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
她的爸爸妈妈对她那么好,那么宠她疼她,为什么他们居然是杀死自己真正父母的仇人 ?'…99down'
老天在和她开什么玩笑?老天为什么要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顾少成说,她的亲生父母是被人害死的,说的就是她的养父母吗?
顾少成说,他已经为她手刃仇人,说的就是让言风驰杀死自己的养父母嘛?
不………………
她简直要崩溃了!
一页页纸张在她的手中飞落,她的身躯已经完完全全的僵住。
怎么会?事实的真相怎么会这么残忍?
辰星暗自双拳握紧,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的皮肤里也浑然未觉得痛,人生还有什么事情比有人告诉你,养育了你十几年对你好了十几年的爸爸妈妈就是害死你亲生父母让你成为孤儿的事实更让人无法接受呢?
“不……不……”
辰星双手捂着脸,垂着泪,一直摇头,摇得头都酸得不能动了,她也不停,她居然还拿着枪对准为她报杀父之仇的言风驰开了一枪?
对面靠着阳台的南柏豪,他指间夹着一根软中华牌香烟,曲着手臂撑着头的看着辰星。
他的唇边带着一抹讽刺又可悲的笑意,坏心情的欣赏着这个小嫂子世界崩溃的表情,脑子里想的却是此刻站在这里的如果大哥,定会心软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也就是被蒙蔽的无知少女。
可惜站在这里的确确实实是他,除了他家媳妇欢欢,他对别的女人生不起那种大男人的怜香惜玉。
这也是他为什么瞒着大哥自作主张告诉他事实真相的原因。他要好好的让这个女人承受这种痛苦,就算他为四弟报仇了吧!
看着她捂着脸的动作,南柏豪无波无浪的抽了会儿烟,然后掐熄手上的香烟。
“现在你知道你杀的是为你报仇的人了吧?”
辰星捂着脸无法承受,咬着唇瓣很低很低的哭着,南柏豪充耳不闻,掀了掀唇瓣,继续道:“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了吧?夏见清那小兔崽子才是你的仇人,你养父就是为夏家卖命的一条走狗,一切都是夏家人指示他干的。而你真正的父母,作为大哥家的管家,却拼了命都要保护我大哥,结果为此牺牲了性命。”
事实的真相你也明白了
“小嫂子,你要是没有脑子进水,就该好好想想,你该不该对四弟动手?我才想四弟一定不忍心对你动手,否则你哪有机会伤得了四弟,而他宁愿让自己受伤也不愿对你动手,看得又是谁的面子?还不是我大哥!”
“我们爱你护你平时逗你玩,看得全都是大哥的面子,因为大哥疼你,所以我们爱屋及乌,但是你也别把客气当福气,自己没个轻重。”
“这一次如果四弟没事,我们就当你小女孩子不懂事算了;要是四弟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我就这么算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事实的真相你也明白了,等大哥回来你该怎么面对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要让我大哥难做人!”
“他那个人,你看着他风风光光,你不会理解他是怎么的艰辛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听说他小时候过的很苦,亲妈不要他,继父追杀他,自己家的财产被人霸占光,小的时候他也流浪过街头,也曾为了一碗饭屈下自己高贵的膝,这些小五最清楚,小五是跟随大哥最长的一个人,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问他。”
“所以我们都希望大哥快乐,希望他身边的女人让他少操点心,希望被我们叫做大嫂的女人不说为他分忧吧,起码能够给他带来幸福。”然后,他大步走了出去,关上门之前还加了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南柏豪关上门,自家媳妇正捧着杯咖啡慢悠悠的朝自己走过来。
他勾了勾唇,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转眼又变成笑嘻嘻的嘴脸:“欢欢,我觉得你今天穿的衣服特别漂亮,走,我们去下面的花园里转转,大哥这里有好多稀有的花,趁他不在我摘一朵送给你好不好?”他一手接过咖啡,一手搂着自家宝贝媳妇,亲昵的在她耳边私语:“鲜花配美人,啧啧,我要多摘几朵。”
“那辰星呢?”
“别人家的事我们不管,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南柏豪喝了一口咖啡,又称赞道:“哎呀,还是我们家欢欢泡的咖啡最合我的胃口,来,亲一下。”
“去你的,想沾老娘便宜!”欢欢一掌想他靠近的脸拍去,两人渐行渐远。
只留下辰星一个人,呆若木鸡神情恍惚的跌坐在藤椅上,泪,不自觉的落。
现在的她,很安静,或者说,太安静,安静得仿佛没有生命。
人生变故一件接着一件来,一件比一件更让她应接不暇。她脆弱得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人牵着,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荒芜中行走。
整个人躺在藤椅上,双腿曲折侧身咬着抱枕,黑白分明的双眼此刻蒙上了浓浓的水雾,她握住拳头顶着胸口,那里泛起了一阵一阵难以承受的酸楚,尖锐的刺痛,不至于致命,却让人难以承受。
“呕……”
忽然泛起一股强烈恶心的感觉,她趴在躺椅上干呕起来,那股恶心的感觉太过强烈,她关着脚冲进了浴室,狂呕不止。
她可不可以给顾少成打电话?
她该怎么面对言风驰?
他确实是杀死她养父母的杀人凶手,他同时又是给自己报了父仇的恩人,她到底该站在哪一边?
亲生父母?养父母?在她的心里,怎么分的清孰轻孰重?
一个给了她生命,一个让她的生命可以延续,你养她如何区别对待?
更甚至,她从来没有见过她的亲生父母,可是她的养父母对她的爱却满满的都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为什么要把这样的难题摆在她的面前,让她抉择?
******
顾少成整整两天没有回到顾家,辰星也没有机会看见佣人以外的任何人,她被禁锢在家里,没有顾少成的命令禁止外出。
他很生气是吗?他不再管她了吗?言风驰怎么样了?
辰星在经历了两天的思想折磨之后,开始思考这些问题。可是她没有信息来源,一屋子的佣人似乎因为她伤了四少爷都对她少了平日里的亲近,虽然毕恭毕敬的,但是能够感觉得出来他们对她的疏离。
辰星第一次发觉,原来生活还可以这么无助;
原来心底,她这么渴望顾少成能够在此时站在她的身边,哪怕像南柏豪那般骂骂她,她也会稍微好过一点。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把她完完全全的无视了,她整天面对的只有一间卧室,半夜的时候一个人睡着冰冷的床流泪到天明也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
巨大的变故让她这两天消瘦了很多,她很想去医院看看言风驰,想知道他是生是死,对与错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心里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她不希望言风驰出事,她现在只希望言风驰能够平平安安,她愿意为此赎罪,她愿意等他醒过来之后向他道歉。
上一代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她不想去纠结亲生父母和养父母对她而言孰轻孰重,她只希望活着的人都健健康康的。
她可不可以给顾少成打电话?
夜半的时候,她躺在床丨上胡思乱想,手里握着手机自言自语的问?她真的很想知道言风驰的状况,想得做噩梦,想得整夜睡不着。
她可不可以告诉他,她很后悔很难过很想做的什么弥补自己的过错?
做了很久的心理工作,她终于没有忍住,拨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却没有说话声,辰星心里忐忑,咬着唇瓣先开口:“喂……”
“嗯。”那边终于传来顾少成的声音,“什么事?”
没有事情都不能给他打电话了吗现在?他是不是很怪自己很生气,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待她了?
一瞬间心里涌现起无限的酸楚,辰星咬着牙硬将那些酸楚咽下去。
这一次是她做错了,她不能做委屈状的。
酝酿一下情绪,她心急的想要问:“言哥哥……他怎么样了?”
“没事,脱离了生命危险,要多休养些日子。”顾少成拿着手机从病房里走出去,顺便轻轻的带上门,然后整个人略带几分疲惫的靠着墙壁,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夹在嘴里。
他就会叫她离开吧?
电话那头的辰星,能够听到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哦,那就好。”辰星接下来就没有话了,不知道要说什么,不敢问他会不会原谅自己,更不敢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
电话里沉默了半响,就只有顾少成轻微的吞吐烟雾的声音。
电话这头的顾少成有些疲惫,刚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就被电话晃醒了,看到来电显示有些意外,因为这几天他时常关注手机,害怕她打电话来自己漏掉了,可能是他自己太过自信才会失望,辰星压根就没有想过给他打电话。
他听佣人回报,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很少出来,就连到了用餐时间也是佣人送进卧室的,不然她根本不记得要吃饭。
不过她也没绝食,佣人送上去的食物她都会吃,所以顾少成也没过多担心。
反倒是小四这边,24个小时依旧高烧不退。
他亲自去国外把最好的医生就绑架过来,折腾了几十个小时才硬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这才刚松口气不到三个小时,他坐在沙发上小眯了一会,辰星的电话就来了。
顾少成不说话,辰星不敢说话。
最后她窘迫得只想挂掉电话:“那我挂了。”
“嗯。”顾少成原本正打算告诉她好好睡觉别多想,辰星就开口说要挂电话,远处老二提着食盒从走廊过来,他想了想,也就把电话给挂了。
很干脆,没有半点恋恋不舍,这是辰星在听到嘟嘟声之后的自我感觉。
一瞬间,她泪如雨下。
他不喜欢自己了吗?
有这个认知,微微苦涩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
她一个人埋在被子里低低的哭,越想越钻牛角尖,他果然不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了吧?
也是,一个朝自己兄弟开枪差点把他的兄弟打死的女人,谁会喜欢呢?
她和顾少成才几个月的交情啊?
而言风驰,听说跟着他好几年,这份情谊,她怎么比?
她是在吃醋吗?辰星狠狠的咬了咬牙!
不是的,她只是有点贪恋,贪恋他曾今对她的好,即便出差在外晚上也会打电话嘱咐她好好睡觉。
如今言风驰还在医院,她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控制不住啊,人的情绪有时候就是难以控制和不可理喻的。
辰星自怨自艾的躺在床丨上,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软软的蚕食被里,贪恋着这份小得可怜的温暖。
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叫她离开吧?
女人估计都是奇怪的吧,对他们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有着难以言语的感情,她甚至都不觉得和顾少成有谈过恋爱,就开始贪恋他的怀抱。
夏见清多次提出让她离开她,她心里总以他的强硬做借口,觉得是他的强势不允许她离开所以她随遇而安,此刻才发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恋上了那个宽厚的胸膛。
可是怎么办,一想到可能要被驱赶,她那份原本随遇而安的心,却越发贪恋这软软的被子,贪恋这一处为她遮风挡雨的港湾了。
生怕一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清早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疲乏无力,时而发热时而胃寒,不过过一会就自然好了,她也就没在意,一个人蜷缩在床丨上看有关会计学方面的书籍。
期间辅导员有打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去上课,她又请了好几天的假。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头疼的学生,时常请假,一个班级的学生请假的天数都没有她一个人多。
辰星含含糊糊说自己病着,把辅导员给应付过去了。
就算顾少成不把她禁锢,她自己也哪里都不想去!生怕一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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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私人医院。
“大哥,你回去休息吧,你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小觉,四哥这里有我们,没事的。”花花瞧大哥琥珀色的眼睛周围围上一圈黑眼圈,心疼的劝导。
“没事,我等小四醒过来。”
顾少成喝下一杯咖啡提神,整个人慵懒的嵌在沙发里捏了捏眉心。
这个时候,南柏豪和白无情推门进来。
“怎么样?”白无情轻声的问花楚。
花楚眉眼间带着喜色:“医生说,烧全部退了,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我就说四哥命硬,不会这么容易挂掉的。”
“大哥,早饭。”南柏豪将食盒里的早餐一一摊开在茶几上,招呼花花和大哥用早餐。
白无情走过去瞧了瞧昏迷中的言风驰,瞧着脸色确实好了很多,他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之后升腾起来。
“大哥,你回去吧,看看小嫂子。”白无情优雅高贵的往他旁边一坐,然后背着顾少成朝南柏豪使了个眼色。
南柏豪立刻心领神会的附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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