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左财右福
“沛沛姐,你最近又捣估了什么玩艺儿了?叫我看看呗?”牛贝西见挣脱不了林沛沛的拉扯,眼珠一转,便回身眯弯了双眼,可怜巴巴的乞求。
“没什么。最近忙学习了,哪有时间捣估这些?”林沛沛小时候喜欢闲来无事制作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艺儿,什么泥巴小轿车,什么纸壳楼房,直到她变成个二十七岁的大剩女,也一直保持着这点小爱好。
牛贝西就最喜欢研究林沛沛制作的这些小玩艺儿,不过一般情况下,这些小玩艺儿进了他的手都没什么好下场。他眼珠又一转,对林佳阳道:“阳阳,我们一会儿上街买炮仗啊?”
林佳阳顿时心领神会:“贝西哥哥,我姐最近好像真没捣估新玩艺儿。”林沛沛最近忙着学习,忙着工程款的事,又忙着重生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哪有时间搞这些?
听林佳阳这么一说,牛贝西顿时无趣的放弃了挣扎着冲向林沛沛房间的动作,伸手抚了抚自已的‘凤梨头’,确定它没乱,走向牛伟业身边:“小气。”
林佳阳以为他说的是自已,忙缠上去,讨好道:“贝西哥,我说的是真的。没骗你…”
“佳阳,帮妈妈摘菜。”林沛沛面无表情的扯回林佳阳,这只跟自已同父同母的弟弟,从来对自已是言听计从,忠心耿耿,但只要一见牛贝西,就立刻倒戈相向,坚决要做间谍。
“对了,沛沛姐,这个给你。”牛贝西从口袋里掏出个玻璃纸的小包,递给正在给牛伟业倒茶的林沛沛。
小包里面亮闪闪的一片,是一颗颗小水钻。
虽然林沛沛现在不再是十六岁,但她依然喜欢这些东西。欢喜的接过:“水钻?哇,这么多,上哪弄的?”
牛贝西一抬他的光滑的下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些小东西。”接着,附身到她耳边悄声道:“我跟人单挑,赢来的。”
“什么!”林沛沛张嘴就想训导,抬头见牛伟业在身边,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伸手用食指狠狠戳了戳牛贝西的额头:“你呀!!”
林锐鸿和牛伟业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牛贝西则和林佳阳专注的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林沛沛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牛伟业的一举一动,直到周曼青炒好菜,端上桌。
“咦?沛沛姐,没有你爱吃的闷鸡翅哎?”菜刚上桌,众人还没动筷子,牛贝西就先出声道。
第六十九章 最后的晚餐
菜刚上桌,众人还没动筷子。牛贝西就先道:“咦?沛沛姐,没有你爱吃的闷鸡翅哎?”
林锐鸿笑着道:“今天是款待你们爷儿俩,沛沛爱吃什么以后再做。来来来,伟业,尝尝这牛肚,特地给你准备的。”
林沛沛也道:“贝西,有你爱吃的就行啦。”说着,将一盘西红柿炒蛋挪到牛贝西的面前。
牛伟业端起酒杯:“锐鸿,你看这几天老来你家吃饭,下月贝西他**休假,上我家,叫贝西他**做几个菜,咱继续喝。”说着,将酒对林锐鸿一敬,仰脖喝了下去。
林沛沛跟林锐鸿不为人查的对了下眼神,下个月?恐怕下个月两家就打成一团了吧?还上他家喝酒?这根本就是许的空头诺。
林锐鸿给牛伟业续上酒,若无其事的将话题引入正题:“你这几天为了跑工程款的事这么辛苦,几顿饭菜才到哪里?工程款月底就下来的事…可靠吗?”
牛伟业夹了一大筷子牛肚,塞进嘴里:“可靠,当然可靠。放心好了,月底那几天肯定下来的。一下来。我就给你送过来。”
林锐鸿又道:“工人们的工资和新工程那里的运作,可就指望着这批工程款了。这批钱对我的重要性就别提了,除了你,其它人我都不放心。”
牛伟业赞同的点点头:“嗯,对。我知道,你放心行了,我办事儿,你尽管做自已的事儿去,到时候自会漂漂亮亮的收到这款子。”包票打的圆满,承诺许得天花乱坠,岂不知,人家早就知道了他的小算盘。
林锐鸿见牛伟业只字不提他私自提走首批款的事,而且也没有要把第二批工程款下发的实际日期告知的迹像,十几年的老朋友,就这么背叛的如此彻底,当下眼神暗了暗,失望,失落,杯中酒抖了几抖,洒出了些许。
林沛沛眼尖,见林锐鸿险些露陷,忙踢了踢周曼青的脚。周曼青也发现了林锐鸿的异常,忙接过话头:“伟业呀。这老林好不容易争取下来了新工程,你可得好好的帮他。这回这工程利润可大,我们家老林也亏待不了你,到时呀,把这个工程赚的钱。你们对半儿分!!”
“哎哟哟,嫂子,可不敢,可不敢。我也就是给锐鸿打打下手,跑跑腿儿的活,哪能分一半那么多?能给我四分之一我就高兴的睡不着啦~~”牛伟业喝的高兴,说的也高兴,面红耳赤,又一杯酒下肚。
林沛沛心中冷笑,这新工程已经叫你捣了鬼,签了你自已的大名。到时能赚几分钱,还不是全进了你的口袋?老爸白赔上人力,物力,你净赚纯利润,睡觉都要笑醒了吧?现在在这竟然还能这么淡定,装的这么忠厚,你演技更高一筹!!
牛贝西眉头一皱:“切,又喝醉了,耍酒疯!!”又转身对林沛沛道:“你这个便秘的表情好长时间了,再不吃饭,饿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林沛沛瞪他一眼。提起筷子吃饭。
林锐鸿此时从恍惚中回神,举杯与牛伟业同饮:“我们兄弟,再喝一杯吧。”伟业,我们交情十几年,今天这一杯酒,就此结束吧。曾经的兄弟一条心,曾经的一起打拼,曾经的一起吃苦,谁会知道,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享福。我会尽量做的完美一些,不叫你吃官司。
林沛沛见了林锐鸿的表情,心里知道他的决定,再呆在这酒桌上也没什么意思了,她三口两口吃完了饭,便陪妈妈收拾厨房去了。
牛贝西则跟林佳阳在饭桌一角在玩猜猜游戏,谁输了谁就吃一口馒头,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乐乎。单纯的两人,不知即将发生的事情,他们再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在家里尽情的一起玩耍。
周曼青和林沛沛在厨房收拾因做饭而脏乱了的案板和地面。
周曼青叹一口气:“唉,最近事情真是多。你小姑相这门亲,倒来倒去,到现在,成与不成还没定下来,你爸又出这事儿。”
林沛沛安慰道:“妈,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小姑的事儿不是还有我呢?放心。肯定能成。至于爸爸的事,看今晚这形势,牛叔是实在伤了爸爸的心,看来,他要照计划行事了。那样的话,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牛叔吃不吃官司的问题,我们担心这个干麻?”
周曼青听了女儿的话,也点点头。
“哇哈哈,沛沛姐,你还说你没捣估小玩艺儿?你看,这是什么?”两人刚说完话,牛贝西探进头来,举起手中一个白色物件儿一晃,得意的道。
林沛沛一吓,他这么闯进来,也不知刚才的话他听见了没有。看他拿着那只白色物件一脸得意的样子,应是没听见吧。
“啧啧啧,真是有耐心呢。”牛贝西打量着手中的物件儿。这是一颗用开心果皮和胶水一点一点叠成的青松树,歪歪扭扭,白色苍劲,还真有点青松那古扑苍劲的感觉。
这颗‘开心果皮青松树’确实是林沛沛捣估的小玩艺儿,只不过这是她重生来时就有的,是那个真正的十六岁的林沛沛做的。真不是她故意骗贝西。
“啪”还没等林沛沛伸手,牛贝西已经将一块树枝给‘研究’了下来。
林沛沛伸手夺过青松树,一把将牛贝西推出厨房:“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给我过来!”将牛贝西扯进林佳阳的房间,林沛沛小心翼翼的放好青松树,伸手戳向斜靠在衣橱上的牛贝西的脑袋:“你还找人单挑啊!!你能打是不是?你才多大啊,就满街跑着找人打架?”
牛贝西伸手拦下林沛沛的手指:“刚才在外面给你点面子叫你戳,你还戳上隐了是不是?我这头型早晨要捣估一个多小时呢。你说,我不打架,你能得到那包小水钻麻?”
林沛沛掏出那包小水钻扔给牛贝西:“贝西!!我宁愿不要这包水钻。你这么去找人打架有多危 3ǔωω。cōm险?!你再去打架,我就跟你爸说去!!”
“说就说!!不要拉倒!!”牛贝西被扔进怀里的小水钻一下子引着了火,一把捞起水钻。怒气冲冲的开门走了出去。
“你……”林沛沛无奈的抚额。青春期的孩子哎,怎么就这么冲动捏?贝西呀,过了今晚,以后我们姐弟两个,想要再说说话,恐怕就难喽……
林沛沛将‘开心果皮青松树’小心的放回自已房间,又回到客厅。
牛贝西朝林沛沛冷哼一声,将脸扭向一边。饭桌上的两人依然在拼酒,向来不爱多喝的林锐鸿这回也喝了个天昏地暗。
林沛沛走过去,坐在牛贝西身边:“贝西,你初三了,马上该升高中了,想要考哪里?”
牛贝西仰着脸继续冷哼。
林沛沛叹口气,伸手进牛贝西口袋里掏出那包小水钻:“虽然对你的行为很生气,但这小水钻我还是很喜欢的。以后,可别找人打架了。”
牛贝西又哼一声:“要不是为了这包小水钻,我才懒的答应那家伙的单挑呢。”
林沛沛将水钻装进自已口袋,单纯的少年,就是好哄,一句话就好了。她继续刚才的话题:“你高中想考哪个?”
“我这样的还能考哪个?到时候随便弄个职高来上上就行了。”牛贝西无所谓的耸肩。
职高?佳阳当年就是上的职高,才上了一年,就变成了纯正的不良少年一名。贝西现在这副样子,要是再去上职高,恐怕想不被熏染很难了。林沛沛摇摇头:“职高,宁愿不上学了,也不能去上职高,你还没有那样的定力能不被拐坏。”
牛贝西吊儿郎当地无所谓:“那就不上学了呗。”
林沛沛轻嗤一声:“我看你也就是个在家呆着,没事儿打打架的料。”
牛贝西微怒道:“你什么意思,我打架还不是为了你那包小水钻?”
“谁希罕你的小水钻!!”林沛沛又掏出那包小水钻扔还给牛贝西:“跟别人打架斗殴得来的,我才不要。”
“你!!你!”牛贝西气的鼻孔冒烟。
林沛沛拍拍脑袋:“指望你能考上高中?我真是脑袋里进水了!!”
“林沛沛!你再说一次!”牛贝西大声的,将在饭桌上喝酒的两人注意力也引了过来。
“牛,贝,西,你要是能考上高中,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林沛沛一字一顿的,配合着轻蔑的语气和表情,把牛贝西气的直翻白眼。哇哇乱叫:“林沛沛!!我就考给你看!!我就考给你看!!我要把你脑袋当球踢!”
林沛沛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贝西,以后我们姐弟俩见不见面都不知道了,你姐我能帮你的也就有这些了。但愿你能考上高中吧,千万可别去职高,姐不想看着你变坏。
林锐鸿和牛伟业两人看了看两个小的,转过头继续拼酒。
林沛沛拉过一边看电视入迷的林佳阳:“跟你贝西哥哥玩一会儿吧,他现在很长时间才来咱家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来了,佳阳,跟他多玩一会儿吧。
第七十章 祼奔的人
牛伟业在林家呆到晚上九点多。才醉醉歪歪的在牛贝西和林锐鸿的搀扶下下了楼。
牛贝西拦下一辆出租车,嫌恶的将牛伟业往出租车上一塞,不满的扯了扯鼻子:“烦人,我就不爱跟你出来,看你喝的那样儿。”
林锐鸿弯身进车里拍了拍醉的不醒人世的牛伟业,眼神复杂的纠结了一会儿,退身出来,道:“贝西呀,好好把你爸送回家,路上让司机慢点。”
牛贝西点点头:“林叔,放心。”
林沛沛上前将粘好的青松树塞进牛贝西手里:“贝西,这个送你了,它易断歇碎,你小心些。”
牛贝西将脸一扭,抬着下巴一声冷哼:“你就等着脑袋被我当球踢吧。”手里却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那棵青松树。
这熊孩子真是别扭。不过,她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份别扭。林沛沛笑笑:“好,我等着。”
出租车的油门发动,缓缓的,扬长而去。
贝西,我等着来摘我的脑袋,一定要考上高中。千万,别去职高。以后,我们姐弟俩,再见面恐怕就难了,姐希望你好好的……
回到家里,林沛沛望望表,九点半。她拿起电话,九点半,玉柔姐应该还没睡吧?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有些不放心,总觉得黄昌玮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她。虽然说,没人会诅咒自已不举的,但这姓黄的,不能以常理来论。
电话接通,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喂?”
林沛沛一听不是陈玉柔的声音,疑道:“你好,玉柔姐不在家吗?”这个女人,该是她的那个传说中至今未嫁的大姑子吧?怎么,住在这儿还没走么?
“她不在,你有事给她打手机吧!”不客气,很不耐烦的语气。
“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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