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不,她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
她肚子里的孩子,白迟迟,文若,凡是阻挡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他们不让她好过,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她却明白,母亲是她此时唯一的筹码,她必须得取得她的信任,不能让她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她一边哭,一边低声给蒋美莲赔礼道歉。
“是我不好,妈,我太着急了。我就是看不惯白迟迟那副贱样儿,就像她已经嫁给清哥哥了似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妈妈给你擦擦泪,这么大的孩子还哭,羞不羞?”蒋美莲伸手给女儿擦了擦眼泪,劝慰道:“让白迟迟离开,也不是非要用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看文若生病了,她还跟着照顾呢,一定是不知道清喜欢的是文若。她要是知道了,还不自己就滚蛋了?”
“是啊是啊,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真是难得的好时机,还是妈最厉害,最爱我。”
蒋婷婷破涕为笑,脑海中想象着那个白痴知道清哥哥喜欢的是文若时的场景,一定会傻了眼。
她是会哭呢,还是会闹呢?还是会默默地离开?
不管是哪一种,最终胜利的,肯定是她蒋婷婷。
。。。。。。
首长霸占,萌妻逃不了 最艰难的抉择
最艰难的抉择
蒋婷婷趁着欧阳清去公司的空挡,特意去文若房间探视她。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问,文若摇了摇头。
“不用。”
蒋婷婷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白迟迟忙来忙去。
坐了一会儿,文若和白迟迟都没跟她说什么,她也觉得无趣,就对文若说,要好好保养身体,注意休息,她先走了。
“嗯,谢谢你来看我。”文若轻声对她说。
蒋婷婷告别她出了门,就在走廊等着,没一会儿就等到了出来取热水的白迟迟。
“白迟迟。”她轻唤了一声。
“有事吗?”
白迟迟没停步,而是冷淡地问了一句。
她曾经认为她会变好的,可是上次的事,让她也看清楚了蒋婷婷的两面三刀。
她现在身在欧阳家,不好对蒋婷婷不理不睬,不过她心里对她是有所防范的。
“看来你对我还是有意见啊,我已经知道错了。。。。。。”
“没事的话我去打热水了。”她实在是不想再看她表演了,这样的话她对她已经说过两三次了。
她再单纯总不是傻子,可以任她总是骗来骗去的。
白迟迟的冷淡让蒋婷婷恨的咬牙切齿,为了达成目的,她还得堆起笑脸。
“我只是有些看不下去,清哥哥喜欢文若,文若也喜欢清哥哥,你还能这么全心全意地照顾文若,真让我是打心里佩服你。换成一般的女人,肯定没这种肚量。至少我每次看到他们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白迟迟身体一僵,终于站住了。
她转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蒋婷婷,问道:“你说什么?”
哼哼,淡定不了了吧?
蒋婷婷心里有几分得意,就喜欢看她惊讶到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心思,在她又一次说道:“我是同情你,你懂吗?文若就是戏演的好,才会骗了你。她喜欢清哥哥都好多年了,清哥哥也喜欢她,只不过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挑明了说。要是挑明了。。。。。。唉,你也可怜。跟清哥哥都这样了,我看文若这两次生病清哥哥都赶回来照顾,她是故意的,就你看不出来。”
白迟迟从最初的错愕中回了神,她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寒。
在蒋婷婷以为她会放下手中的暖水瓶跑到文若房间去质问她的时候,白迟迟却忽然冷笑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真是因为同情我,还是想要拆散我和清?我相信他们之间的清白,我也相信文若的为人。像这样挑拨离间的话,你以后就别跟我说了。我还要去帮文若打水,再见。”
这回换成了蒋婷婷错愕了,在她心里,白迟迟一直都是个愣头青。
她那么好骗,怎么这一次没着她的道儿呢?真是气死她了!
白迟迟扭回头走了,蒋婷婷还在她身后不甘心地说了声:“活该被骗,被利用,傻的无可救药。”
她加快了脚步,很快去了厨房。
厨房里没有人,她把水壶放到灶台上,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是,她明白蒋婷婷是想要无事生非,可她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她的话让她忽然想起从前的很多她忽略了的细节:欧阳清给文若买裙子时多小心翼翼,他跟她说话常常是那么强硬,对文若说话总是轻声细语。
还有,他给她买熏香,让她喝玫瑰花。
她是有多傻,才会从来没想过她只是一个代替品。
为什么,他喜欢文若,文若也喜欢他,他不娶她,却要强行娶她白迟迟呢?
欧阳清,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她忽然发现,心前所谓有的痛。
她多希望蒋婷婷是在以前就提醒了她,那时候她没有喜欢欧阳清那么深,也没打算过嫁给他,好好做他的妻子。
那时候她会无所谓,不会像现在这么伤心。
我该怎么办?
质问欧阳清吗?他只有昨天,再她执着的询问下,他才承认了一个喜欢。
其实不用问他,她也已经知道答案了。
毫无疑问,在他心中,她没有文若那么有分量。
也许她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假如那次在欧阳家吃饭,她没有傻乎乎的为了帮欧阳清而说出他喜欢的是自己,是不是当时他们两个人就互相表白了?
欧阳清说过,欧阳远喜欢文若,他是碍于他弟弟才没有跟文若在一起吧。
白迟迟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等到她再次来到文若面前的时候,她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
她很想问文若一句,她是不是喜欢清,话到嘴边还是吞回去。
既然他们都没有点破,她觉得自己不该点破,文若那么脆弱,她不想伤害。
她想清楚了,即使文若真的喜欢欧阳清,她从不说,也没有表现出嫉妒她,可见她心是善良的,不像蒋婷婷一样,总想着破坏他们。
对善良的人,最应该回报的就是善良。
不管将来怎样,她现在承诺了要帮欧阳清照顾好文若,她就必须要做好,不能给生病的她增加心理负担。
“来,多喝些水。”她细心地帮文若把水调成温温的,不凉也不烫,送到她手上。
文若接过水,喝了一口,轻声说:“蒋婷婷跟你说什么了吧?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她的话,她对不能嫁给清哥哥始终是耿耿于怀。”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有些事我怕你不知道。比如清真的很喜欢你,他把你看的很重,希望你也能珍惜他。我想看到你们早一些结婚,生宝宝,等孩子叫我一声姑姑。”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轻轻软软,白迟迟在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嫉妒,有的,只有纯真。
白迟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这么好的女孩儿,她心里只为别人着想,是否也该有人为她想一想?
她寄居在欧阳家,就像林黛玉寄居在贾府一样, 这或许是她忧郁性格的成因。
在这么一个“情敌”面前,白迟迟做不到你抢我夺。
思想斗争了很久,她才接了文若的话。
“清把你也看的很重,我看得出来。”
文若的小脸儿从松弛的状态一下子变的紧张了,她审视着白迟迟的脸,异常认真地问她:“我不是他的亲妹妹,他这么对我,你会生气吗?如果你会吃醋,我告诉他,让他以后别对我那么好。我也可以打电话让远回来,主要是我怕远回来,清就要回部队,你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唉!”
这声叹息让心软的白迟迟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她连忙冲她笑了笑。
“你这个傻丫头,说什么呢?你身体不好,不管是要谁来照顾你,大家都义不容辞。我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喜欢你。”
“真的吗?”文若抓住她的手,小脸上有几分激动。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很怕你会误会我和清。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感情上形同兄妹,但毕竟不是兄妹。只要你不生气就好,我就放心了。”
“不会,放心吧。要是累的话,就躺一会儿。”白迟迟轻柔地说完,扶她躺回床上。
她自己心里也奇怪,文若身体就算是差了一点儿,也不至于感个冒,发个烧就虚弱的这么厉害。
她不是装的,她是真的很没力气。
有时候她说话的气力好像都不够,清说的对,她真应该做个全身检查。
文若是觉得很疲劳,躺回床上,很快就睡了。
没多久欧阳清也回来了,见文若睡了,便让白迟迟跟他出来。
“她怎么样?今天发烧了吗?”在走廊上他问白迟迟。
“没有。”
“她要是说了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随时给我打电话,发信息,知道吗?”他走在前面,自顾自地说着,白迟迟忽然有些心酸。
随时能够跟他联系,她好像也没有这样的权限。
没听到她的回答,欧阳清放慢了步子,等她跟上来。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欧阳清,我们去你房间谈谈吧。”她的话音很轻,不想让门内的文若听到。
“行!”
欧阳清前面走,白迟迟后面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去了欧阳清的房间。
蒋婷婷在自己卧室的窗帘一角看到两个人比前几天疏远,心内暗喜。
“你坐,怎么了?”他问,这两天为了照顾文若,他和白迟迟很少单独沟通,晚上也没睡在一起。
他想,白迟迟可能是觉得自己忽略了她吧。
“欧阳清!”
“你喜欢的人是文若,是吗?”她轻声问,欧阳清怔了一怔,随即反问她:“怎么想起问这个?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我只想知道,是还是不是,希望你能正面回答我。”
“是!”他沉声答道。
她的心在听到“是”字那一刹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击,痛不可当。
强压住流泪的冲动,她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
“你是因为欧阳远,才没有对她表白?”
“嗯。”
“你最喜欢的人是她,那我呢?”她的眼中终于克制不住地泛起泪光,她多希望他们是两情相悦,在她爱上他的时候,他也爱上了她。
“我算什么?”她眉头皱的紧紧的,连心也揪的紧紧的。
“我也喜欢你,你跟文若在我心里是不同的。”
“是,是不同的,你跟她说话永远轻声细语,一句重话都没有。你对我呢?喜欢和喜欢的确是不同,我懂了。欧阳清,爱情是不能勉强的。你不要因为跟我已经那样了,就对我负责任。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祝福你们,祝福你们!”艰难地说完这几个字,白迟迟泪如雨下。
曾经那么多年没哭,不知道为什么,遇上了欧阳清她的泪腺变的特别发达。
她不舍得离开,即使知道他喜欢的是文若,她好像也舍不得离开他,她这是怎么了?
“文若她不会喜欢我的,你别想那么多了。”
“如果喜欢呢?”她执着地问:“如果喜欢,你是不是就要跟我分手了?”
欧阳清没说话,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这就表示她说的是对的,她为什么要等待着他去做选择。
“我明白了,我不会等那一天。欧阳清,我选择先跟你分手。”她说完,就转回身,不想让他看到她伤心绝望的模样。
“你明白什么?站住!”他沉声喝住了她,走到她身边,很郑重地凝视着她的小脸,说道:“白迟迟,我已经说过了喜欢你,也说过要跟你结婚。就算此时此刻我知道文若也喜欢我,我也不会再动摇曾经做过的决定。我们走到今天,我不会辜负你。当然了,你也有选择的自由。当年一场大火,文若的父母为了救我和远葬身火海,我这辈子对她都有照顾的责任。你要是觉得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现在离开也行。我会给你补偿,会让你以后都过的无忧无虑。假如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也要你明白,我跟文若不会有超出兄妹限度的事,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
这一刻白迟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对文若那么小心翼翼。
她的事,他全都那么上心,原来他欠她的,欠她父母,欠她一个完整的家。
傻欧阳清,他背负着那么沉重的债,一定很累吧?
此时此刻,她竟忘记了,他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对她是多么不公平。
她的眼中只有他异常严肃的脸,她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看不到他有笑容。
“清。。。。。。”她轻柔地开口,伸出手摸上他的脸。
“你很累吧?”她问。
只轻轻的四个字,就让欧阳清多年来隐忍着的内心最脆弱的角落暴露出来,他累,他的确是累的。
不过他是男人,他总告诉自己,他再怎么样都没有文若的心十分之一的苦。
他心里有些晦暗,随即又敞亮起来。
他的女人到底不同于别人,这时还把注意力的焦点放在他身上,他怎么能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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