扯她的裙子。
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挣扎不过看似单薄的李秀贤。
她的拉链被他强行拉下,她的内 裤被他强行扯下,她的内衣被他往上推高,使劲儿啃咬住她的乳 尖。
蒋婷婷又怕又觉得刺激,下 身很快就有了感觉,在他彻底地进入疯了似的撞击她的时候,她觉得这种事真是很爽快的。
原来女人也是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她不喜欢他,不过现在他的表现还是让她兴奋死了。
她年轻的身体在他的蹂躏下,变柔,变软,热浪翻滚。
没多久,她甚至不耐地反客为主,跨坐在他身上,上下摆动身躯,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 吟。
若不是这栋房子隔音好,恐怕欧阳家的每个人都听到她的叫声了。
斜对面房间的文若坐在飘窗的窗台上,依然望着窗外的刺槐花。
她觉得自己不是完全伟大无私的,也有那么一刹那,她心里希望着白迟迟和清不能走进婚姻。
如果他们不成,也许她还有个机会,不用夜夜坐在这里看着刺槐孤单单地想着他了。
要不是看到清真的想要跟白迟迟结婚,她不会开口帮忙劝的。
“文若,你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清对你那么好,甚至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怎么能那么自私呢?可是清,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该怎么办?有几次我也想要接受远,毕竟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性情也相近。我也知道如果我跟他在一起,你会放心。可我真做不到。。。。。。”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默默地流泪。
在这里,她永远都是悲伤的。
也许只要活在这世上,她就注定了悲伤。
世上有那么多人,她每天也在上班,也会在人群中穿梭,然而她就是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
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没有一个她愿意看一眼的人,除了清。
他们结婚以后,也许不会住在这里,她真的没有多少机会能看到他了。
门上又响起轻微的叩击声,这声音她听得出,一定是清。
在听到敲门声的刹那,她的心像平静的湖面瞬时荡起涟漪,顾不上穿鞋,她赤着脚往门口跑去。
只跑到床边,她的步伐又慢了下来。
不,她不能这么急切,她不该让清知道她时时刻刻都盼着他来看她。
“谁?”她明知道他是清,每一次她还是故意地问一声谁,不过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对他的特别在意。
“我,清。”
“等一下。”她擦了擦泪,在镜中整理了一下头发。
镜中的女孩儿好像更显消瘦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会不会有一天,她就像刺槐的花一样随风飘零,落下,落下,落入尘埃,永远都回不来。
那样的话,会是清期待的吗?
她轻轻打开门,欧阳清笔直地站在门外,耐心地等着她。
“有事吗?”她问,脸上淡淡地笑掩饰不住泪痕。
“怎么又哭了?”欧阳清皱了皱眉,他总是弄不清她为什么要哭。
“有事吗?”她重复问他,并不回答他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想来跟你说一声,你今天能帮我说句话,我真的很高兴。”
原来是跟她道谢的,她还以为,他是特意抽出时间来单独看她,她真是自作多情了。
其实在他心里,道谢是一方面,他始终还是放不下她,才以道谢为借口来看看,跟她说几句话。
“你和她本来就相配,说句话也是应该的。如果没别的事,你还是早点回去陪白迟迟吧。”
白迟迟吃完饭就被两个丫头拉去书房,很久没见到她,她们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说。
“白姐姐,我们走以后,你跟舅舅都发生了什么事?好像以前舅舅没有说非要娶你,你做了什么让他非要跟你结婚呀?”
白迟迟汗啊汗,不是我做了什么,是你们舅舅做了什么好不好?
还是做了一件非常混蛋,极其流 氓的事,真想把他干的坏事向两个丫头举报,可惜****,她这委屈只能 吞回肚子里去了。
“是啊是啊,我也好奇,白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嘛。你快说啊,你不说我们两个都要急死了。”
“你们要问就问你们舅舅去,他会告诉你们的。”嘿嘿,有时候她也没那么傻吧,把问题丢给那个混蛋。
反正是他做错事,由他来回答最好。
想着他被她们问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狼狈相,她就觉得很开心,非常开心。
“咦,舅舅呢?”小樱刚才光顾着拉白姐姐了,竟然忘记把舅舅也给拉来了。
“是啊,我也没见到舅舅,我们去他房间把他抓来审问。白姐姐,你跟我们一起去!”小樱小桃咯咯笑着,拉白迟迟。
她其实也想见欧阳清,在饭桌上他一直沉默不语,好像她做错事了似的,弄的她的心惴惴不安。
跟着小樱小桃一起从书房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欧阳清的身影,他正站在文若的门口说话。
好熟悉的场景,上次她看到了这一幕,这次又是。
有什么话他非要单独跟她说,都不能叫她跟着一起来啊?
还说要跟她结婚的人,不知道从此以后除了她,跟任何女人单独在一起都叫授受不亲吗?她心里小心眼儿地想着,随即又想起在饭桌上文若帮他们说话的事。
她这样算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是她有那样的心思,人家怎么可能帮她说话呢,巴不得他们分开才好。
“舅舅!你怎么丢下舅妈跑到姑姑这里来了?”小樱甩开白迟迟的手跑到欧阳清身边,拉他。
“人家舅妈好不容易来了,你要陪着她。”
“别胡闹!”欧阳清微皱着眉,斥责了一声小樱。
虽然平时他和孩子说话很注意,那是因为孩子是很脆弱的,他怕伤了她们。
然而在文若面前,他却会更小心,文若比孩子还容易受伤害。
果然,她脸上有些微红,很尴尬很无措地看着他。
“清,你快去陪白迟迟吧。”
“嘿嘿,没事没事,我不用陪不用陪。”白迟迟拖着小桃也走到他们身边。
“我还正不想跟他这种人说话呢,你们聊,你们聊,我去给孩子们讲故事。”
他这种人!
他就知道她不愿意跟他结婚,刚才都差点走掉了。
后来没有坚持走,那已经是个奇迹了。
正常女人要是真的很爱他,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该生气,不该嫉妒吗?
她倒是够大方的,还主动要求他跟别人聊天,真有她的。
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你不喜欢跟我这种人说话,我还不喜欢和你这种人说话呢。
“快去啊!”文若伸手推了欧阳清一下,转身就想关门了。
“我不在家,也没人陪你聊天,赶我走干什么?进去说一会儿话,你没听说吗?她不需要我陪着,她跟孩子都比跟我要关系好。”欧阳清说这话时没有皱眉,表情平淡,可是文若却分明听到了他对白迟迟的不满。
他不满,说明他在乎,她心里一痛,什么时候欧阳清估计也不会这么在乎她吧。
欧阳清说完,一脚踏入文若的房间,门砰的一声被他关了个严实。
门外,白迟迟傻傻地站在那儿,好像这堵门隔绝了什么,压的她的心闷的透不过气。
“走啦,白姐姐,你还是给我们去讲故事吧。舅舅和姑姑聊一会儿肯定就会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们想听故事也听不了了。”
“哦。”她下意识地答应着,被两个孩子一边拖着一个手臂重新往书房的方向走。
委屈,她心里竟有些委屈。
孩子都知道舅舅是应该陪舅妈的嘛,他这个混蛋不知道?
还跑去跟女人关着门聊天,他们会在里面谈什么呢?她纠结地想着。
“你们说,他们会谈什么呢?”她问小樱小桃,甚至还不死心地回头看那扇关紧了的门。
“舅妈,你是不是吃醋了?”这脆生生的舅妈好像从前听起来很别扭,这时却神奇地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不过她们的问题,她是真的吃醋了吗?
她又没想嫁给他,又不愿意跟他纠缠不清——唉,看来她还是被他祸害的不清,好像她心里还是愿意跟他接近的。
她还很没出息地怕看到他生气,她就喜欢看到他笑,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又帅,又有男人味。
他就在不远处的那扇门里,她随时都可以去叫他的,可她为什么会觉得好像有很久没见到他了呢?
“舅妈,你傻了?”真受不了啊!
“你们两个小家伙才傻了呢,我这是在思考问题。要不要听故事?”
“要!”
“我们讲故事。”她什么都不想,他爱在那儿谈什么谈什么,爱谈多久谈多久。
她又没说要嫁给他,他爸爸还说要好好考虑一下,说不定他一个不同意,他也放弃跟她结婚了呢。
说来说去,他们还没有什么确定的关系呢。
欧阳清跟文若一起坐在她的飘窗上,一起看外面的刺槐。
他小时候常常这么干,有时候是在看刺槐,有时是在悄悄地看她,琢磨着她在想什么。
今晚很奇怪,他同样坐在这个位置,陪在这个人身边,心里想的却是那个蠢丫头。
她会不会吃醋?就是要她吃醋,看她还不懂珍惜不。
“清,你还是快去陪她吧。”她不要他坐在她身边,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她真的没有伟大到成神的地步,她受不了。
“我和远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这么坐在这里发呆吗?”他显然不想接她的话,也为自己在她面前想白迟迟感到惭愧。
在她面前,他真是不该想着儿女情长的,她还没有高兴起来,她的情感还没有寄托,他该想着她的。
“是啊,除了这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真的不喜欢远?如果实在不喜欢,试着出去走走也好,说不定能遇到。。。。。。”
“不喜欢,我不喜欢远,也不会喜欢外面的其他人。清,我真的喜欢一个人,这样很好。你没看那些情侣吗?恩爱的时候亲密无间,吵起架来就是歇斯底里地要置对方于死地,那样太累了。还是一个人好,一个人自在。你别管我,还是把婚事早点办下来,也能安心工作。”
其实文若什么都动,她纤细敏感,对待世情洞若观火。
这样一个女孩儿,也许注定会孤单,有时候真是糊涂点儿好。
欧阳清心内感慨,知道自己劝她也没用,还是站起身。
“你早点休息,没事就给我发发信息,打打电话,别把自己闷坏了。”他交代道,离开时还扫了一眼她房间的熏香,没有断,远都记得很清楚。
“去吧去吧。”文若把他推出门,这一下轻轻的接触,对她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待他出了门,她返回身把门关上,靠在门背上泪如雨下。
欧阳清几步走到书房门口,听到白迟迟正在给两个丫头讲故事。
“卖冰棍的大爷一看,我没钱,你们猜怎么着?”她语调很夸张,一边讲还一边在笑。
她真是一点儿都不吃醋啊,想进门看看她的,手都停在门把上了,硬是没进去。
她都不在乎他,他屁颠屁颠地进去,不是太下贱了吗?
他停留了一会儿,还是上楼回了自己房间,拿出一本书看。
白迟迟明明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是欧阳清那厮,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好像来人又走了。
喜悦转成了失望,白迟迟啊白迟迟,你就犯傻吧,你想他干什么?
他是强占你的人啊,你就算不恨他,难道还真想这么早就嫁给他?
嫁他你就没自由了,完全没自由了,你要想清楚啊。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你要清醒清醒再清醒。
“不行!我讲不下去了,我要去跟他好好谈谈。”她狠了狠心,咬咬牙,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对于她的神经,小樱小桃早就习惯了,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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