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左财右福
,林沛沛烦燥的挠了挠头。
“姐,你好像不想让她去酒店实习啊?”张果又转身望了林沛沛一眼:“其实我也不想让她去的,酒店那种地方,实在不是个适合女孩子的环境。”
“嗯。”林沛沛点点头,顺势接下张果的话:“我也这么觉得。可是,咱们说话又不算数,哪能说不让她去,她就不去了?”
“姐,其实我有个办法。”张果洗完最后一个碗,把手在毛巾上擦了擦,纯洁的小萝莉脸上竟浮现一丝狡诈。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又遇危机
“姐,我有个办法。”张果神秘的道。
林沛沛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放下正在绕头的手:“啥办法,快说说?”
“不过这事儿吧,算得上是个善意的慌言,咱们得配合一下,还得算上佳阳。”一边说着,两人出了厨房,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行,只要能不让她去那个什么酒店之类的工作。”张平叔这一辈子,苦就苦在杏儿姐手里了,她一直到三十好几了也没嫁出去,张平叔就一直没再高兴过,再加上后来小蓝阿姨又得了癌症,张平叔早早的,就白了头。现在小蓝阿姨的癌症有希望被控制了,要是杏儿姐的事也能得到解决,那就太圆满了。
只是配合一下张果而已,她当然愿意。不为别的,只为张平叔。
张平叔是唯一一个在老爸去逝后还一直对这个家有所帮助的人,她一直都铭记于心。那时候就发誓,如果张平叔有她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她拼了全力也会帮的。现在真有了机会,她怎能放过?
“我姐去实习,我爸和我妈都没意见,咱们想从他们那里做文章,怕是不好做。只有我姐要是不想去了,他们谁也没办法的。所以,咱还是要做我姐的工作。”
“嗯。说的对。”林沛沛点点头:“可是,杏儿姐不是愿意去么?咱们怎么做她的工作?”
“姐,你忘了?她最怕老鼠的。”张果的脸上浮起一丝阴险:“我前几天看报纸,有个小饭店里面老鼠为患,饭桌上都出来老鼠屎了呢。还有个报纸,有个吃火锅的客人,突然从半空掉下个东西,正好掉在锅里,捞上来一看,是只老鼠。”
“唔……”林沛沛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这倒是个好法子,果子啊果子,看上去纯良无害的果子,没想到也挺阴险的。
“然后这样,我收集点关于酒店老鼠的报道给她看,然后你跟佳阳多在她面前说说关于酒店里多酒鬼闹事,黑社会斗殴,杀人埋尸之类的事情。她胆子小,咱们这么一说,她怕是就不敢去了,到时在我爸妈面前一说,我再一帮腔,这事儿就好办了。”张果说完,眨了眨眼,脸上的阴险诡异的消失无踪,还是那张纯良无害的小萝莉脸。
林沛沛不禁称奇,张果温润无害的表皮下面,这个有着邪恶本质的灵魂掩藏的好深啊,连她都一直没瞧出来。
这时,林佳阳回来了,他手里拿了两本课本,进门见张果也在,叫了一声:“果子哥。”
“佳阳,你去哪了?”林沛沛看见林佳阳手里的课本,疑道:“这是什么书?”
林佳阳高兴的扬了扬手中课本:“这是下学期的书,我刚出去借的。姐,要是我下学期的成绩提高了,你可得实现你答应我的事啊。”
原来是去借书了。林沛沛高兴的想,凭佳阳的聪明,他如果能好好的学习,将来考个好学校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能引导得好的话……
林佳阳回来,三人凑在一起,又将张果的计划研究了一番,因为张杏开学即要实习,他们决定即刻实施计划。过程还是比较顺利,于是,效果也很显著,他们成功的阻止了张杏去酒店实习。给班主任打了电话又送了些礼品之后,决定改为去一家算是大型的电子厂里面实习。
圆满的解决了张杏的事,新年也将近了。
虽然时间倒退了十年,但这时的新年,也依旧是没有年味儿,只是众人聚在一起热闹些罢了。不像小时候过年时那样欢喜,那样有厚重的年味儿。家家户户只是按照常理买了年货,打扫了屋子,贴了对子。
大年三十过后,就是初一,要每家每户的走年了,其中的喜庆和热闹自不必多说。到了初三,是回娘家的日子,照常,林沛沛一家是该回外公家的。但外公外婆已经在几年前双双没了,所以她们是去奶奶家,与来娘家回亲的姑姑们一起吃饭,热闹一下。
而林锐祥也同样是岳父岳母双亡,所以近几年的这一天他们一家也是在林沛沛奶奶那里度过,兄弟姐妹五人,除了老大林紫,算是齐聚一堂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今年林紫也来了,还带着老公何武铉和二女儿何凌霄,还有大包小包的东西。
何凌霄不像姐姐何靖英那么嚣张跋扈,性格随他爸爸何武铉,为人比较随和,谦逊。只是这么多年多少也沾染了些大小姐的脾气,对于林家这一家子‘穷人’,还是有些看不起的。特别是看到老人洗得发白的毛巾和用得有些掉色的瓷碗的时候,也是皱皱眉,坚决不肯用的。
倒是一向娇纵挑剔的林紫没嫌什么,毛巾瓷碗,什么也不说,拿起来就用。还白了自已的二女儿两眼,示意她老实些。被林紫瞪了两眼,何凌霄才不情不愿的拿起洗得发白但却干干净净的毛巾象【炫|书|网】征性的碰了碰白晳的纤手。
吃饭时,何凌霄也是盯着手中的筷子皱眉头,迟迟不肯下口,直到林紫在桌下面踢了她两脚,才免免强强的伸了一筷子,也是嘴不沾筷的将菜送进了嘴里。
这些全都看在了林沛沛的眼里,大姑的突然转变不得不引起了她的怀疑。其实她比谁都希望大姑这次转好是真的,但是即然不排除她别有目的的可能,那当然就得注意她一段时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而且看她们一家子人的表现,凌霄姐明明不愿意来,明显是被大姑硬拉来的,而且来了也不情不愿,嫌这嫌那的。看这个情况,靖英姐之所以没来,想是大姑怕她那个跟大姑一样的娇纵脾气再惹什么祸弄恼了奶奶,所以才不敢带她来的吧?
那么,大姑这么大费周折,不像是她转好的表现,倒真像是…另有所图……
可是,她倒底是想要什么?奶奶手中,除了那点可怜的积蓄,就只有这栋老房子了。可是一栋老房子,就算是要分的话,也得没了老人之后。何况,林紫也就只能分得其中五分之一,她哪可能为了那区区五分之一的老房子跑来折腾这一顿子,而且还前后买了那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如果照这样下去,等到房子到手,她花出去的钱恐怕也能抵上五分之一的房子了。
不为房子,她是为了什么?
席间,众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聊着天。兄弟姐妹五人,很少有这样能全部聚在一起热闹的机会,都在开心的聊着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还有林兰即将到来的婚事。除了派去给鱼喂食的林青松和林翠竹,还有在那看上去在吃东西,实则在暗暗沉思的林沛沛。
大女儿过了那么多年,终究是回来了,小女儿也即将出嫁,两个儿子也眼看着事业有成,二女儿虽然平凡,但也没有什么让人可担心的,林沛沛的奶奶满足的望着眼前众人热闹的景像,天论之乐,也不过如此吧。老伴儿,可惜你走的早,不然,咱们一起享享福可该有多好?
正在众人吃喝热闹之际,林翠竹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隔着窗子就喊:“爸~爸~~出事了!出事了!”由于慌张和喘息,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呼喝什么!!都在这吃饭呢,你一惊一乍的。什么事,慢慢说!”今天的场合本就是个团圆热闹的场合,好不容易今天大姐一家也在,气氛也难得的融洽和谐,林锐祥顿时对慌里慌张的大女儿不满的厉声喝道。
听林翠竹这一呼喝,众人已经纷纷放下手中筷子和酒杯,屋中也立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林翠竹身上。看她这副慌张的样子,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林翠竹本来处于恐慌之中,已经不知所措,六神无主了。被林锐祥这一厉喝,顿时清醒了些,眼里立即含上了水雾,这时已经跑进了屋中,扶着门框一边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道:“大,大棚里的鱼,鱼全都…全都…死光了……呜呜呜……”话音未落,她竟已经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屋子里众人顿时乱成一团,纷纷起身。
“什么!!”林锐祥顿时瞪圆了眼睛,从椅子上‘噌’的一下站起来,一步跨到林翠竹面前,扯过她的肩,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拔得老高:“是怎么回事?你说得详细些!!!”
林锐鸿这时一把拉过大哥,喝道:“你扯她做什么?她现在也慌着,哪能跟你说得清?现在赶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们赶紧走,看看还能不能救回来。”
屋子里众人也纷纷要一起去看个究竟,老太太更是颤起了嗓音:“好好的,咋会这样?咋回事呢,这是咋回事呢?兰呀,快,咱们也去看看去。”
林锐祥这时已经顾不得其它,转身一个箭步已经冲了出去。
林锐鸿则厉喝住乱成一团的众人,又指挥留下人照看老太太,其余的才能去地里。林沛沛听大棚里的鱼出了事,又看大姐的模样怕这事是八九不离十,心里顿时也心焦如焚起来。
…
第一百三十章 谁的黑手
林锐鸿给众人分配完任务,又转身对林沛沛道:“快,你赶紧去村委把那几个专家请来,那几个人离家太远,过年也没回家,都留在村委呆着呢。叫他们去了看看,或许还能救。”
林沛沛应声转身就跑了出去。
说完这些,林锐鸿也转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大哥一家常年种地,靠卖菜的那几个钱养活两个孩子,大嫂又腰不好,一家的生活一向紧巴。青松又动了个手术,对于大哥家算是雪上加霜了。现在好不容易能有所好转,希望全在那个大棚上。想不到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在个大年初三上。这批子鱼要是专家来了也救不活,那大哥一家这个年可怎么过那……
等到林锐鸿出了门,林锐祥已经冲到了胡同头,接着箭步如飞的拐了弯儿,没了影。林锐鸿只好跑步上前想要追上林锐祥。今儿初三,大街上的出租车可最多,开得也快。大哥这个样子,可别出事。
林锐鸿快要追到胡同口时,身后众人才簇拥着出来。屋中只留了老太太和林兰林紫和不愿意去的何凌霄,还有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
林锐鸿追上林锐祥,两人一边几乎是在跑地,一边喘着气道:“哥,别急。一会儿去了就知道是啥事了。大不了也就是一个大棚鱼的事儿,就算损失了吧。咱有这技术和这设备,还怕下一批子鱼养不出来吗?再说,开春儿的时候,不是还要养上三个棚么?这才一个棚而已,你别急,也别心焦啊。”
林锐祥哪听得进林锐鸿说些什么?只顾大步的往前冲,这个大棚对于他的意义,何止那么简单?他鼻子粗重的喘着气,两只眼睛都红了起来。
这时,迎面小跑过来一个林锐祥的地邻,看见林锐祥,老远的就心急地朝林锐祥喊:“锐祥,锐祥~~赶紧去棚里看看吧,青松突然晕在那里,正有人给他掐人中呢!!”
“啊!!”林锐祥一听,眼睛更加通红了起来,拔开步子就跑了起来:“咋会这样!!”
那地邻也掉头,跟着一起跑了起来:“你棚里的鱼不知咋的,全都翻了肚皮。你闺女儿子刚才来喂食,一见这样儿,大女立马留下弟弟,跑回家报信儿去了。谁知这青松在棚里呆了一阵子,也不见出来。我们开门往里看的时候,他就晕在那儿了。现在拖出来,四罐子正在给他掐人中呢。”
林锐鸿听着这地邻的话,心中也揪了起来。青松这是刚动完手术,心脏还处在恢复期,不能激烈运动,也不能太过激动。要是这事儿刺激得他伤口出问题,那就麻烦了。
几人跑到林锐祥的大棚时,大棚门外正围了一圈的人,林青松躺在地上,林锐祥的地邻四罐子正在给他掐人中,这时已经掐得差不多了,林青松已经有了些意识。
从大棚敞开的门里,飘出一股难闻的味儿,从门口往里瞟一眼,满目都是漂起的泥鳅,密密麻麻,很渗人,也很心痛人。
林锐祥此时哪还顾得上大棚,一个箭步冲过去,挤进人群里摸了摸林青松的额头:“青松?青松啊?”见林青松没有反应,声音也抖了起来:“咋会这样呢,咋回事呢,青松,青松??”
四罐子拍拍林锐祥的肩道:“没事了,给他掐过气儿来就没事了。再缓一会儿就醒来了。你放心,青松这不是犯了病。我看,怕是给棚里的味儿给呛的。唉,锐祥,别担心青松了,他没事,你还是赶紧进棚看看去吧。”
林锐鸿也道:“哥,我在这儿看着,你先进棚看看去吧。刚才从门口走,闻着里面的味儿是挺呛,你进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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