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






她叫他的名字,雷皓天分开她的腿,捏着她的下巴狠啄一口:“几年前,我就醉了。”从拥有她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清醒过。

“怎么喝不醉?”心肝很郁闷,她咬着越发通红的唇瓣:“这样不好玩。”

雷皓天的身体摩挲着她的身体,一双手反反复复的在他身上,从前胸到大腿,犹如带电般,手滑到哪里,心肝的身体就颤到哪里。

雷皓天却耐着性子,没有任何的急躁,看着她失望的眸色,他凝眉:“你想玩什么,我很难喝醉,要不换个别的玩玩?”

“我想玩真心话大冒险,可是你喝不醉。”她气恼。

雷皓天眸色一柔,随即扬起一抹笑。

一技不成,心肝气恼片刻又展颜,笑容带着丝丝缕缕的魅惑,双眸之中蕴含着无尽的渴望,“算啦,不玩了,这个挑战难度太高。”

雷皓天瞧着她那副魅惑的眸子,看得心头发痒,眼波流转,他思索了好一会:“想要知道什么,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保证会回答。”

需要灌醉他才能问的问题,雷皓天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给她一次问的机会,至于答不答那就要看问题的本身。

心肝躺在铺着浴袍的地毯上,秀发带着丝林旅馆,面色依旧粉嫩粉嫩的红,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雷皓天,软绵绵嘟着嘴:“你不会回答,要回答早就回答我了,可是我偏偏想知道,不然今晚睡不着,可能会失眠,明早变成熊猫女。”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巴一勾一勾的,落入雷皓天的眼里,无尽的可爱。

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一层笑意,瞧着盈盈期待的目光,似乎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那真的罪孽深重。

可不是,会导致她失眠,就是罪孽深重。

此时此刻,心肝仰着脖子,唇瓣依旧嘟着,有点像宝贝,宝贝的招牌式动作就是嘟着唇瓣,雷皓天看得有些痴。

“额呵……”他忍不住笑出声,琥珀色的瞳眸里酝酿不禁酝酿起深深的玩味,“快问,问完我要做。”

“皓天……”她软软的唤一声,双手勾住她的颈,眼睛晶莹剔透带着期待:“你是不是,顾少成?”

“……”雷皓天双眸一怔。

她这副表情可爱得令人发指,又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恨不得下一口就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那种冲动,在酒劲上来之后,更加明显的挑战着他的理智。

没想到她抛出的是这个问题,他脑袋飞转,思考着她为何忽然问他这个问题,是南柏豪亦或者言风驰漏了口风?不应该,风驰在莫斯科,而且平时就不喜欢嚼舌根。那么是南柏豪?

皓天,从实招来5

想到南柏豪,他微微蹙起眉,让他去办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而且手下的回报,他八成失手被困在陈家,他本想派人去救他,倘若真是他乱嚼舌根的吧……

让他多受几天苦,再去赎人!

幸好此时的南柏豪不知道他誓死效忠的皓哥这般待他,不然他肯定要大喊冤枉,他绝对是躺着中枪的,不是他说的好不好,是人家陈薄洋在试探!

“皓天……”心肝再唤。

雷皓天怔神的时间很短,但那片刻的思考却完完全全没入心肝的眼里,顿时她的心微微提了起来,唇瓣蠕动:“是么?”

“是不是很重要?”雷皓天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然后将她轻轻放下去,自己随即压上去,点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亲吻纠缠,两人断断续续的边聊边吻。

玩闹了几十分钟,两人的身体早就受不住蛊惑,雷皓天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偏偏忍着,将她的头发理到脑后,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她的眸子认真的瞧:“很重要?”

他一直觉得不重要!

他喜欢的女人叫做严心肝,至始至终没有变过分毫,他希望心肝与他一样,喜欢的是现实世界的他,而他,叫做雷皓天。

心肝扁扁嘴,后仰着头,说:“就是好奇,想知道,重不重要我没有想过,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但是我想知道。”

他问那句“是不是很重要”的时候,通透的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雷皓天的眸色一瞬间眯了起来。

语气,带着一丝半缕的不爽:“为什么重要?”

“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有我那么多从小到大的照片?是不是……”心肝觉得自己有些钻就牛角尖,不知道答案的时候渴望答案,甚至觉得好有缘而暗喜;此刻知道了答案,心里却偏生出一丝醋意,心里微微有些忐忑。

从来不知道,得知答案之后会升起这样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自虐哦。

但偏偏,情绪这玩意,是最不受理智控制的,瞬息万变,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下一秒是喜是忧,又是为何导致!

“额,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要报恩,想要一生相许呢?”雷皓天哪里知道心肝此刻的情绪,瞧她似乎情绪不好,还以为是她得不到答案的原因,所以再次吻下她之前,将一句不爽的话老老实实的倾吐出来:“如你所愿,如你所猜。”

“我是顾少成,更是雷皓天,而你,永远是我的心肝。”雷皓天眸色微闪,低哑的声音被水渍声掩盖,房内再无对话声,只有无尽的缠绵。

心肝的莫名而来的不好情绪一晃而过,两人在床丨上要了好几次,她到最后难以承受,想哭出声。

不过最后到底有没有哭着求饶,她不记得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两人滚着白色的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雷皓天昨晚喝得多,体力又大量消耗,此刻依旧睡得很沉,心肝睁着蓬松的眼睛看着他的脸细细的瞧,昨晚得到答案之后她心里却忽然吃味起来,她勾着骂自己:女人想的就是多,没事找事!她居然害怕这男人爱的是梦中人,她是不是脑子进水咯?

极度郁闷的奶爸1

不好的情绪消纵即逝,却在心里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划痕,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撑着脑袋看着他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等着他将她压在身下嘻嘻啄吻一番,宝贝的电话就打上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宝贝很乖,早上有喝牛奶哦,是舅舅喂宝贝喝的。”

“还吃了什么?”心肝推开雷皓天压过来的脸,将手机直接设置为视频通话。

宝贝坐在站在餐桌前,旁边是似锦递过去的鸡蛋,宝贝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她真心不爱吃鸡蛋,但是随即舅舅就摸摸她的头,说一句不许挑食,她立刻扬起嘴巴开心的吃起来。

宝贝边吃边向妈妈禀报,她早上的营养早餐都有哪些东西。

而雷皓天则往下缩,一直滑到她的小腹以下,自我迷恋的亲吻起来,电话里,似锦的声音传过来:“心肝,你什么时候回来?要去试伴娘妆,你可别半路给我出幺儿子。”

心肝抓着被单故作镇定,脸上笑眯眯的:“哈,过几天就回去。”

“妈妈,舅舅让我告诉你,如果十天之内妈妈不回来,舅舅就要把我卖到。妈妈你快让爸爸准备好多好多钱赎我哦。”宝贝一本正经,咧嘴一笑,一副舅舅的话就是圣旨的样子。

心肝在心里暗骂:生了个重色的白眼狼。

“好啊,卖掉也好,本来就是我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心肝唇舌相讥:“宝贝不要想妈妈。”

“呜……”宝贝嗷呜一口狠狠咬下蛋白,呜呜哀怨。

挂了电话,雷皓天当即分开腿她的腿,嘴角浅浅的染着以沫柔情笑意:“我们再生一个恋父的。”

“哈哈……”心肝也笑。

不过哥哥说十天,这大概也是最后期限了,婚礼总不会因为他们俩而推迟,心肝秀眉一拧:“十天,这边能结局吗?”

雷皓天不轻不重的在她身体里摩擦,眸中带着某个不用言说的宠溺:“可以先去参加婚礼,不耽误事。不过婚礼不是在十五天后?我们等婚礼当天再去也来得及。”

而远在西班牙的严挚却头疼得要命,明明就要结婚了,却不得不做个奶爸。

初见小丫头长得像自己,便总爱放在身边疼着;可如今却觉得日子很不好过。

雷宝焙是个绝对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他。可是小小的年纪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整天围着他转寸步不离。舅舅这个舅舅那个,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黏着他。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最悲剧的是小丫头时常半夜闯入他们的房间,他明明上了锁,小丫头叶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弄得他时常半夜抱着似锦瞧瞧离房,弄得就像偷情似的;而宝贝的爸爸妈妈却因此乐得逍遥,是人都会怒是不是?何况他整整禁欲了四年,这才吃了几天肉?

严挚在西班牙那头苦闷得不行,雷皓天和心肝却纵丨欲过度一整个上午没有起床,海边一直是心肝最喜欢的地方,两人就那么坐在阳台上吹着海风,要多逍遥有多逍遥。

极度郁闷的奶爸2

“这么喜欢吹海风,将来我们定居在海边怎么样?”雷皓天从后面抱着她有些微凉的身体。

心肝余眼偷偷看了雷皓天一眼,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甜意,点点头:“不要莫斯科那全年大半部分时间都结冰的海,要像这样暖暖的海风,或者像我们地中海的海。”

“好。”雷皓天微笑的应答,依旧对她唯命是从的温柔。

“但是我也喜欢雪。我发现我是个很矛盾的人。”心肝不再看他,转而望向远处低飞的海鸥:“各有各的美。”

“半年呆在西班牙,半年呆在圣彼得堡,好不好?”

心肝脸上的笑容更盛,甜软的声音飘之而出:“这个主意好。”

这样闲静的日子真的好,这几年雷皓天一直在养病,而她则继续读研,学校换成了赫约斯大学,三年里她拿了一个博士学位,两个硕士学位,心肝下意识又往雷皓天的怀里缩了几分:“我还想办公司,当年和似锦叶小丘办得公司半路夭折,如今似锦醒了,我们筹划着把以前那个公司继续办起来。”

雷皓天揉了揉她的头发:“都随你,喜欢就去做,不喜欢就歇,我们家男人负责挣钱养家,女人吃喝玩乐生孩子都随便你。”

他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狡黠的笑一晃而过。

心肝注意到他的动作,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些期待的目光。他将她的头揽在胸前,低垂下头唇紧贴着她的脖子,似吻非吻的玩耍着。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这一刻的暧昧温馨,雷皓天接了一个电话,换了衣服出门。

心肝也闲不住,租了一辆车让两个保镖跟着到处闲玩,淘宝似的淘了好些玩意。

这般又过了八天,有关黑狱的国际舆论越来越不利于美国政府,雷皓天费尽周折得到内部消息,不出所料K。M。极有可能在这两天被转移,所以雷皓天这几天也正在计划着中途抢人,线人提供的消息不是很具体,但也十分的难得,这一天晚上,雷皓天同几个手下正商量着几个劫人的方案,心肝就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浏览网页,陈薄洋的电话打进来。

心肝瞧来电提醒拿着手机到旁边打电话,没事闲聊,聊天的话题都很平常,陈薄洋却从蛛丝马迹中确认了雷皓天是顾少成的事实,他挂了电话之后心情……有些复杂。

南柏豪被他囚禁了几天,心情暴躁到了极点,他却一派闲散的拿着手机把玩着笑:“三弟,你都几天没消息了,看来大哥没打算赎你回去的意思,不如今后就跟着我吧?保证待遇绝对不比你现在的差。”

南柏豪鄙视的别过眼。

心里郁闷极了,他自己栽了跟头,自然不能怪皓哥不赎他,但是陈薄洋一口一口大哥叫的那叫一个舒心,今晚和心肝打完电话脸色就更爽了,他担心的是皓哥会不会将泄密的事情扣在他的头上。

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被糖衣炮弹给打到,嘴巴紧着呢,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极度郁闷的奶爸3

但皓哥是否这么想,他就真的拿不准了。

“要不要考虑?跟着我你也不亏。”陈薄洋抿嘴,笑。

南柏豪狠狠的咬了一口苹果,犹豫片刻忽然也笑了起来:“其实住这里也挺好,有吃有喝还陪聊,啊哈,三陪啊,这么舒服悠闲的日子老子很久都没过过了。”

三陪?

陈薄洋的眉头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掉价到三陪的身份?

煞那间陈薄洋的表情冷凝到可怕,戏谑的眼神消失了,脸上的笑容不阴不阳起来:“那你就好好住下吧。”

他起身,走了出去。

南柏豪瞧着陈薄洋的背影,忽然升起一抹不好的情绪。

说不上来哪里不好,多年对危险的警觉让他觉得陈薄洋很不简单,这个梦中的二哥让他不敢小视,就说身手吧,他南柏豪的身手够好的吧,结果在陈薄洋的手下半点胜算也没有。

陈薄洋走出去的时候,关机,换了一个手机卡,再次开机,然后淡淡的开口:“凯里恩,按计划行事,告诉CIA的人,后天走1号路线,我们的人撤出来。”

然后再次关机,换卡,淡淡的笑:“就此一次吧。”

陈家这些年一直在和CIA合作,甚至连美国在泰国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