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邵宇轩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冷气,眼前这样与宁似水有一模一样容貌的女人胆子可真大,可从来没有人敢在纪少面前说这样的话。
“骗人!骗子!是你,是你故意害的我跌倒,臣,我在台上我感应得到,是她做的手脚。”杨流云走到他的身边,手揪住了她的手臂,轻轻的扯动。请求的语气道:“臣,我这半月来没有一夜能睡的着,闭上眼睛都是那噩梦的画面这半月所有的狗仔记者都追着我不放,我快受不了了。”
肩膀轻轻的抽动,眼泪从美丽的眼眶滚下来,楚楚可怜,鼻子一抽一抽着。
纪茗臣低眸扫了她一眼,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示意她安静。眸子再次掠起落在眼前这张冷漠的鹅蛋脸上,低沉的嗓音逸出:“这样看来,是我们错怪你了。”
宁似水松了一下肩膀,眼眸扫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杨流云,话却是对纪茗臣说的:“没事了?那我走了。”
也不等他们开口,转身潇洒的离开了办公室。
杨流云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办公室,再看看纪茗臣没有任何拦下她的意思。生气的跺了跺脚,柔美的声音愠怒满满:“臣,你怎么可以让她离开?你不相信我的话?”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帘,纪茗臣这才收回目光,拂开她的手,淡漠的语气里没了以前的亲切与温柔:“回去吧。”
杨流云站在原地彻底的愣住了,一直到纪茗臣都走了好长一段時间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算了?
甚至连一句安慰,一句要解释的话都没有?
纪茗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房间。
纪茗臣坐在梳妆台前,手指缓慢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端详了很久,仍然没看出上面端倪来。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再次回放,从她抬头那一刻,到她离开的背影,她的每一个神色动作都被深深的刻入脑海,刻骨不忘。
她说自己是EV,不是宁似水。
她把一切都解释成了误会与巧合!
真是如此吗?
云儿的话,他并不是不相信。云儿即使穿着再高的高跟鞋也不会轻易跌倒,何况在那么慎重的场合下,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失误,那只剩下人为的可能。
即使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時间并不想为难她。
那张与宁似水一模一样的容颜,那一双不一样的眼眸她的坦然与冷漠,骨子里有着难以磨灭的傲气。
五年的時间,自己一直活在有宁似水的梦魇中,没有一夜是安稳的。如今,EV的出现,究竟是宁似水的死而复生,还是一场人为蓄意的陷阱?
纪茗臣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半个月公司的事情都是交给唐亦尧处理,今晚不用休息了,通宵处理事情。
或许,可以摆脱有那个女人的梦魇。
墓园。
宁似水与濯墨、宁夕若并排站着,后面站着的莲凤羽与黄医生。面前是一座墓碑,空白没有名字的墓碑,周围很干净,没有一点点的杂草。墓碑前摆了一束新鲜的栀子花,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飘洋。
黄医生忍不住好奇道:“墓碑怎么会这么干净?还有鲜花?我也五年没回来了,按道理说应该没有人来祭拜!何况都没有人知道这里埋着的人是谁啊!”
宁夕若看着墓碑,小手扯了扯宁似水的衣角,小声问道:“妈咪,为什么墓碑没有名字?”
宁似水垂下了眼眸,思考了几秒隐约猜测到墓碑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蹲子,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夕若,给她磕头吧。如果不是她,今天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你。她救了你的命,以后每年你都要按時拜祭她,知道吗?”
宁夕若明白了墓碑的人是谁了。点头,感激的目光看空白的墓碑开口:“妈咪,给她取个名字吧!没有名字好可怜。让她姓宁,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姐姐。”
☆、第一百二十九章【错误已修正】
宁似水点头同意了她的建议,这个孩子是夕若的救命恩人,一命之恩,无法报道。希望给她一个姓氏与身份,能让她在天上得到一丝丝的欣慰。
“宁倾心。如果她活着定会一个让人倾心的好孩子。”
莲凤羽点头:“这个名字好,刻碑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宁夕若在墓碑前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后被濯墨给拎起来了,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地面那么寒,很容易会让她着凉,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黄医生站在墓碑前毕恭毕敬的鞠躬,虽然说当時那个孩子也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始终是一条生命,如果不是自己,她也不会死的那么快,那么惨。说到底,自己还是造孽,罪孽深重。即使下地狱,怕是阎罗也不会收留自己
宁似水侧头把目光转移到莲凤羽的身上,抿唇道:“凤羽,麻烦你帮倾心换个地方吧。
莲凤羽眼底闪过一丝不解,反应过来時理解的点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与你无关,是我和夕若欠了她的。你别自责怪自己,五年的時间,你的心里并不好受。”宁似水平淡的眸子明亮的像是可以看穿一切。而黄医生从踏入这里的每一个神色都被她收入眼底,无所遁形
黄医生脸色有些僵硬,好半天才叹气:“虽然她一出生因为活不久被父母抛弃,可她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如果当初我能有一点的办法,我都不会选择这样做。我对不起这个孩子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狠心我真的没想到
淡然的神色在听到他的话后,有一秒的变化,甚至放在身侧的手都攥了起来。无法想象,当初如果黄医生没有把两个孩子调换,现在会是什么摸样
可人都是自私的,即使再觉得他的行为不对,可他毕竟保住了夕若,救了夕若一命。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责怪他,甚至还要感谢他
宁夕若主动牵起她的手,仰头给她一个笑容。又对黄医生说道:“这不是你们的错,错在那个人。对一个孩子都能下毒手,谁能想到。”
简短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要有多狠的心,才能对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出手
莲凤羽接了一个电话,走过道:“已经找到当年失踪的那个小护士了。原来她在雪地里醒来后发现孩子不见了,找不到也不敢回去,就偷偷的躲起来了。这五年一直不敢出来,一个星期前她去以前的旧找黄医生这才让我们找到了她。”
“找我”黄医生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出现找自己。
“嗯。”莲凤羽点头,脸色有些不好,似乎情况不太妙,沉默了半天才继续道:“她得了癌,活不了多久了。”
宁似水的心一沉,眼底拂过一丝惋惜。“没有办法挽救了吗”
莲凤羽摇头。
宁似水抬头对黄医生恳求道:“报告出来了,护士也找到了,我需要你们的出现。让他知道,当年他杀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黄医生在思考了良久后,终究点头。
宁夕若不安的问道:“妈咪,黄叔叔和护士阿姨会有危险吗”
那个男人那么危险,怎么可能会放过叔叔阿姨
宁似水嘴角轻轻的抿起,很浅,像是水波上的水漾轻轻的晕开。“放心,他不会杀他们。不过——可能要受点皮肉之苦。”
黄医生挤出苦涩的笑容:“比起你受到,这些算什么。”
“濯墨,还麻烦你带夕若回去。这两天还麻烦你好好照顾她!”宁似水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女儿的安危,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身体。
濯墨点头,这些她不说,自己也会尽力去做。
“那我先回去准备一下。”黄医生点头,告别。
最后只剩下了莲凤羽宁似水两个人,在幽静的小路上缓慢的走,谁也没有开口。彼此的心事都心知肚明,很多话已经不需要去说了,那些默契浑然天成。
脚步在另一座墓碑前停下,目光紧锁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贴着的照片,十六岁的青春年华,十六岁的天真梦幻,那张脸是那么的遥远久旧,远的旧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妻:宁似水。
简单的四个字,加上年月日,甚至连立碑人的名字都没有。
宁似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了冷笑。苍凉,悲戚,无声的心事仿佛是在难过,又像是一种解脱。纤瘦的肩膀轻轻的颤抖,微风掠起白色的裙摆,像是一只在狂风暴雨之中即将跌倒的蝴蝶,脆弱。
莲凤羽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轻揽入怀。他的怀抱温柔,有着无法言语的魔力,让人很安心。温柔的风从她的耳畔掠过:“一切都过去了,似水。”
宁似水咬了咬唇:“他怎么还有脸在墓碑上刻上一个‘妻’字”
声音冰冷,怀疑,讽刺的笑意越来越深,那个男人还真是让人费解。
莲凤羽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关于纪茗臣的一切自己也只是听说。只是看着这样的宁似水,的上有着几分焦虑,心中隐约的担忧。
师父的话还犹新在耳,宁似水的心,究竟还有没有纪茗臣失去记忆的她,只剩下了恨。如果唤醒了她的记忆,是不是也会唤起她曾经对纪茗臣的爱
干净温柔的眸子底下時扫过墓碑,觉得有些不对劲。皱起墨眉,不确定道:“好像有人来过,动过墓碑。”
宁似水这才发现,墓碑周围的土好像都被松过。墓园一片,只有这里与宁倾心的墓碑周围是最干净整洁的,可这里干净整洁,但却有些泥土沾在了墓碑上,这也太奇怪了吧。
“唉,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缺德什么不偷,偏偏偷死的东西,挖墓碑,真是神经病,丧心病狂。”
“谁让这里便宜呢!要是我们有钱就把爸妈葬在最好的地方,就不会有小偷了。还好没动我们爸妈的墓碑”
一对年轻的夫妇从面前走过,妻子撅着嘴巴,可以挂油壶了,丈夫抱着她不断的安慰她。
宁似水与莲凤羽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了几分,目光同時落在宁似水的墓碑上。
莲凤羽双手放在口袋中,凤眸充满了困惑,忍不住开口:“你说,可能是他吗居然连死人的坟墓也不放过。”
半天,她都没有开口,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钟楼,才喃喃开口:“相信真的会死人可以复生,还特意半夜掘坟,看骨灰这么幼稚的把戏,他不可能做。”
掘坟这么缺德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一个人能做的出来了吧。
莲凤羽点头,心里也猜的七八分准了。揽住她的肩膀道:“好了,我们先回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我给夕若联系了一位德国的医生,看看能不能根治她的病。”
“嗯。”
两个人肩并肩的走出墓园,手一直被莲凤羽握在手心里,她也没有矫情的挣脱。对于莲凤羽,是依赖,是亲情,是友情,唯独没有爱情!
不远处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们的离开,一直到背影消失也没有收回目光。
唐亦尧站在纪茗臣的面前,低头恭敬的开口:“把照片交给杂志社,给主编一笔钱出版杂志的人已经找到了。”
纪茗臣一直垂着的眸子,忽然掠了起来,目光穿越过他高大的背影,定格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
女人枯瘦如柴,脸色蜡黄,头发蓬松,神色憔悴,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病态”两个字在她的身上展现的淋淋尽致。
男人虽然衣冠整洁,但毕竟年纪也有三十几岁了,脸色出现皱纹,一双眸子充满了怒意,不,准确的来说是“恨意”。
这两个人都有几分面熟
“为什么”冰冷的三个字从薄唇逸出,寒冷的如刀子,几乎要将他们凌迟。
黄医生没有说话,紧抿着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女子更是垂着头,看都不看他一样,也不畏惧他。自己都快要死了,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唐亦尧紧皱起眉头看着纪茗臣紧绷的神色,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手中捏着的纸张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神色暗沉,尽是矛盾与挣扎,久久无法决定。
直到纪茗臣冷光射过来,唐亦尧这才定了定心神,握紧手中的纸张,递到他的面前:“这是从他身上找到的东西。”
纪茗臣干净的手指捏着皱巴巴泛黄的纸张,眼底拂过一丝疑惑,缓慢的摊开了纸张,认真的眸子盯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看
而黄医生与女人偷偷的对望了一眼,都心领神会。但神色依旧高昂,没有半点要屈服的模样。
神色的眸子一点一点的暗下去,瞳孔扩张,剑眉皱起,连那两排浓密的眼睫毛都在剧烈的颤抖。一瞬间,他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恶魔,脸色苍白的可怕。脸上、手上的青筋暴起,狰狞可怕。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那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绝对不可能!
纪茗臣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可左心房却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人拿刀子捅了他一刀,也可能是无数刀,鲜血淋淋,蚀骨的疼痛,却无人能看见。额头,一颗汗珠快速的从冷峻的轮廓划过,无声的掉下来。
蓦然,他站立起来,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