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白痴,你会怪我吧,要怪就怪我吧,恨我吧,是我不对,是我没有遵守约定。我真希望能够**,一半陪着文若,一半来照顾你。
**。。。。。。他想起了欧阳远,可不可以。。。。。。不行!她会感觉到的,他也接受不了她跟欧阳远像夫妻一样共处。
白痴,能不能等着我?等到文若。。。。。。这种想法实在是卑鄙,一出现欧阳清就深深地自责。
他不能做这样的指望,不能这么自私,他应该放白迟迟自由。
说不定费世凡能给她幸福,或者别的男人。想到别的男人围绕在她身边,他嫉妒的紧紧捏住拳头,又慢慢的松开。
正在他想着到底该拿白迟迟怎么办的时候,门铃响了,他听到张妈的声音。
“白小姐!你来了?”
“清在吗?清在家吗?”白迟迟很激动的声音,甚至他听到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在担心他,他必须要告诉她,他是安全的,要她别担心。
他腾的一下站起来,冲到了卧室门口,脚步又慢了下来,转回头拿起床上的银色钢盒子,不疾不徐地出门。
白迟迟看到了他,在看到他的一刻,她满心都是喜悦。
她飞奔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你没事,清,我还以为。。。。。。你没事真好!你没事!”她一边念叨着,一边上前来抱他。
欧阳清真想要好好地抱抱她,假如他以前就能够知道他爱的是这个女人,他应该更好的对待她。
是不是那样,他在要分开的时候就不会这么遗憾和心痛了?
他没抱她,她却热情地紧紧搂住他的腰,好像他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贝。
“清,你为什么没去呢?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我在那儿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一直等,你这个混蛋竟然放我鸽子!”从头到尾,她是没有想过她男人会故意失约的。
他这样的人,说了喜欢她,肯定就是真的喜欢她,还是他强烈要求要结婚的,他没有理由悔婚。
欧阳清抓住了她的肩膀,手在她肩上停留的刹那,他心如刀绞。
深吸气,他才能强迫自己狠心地扯开她。
“白迟迟,我有些事跟你谈,我们出去一下吧。”
他竟然没有回答她的话,这让白迟迟相当意外,这么大的事,他失约了总该解释一下吧?
她傻傻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说道:“欧阳清,你不会是忘记了我们今天约好了做什么吧?”
“没忘,走吧,我们出去谈,我跟你解释。”他怕她情绪失控会在欧阳家叫出声,文若听到。他要安抚她的情绪,其实内心里也渴望着能多跟她共处一会儿。
白迟迟没再说什么,跟着欧阳清的脚步出了门。
欧阳清带她走到大院里面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来,轻声开口:“白迟迟,我可能要跟你说一声抱歉了。”
“什么?”她仰着头看他,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其实这一刻,她心里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是她特意在回避的一种预感。
“我喜欢文若,你是知道的。。。。。。”她不要他说,不要他说,她不想听。
她捂住耳朵,对他说道:“我知道的,我不是说了不吃醋吗?所以,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了。欧阳清,我不在乎,你可以照顾她的,我可以跟你一起照顾她。”
欧阳清的心再次痛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反而是很轻松的,甚至带着几分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先听我说完,我喜欢她,可我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呢?因为她喜欢的不是我,至少我认为是这样。今天远告诉给我一个秘密,说文若喜欢我,我拿到了她写着心愿的盒子。就是这个。”他说着扬了扬他手中的盒子,其实他的手都在颤抖,只是白迟迟没有发现。
“里面写着,文若喜欢欧阳清,她想嫁给欧阳清!我知道这个以后,多高兴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知道她是喜欢我的,我就像在阴雨天里待了上万年的人忽然看到了阳光,简直是欣喜若狂。”
“不!”白迟迟猛烈的摇头。
“我不相信,欧阳清,我不相信,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文若生病了?我可以。。。。。。”
“不准你乱说!文若好好的,你这是诅咒她吗?”欧阳清眉头皱的死紧,语气冰凉。
“你昨晚还说过爱我的!”白迟迟不甘心啊,她总觉得欧阳清是在骗她,他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他不是。
欧阳清嘴角的弧度更弯的大了些,黝黑的脸上写满了不削。
“那是你逼我说的,文若不嫁给我,我就退而求其次娶你。说实话,我对你身体比对你这个人感兴趣。你胸很大,就是脑袋不太好。不过这有个好处,好控制。所以。。。。。。”
“啪!”的一声,白迟迟扬手扇了欧阳清一耳光。
“你无耻!”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无耻吗?我没觉得我无耻。其实那天你知道我喜欢的是文若,我就跟你说分开了。你表现的很舍不得,你知道男人。。。。。。”他轻声咳嗽了一下,拳头抵在嘴边,眼睛中有一抹邪笑。
“男人都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能生孩子就好。不能娶文若,我娶谁都无所谓。你又主动,我就想还是将就着结婚吧。”
他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她觉得现在她的心就像被他撕碎了,疼的几乎没法呼吸。
“这不是真的,欧阳清,你别故意说这种话让我难受,我不相信的。”
他心里又何尝好受,真不想再继续跟她讨论下去了,可他必须得坚持,必须得让她对他死心。
亲口伤害她,伤害他爱的女人,那种滋味是旁人理解不了的。他宁愿有人捅他一刀,置他于死地,都不愿意干这个。
他煞有介事地抓住她的肩膀,对她说:“你先别激动,你没看我都没跟你说分手吗?你知道,文若身体不太好。我还是会担心她不能生育,你做我女人吧。以后我也会常常去看你,孩子大一点儿我把孩子领回来让文若养,你觉得好不好?”
这是欧阳清吗?是她太傻,看不出他是这种人 ?'…87book'这只有最无耻的男人才说的出来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白迟迟皱着眉,不可思议地看他,连连摇头。
“不可能!你不会是这样的人,这不是你说出来的话。”
“你怎么那么傻?算了,你要是愿意就给我生孩子,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反正我是不会跟你结婚,你走吧!”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白迟迟依然站在那儿没动。
“还不走?我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女人,这种女人,你给我生孩子我也不要了。这几天也没避孕,说不定已经怀上了。要是怀上了你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出钱给你,你把孩子打掉吧。”
如果说白迟迟的心还有一些疑虑,觉得他是有苦衷才不跟她结婚。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她彻底地绝望了。
一个男人,他只要是有一点点地在乎一个女人,他也不会舍弃他们的孩子,无论他有什么理由,他的放弃都是不可原谅的。
她多傻啊,他说的对,她太没脸没皮了。
她挺了挺脊背,让自己骄傲起来。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没有擦,忍着心痛和绝望一步一步往大院门口挪动。
他在身后补充了一句:“如果没怀孕,就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白迟迟的背僵了一下,顿住了,肩膀耸动了两下以后,再次迈开脚步。
他成功了,成功把她气走了,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凝视着她一点点消失的落寞背影,仿佛站成了一尊雕像。
。。。。。。
首长霸占,萌妻逃不了 玻璃心肝
玻璃心肝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秀贤来到了欧阳清身后,他和他一起看着白迟迟的背影在转弯处消失,轻声问欧阳清:“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她?”
欧阳清转回头,茫然地看着李秀贤,眼神极其空洞。
多少年了,李秀贤从没见过欧阳清这样的眼神,可见离开白迟迟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我帮你把实情告诉她吧。”李秀贤又说,欧阳清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无力地说道:“不用了!”
说完这三个字,他就先一步往回走,他要去陪文若了。
他的步伐很沉重,每走一步似乎都需要很多力气。
他不是不想把真相告诉白迟迟,在刺槐树下他坐了那么久,反复地考量过。
白迟迟是一个无私有爱心的人,她会同情文若。他跟她分开,她也会难过,最终她会觉得他是有苦衷,渐渐的在心里原谅他。
他不想让她原谅,是他背弃了誓言,始乱终弃,他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
何况白迟迟一旦知道文若得了绝症,她就会做各种各样的心理斗争,她会觉得应该祝福文若跟欧阳清。她那么傻,那么单纯,会希望自己做到最无私。
可她毕竟爱他,在面对自己的爱人要娶别的女人时,她又会嫉妒痛苦。他没办法同时给两个女人幸福,不可能连文若唯一的愿望都不满足。
与其让她在矛盾中挣扎,他宁愿让她觉得他是世上最无耻自私的男人。起码这样她能更快地走出去,面对新的生活。
进门之前,他看了一眼西方的天空,夕阳快要下去了,漫天的血红色。
在这样的时候他跟那个叫白痴的女人分开了,连夕阳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凄凉,就像已经感知到了一切。
如果白迟迟看到这样的晚霞,她会怎么说。她会说:清同学,你看,真漂亮啊!还会很激动地拉他的手,蹭上他手臂。
白痴,真希望你还能像以前一样活泼开朗,一定要忘了我。
他先回了自己房间,给欧阳远打了个电话,把文若的情况说了。欧阳远和他一样的沉痛,知道了文若的唯一心愿是要嫁给清,他虽然有些嫉妒,心里苦涩,可他还是愿意让清去做,好让文若了无遗憾。
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他折叠了一下装进裤子口袋,才去了文若房间。
以前他进她房间是一定要敲门的,这次他没有敲门,而是拧开门自己进去了。
文若听到开门声,醒了,奇怪地看着他。
“清,你没敲门?”
“没有,我估计你还在睡,就没敲,想进来陪你一会儿。”欧阳清一般不会这么说话,他到底是怎么了?
文若坐起身,背靠着床,看他一脸的凝重。
“清,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欧阳清走到她床边,在床尾坐下,轻声说道:“我跟白迟迟分手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可能是性格不合吧,其实也无所谓,我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她。”
文若的秀眉渐渐蹙起,她觉得自从医院回来,清就不对劲。难道是?
“我生了很重的病?所以你要跟白迟迟分手照顾我?”
她果然是敏感纤细的女人,又是一副玻璃心肝,水晶肚肠。
“你想哪里去了?我跟她分手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也不能算完全没关系。文若,其实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因为远也喜欢你,我才没对你说。现在,我是单身了,也征求了远的同意,我终于能跟你表白了。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文若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欧阳清向她表白的场景,他会在朝露洒满林间的清晨,手捧着清新脱俗的白色玫瑰,对她单膝跪地,说一声:“文若,我喜欢朝霞,喜欢夕阳,喜欢空气,却都不及喜欢你的十万分之一。”
一定会是很浪漫的场景吧,不是这样的。
她在听到他表白应该是应该会心跳加快,像书中写到的那样,狂喜溢满心间。
为什么她一点儿这样的感觉都没有?
欧阳清抓住她的小手,被她轻轻抽离了。她依然皱着眉,说道:“不对,我感觉不对。是我生病了,否则你不会转变这么大。你那么喜欢白迟迟,不可能说分开就分开。”
欧阳清叹息了一声,从口袋中掏出那个信封。
“本来我不想说的,这件事你要替我保密,我不想让人觉得她是脚踩两条船的人。”欧阳清说着,把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白迟迟和另一个男人,正是白迟迟想要到海南那一天,欧阳清手下的人拍的,那男人是费世凡。
“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本来我都打算跟她今天登记了。我才知道她一边跟我交往,还和另一个男人有联系。你说,我不应该分手吗?”
有照片为证,文若终于有几分信了。
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白迟迟看起来不像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可是世上最难懂的就是人心。
“文若,我们结婚吧。”欧阳清诚恳地说道。
“不!”文若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抓住她纤细的肩膀问她,目光直视着她,她的脸没有红,是她病的太厉害了吗?
“我不喜欢你,欧阳清。我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总之,我不喜欢你。”
“你在骗我,你是喜欢我的,远说他早就看出来了。”
文若又连连摇头,她不要嫁给清。她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好,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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