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擦肩而过的瞬间,纪茗臣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带入自己的怀抱中,滚烫的大手按住她的腰部让她姣好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下腹燃着邪火。

宁似水惊魂未定,樱瓣的红唇便已被他炙热的唇擒住,颤抖的唇瓣如轻盈的蝴蝶停到的花苞,彰显一贯的霸道全力掬取她所有的甜和柔软直到令她的之中全部染上淡淡的酒气。

宁似水娇小的身子懵住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只是手足无措,任由他一遍一遍描绘自己的唇瓣,任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自己的全身。推开他?可是他温暖的怀抱着实让自己她一时迷恋,舍不得松开。

良久后,纪茗臣才终于满足地离开了她娇美的唇瓣,脸上扬着一道得到餍足的笑意,手指由她的纷嫩的樱唇慢慢滑落至她的锁骨身下的柔软,下身的邪火越来越旺。即使有了身孕的她,身材微微有些走形,却更多了几分韵味,女人的风雅韵意。

这样得到,也许会更有意思。

宁似水畏惧的眼神看他,弄不清他现在是什么意思;生气?亦或者是酒醉?想要后退,但他的大手如钢铁牢不可破的禁锢着腰部,无力动弹。

纪茗臣刚想要撕扯掉她的衣服,门忽然被打开,来人一愣,神色僵硬,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宁似水看见站在门口端着水杯的杨流云,羞愧的想要钻进地洞里去。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不等任何人开口,自己先仓皇而逃,将空间留给他们。

经过杨流云身边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居然在她的眼底看到怨恨的神色。回到房间里的宁似水摇头,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杨流云不是那种女人。”

空间静谧,纪茗臣见宁似水跑掉了,有些不悦,目光冷彻的看着破坏自己好事的肇事者,一言不发。

☆、第五十六章:刻意破坏

纪茗臣冷眸注视了她许久,见她的胳膊都在颤抖才接过杯子,不咸不淡的语气:“你早点休息。”

“嗯。”杨流云转身离开房间,下楼时看见楼梯口站着的唐亦尧一笑:“亦尧哥。”

唐亦尧眼神掠起,思索片刻,不确定的问道:“你是故意的?”

杨流云点头:“是。”不顾他眼底的诧异,从楼梯上走到他面前,仰头坦然看他:“不过我是为了似水好,她身子不好,又有了孩子;经受不住臣。”

唐亦尧眼眸微眯,刚想开口却又听见她继续说道:“其实,似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臣的对不对?”

杨流云看见他神色闪过的错愕,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唇瓣抿起:“所以臣才会对她忽冷忽热,甚至故意折磨她。”

唐亦尧垂下眼眸,一言不发;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如今已经成长的聪明伶俐,玲珑剔透了。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臣再受伤了。你忘记了,从来没有人可以让臣受伤,而她害的……”杨流云的话不用说完,他亦明白——

宁似水的存在,只会拖累纪茗臣。

杨流云见他不说话,纤细白皙的手指主动揽住他的胳膊,温柔的语气里流露几分楚楚可怜:“亦尧哥,你跟着臣这么多年,难道你希望看着他过的如此辛苦吗?我无他求,不管他和谁在一起,我只想要看见臣幸福快乐就心满意足了,可宁似水真的能给臣幸福吗?”

唐亦尧的眸子里闪过黯淡,他的想法与杨流云一致,她的水眸潋滟,波光流转,慑人的美艳,心中那根弦被拨动,手指竟然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喃:“云云,你怎么这么善良?”

怎么能这样不计较汇报的对纪少付出?内心满满的羡慕与嫉妒却无法说出口。因为她是纪家的恩人,是纪少的恩人;而他——什么都不是。

杨流云唇瓣噙着淡离的苦笑,好似无所谓;眸光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潋滟,只是眼底稍纵即逝的得逞的笑意快的连唐亦尧都没捕捉到。

纪茗臣双手放在口袋中,久久立足在窗外。月光淡淡,茭白的洒在高大的身躯,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忧郁的光圈;愁丝挤压着剑眉,紧锁无法展开。

娶宁似水,他从未后悔过。那天是母亲的忌日,他在山上呆了一整天,也许是命运,也是注定,遇见了她。他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那一天他的确被她的吸引了,甚至看到的第一眼就想要将她绑在身边。

别人要一个女人,无非包养、逼迫就范,但他不屑那一套。他纪茗臣想要一个女人,就要她心甘情愿;所以他用婚姻绑住她,留住她,亲手为她建造一个王国,将她安全的保护在里面,不准任何人伤害。

宁似水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娇弱却空白,没有丝毫的做作;她的父母真的用传统的方式教育她,就连娱乐也是琴棋书画,和他的世界格格不入。

☆、第五十七章:痴情错负

他喜欢她安静乖巧的模样,喜欢她任由自己欺负的模样,喜欢她小小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轻颤,婉转承欢,喜欢她的手指紧紧的抱住自己,仿佛自己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所有的一切。

这三年,他从未将“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他想她是明白自己的,就算在忙他也从未忘记过她,每一次的出差匆匆都是在最快的时间内回去,每次看见她浑身的疲惫都不翼而飞;但他从未想过她会背叛自己。

没有孩子,是他对她的亏欠,想用一世的温柔呵护她,为她造空中花园,为她建海底世界,只为她温婉一笑。他甚至霸道的只准她在自己面前笑,只有他才有资格看见宁似水的笑,那么美,天使般的温柔。

不将她的身份公诸于世,是不想她因为自己受伤伤害;他的仇家那么多,多少人想要抓住他的弱点杀死他。而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宁似水。

当年那些人就是用母亲的性命逼死了父亲,所以他更加不能让宁似水进入这么深的黑色圈子里,连他的朋友都不准她接触,不准她知道那么多,以免她受到伤害。

她主动要求出去工作,磨了很久,甚至还和他怄气;最后是他心软了,纵容了她;若当初知道会有今日的状况,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不会让她出去,不会给她背叛自己的机会!

这把刀刃刺的他有多痛,心都在流血;想要杀了她,每每看见她的眼眸,心便软了下来,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火热缠绵,誓死方休。

可没想到就在前不久,她居然在医院公然与那个男人再次见面,还掩护他离开,这样的行为多么的让他痛心,甚至是恨,是厌恶。他绝对不准许她生下别人的孩子,这辈子都不可以。

如果无法相爱,那就让他们彻底的彼此伤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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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况如何?”纪茗臣阴厉的眸子落在了邵宇轩的身上。

邵宇轩无奈的扁嘴巴,双腿放在茶几上大爷的样子。“还能如何?开始不稳定了,而且我发现她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估计也是个病秧子,甚至活不了。”

纪茗臣剑眉微蹙,眼神一冷,命令的语气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孩子活下来。”

邵宇轩眼睛亮起来:“你改变主意了?要这个孩子了?”

他眼皮垂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薄情的唇勾起阴冷的笑:“我只需要你保证孩子生下来时是活的,至于能活多久无所谓。”

邵宇轩在他无情的眼眸里读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这样好吗?会不会太残忍了?”要一个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天下间真的没比这么更残忍的事情了。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了?”纪茗臣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悦,瞪了邵宇轩一眼。“不想我把你的医院给我炸了,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第五十八章:成年礼物

那一夜他的异样,让宁似水吓坏了,再也不敢进他的房间,更不敢在他面前出现。庆幸的是纪茗臣也没来找自己的麻烦,应该是工作很忙。家里只剩下杨流云与她两个人。

“小姐,你在找什么?”白棋冷清的语气在门外响起,接着是杨流云焦急的声音:“我的戒指不见了,你们有看见我的戒指吗?”

“没有。”

“怎么会不见了呢?我找不到了,该怎么办?”杨流云慌张的声音带着哭腔。

宁似水忍不住好奇的打开了门,看见杨流云弓着腰在走廊的来回的在找什么东西;眼神里全部都是焦急与慌张,仿佛丢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以至于整个纪家的人都在为她焦急寻找丢失的东西。

杨流云转身看见宁似水,目光顺势而下落在她的无名指上,兴奋的尖叫:“我的戒指。”

宁似水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句,疑惑问道:“你说什么?”

“戒指。”杨流云指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你手上的戒指是我的。”

宁似水低头看了一眼无名指上的婚戒摇头否认:“不是,这是纪茗臣送给我的婚戒。”

杨流云眼神黯淡,眼神死盯着戒指,请求道:“那你可以拿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宁似水迟疑,但所有人的佣人目光都落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杨流云真诚的态度乞求,如果不给看,显得她很小气。无奈之下,只有将婚戒摘下来递给她。

杨流云拿在手中只是看了一下戒指的内壁,眼神立刻失落下来。“真的不是我的,虽然你的戒指和我的一模一样,但我的戒指内壁又刻上我的名字。不好意思……”

虽然你的戒指和我的一模一样……

宁似水的脸色逐渐的苍白起来,眼神复杂慌乱的不敢去看杨流云的眼神;她的婚戒是纪茗臣特意去订做的情侣戒,除了她与纪茗臣别人根本不会有。

杨流云没发现她的异样,继续惋惜:“戒指是臣送给我十八岁的礼物,听说是特意订做的,如果丢了的话,我会心痛死了。白棋,你快点帮我找找吧!”

“是,小姐。”白棋带着佣人们继续寻找。

“戒指还给你。”杨流云见她在走神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一笑:“戴在你手指上真好看。”

“是吗?”宁似水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起来,心密密麻麻的疼。明明是一对婚戒,独一无二的,为什么会多了一枚?恰好是送给杨流云十八岁生日礼物……

刚好,是他们结婚一年后。

“白棋……”宁似水看着杨流云下楼,手紧紧的握起。不会的,纪茗臣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少夫人有什么吩咐?”白棋停下脚步,见她的脸色不好,关心问:“你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叫邵医生来吗?”

宁似水轻微的摇头,操纵着细微的声音道:“你知道杨小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第五十九章:流云吾爱

“三月八号。”

心口像是被铁锤狠狠的砸了一下,沉重的一直在坠落,跌落深渊。三月八号,他们结婚纪念日后的第三天。她记得,原本那天他说好要陪她去看妈妈,却在一早就离开纪家,说是有重要的人在等着他去。

那个人就是——杨流云。

还送了与他们婚戒的同一款戒指。纪茗臣,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找到了,找到了。”杨流云提着裙角,脸上挂着欢快的笑容跑上来,将手中的戒指举在了宁似水的面前:“我找到了臣送给我的戒指。你看,这里刻着我的名字呢!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们的戒指是一样的,呵呵……”

宁似水看着她欢乐的笑容,笑都笑不出来,想哭却没有眼泪。

“似水,你生气了吗?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戒指和你的一样的话,我可以丢掉。只要你别生气,不生臣的气。”杨流云收敛脸上的笑容,担忧的目光乞求的看她,仿佛真的害怕她会生气。

宁似水尝试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有生气。”只是没想到,她们的戒指一模一样,甚至她还看见了戒指的内壁里刻着“流云”“吾爱”四个字。

那熟悉的字体,她怎么会不认识。是纪茗臣亲手刻的,所以杨流云才会那么珍惜吧。

“你没生气就好,孕妇生气对胎儿不好。宝宝,你要多逗妈咪开心哦。”杨流云对着她的肚子说话,从口袋掏出银色的链子将戒指穿起来,戴在脖子上。

“你一直把戒指戴在脖子上?”心里苦涩的要命,酸的要命,也痛的要命了。

“嗯。”杨流云点头,一只手拿着戒指笑的无比温婉。“臣送给我的成人礼,也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十八岁的成人礼,送给她自己亲手刻字的戒指。纪茗臣你是想说,杨流云是你的爱,她十八岁,你用戒指把她订下来了吗?你呵护保护她,你在等她长大,是吗?

那我呢?那我又算什么?只是你寂寞、无聊时的慰藉品吗?还是你泄/欲的工具而已?

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关怀全部都是假的吗?只是把我当成了她吗?

“似水,你怎么哭了?”杨流云诧异,伸手想要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宁似水身子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