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这小子,竟然连自己姓费都没告诉人家,难道姓费让他很丢脸吗?
白迟迟的确有些渴,天太热了,也就没客气,随手拿了一杯柠檬水喝了。
“费爷爷,您老人家每次睡不着觉的时候,都想些什么?我看您生活肯定没什么操心的,难道是为儿孙烦恼吗?”白迟迟喝了水,调整了一下语气,开始她今晚的“工作”。
费爷瞟了一眼自己的孙子,暗说,你找这丫头可真好骗,你就喜欢这样的呀?
也是,他自小不喜欢太有心计的人。
费爷长叹一声,极其烦恼地开口:“你这丫头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不瞒你说,我最操心的就是我那个小孙子。”
这回换成费世凡眼角直抽抽了,爷爷,犯不着这么有仇必报的吧,我可是你亲孙子啊。
“哦,他哪方面让您操心?您跟我说一说,说不定我能帮到您呢?”白迟迟被他夸了一句说到点子上,就更有信心帮到他了。
“费爷爷,其实你孙子人也不错,你为他操心就属于有点杞人忧天了。”费世凡果断拦住爷爷数落他的罪行,却被费爷打太极似的回击过来。
“他人是不错,就是你们现在年轻人说的慢热,太慢热了。你就说他找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到现在都不跟人表白。我这急着抱重孙,他呢,慢悠悠的,是想急死我呀。”费爷说的捶胸顿足的,白迟迟也是个急性子,当然也跟着急。
她本来就比较多的理解老人的想法,这会儿自然要跟着费爷一起声讨他孙子的不是了。
“那是他不对了,爱要说,爱要做,男人就应该勇敢一些的。我跟您说,爷爷,你就告诉您孙子,说女孩子不喜欢吞吞吐吐的男人,都喜欢强势的。你没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吗?有句话,叫小姐爱流氓。。。。。。咳咳。好像有点辞不达意,爷爷,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没?”
费爷那个笑啊,刚开始还憋着,后来索性就放开了声,真的哈哈笑出了声。
费世凡直撇嘴,他可是真有够不给他面子的呀。
不过爷爷这么高兴可是少有的,白迟迟果然是个开心果。
白迟迟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开心果,她有点儿局促不安,为嘛她一着急老是出错啊,唉,认认真真地劝老人家,结果变成讲笑话了。
那怪欧阳清那个混蛋会说她是个白痴,有时候她还真够白痴的。
见白迟迟局促的脸都红了,费爷才收住了笑,很认真地说了声:“爷爷明白,阿凡,你明白了没?”
“阿凡明白有什么用?”白迟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爷爷的意思是,要是我明白了,就可以劝劝他孙子了,我们是好朋友。”费世凡忙解释,化解到白迟迟脑袋中的小疑问。
你这死小子,你这样下去,得什么时候能把她弄到手,急死我老头子了。
“不瞒你说啊丫头,我请了很多个家庭医生,他们给我又是开安定,又是用各种各样别的药。就连很多心理医生跟我聊天都没用,我发现跟你说说话,好多了。看来我们两个投缘,你看你能不能到我这里兼职做一下我的家庭医生?也不用做别的,就是陪我说说话就行。”
“这。。。。。。费爷爷,我明天要去三亚了,可能不方便。”
“回来呢?”他追问道,为了孙子,就是带着点儿强迫,他也要出手了。
首长霸占,萌妻逃不了 再见了,欧阳清
再见了,欧阳清
“我,我想考虑。。。。。。”白迟迟还想说要考虑一下,费世凡笑着靠近她耳边耳语:“你不正要脱离你未婚夫吗?费爷这里很安全,一般人找不到。就算是知道你在这里,也不是谁都能进来这里要人的。”
他已经了解了爷爷的意思,他跟白迟迟的接触机会的确是少,如果能利用这个机会多相处,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迟迟此时最大的烦恼就是被欧阳清找到,想到他会控制她,把她关起来非要让她生孩子,她就觉得没法呼吸。
在这里,作老人家的家庭医生,她也可以接触到很多优秀的医生,能学到东西,还能赚钱,其实对她是没有任何坏处的。
“好,费爷爷我就答应你,来做你的家庭医生。因为我没有经验,你只给别人工资的一半就行。我先试用一个月,试用期我不要钱。”
“你别傻了,费爷爷就是钱多用不完。你应该每个月跟他要十万,他都会给的。”费世凡玩笑地说。
“要是她做了我孙媳妇,生了曾孙,我所有的家产都给她。”老头子还真就跟费世凡杠上了。
白迟迟一听老人要牵红线,连连摆手。
“不行啦,费爷爷,我还有。。。。。。”
“白迟迟,我看今晚爷爷能睡个好觉了,我带你去客房看看。这里客房很多,你挑一件。”费世凡适时截断她的话。
看得出费爷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前提是他还不知道白迟迟是欧阳清看中的女人。
费爷谁都不在乎,在整个洛城,他唯一不愿意碰的还就是欧阳家。
这不是谁怕谁的问题,而是他敬佩欧阳家的为人,从欧阳百川的长辈算起,从来没有仗势欺人。
遇到哪里有个什么灾祸,欧阳家都会拿出巨额善款。
最主要的是他们不是靠做这个来维持什么威望,赚面子什么的。
他家很低调,又是军队里的人,跟地方本身联系也不多,不需要去做面子工程。
费世凡明白爷爷不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去跟欧阳家交恶,何况他也不想让爷爷为他的事过分操心。
要真到了不可开交的时候,再跟他说明也不晚。
白迟迟哪儿明白费世凡的意思,被动地让他拉着胳膊就扯了起来。
“去吧,去看看,也不早了,早点休息。”费爷听何劲隐隐提过,这个女孩跟欧阳家可能有点联系。
若不是他亲孙子的事,他是不愿意跟欧阳家有任何过节的。
不过既然孙子看中了,只要两个人真的能两情相悦,他也没有多惧怕欧阳家。
此时且按兵不动,当做不知道,慢慢观察着。
“你看,要睡哪间?我从小就跟他孙子熟,是这里的常客了,天天来住,费爷家的人都没把我当外人。你以后要来做家庭医生,也别当自己是外人,有什么需要尽管提,费爷爷人很好的。”
“睡哪间都可以,我对这个没有任何要求。”
“那就这间吧。”费世凡指了指,这间房整个用的嫩绿的色调。
据他观察白迟迟喜欢鲜亮的颜色,他选的白迟迟果然是非常满意的。
“你去洗个澡,一会儿会有保姆给你送睡衣过来。另外,你和你未婚夫的事,先不要跟爷爷说,我找个机会跟他聊起来的时候再说。”
费世凡的语调是温柔的,却也是不容置疑的。
白迟迟喜欢听他温柔的说话,不强势,让人听了很舒服,自然而然的不愿意拒绝他的话。
“好,你对他和这里比较熟,都听你的。阿凡,太感谢你,要不是你,我铁定被那家伙抓回去了。”
“跟我就别客气了,晚安,明天早上会有人叫你吃早餐的。”
费世凡走后就有小保姆给她送来一套新睡衣,并且帮她把洗澡间的水温调好。
洗完澡躺在床上白迟迟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欧阳清,他估计要气的一晚上睡不好了。
唉!
她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想着他夜不成寐,就是有些不放心。
可惜手机都放到酒吧里了,也联系不上他。
即使能联系,她也没胆子。
跑出来再被抓回去,可比没跑出来的时候更要惨,她是知道的。
现在只能祈求那家伙对她不是真心,过一段时间就不再想起她了。
第二天一早,费世凡拿了一部看起来有些旧的手机给白迟迟。
“这是费爷爷以前用的,你现在身上没手机,联系起来不方便。他反正手机多,放着也是放着,等你回来交还给他就行了。”
“那怎么好意思?不用。我家里没有电话,我出去了就不需要联系。”
“一定要带着,不然我不放心。”费世凡把手机放到她手上,握紧。
为了不让她起疑,他是不会跟她同行的,此时也不是他介入向她表白的时候,否则会有乘人之危之嫌。
这次叫她一个人好好地在那边散散心,也好考虑清楚她到底要不要跟欧阳清在一起。
“带着吧,这是我以前的手机,好久不用了,闲着也是闲着。阿凡这孩子,要是为谁着想,对方拒绝他,他会生气的。”费爷也在一旁劝说。
白迟迟当然不愿意费世凡不高兴,想着再过半个月就可以不用这么胆战心惊地过日子了,再还费爷也不迟。
她也不知道这手机不同于一般的手机,有非常精确的定位功能。即使是关机了,也能找到她的方位。
吃过早餐,费爷派了车让他们去办事,白迟迟千般推辞,还是抵不过两个人的热情。
到了下午费世凡亲自送白迟迟入关,也没见到有任何可疑的人跟着她,他才放心的回头。
白迟迟第一次做飞机,新奇的同时又有些紧张,不知道会不会有些晕。
她的位置很好,靠窗,飞机滑离地面钻入云层的时候,她能清清楚楚看到窗外的景色。
飞机穿过一片灰蒙蒙的云带经过一段时间的飞翔进入平流层,世界变得耀眼极了。
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棉花糖一般,碧蓝的天空仿佛围绕着她,美好触手可及。
白迟迟,这是不是预示着你的生活从此有了新的开始。
就像这明媚的阳光,碧蓝的天空,生活要变的纯粹起来了。
没有怀疑,没有什么婚约,就像以前一样,简单单单,快快乐乐。
再见了,欧阳清。
首长霸占,萌妻逃不了 审讯室里的激情惩罚
审讯室里的激情惩罚
从此以后,欧阳清这个人再也干涉不了她的生活。
一想到此,快乐的情绪把暗涌的伤感也抹去了。
白迟迟一直在看着外面的云,高低起伏的云变换着各样的姿态,由远而近,再慢慢远去。
欧阳清,真的永不相见了吧?就像看过的云一样远离,即使再见,也一定是另一番模样。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还想着从前欧阳清跟她说过的志得意满的话:“白迟迟,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你是跑不了的。”
像要跟他较劲似的,她喃喃自语道:“我不是还是跑了吗?你再有本事也不能把飞机给拖回地面吧。”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机舱内的广播响了。
“各位乘客,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很抱歉的通知您,我们的飞机接到地面指挥中心的命令,出于安全考虑,即将返航……”
汗……人在囧途?她只是想了想,不至于吧?
白迟迟不可置信的竖起耳朵,广播连播两次,身边乘客的吵闹声此起彼伏,她没有做梦。
她真长见识了,竟然在有生之年看到飞机在天空中绕了一圈又飞回去。
返航时的速度好像比出发时还要快,机身有些颠簸,一直到重新落地,机舱内还充满了抱怨声。
“很抱歉,我航空公司向大家承诺会尽快安排另一架班机起飞,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还好还好,她还有机会去三亚的,只是稍微等一些时间。
白迟迟随着人群走到机场出口,刚一现身,立即有两个穿警服的年轻男子靠近了她。
“白迟迟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我?”她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长这么大还没跟警察叔叔打过交道呢。
“对!”警察叔叔异常严肃。
“有什么事?该不会怀疑我携带什么危险品,恐怖袭击之类的吧?”
她纯属调侃的话,两名小警察表情却更严肃了,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个,检查了才能下定论。”
不由分说的,她被两人控制住,在众人的围观下拉进特别通道,拐了两道弯拖进机场审讯室。
“咣当!”一声,机场审讯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白迟迟被吓的一激灵,三魂七魄都移了位。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被非法拘禁了?
不知所措地站在洒满夏日阳光的审讯室,她惶恐不安地朝前看去。
审讯桌前一个男人正襟危坐,身上周正的军服,肩膀上的两杠三星无声地诉说着威严。
他的脸很刚毅,因为长年的训练脸呈古铜色,五官深刻,那厮不是欧阳清又是谁?
仪表堂堂,卓尔不群的男人,在她看来却面目可憎。
她终于明白了,一定是他让飞机返航的!
她真想冲上前使劲儿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揍他一顿。
“你无耻!”在他冰冷的双瞳扫视过来的一刹那,她这话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他的神情让她害怕,明明她有权利追求自由,为什么在他森冷的注视下,她会觉得压迫,心虚,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
不,白迟迟,你不要怕他,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骄傲地扬了扬脸,她把所有恐惧的情绪压回去,强自镇定地开口。
“放我走!你没有权利禁锢我的自由!”
背着他差点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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