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






    胤禛无奈的看着胤祥的泪水,心里也不好受,十三这次其实倒是无妄之灾,老八被皇阿玛骂了,几个儿子都给他去求情,自己那个嫡亲的弟弟宁肯自己跪死也要还老八清白的,这个十三傻小子,见皇阿玛骂了十四,还要打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跑去给十四求情,让皇阿玛更加怒火冲天,顺手给他关了禁闭。

    他也喝了一口酒,因为他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润福在旁边和兆佳氏说着上次的那个冬瓜瓤子做的写字的事儿,抬头一看,胤禛正拍着胤祥的肩膀,哥俩不知道在那嘀咕什么,胤祥本来长得就很秀气,此刻喝了酒就更是面若桃花,而胤禛也喝了酒,也没有平日里的利落,这一幕不由得让润福觉得好笑,还好这哥俩不是生在那个腐女丛生的现代,否则这一定是个YY的好桥段!

    咳咳,继续求票求评,这章挺肥的吧。。。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一章 持家

    第十一章 持家

    大阿哥胤眩澳史咸印币皇露V沼诓榍迮鳎滴跽鹋拢椿沟霉思白呕始业拿孀樱凰诹肆讼氯ィ傲烁鲇赏罚费|废为庶人,关入宗人府幽禁。

    那些日子,整个京城都乌云笼罩,连街上的商贩的吆喝声都小了一些,那些平日里走狗斗鸡的八旗子弟,都敲不声的猫在家里,生怕惹了哪位爷的青眼,倒了大霉。

    而贝勒府里女人自有得知消息的渠道,但大家私下里谁也不敢乱说,那拉氏特放了重话,要有什么风言风语传了出去,不管是谁,一律重罚,大家都知道这话儿不过是胤禛透过那拉氏的口说了罢了,因此人人自危,守着自己的院子过日子。只能从胤禛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判断朝廷局势紧张。

    等临近年底的时候,就是太后的万寿节了,本来康熙准备要热闹热闹一番,可这四十七年实在是太不顺利了,所以老太后说什么都要趁着自己的万寿节去祈福去,自己去不说,还要带着宜妃等一大家子的妃嫔去,这还不算,又拉着了几个成年王子的福晋都去了,这是哪是拜佛去啊,分明是把大家伙都拉去训斥去了。

    宫里只留着德妃掌着后宫,康熙点了老四和老九护驾,而这那拉氏去不了,就让年氏代了她随了太后去吃斋念佛了,上次十三的事儿惹得胤禛难得的给年氏冷了脸子,不过这年氏倒是个有主意的主,不说不闹,拿了太医的方子给了胤禛,虽然这事儿太巧,这年氏处理的又不得当,但胤禛倒也没怎么难为她,再说,这年氏确实让胤禛觉得怜爱,不像李氏,呵斥一顿。勒令不得出院子,闭门思过去了,而这个掌管内院的重任又放在了只照顾女儿身无旁事儿的润福身上了。

    此时,润福正坐在那拉氏的屋子里,看着那拉氏穿着红紫色宽松的孕妇服,是润福用了宫里上次赏的上好云锦做的棉布袍子,那拉氏微微露出肚子,站在暖房里剪着盛开的牡丹,眉眼含笑的一幅慈母样儿,听着润福在那儿和她说话。

    “今儿个你怎么不把满儿带过来,还有小叮当,都好久没见到了呢,真是越长越出落的一个小丫头”,那拉氏略弯了在剪那剪那枝桠,润福倒没觉得什么,不过这一进来的容嬷嬷就大惊了起来“主子,你怎么动的起剪子了啊?”边说,边上前拿过了那拉氏手里的剪刀,小心的把那拉氏搀扶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那拉氏摇了摇头,状似无奈的对着润福说“你看看,女人啊。这一怀了孕,就和坐那牢狱一般啊”,边说边拿眼神瞅着容嬷嬷,打趣的说“这就是那牢头”,说完还煞有介事叹了口气,惹得润福一阵笑。

    容嬷嬷的脸色从刚才的那副惊悚中转过了,对着那拉氏的打趣却不言语,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得知那拉氏有了身孕后,虽然那拉氏的气色还好,但她就是时不时的感到不安,弄得她现在基本草木皆兵了。

    润福和那拉氏对视了下,那拉氏抚掌笑了“好了,容嬷嬷,我不动不就行了,我怀弘晖的时候也不见得这么小心呢”她知道容嬷嬷是心疼她,倒也不计较她的逾矩。

    “行了,左右我拘在这儿了,妹妹你就陪我多聊聊天吧,府里现在也安静,左右无事咱们就多说说话儿”那拉氏拉过了润福,润福还是和以为一样笑着,不时的说些府里的事儿,管事的,账目的,大事小情的让那拉氏定夺个。

    那拉氏听了,“你啊,就是太小心了,其他的哪儿都好。很好”那拉氏看着润福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叹了一句,“你这样是好的,不过却苦了自己啊,爷喜欢规矩却不喜死守着规矩的人啊”。

    润福听着那拉氏的这话头有点不对劲,疑虑的笑了笑,“哪里,福晋,在你这儿,润福的规矩已经少了很多了,这话多就是个征兆”润福吐了吐舌头,倒有十六七岁孩童的天真。

    那拉氏见状,笑了出来,“这样就好啊,进退得宜,果然是个有福气的”

    润福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福晋才是有福气的”,润福的眼睛瞄着那拉氏的肚皮。

    呵呵,这倒是”那拉氏笑着接了润福的小马屁,好听的话谁不愿意听,不过她略略严肃了神情,“润福,今儿个的话,我倒有些地方叮嘱你的”

    嗯

    “嗯。福晋请讲”润福眼睛看着那拉氏,轻轻的说着。

    那拉氏略略思索了下,“首先,你今儿个处理的这几宗事儿,单说那账房的账目不对的事儿,你就处理的很好,没当场说出来问题,一给他留了余地,一是给自己留了余地,捉奸成双捉贼成脏,说的就是这个理儿。不过那个李帐房专门管了采买的这一摊子的账务,说实话也没几个银两,但就怕那几个的手脚都不利索,几个人把这账窜了,这样就打草惊蛇了,万一没有的事儿,那可又是打了老鼠伤玉瓶了”那拉氏指着润福写在纸上给那拉氏看的几件事儿,挪了挪身子,说着,还抬头看看润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看着润福点了点头,那拉氏又往下面指着“这个,十三的侧福晋的礼,论情我们是亲厚的,但论理,你这给的就有点大了,虽然不会惹什么闲话,到底确是不太妥当”,润福细细看着,自己上面写了翡翠手链二对,金银镯子各二副,金银项圈各二个,着实有点厚,不由得又点了点头。

    “至于这内院的人,你好生琢磨琢磨,哪个人是哪个院子里的,仔细观察了再和我说道说道,我帮你参谋参谋,看你看的准还是我看的准啊”那拉氏对着润福笑着说“别不以为然,要当家,你可以不开口,但一定要心里有这个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一定要擦亮了眼睛,这些啊,想夫人也都会教的,但官宦之家和我们这帝王之家又不同。没个院子里都有这么几个不贴心的人,又不好拔了,就只能好生防着和养着的”那拉氏说完,看着润福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噗哧”笑了。

    润福急了“福晋,这些可是深奥的很,润福可学不来,还是跟着福晋身后有肉吃好”,润福听着那拉氏的话,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在教她管家了。

    那拉氏笑了笑,看似在回忆,眼神有些迷茫“想那时候啊,也就我一个人儿,和你一样这么小小的,那时候爷还不是贝勒呢,两个人啊,哎,也是这么一步步走来一点点琢磨透了这门道啊——”

    SSS这章瘦了点,,怎么大家都不给我评了呢,,咳咳纳闷纳闷。。郁闷郁闷啊。。。SSSSSSSSS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二章 无题

    第十二章 无题

    和那拉氏聊了很多。中午也没在她那留饭,润福回到了院子里,就见杏儿和两个小丫鬟,里里外外的折腾着,看架势是要把被子拿出来晒了。

    “咿,你们怎么把被子拿出来了?”润福站在屋檐底下,轻声的问着杏儿。

    杏儿捧着一叠被子,见润福回来了,手里拿着东西顾不上行李,先走到阳光足的地儿,把被子一抖搂,她顺手擦了汗,大声的回润福的话“主子,昨儿个晚上不是你说的,这天儿要好,把被子拿出来晾一晾的么?省的什么潮湿细菌之类的”,边说话,杏儿拿着扎得漂漂亮亮的鸡毛掸子,使劲的拍了拍被子,弹起的灰尘让她把头扭到一边儿和润福说话。

    哦,润福略歪了头想了下。好像昨儿个晚上,自己嫌弃被子闷,顺嘴说了这么一句,想想有一个来月没晒被子了,抬头看了看天儿,太阳大大的,带着一点的爽利,润福嗯了一声,也进了屋子去了,随杏儿她们折腾了。

    临进门的时候,杏儿招呼了她一声“主子,饭菜都放在锅里呢,刚出锅,约莫着你快回来了,紫陌在屋子里伺候着呢,叮当和满儿格格都是嬷嬷带着”。

    润福笑着自己挑开了帘子,吃过了晌午饭,倚着靠枕,手里拿着书,慢慢悠悠的看着。

    一会儿功夫就看着坐在炕的另一边的叮当靠着炕桌,细弱的腕子从针线篓里划拉出一根长长的雪纺丝线,忙叨了半天,坐在烧足了热气的屋子里,滑下了几滴汗珠,她小心的擦掉了,又继续和那堆阵线奋斗。

    而满儿躺在悠车里,带着微微的鼾声睡的正香。

    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晒完了被子进了屋子。上前掖了掖满儿的被角,又走到叮当的身边,把她的红色镶金边的雪地熬给裹了严严实实的,顺手擦了下叮当滴下的汗水,叮当冲着她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后,又低着头忙活她手上的布娃娃了。

    “主子,”杏儿忙完了两个小的,把炉子上温着的蜂蜜柚子茶,拿着一个漂亮的玻璃杯装了后,给润福端了上来。

    “你从哪儿把这个杯子找出来了?”润福本来在看书,等杏儿端上了茶之后,随意的瞄了一眼,看着她递上来的杯子,倒充满了兴致,她记得这对杯子自从胤禛从圆明园给她淘弄回来后,当天就在那拉氏的院子里给了她,可不巧,这一院子的女人都感兴趣儿,等拿到了年氏的手上,赶巧就等着雨菱拿给了杏儿的时候,手滑被打了一个。惹得胤禛发了一通脾气不说,还惹得院子里的几个女人酿起了陈年老醋,润福本来想拿出来用的,不过那拉氏旁敲侧击的说了先放着放着,沉沉底,再拿出来用,这一放她都忘了这一码子事儿了,所以眼见杏儿不知道从哪扒拉出来的这个玻璃杯,她感兴趣的把手上的书都放下了,接过了杯子,也顾不得烫手,就这么打量着。

    杏儿拿着润福之前织的杯套,小心的套在了玻璃杯外面,别说这不大不小还正好,眼见着烫不到润福了,杏儿才坐在了炕沿儿边上半旧的墨绿坐垫上,拿起炕桌箩筐里打了一半儿的毛衣,白了润福一眼“主子,不是你让奴婢把这杯子放在那玉瓶儿一起么?说是等着冬天坐在炕上喝着温乎的柠檬水什么水儿的,看着也暖和”,边说手上边利索的打着扣子,织了半个袖子正在锁边儿呢。

    润福一想,好像有这个事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记性额外的差,润福也欣赏够了玻璃杯,喝了口水,放在了炕桌边上,想想又怕叮当不小心碰洒了。索性让杏儿放到地上的茶几上了。

    润福刚刚把书拿起来,外面紫阡撩着帘子进来了,说是外面有人找。

    润福和杏儿对看了一眼,杏儿拿起大丫鬟的派头,“谁找主子?这大中午的,也么个拜帖,怎么做的事儿?”边说,边喊了紫陌进来伺候了润福,她起了身子,上外面去看看去。

    润福笑着看着杏儿一幅母鸡护着小鸡的样儿,淡淡的喊来了在旁边耳房里休息的奶奶章佳氏和紫陌说“好生照顾了两位小格格”,边说,边走到了梳妆台旁,任凭紫陌帮忙挽起了头发,换了件旗袍,披了披肩,润福走到了外面,刚撩开帘子,看着面前这个站在阳光下笑的丰神俊朗的男孩子,一怔,再一看那黑的就只剩下牙齿白的肤色,更是吓住了,掉了山西黑煤矿了?

    “你看。我就说钮钴禄额娘见着你不会惊喜,估计会惊吓的”润福一门心思就祈逸那儿了,倒没留神旁边站的弘晖,他这一开口,和祈逸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引得润福噗嗤一笑。

    “我说,圆圆,你这是跑到哪儿去了”见到是祈逸,润福看着明显呆在了一边儿的杏儿,也就没理会了,放着她自己发呆去了。

    祈逸一撩衣袍。皱着脸,“姐姐,你见到我就没点惊喜?亏我转了好大一个弯儿,从塘沽海口跑来,也没回家给阿玛额娘抱平安,就跑来见见我的小外甥女儿”,杏儿在一边红着脸端来了一杯茶水“少爷,喝茶”,柔声细语的让润福侧眼看了好几眼。

    祈逸倒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