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
“你在骗我,你是喜欢我的,远说他早就看出来了。”
文若又连连摇头,她不要嫁给清。她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好,很不好,她这样的人,恐怕连孩子都没办法生,她不要连累健康的清,成为他的负累。
更何况,她总觉得清是故意说喜欢她的。假如他真的喜欢她,像爱情的那种喜欢,他会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想要跟她亲近。他没有这样的表现,所以他其实不喜欢她,他对她只有愧疚和怜悯。
一定是他发现她不喜欢远,所以就想由他来照顾她。
她不要这样的施舍,她宁愿他不喜欢她,宁愿他幸福。
她这样激烈的反对也在欧阳清的意料之中,他看文若拼命的摇头,知道是忽然的表白让她很难接受,她的想法本来就多。
他微微笑了笑,轻声安抚道:“没事,你不想结婚,我们就先不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去旅行吧。”
欧阳清想带她去找一些知名的老中医,尽力去医她的病。
他坚信,奇迹是给善良的人准备的。
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放弃努力。
文若在这一刻完全明白了,她的确是病了,还一定是不治之症,时间可能不多了。
欧阳清是为了她才跟白迟迟分手的,他所说的全都是借口。她从他掩饰不住的痛苦中能看出来,他对白迟迟的不舍。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矛盾。
她想挑明自己生病了的事,让欧阳清重新跟白迟迟和好结婚。可她又是了解欧阳清的,他和欧阳远对她有那么深的愧疚,在这种时候他是不会只顾自己去结婚寻找幸福的。
假如到了生命的最后,她都不接受他的好意,她死后,他会带着愧疚一辈子。
所以,他的用心良苦,她只能默默接受。
她微微笑了一下,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旅行还可以,你说要跟我结婚真要把我吓死了。我也想四处走走,正好缺个保镖的,你这身强体壮的,很合适。你现在就去安排吧,正好我忽然很想吃城东的大伟绿豆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一想起来吃什么,就非要马上吃到嘴,像小孩子似的。你愿意跑那么远去买吗?”
“想吃东西是好事,我现在就去给你买。还想吃什么?”欧阳清轻声问。
“就这个。”
“我走了,旅行的行程我也会安排好,你到时候跟着我就行。”
“嗯!”文若微笑着点头,欧阳清也笑了笑,才站起身出门。
待他走了十分钟以后,文若才下了床,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清,你为了我做这么多,我也要为你做些什么吧。
白迟迟走在路上有些精神恍惚,她从没像今天这样走路都觉得累。
手机响了又响,她好像听不见,对方却很执着地在打。她下意识地从包里把手机掏出来,只见号码显示的是文若,是有一次她们两个人聊天的时候,白迟迟主动要跟文若互换号码,存下的。
这时候她不知道文若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她,她喜欢清,清说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他,现在她如愿了。
她不是那种会去打击敌人,还是落败的敌人的那种人啊。
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文若的声音很急促,很激动。
“白迟迟!清要跟你分手,说娶我,是因为我得了绝症,我不知道是什么病,但我可以肯定我是得了病,他才这么做的。我想见你,我一定要见到你,拜托你,就看在我是一个将死的人的面子上给我这个机会。”
绝症?白迟迟的头轰的一下,眼前出现的是文若莫名其妙的高热,还有她的无力。
她真的得了绝症吗?恐怕是的。
来不及多想,她立即答应了她的请求。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她急切地说。
“我们在林荫路的黑暮咖啡见面,我十五分钟到。”
白迟迟也拦了一辆的士,很快到了黑暮咖啡,文若已经先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她。
文若的脸色比前几天更显苍白了,她坐在那儿看起来很瘦弱的模样。
白迟迟在她对面坐下来,看着她。她不是没怀疑过欧阳清是因为她病了才要跟她说分手,可是他后面说的那些话还是让她动摇了。
她离开的这一路,思绪翻滚,一会儿觉得欧阳清肯定是在骗她,一会儿又觉得他没骗她。
文若早已经点好了两杯咖啡,她没有那么多时间跟白迟迟在外面交流,她必须直入主题。
“迟迟,清是什么时候跟你说分手的?”
“刚刚,没多久。”白迟迟也很想知道真相,所以文若的话她如实作答。
“那就对了,今天早上我在上班的地方晕倒了,清带我去了医院。后来他跟我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再后来,也就是半个小时前,他又跟我说,他喜欢我。他还说要跟我结婚,我问他是不是我生了重病,他说不是。”
白迟迟沉默了,这个结果她并不意外。
她应该要祝福他跟文若,可是话到嘴边,她硬是说不出来。大概她还没有无私到那种境界,可以笑着看自己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还鼓掌欢呼。
欧阳清的做法她能理解,在面对一个得绝症女孩的最后心愿,还是他最愧对的人,他能如此选择实属正常,换做她,她也许也会这样做。
这也许就是造化弄人,命运丝毫不由人控制。
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文若,你别胡思乱想了,他说不是什么重病,大概真不是什么重病吧。至于我们分手,大概是他觉得我实在是太蠢,配不上他。”
文若忽然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说道:“你别这么说,不是的,清他真的很喜欢你。我求你,别放弃你们之间的感情,不要放弃。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他是因为觉得欠了我的才会这样。”
她太激动了,说了几句话以后,开始剧烈地喘气。白迟迟连忙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轻拍她的后背。
“慢慢说,没事,你别这样,我听你说呢。”她安抚道,文若才喘匀了这口气继续说道:“你可能理解不了清对我的愧疚有多深,这真的跟男女之情没有半点儿关系。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爸妈为了救他和远过世以后,他常常坐在我床边,整夜都不合眼,就是怕我做噩梦。有一次我听他一个人在刺槐树底下轻声说,文若,我这辈子都欠你的,我就算是死也没办法还给你完整的家。我真希望在那场大火里死的是我,而不是他们。”
白迟迟的泪,顺着脸颊恣意地淌下来,她顾不得擦自己的,而是弯身给文若擦拭她脸上的泪。
文若趁势攥住她的手,满脸的祈求之色。
“白迟迟,我求你,别放弃他。他现在是最难的时候,我知道他根本不想放弃你。可是他要是不放弃,他不能为我做什么,他会愧疚一辈子的。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跟他结婚,不会和他有男女之间的那种。。。。。。那种接触。你可以等他一阵子吗?我活不了多久了,真的,我估计最多一年,我就。。。。。。我死以后,假如你们不能在一起,我在地下也不安心的。”
首长霸占,萌妻逃不了 她卖身了
她卖身了
可怜的文若,她从小就是个孤儿,现在上天还跟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让她这么年轻就要面对死亡。
白迟迟的心完全被对文若的同情占满了,她此时没有多余的心力去考虑欧阳清对她的无情和冰冷,她只知道不能让文若带着遗憾离开。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温柔的抚摸她的手,说道:“我答应你,我不会放弃他的,他是个好男人。”
她这一句话让文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她不停地道谢:“白迟迟,谢谢你!谢谢你,上天一定会保佑你的,因为你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孩子。”
在白迟迟心中,文若才是最善良无私的女人,跟她比起来,她是惭愧的。
她为了安慰她,答应了会跟欧阳清在一起,都是骗她的。
实际上她对欧阳清还是有怨的,她理解他的选择,知道他有苦衷,可是理解不等同于认可和原谅。
他在选择跟文若的同时就已经选择了放弃和她之间的爱情,他低估了她对他的爱,也低估了她的耐心。他的放弃让她从心里发凉,失望,甚至是绝望。
他们的缘分到了今天,是尽了。
哪怕真有一天文若走了,他要回头寻找她,她也不会接受他了。她不是他说想要就要,说想丢就丢的一块抹布,她有尊严!
文若依然抓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说话。
“迟迟,我跟清这段时间可能会去旅行,我实在是想四处看看风景,如果我一个人走,不会有人同意的。你能理解吗?我真的不会跟他发生什么,你放心。”
白迟迟又一次点点头,轻声说:“我理解,你想做些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虑我。”
她把文若送上车,自己才慢慢地往回走。
脚步依然有些沉,看到身边一对一对热恋的情侣走过,她的泪毫无征兆地再次流了出来。
白迟迟,不就是失恋吗?
你是个坚强的人,你要坚强!没有人疼惜你,你不能不疼惜自己。你还有爸爸妈妈,他们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她擦干了泪,上了公交车,在车上看着流动的风景。
流灯溢彩第一次不让她那么沉迷,到底是不一样了,心境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女孩儿。
费宅里,费世凡临窗而立,还在回想着刚刚接到的电话。
“凡哥,白迟迟今天在婚姻登记处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欧阳清没有出现。她后来去了欧阳家,走的时候又是一个人。”
这是不是说明她单身了?
。。。。。。
白迟迟回到家时,父母已经吃完饭了。
她回了家,还是一个人回的,让老白夫妇很是意外。
早上她兴高采烈的出门,是去办结婚登记代理,按理说今天是他们新婚第一天,怎么也不可能分开的。
白迟迟真想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慢慢地舔舐自己的伤口,没有力气跟任何人解释,不想解释。可她明白,不解释爸妈是不会放心的。
没等他们问,她先蹲在他们身边,语气平静地说道:“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一件事。”
“什么事啊?怎么回事,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欧阳清呢?”白母始终是沉不住气,焦急地问了出来,老白扯了扯老婆的袖子。
“你别急啊,她不是说了有事跟我们说吗?”
“爸妈,欧阳清以前喜欢的女孩子得了绝症,她想嫁给欧阳清,所以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你说什么?”白母从床上一下子站了起来,白迟迟赶忙站起身扶住她。
“妈,您别这样,别激动。他也是没办法,当年是那个女孩儿的爸妈救了欧阳清的命,他才活下来的。他亏欠人家的,所以他要报恩。”
“那你呢?他跟你都那样了,他就不欠你的吗?”白母激动极了,空洞洞的眼皮处不断的抖动。
“他们家住在哪里?你带我去,我非要当面问他个清楚。他跟我女儿上了床,不要负责任?说的多好听,会永远对你好,我就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才几天的时间,说变脸就变脸,还说什么有恩,我看他就是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盆里的。”
“好了,你那样说他有什么意思?我觉得欧阳清不是那种人,他肯定是没办法才这么做。”老白也生气,为女儿叫屈,可是女儿说的很清楚,他欠人家的太多,是谁碰到这种事也没法儿处理的十全十美吧。
“你还替他说话?你想想咱们迟迟现在多可怜,她怎么办?”白母摸索着去摸女儿的脸,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哭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妈,我有什么怎么办?我好好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就认真的学习,好好工作,陪着你们,不是很好吗?”
“迟迟,你避孕了没有?这种男人的孩子可不能生,知道吗?”白母猛然想起了这件最最重要的事,已经**了无法挽回,要是生了孩子,那才要悔恨终身呢。
“放心吧妈妈,应该不会的。”她跟欧阳清以前在一起是吃了避孕药的,这两次虽然没吃,也是在安全期内,受孕几率不高。
当然,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也是不无担心的。
这一点上老白夫妇的意见很一致,老白也劝道:“万一怀孕了,一定要打掉。孩子只有妈妈不行,必须得有个完整的家。”
“我知道了,爸妈,我想静一静,一个人好好想想,我去睡了。”
白迟迟回到客厅里坐在自己的床上,以前的单人小床被欧阳清换成了一张大床,摆在并不大的客厅里很占地方。
她想起了当时他买回床跟她说过的悄悄话,说这张床很结实,不会被搞断了。
回想起小床断的那一次,他们真的很疯狂,她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想着自己躺在他身下,那么热情,她就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她要把这张床扔出去,把欧阳清买的所有东西都扔出去!
她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冰箱前,上下打量这个大块头,她倒是?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