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不正常






接下来一把将那人提起来,推着他走,“快单,带路,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男人不敢稍有延误,屁滚尿流地起来走在他们的前面,至于女人,也逃不掉,被钟毓非提到前面跟着带路。

几个人走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牛老的那间茅草屋。

“啊,放开我,放开我!”那里,传来宝儿痛苦的惨叫声,在荒凉的山里,像是针扎一样扎到谈景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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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还愣着干嘛?快去救人啊。爱睍莼璩”身后的钟毓非推了一下谈景墨,他才回过神来,飞快地走到门前,一踢,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瞬间就倒了。

屋里面很简陋,一个连厨房都算不上的地方,各种一道帘子,帘子后面,就算是起居室了。

而起居室里面,此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在卖力地撕扯着宝儿的衣服。

她的外套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衣。头发散乱,在满是泪水的脸颊看着让人心痛不已,而此时,她的双手以及双脚,被牛老分开,绑在两边的床头柱子上,整个人除了狼狈还是狼狈。

谈景墨被面前的画面冲击到了,血液飞快地冲到大脑里面,眼前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女人被欺负的画面。

他刷的一下,直接飞奔过去,提起牛老,对着他苍老的脸就是一拳,打完了还不够,在补一拳,将人扔到床下,抬脚,对着他的腹部再重重来一下。

谈景墨的一生,还没有像此刻一样,这么愤怒过。

“啊,你们是什么人 ?'…87book'住手,住手。”牛老的声音全是苍凉,而身上,钟毓非的脚却没有停止,一直在他肚子上踢着。

一下又一下,他是年轻力壮的男子,上了年纪的牛老怎么可能受的住这样的折磨?抱着头四处乱窜起来,而同时,他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宝儿感到身上的重量少了,吃力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中看到谈景墨满是焦急的脸。

几乎是不置信地再一次眨了一下眼睛,眼前的景象还是未变,真的是他。

“阿墨,阿墨救我,救我。”宝儿满是绝望的声音传开,像是一把刀一样直接刺到谈景墨心里。

谈景墨听到宝儿的声音,连忙转过头,看到宝儿此刻狼狈的脸,以及眼底的惊惧,恨不得将面前的三个人杀了泄恨。

他精心呵护的宝贝儿,竟然被他们这样欺负,这口气,无论如何不会咽下。

“宝宝,你没事吧?”他一边将她身上的绳子解下,一边焦急地问。

宝儿的眼里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外冒着,除了哭还是哭,心底的委屈,绝对不是一句话就说得清楚的。

“呜呜呜,我好怕,我好怕。”她不停地往谈景墨的身上缩去,恨不得能缩成一个小小的皮球,在他怀里永远都不出来,永远不出。

心底的恐惧,今天经历的一切,绝对是她毕生的噩梦。

谈景墨心底一痛,搂着她,紧紧地,伸出身摸着宝儿的头。“没事的,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

话里面的柔情,足以让一边的钟毓非以及尉迟风吃惊了。

宝儿摇摇头,大声嚎啕,像是要把心底的畏惧全哭出来一样,声音那么无助,以及彷徨,似乎她一松手,谈景墨就会消失一样。

谈景墨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裹住宝儿的身子,低声问:“有没有受伤?”

听到谈景墨的声音,以及话里的怜惜,宝儿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腿。“有,我的腿被她踢了两次,好痛,背上被她拿鞭子打了,也好痛,他们要我开路,前面好多刺,手全是刺。”她呜咽着,慢慢将话说完。

谈景墨将她的手拿起来,看到上面真的不少细细的刺,而且手一探,发现她的脚踝肿的可怕,最起码,脱臼了,至于有没有伤到骨头,就要进一步检查了。

谈景墨抬头,顺着宝儿指的方向,看到那个满脸害怕的女人。

“是你做的?”他问了一句。

女人刚才已经体会到了谈景墨的狠辣,绝对与他面上的温文尔雅成正比的。因而不停地摇着头,试图反驳。

看了一眼那三个人,谈景墨点头,“好,很好,你们竟然胆大至此,自然也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冷笑着,他掏出之前的那把手枪,直接对着那女人以及男人,对着两人的腿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血在房间里的水泥地板上溅出,两个人的惨叫声响遍周围。

钟毓非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景象,出言提醒。“阿墨,这几个人自然不会落下,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救小娃娃,我看她伤的不轻。”

出气自然是肯定的,但是很显然现在不是时候,有什么事,都要先确保人无大碍了才行。

好不容易连尉迟的部队都出来帮忙了,甚至连他本人,以及钟毓非也一起了,才找到宝儿的踪迹,看来这一次她惹上的,不是什么普通人啊。

不过具体是谁,不是现在该说的问题。

谈景墨拧眉,看着宝儿揪在一起的眉头,想来她此刻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二话不说,抱着人就走。

刚走到门边,回过头想说什么,被尉迟风打断。“放心,这几个人渣自然不会放过,会带回T市的,这两个,最起码在大牢里面可以呆上一辈子了,而这个嘛……”

尉迟风伸脚,踢踢牛老,“这个,就留给你了,要怎么折磨随你,人我是会带回去的。”

谈景墨闻言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而身后的尉迟风,嘿嘿直笑,从房间里找出一个粗绳子,将三个人的手绑住,像牵牛一样拖着,也不管他们此刻多痛多难受,直接走人。

宝儿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一直满是灵气的眼睛里,此刻更多的是因为这件事而留下来的后遗症。

谈景墨上了车,随后钟毓非就自动跑到驾驶座上,开车这样的事,相信谈景墨现在没心开车。

车子平缓地在路上行驶着,他在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地方的诊所停下,怎么说,伤得这么严重,都要先处理一下,怕晚了就麻烦了。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别说是离T市十万八千里了,简直就是隔了好几个省,所以那两个人口贩子才这么大胆。

“脱臼了,这几天注意一下,别碰到水。身上的伤不是很重,但是也要注意一下,最近多注意一下饮食。”医生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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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脚包扎好了,背上也上了药,谈景墨仔细观察宝儿身上,发现又开始冒出小红点了,但是只有些许,想来不严重。爱睍莼璩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他还是问了医生。

不过医生说了这个只是习惯性的反应,只要不是最敏感的那类药物,普通的药物用在宝儿身上,反倒没有大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会降低她身体的敏感度,谈景墨又松了一口气。

从诊所出来后,车子继续,到了A省的一个二线城市。

谈景墨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航空公司就为他们备好了私人飞机,直接打道回府。

回到T市,宝儿的窒息感才稍微下去了一点儿,但是时而恐惧,时而惊慌,人很快消瘦了不少。

谈景墨请了最专业的看护,在宝儿的病房前安排了十几二十个人看着。

暂时处理好了她这边的事,还有三个人,也是需要被修理一下的。

这几年来,在T市已经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事件了,整件事情,没什么头绪,加上失踪的,多半是穷人家的女孩儿,想着追究但是家里没有经济实力,警察一开始还挺用心办案,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发现没什么头绪,反倒是浪费了不是的人力物力,因而便直接把这些事搁置了。

但是绑宝儿的那两个人,有眼无珠,惹上了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自然有一番苦头要吃了。

审问室里,全然的阴冷已经肃然,跟外面的天气有的一拼。

“将你们所有作案的动机交代清楚,还有之前你们犯的案子,可全都牢牢地掌握在了我们手里,要是想从轻发落的话,最好还是说清楚吧。”尉迟风淡然地问道。

这几个人会落到这里,自然是因为某些手段了,原本这是警察局的事,该是由警察来审问的才是,他一个军队里面的,跟警察搭不上关系,要不是因为谈景墨的女人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他会没事找事插手吗?

人口贩子两人脚上的伤,只用简单的纱布绑着,连正常的处理都没有,加上又在下山的途中走了这么久,估计整条腿都费了。

“冤枉啊,你们可不能这样含血喷人,他们两个是拐卖了人口,但是我可没有犯什么事啊。”牛老在一边惨叫。

谁知道会因为一个小美女而发生这样的事?他都一把年纪了,哪里经得起年轻人的几拳头,现在全身还跟散架一样呢。

尉迟风睨了牛老一眼,点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这边没你什么事儿,你到那边去吧,一会儿会有人来好好照顾你的。”

相信火大的谈景墨,不会介意好好修理一下这个色老头的,只希望他的命好,别被整死了。

“说啊,哑巴一样干嘛?是想从轻发落呢还是想我直接判了你们的死刑呢?”尉迟风好整以暇地问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可不管对方怎么哀嚎的,谁叫他们确实犯了这么多案,直接杀了都绰绰有余了,还审什么审。

坐在另一边凳子上的两人,就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摇摇欲坠,随时有倒下来的可能。

就连他们,都不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一直以为是最简单的一笔交易,最后却落到了警察的手里。

“袁大勇,霍澄香,五年前,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在火车站下车,问路的时候被你们以语言拐卖,最后落到了哪里?四年前,一对十七岁的双胞胎姐妹被你们绑走,最后又落入了哪里?而最近的三年来,你们非但没有消停一下,反倒是变本加厉了,在T市的人口拐卖案件中,竟有六起是你们犯下的,最好想想怎么死吧!”

说到这里,连一向玩世不恭的尉迟风都正经了起来。

他们的罪行,小小的一枪一点儿都不为过,再补上两枪都不是问题。专门挑那些没有成年的女孩子下手,到底人性被泯灭到了什么程度?

她们还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刚刚接触到这个社会,就被面前的这两个混账拐卖,进了大山的话,运气好,能活着还是好的了,但是有些变态佬,手段极其恶劣,直接将人整死玩死的,都有。

“长官,那些不是我们做的啊,我也就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哪里说的上有这么多,欲加之罪,我可不会接受的。”男人硬气,反驳道。

确实,并不是所有都是他做的,但是有相当一部分,都是他们的手笔。

现在不比面对宝儿的时候,面前的男人,足足有一米九,站在自己旁边都觉得压力感十足,而是还时不时地把玩着那把小手枪,关于那天谈景墨眼睛也不眨直接一枪射过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哪里敢不把尉迟风当一回事?

虽然没有屁滚尿流,但是心底而来的恐惧,已经彻底覆盖住了。

尉迟风举起枪,对着男人的脑袋,漫不经心的样子,将袁大勇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我算是脾气好的了,要是前天的那人来审你们,信不信他能直接让你脑袋开花?”他慢吞吞问道。

袁大勇见识过谈景墨的狠辣以及果决,更见识过他直接一个电话就可以命令一个航空公司,丝毫不敢再怀疑尉迟风的话,老老实实地将这几年他们一起做的案交代清楚了。

末了觉得自己的罪行多,但是牛老似乎没事的样子,有说了一件事。“还有那个牛老啊,我三年前的时候卖给他一个女人,二十三岁的女人,后来女人在生产的过程中没有产婆,他直接就拿起菜刀在女人的肚子上划开取出小孩了,不过孩子没有活成,而且女人也一命呜呼了,这算不算是蓄意谋杀?”

女人在一边补充道,眼底是渴求,却已经迟了。

当一切伤害已经造成的时候,再后悔,已经没有一点儿用处了。

尉迟风随着她的每一句话的深入,脸色就多冷凝了一分。

这时候,门“吱嘎”的一声响起,谈景墨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看到他,屋里的两个人下意识地就要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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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景墨在一边坐下,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薄唇轻启,慢慢问道:“今天,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你们怎么盯上她的?”

女人颤抖着,本来就是蜡黄的脸上,现在更加难看了,活像是乞丐堆里面爬出来的,看着都觉得恶心。爱睍莼璩

她拼命摇头,企图扯开这层面上的关系。“我们没有盯上她的,是有人事先就联系好我们的,我们都只是在她晕倒之后才接手人的,之前的在店里发生的事,可真的不是我们做的啊。”

可不是,明明以为是天生掉馅饼的好事,最终却是大乌龙,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把那天的事详尽地说了一遍。

“我们在T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