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
都说11朵玫瑰的花语是:最爱,只在乎你一人!
辰星,你就是我顾少成此生认定的最爱,你可懂?
真的,我一直知道,只要给你时间,你这般剔透的女孩,自然是会慢慢懂的,我觉得上天待我真的不薄,你懂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一路开着车朝顾宅驰骋。
他的心情,是一片激动。
加速的,不仅仅的油门,还有他蠢蠢欲动的心。
油门踩到最大,闪过无数的红绿灯,他英俊的脸上,忽明忽暗,完完全全都是初尝恋爱的涩涩表情。
见清,是少成的亲弟弟
辰星刚挂掉顾少成的电话,另一个电话随即接通过来。
是夏夫人,夏见清的继母,顾少成的亲生母亲。
她约她见面,地点定在城中后花园的“小桥流水”,一间高档咖啡屋。
咖啡屋建在人工湖的中央,一条长长的回廊与陆地连接,环境出奇的雅致,咖啡屋里有人在悠扬的弹奏慢节奏的钢琴曲,窗外就是微波粼粼的湖水,偶尔闲游着几只白天鹅,很有味道的地方。
辰星如约找到小桥秋水,静坐了十分钟,喝了半杯咖啡。
夏夫人没有说话,似乎专程请她悠闲的喝咖啡。
从辰星的角度看,她消瘦了很多,没有那日在顾宅的盛气凌人,但仍然很有贵族夫人的气势,其实顾少成长得和她有七分相,尤其是眼睛,同样的琥珀色,辰星敢肯定他们都是混血儿,忽然很好奇,难道顾少成的父亲是外国人 ?'…99down'
他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父亲,她只知道他有个抛弃他的母亲,有个想要对他赶尽杀绝的继父,有四个生死同归的兄弟,有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除此之外真的一无所知。
“叶小姐,哦,应该改口叫周小姐,恕我冒昧,一直想找你谈谈,到今天才找到机会。”
对于那天的事她绝口不提,辰星自然也不会去揭穿,于是很客套的应付她。
“夏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为了少成吗?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帮不了忙的。”
“不是,我是为了见清而来的。”夏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辰星,似乎想要将她看穿,辰星刻意的躲避开她审视的目光,偏过了头去。
见清,好像是很遥远的名字了,却又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她只要稍稍念及他的名字,脑子里就自然而然的勾勒出他年少的各个画面,安静的埋头做物理题、篮球场帅气的投篮、小道上悠闲的陪她散步……
很多很多,从来没有忘记过,只是不刻意去在意。
往事如烟,人不可能永远沉浸在一段不可能的恋情里。
“夏阿姨,见清的事情,我……插不了手。”她有试过,可是差点被顾少成扔出窗外,她想,却不敢。
平心而论,她不想看见见清有事情,私底下偷偷问过南哥哥,南哥哥向她承诺过,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对见清好一点,但是放人,那必须看大哥的意思。
她帮不了忙,更甚至,如果她在顾少成的面前提这三个字,见清的处境只会更难,那不是帮他,是害她。
辰星有自知之明,不会再做那样的傻事,害人害己!
“辰星,见清,是少成的亲弟弟。”夏夫人忽然闭上了眼,缓了缓神色,“他们是亲兄弟,你忍心,他们兄弟相残?”
什……什么?
辰星听到夏夫人的话,整个人惊得睁大了眼睛,见清是少成的亲弟弟?这怎么可能?夏夫人不是见清的继母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去的路上,辰星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夏夫人的话,久久的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他只是看戏的人,却从不入局!
回去的路上,辰星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夏夫人的话,久久的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顾少成的电话打进来,她接通的时候脑袋还是混沌的:“嗯,我现在就在回去的路上……没事,就是出去见一个人,司机已经开车回去了,十分钟左右就能到……知道啦,我没事,你怎么忽然提前下班了?”
顾少成坐在车里,副驾驶座上有一束玫瑰,车子就停在顾宅主楼的门口。
他拿着手机:“没事,你在哪?走的什么路线,我去找你。”
他迫不及待想要将她搂在怀里,他甚至不介意告诉她他为何如此喜欢她胸口下方那个凸凹的疤痕,他只是在等,等一个时机。
他觉得,这个时机已经到了,只要辰星喜欢他,他就不介意告诉她一切,在那一窜火苗里添加一桶油,让爱情之火烧得更旺。
“你要来接我?不用啦,我们一会就能到家……那好吧,就是平常走的那条路。”辰星想了想:“少成,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说,等见面了再说,等我。”
两人同时挂断电话,两辆车在城市的道路上相向而行。
这个时候,小桥流水,夏夫人依旧坐着喝茶。
而她对面,辰星刚刚坐着的位置,此刻端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偏头悠闲的看着湖面,饶有兴致的样子。
“事情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夏太太看着一片悠闲的夏见凯,脸色有些狰狞又畏惧:“你快把我亏欠银行的那3个亿的贷款给补齐,不然下个月就会被老头子查出来,我会死得很惨。”
“急什么?你不是有个儿子很有钱,要是急得话,问他要去。”夏见凯连看都没有看她,只悠闲的坐在那。
夏夫人恨得痒痒的,那个儿子如果可靠,她还需要在夏家寄人篱下?
可惜,谁能预见她的儿子会有那么出息的一天?
“你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以为少成是傻子?我说见清是他弟弟他就会信以为真?”夏见清是顾少成的亲弟弟,这事情纯属她瞎掰给辰星听到,她也不知道夏见凯让她这么做是什么目的。
这个在夏家几乎被人忽视的大少爷,一个月前居然查出她亏欠巨额贷款,甚至以此事要挟她,被一个废人要挟,真是气死她了!
“我说过他会信?”
夏见凯反问不答,他最喜欢将所有的布局都藏在心底最深处,谁都别想撕开看清他的心。
他只是想要验收成果,他想要知道叶辰星这个女人,在顾少成的心里,到底几斤几两,然后,他才会相应的制定接下来的计划。
一步一步的,不急,他只是看戏的人,却从不入局!
细细的雨纷纷扬扬的从空中飘落,扑在车窗上,不过片刻的时间,车窗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辰星坐在车子里,车子正在盘山公路上驰骋。
“闻师傅,陈师傅病得重吗?”辰星闲着无聊,和开车的司机闲来。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平时接送她的司机都是陈师傅,今天陈师傅临时好像病了,闻师傅自告奋勇的说可以顶替了陈师傅。
“好像吃坏了肚子,上午还好好的,应该没事情。”闻师傅一直注意着前方的山路,辰星嗯嗯了两声。
不久就看见顾少成的车,朝她们疾驰而来。
两辆车同时刹车,缓缓的停下来,顾少成器宇轩昂的从黑色兰博斯基的里走来,迈着有点儿急的步子,拉开辰星所在的车窗的门。
“宝贝,我想你。”
想到,即便只是短短的三分钟,他都等不及。
探身进去将她捞出来,啪的合上车门,将她抵在车上一阵狂吻,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激动,真是初尝恋爱的男人和女人,明明天天相见,却在这一刻拥紧对方,激烈的想要抢夺对方口里的呼吸。
“少成,你怎么了?”一阵狂吻之后,辰星被他轻轻的放在副驾驶座上。
他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太激动了些,往日的内敛全都收不住。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顾少成发动车子,缓缓的启动:“第一次送你花,喜欢吗?”
辰星低头瞧着膝盖上放着的红玫瑰,点点头,脸色微微发红:“喜欢,很漂亮。”
“你数一数有多少朵。”顾少成侧脸对她倾城一笑。
她真数,然后心里暖暖的:“11朵。代表一生一世!”
她知道?那一刻,顾少成轻轻的点头,他的心底,翻江倒海,然后,一整句话,一个字一个字,被他细细的咀嚼之后倾吐出来:
“辰星,我今天正式的追求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他从来没有正式的问过这句话,因为他自知,问了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他强势的将她锁在身边,不问!
今天,当他得知辰星的心里开始住进了他,他决定正式给她一个安稳的承诺,从来不是什么包丨养,他早说过,他是他的女人,女友,未婚妻,妻子,孩子他妈,孙子他奶奶,一步一步,他是不急的,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脚踏实地的去勾勒他们的未来。
辰星完全愣了一下。
她偏头,看着他深情的眸子,正要开口,顾少成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着她的唇瓣:“现在不要回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告诉你一个故事,然后你再回答我。因为,做了我的女友是不许分手的,从此你便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认真思考清楚。”
车子在沿海公路上飞驰,辰星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脑子里有些激动,又残留着夏夫人告诉她的秘密,她斟酌着要不要说,思忖片刻压了下来。
这么好的气氛,说些煞风景的话,不是太扫兴?
疾驰的兰博斯基,一路开到一片城郊的荒地,熙熙攘攘的长着些杂草,还有些建筑物的残骸,依稀记录着当年的辉煌。
顾少成示意她下车。
辰星点点头,将玫瑰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跟随着他下车。
他牵着她绕过破砖烂瓦,走到一根断截的柱子前。
以身相许,命账肉偿,好不好?
他的神色有些阴冷,不过面对着她的时候,脸上是柔光的笑。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顾少成垂眸,问。
辰星摇了摇头,猜测着:“这里以前好像是栋房子,可惜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荒凉?”
没错!这里曾今异常的辉煌。
“这里是我小时候的家,可惜后来被炸掉了。”顾少成拉着她的手,指着各各方向:“这个地方是主楼,我住的地方,那边还有佣人房,你小的时候就住在东北37度方向的地方。以前这里有别墅、有游泳池、有花园、就和我们住的顾宅一样,可惜一夜之间……”
有些东西他不想回忆,此时的顾少成,忽然从后面搂着她,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手指围着一块伤疤打着转:“你说你不知道这个伤疤是哪里来的,我现在告诉你,它的来历。”
“不是从娘胎就有的吗?”怎么顾少成总这么在意她的这处疤痕,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摸一摸,难道一块伤疤还有神秘的来历?
“那是枪伤留下的,笨蛋辰星,不是从娘胎而来。”顾少成也不可她拐弯子,他的脸,贴着她的肩膀,带着遥远的回忆:“这里,曾今为我挡了一颗子弹,这个伤疤,是为我而留的,是我寻找你的标记。”
“啊?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枪伤,什么为他挡子弹。
顾少成双手圈紧,他的眼神,嗜血中又被裹上柔和,这边土地会让他心中的仇恨滚滚而生,所以他很少来,但是有辰星在他怀里,他仇恨的因子得以被压制住。
“傻瓜!很小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小女佣,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过我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不起眼的小女佣,会在我最为难的时候挺身而出,去为我挡住那颗致命的子弹。辰星,你救过我的命,我要以身相许,你可懂我的感情?”
他是来报恩的,以身相报。他对她的好都不是无缘无故从天而降,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白娘子是怎么向许仙报恩的,我就怎么向你报恩,以身相许,命账肉偿,好不好?”
辰星愣愣的半天都没有说话,今天是怎么了?哪里那么多的惊讶朝她铺面而来?先是知道夏见清是顾少成的亲弟弟;如今又知道自己是顾少成的救命恩人。
“所以你一开始对我好,就是为了报恩,而不是真的喜欢我?”她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抬眸,凝视着他。
却被他狠狠的束缚腰身:“傻瓜,如果不喜欢你,我何必以身相许?其他任何的方式都可以报恩。”
他发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你敢这么想我,真是找打!我告诉你,有一个女孩,为我挡了一颗致命的子弹,她昏迷前唯一说的话就是,要做我的新娘;那时候称不上喜欢,我却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这么多年心心念念要找到我的新娘,就是再没感觉,一个女孩子在我心里住了十几年,沉淀了十几年,你觉得那种感情还如最初那么单纯吗?”
喜欢了就喜欢了,没什么好矫情的!
他低敛的眉下,眼底的湿润没有让她看到,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女孩,她在我心里长存了十四年,再淡如水的执念报恩,也会变成深不可探的浓情。我的辰星,做我的女人,好吗?”
再淡如水的执念报恩,也会变成深不可探的浓情。
辰星傻傻的看着眼前高出自己一截的男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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