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
眼底全部都是嗜血的光芒,他手中的枪和匕首是他唯一的武器,他的体力早已超支,但是他不能就这么变成水虎鱼的晚餐,心肝是他所有的执念。
枪里的子弹很快用完,他拼命的往上游游,水流很急很急,水虎鱼成群结队的往下游,显然他们也对这风暴中的巨浪有所畏惧,这是这场风暴唯一对他有利的一点。
但是,总有不肯放过猎物的,有五只水虎鱼一直尾随着他,他手中最后只剩下匕首,这是困兽之斗,绝对的困兽之斗!
雷皓天迅速脱掉臃肿的外衣,这是最后一战,他不想有任何的负担,要死他也要拉两个垫背的!
不!他雷皓天什么没有经历过,怎么可能会死!
这一刻,他体内散发出来的危险和强势甚至比五只水虎鱼还要强悍。
曾今有人说,不管是什么生物,都会对强者有一种天生的敬畏,那是对危险的敏感;而那五只水虎鱼,似乎就能够感受得到雷皓天身上那种必须敬畏的强势。
居然只围着他游,而没有对他发生攻击。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猫手边的耗子,被耍着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只水虎鱼忽然只围着他转而不敢攻击他,最后他简直好大笑的发现是因为他衣服的颜色。
这身防弹背心是曾子建临时求着他穿的,因为是非常明亮的橙黄色,即便在黑暗中都散发着淡淡的橙光,太骚包他不喜欢,没想到最后反倒成了自己的救命衣服。
那群水虎鱼显然鲜明的橙色有所畏惧,久久围着他不敢下手。
有些颜色鱼类是相当畏忌的,很显然这群水虎鱼对他身上的橙色相当畏忌,不肯就此罢手又不肯就此里去。
两方就只能这般僵持了下去。
幸运之神不眷顾的男女8
这样的僵持最后是水虎鱼对到口食物的放弃,因为风暴越来越大,在这湍急的水流着对着一个看起来不过是点肉末的雷皓天显然不够划算。
走了,它们围着他游了十几圈,居然就这么走了!
危险解除的那一瞬间,他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但是没有半点迟疑,他看着手中的表,再次寻找方向和调整经纬度,疯狂的前行,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步一步接近小岛。
漫长的雨夜,只有疯狂呼啸的浪花和铺天盖地的暴风雨,再没有任何其他一点响动。
他游到了岸边,拖着如铅重般的脚,一步一步踩在软软的沙粒上,他四处寻找,寻找一个人影,他双手做喇叭状,狂吼:“心肝!”
“严心肝!”
“严心肝!”
“严心肝你在哪里?”
“严心肝,你在哪里?”
“严心肝!”
“……”
一遍一遍,直到他的嗓子都哑了,倒是茫茫的海岸线上只有任何的回应,只有大海的呼啸声。
疯狂的嘶吼,不断的挑战他的冷静沉稳!
天太黑,他什么都看不见,眼眶有水流不断的涌出,从来哪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恐惧,漫天的恐惧,朝他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心肝呢?
他的心肝有没有上岸?
他的心肝,他的心肝到底在哪里?
雨依旧再下,风依旧在吼,他心慌无比的在沙滩上嘶吼,忽然脚下绊倒什么,他整个人往前一扑,直接一头栽进了沙粒,整张脸都是沙,甚至嘴巴吃了一口沙。
“呸!”狠狠吐了一口。
在然后,他看见她的下半身压着一个柔软的东西,等他吐了一口沙粒再回头望的时候。
眼前躺着个女人,他手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身体,非常烫,非常烫。
天!是心肝!他的宝贝小心肝!
他双脚做跪膝状,双手艰难的将她抱起来,迈着异常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小岛更深处走去,最后支持不住的时候,双腿一软,两个人都重重的跌了下去。
他眼疾手快在她倒下之前,稳稳的给她当着垫背,然后抱着她的身,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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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暴风雨早已过去,刺眼的阳光让他完全睁不开眼,他拿着手挡一下,睁开眼又闭了一下,然后才彻底的睁开眼。
他动了动,浑身的肌肉都疼。
身边有一具滚烫的身体,他伸手抹了抹她的头,差点被灼伤,再看她的脸,苍白得吓人,白得脸好像都晶莹剔透起来。
“心肝,醒醒;心肝,快醒醒。”
他的心紧紧的纠着,眼见她大腿上有一处撞上,脑中的阴翳情绪弄得化不开。
伤口有些发炎,难怪她烧得这么厉害。
雷皓天捧着她脸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疼……心疼……心疼得不行!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去承受这一切。
是他的错,这一次真的是他的错!
“心肝……心肝……”他一遍一遍唤她的名字,将她耳朵里的耳塞拔出来塞进自己的耳朵里,不断的调试频率。
幸运之神不眷顾的男女9
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他赶紧扶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心肝……”
“雷皓天?”
“嗯。”
“你还活着,还是我们都死了?”
“都活着,心肝,你太棒了,是我见过最勇敢最棒的女孩。”他一时激动,不管不顾的,捧着她的唇瓣就要去吻,想要感受她的存在。
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似乎,那个折腾地全身滚烫的女人,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很享受的反守为攻,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里,然后一个翻身将雷皓天压在下面,紧闭的眼不想睁开,她恨死这个混蛋了,如果不是这个混蛋她也不至于这么惨,如果不是这个混蛋她现在应该在A市或者太姥爷那里舒舒服服的睡着懒觉,都是他,都怪他,害她倒霉到这种地步。
所以,她非要那点补偿回来不可!
这个混蛋!这个杀千刀的!他没有被水虎鱼给吞进肚子里,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雷皓天要反守为攻,心肝猛地和他分开唇瓣,双手压着他的胸前恶狠狠的瞪着他,大声咆哮:“给我乖乖躺着,不许作怪!”
“心肝?”他眯着眼睛,因为光线太强!
心肝猛的摇晃一下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点着他的鼻子,如女王般的骑在他的身上,强占主导权:“我告诉你,现在姐想吻你,你敢反抗一下,姐就让你好看!记住,是姐姐我吻你,不是你吻我,给我放规矩点,不然你就死定了!”
说道最后,她的鼻子酸楚得厉害,眼泪噗通噗通的往下掉。
“你这个混蛋,把我害到这个地步,你这回欠我大了!你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居然活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害怕你死了把我一个人扔到这鸟不拉死的荒郊野岛,你真的是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混蛋,姐姐要吻你,吻你做补偿!!!!”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跳,声音沙哑无力却硬要摆出女王的架势,骑在他身上,瞪着他,朝他吼,然后压下身,捧着他的头,吻,激烈的吻,比昨晚的浪涛还要汹涌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展开……
远远的,能够看见沙滩上,有一男一女,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滚做一团。
仿佛他们不是刚刚劫后重生,只是在享受沙滩的日光浴,享受孤岛沙滩的浪漫……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要被他害得这么惨兮兮的!她这一辈子最狼狈最狼狈最狼狈的时候他都在她的身边!
气死她了!
再次回想昨晚,她差一点点就放弃挣扎死掉了,她严心肝还没活过呢,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被他还得这么惨兮兮的,她觉得自己此刻不拿点回来,她就太太太不划算了!
此刻唯一能从他身上得到的回报,就是那让她痴迷的唇瓣了,那里面有种天生的吸引力,能够瞬间兴奋她身体所有的细胞,让她兴奋得即便粉身碎骨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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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好嘛,她也算是为了美男风流了一次,这下心里稍稍舒服了,稍稍舒服一些呢。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雷皓天就让他当一回牡丹吧,姐姐为了这朵牡丹差一点把命都搭进去了,要是此刻不风流一把她哪里肯答应!
对不对?对不对?她就该风流一把对不对?
心肝觉得,对极了!
所以她也不管自己是女的,他是男的,也没有任何的矜持,她想要干嘛就干嘛,她才不管雷皓天怎么看待她,她就是想要狠狠的,狠狠的压着这朵牡丹!
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从来没有这般担心过一个人,真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么希望他活着!
现在他就活生生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太好了,太好了,眼泪扑簌扑簌扑簌止也止不住,她的心里涌现起一股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昨晚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他居然独自去引开几十条水虎鱼给她争取逃生的时间,这个世界上愿意给她舍命的人很多,但都是口头说说,他是第一次没有口头说却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的。
她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震撼呢?虽然明知道这一切本来就是他害的,她内心深处依旧止不住的感动,感动得鼻子酸得不行!感动得她此刻根本就不懂得怎么表达对他的感谢;感动得此刻只想吼他、凶他、再永远不分开的吻他……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复杂的五味杂生?
而此刻的雷皓天,那么乖乖的让她吻着,甚至紧紧的收住她的腰,让他们两人密不可分的越贴越近,让她能够为所欲为的吻着他的唇,他的鼻,他的脸,他的任何她想要吻的地方。
他们都唇瓣都颤抖得厉害,他们都身体都颤抖得厉害,因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
但是,他们的心里都憋着一股火,一股可以燎原的火,在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间窜烧……
那交织在一起的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将身上贴着的衣服给扒光了,两句胴丨体滚在沙里也顾不得脏不脏,他们只是想更贴近的感受对方,感受对方的存在,感受对方是活生生的人,没有被大海吞没!
温暖,是彼此都需要那么一股温暖!
就是这么简单的需要,这个世界都被他们抛弃在思想之外,只想汹涌如潮的需要对方。
久久的纠缠……
彼此探索彼此,彼此温暖彼此,彼此证明给对方看,他们都生龙活虎的,他们是最强的人,任何的艰难险阻都别想把他们打倒!
热吻吧,拥抱吧,在这荒岛之上,没有水没有食物,还能剩下什么事情可以做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前一定要好好的风流一把!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雷皓天分开了她的双腿,抵着她的入口,心肝猛地察觉,整个人的心一个咯噔,然后,狠狠的分开他。
“不行!这个不行!”她猛地推开他,理智尚未抽回,她滚了两下逃出他的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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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两圈,她拉着衣服盖住自己,猛摇头:“雷皓天,这个不行。”
但是她的理智尚未拉回来,她自己瑟瑟发抖的抱紧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一直摇头,直到理智渐渐的回归。
雷皓天整个人犹如被倒洒下一盆冷水,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她那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紧着她,唇瓣在她耳间慢慢的厮磨。
“对不起,我太急了。”
心肝要推开他,却双臂舒服得越紧,耳侧是他沙哑的声音:“乖,我不碰你,就抱着你,让我抱一会……”
他慢慢的将她披在身上的湿衣服扔到一边,抱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再没有做任何越禁的动作。
“你在发烧,现在没有医疗条件,我只有一些土办法,让我试试。还有你腿上的伤口,需要包扎。”他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掩盖不住他深入骨髓的心疼。
心肝点点头,没有再拒绝。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跟他说昨晚分开后经历的一切;他也向她描述自己怎么幸运的从水虎鱼的虎口下脱险。
同时,雷皓天撕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的给她处理腿上的撞伤。
“会不会留疤?”她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忍受着。
雷皓天清隽的眉目紧皱成一团,“如果留疤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整容,不过就算有疤痕也很美,我不嫌弃。”
“我管你嫌弃不嫌弃。”她说这话的时候忽然底气有些不足了,有种陌生的情愫在体内缓缓的流淌,心肝瘪瘪嘴:“我家里有最好的医生,不需要你去找。”
然后他用着最土的办法,试图给她降温。
他两手微握拳,以屈曲的拇指背面上下往返按摩鼻翼两侧、手臂接骨处、后背、膝关节,一下一下,改进她身体的血液循环,心肝的身体被他刮得局部通红,他也只稍稍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这般以刮做按摩。
“疼吗?”他心颤,却不手软。
心肝摇摇头:“我忍得住,这个办法行吗?”
“我小时候有一次发烧没钱治,妈妈就是用这个办法让我退烧的。”不过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他不愿意多谈,心肝巧妙的转移话题。“为什么跳船,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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