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さのハジメ]+没种男的烦恼まよチ





「错了个天翻地覆了!这外号跟你不适合到死!」
「那就『虐杀天使☆小枫』」
「别混起来啊啊!」
结论。
凉月果然就是凉月。虽然之前的印象已经崩坏得连渣都不剩了。
「话说回来,次郎君」
突然,凉月周围的气氛变了。
「你,有想治好自己的恐怖症吗?」
「……那个,我也想治好啊」
随便碰碰女孩子就流鼻血的体质放你身上试试,肯定会像刚才近卫那样被误解的。那样的话一辈子都会单身的,会愈加助长少子高龄化的。可能的话,这种麻烦的恐怖症我现在就想把它治好。治好它,和女孩子接触。
「既然这样,我来帮你如何?」
「诶……?」
听到这句话,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觉得,你的恐怖症是将对女性的恐怖感不断刷新进身体而导致的,所以就会条件反射地流鼻血,就像巴普洛夫的狗那样。不过只要设法将那恐怖感擦去的话,就不需要再流鼻血了不是吗?」
「这个……」
怎么说呢,确实感觉凉月说的没错,但是要怎么擦去那股恐怖感呢。
「所以说,我们会帮忙的」
凉月毅然地宣言道。
「我们会帮助你治好恐怖症。总之就是让你觉得女孩子根本不可怕就行了。我和昴会帮你变成那样的。相对的……」
「相对的?」
「昴是女孩子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要说」
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后面还加上了这句危险发言。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所谓的交换条件,作为我死守近卫秘密的交换,凉月她们会帮助我治好女性恐怖症,就是这么回事吧。
「你知道昴的秘密这件事,还没传到我父亲的耳中。只要你守住秘密,我们没能完成要求这件事就不会被知道」
「……不正经得一塌糊涂啊」
「只要不暴露就行了。如何?要跟我们定协议吗?」
「比起协议更像共犯耶」
「真不错呢。我可是很喜欢的。因为这么有趣的共犯关系——似乎并不会无聊」
「…………。顺便问一句……我如果拒绝会怎么样?」
「到那时候我也只能像昴那样实行强硬政策了。大约一个月后,富士树海一带会发现一具身份不明的尸体吧」
哇咧——,泰然自若地把这么恐怖的事说出口了,这个女人。什么共犯关系啊,这不是彻头彻尾的威胁吗。不过……共犯也好威胁也好——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一条路了不是吗。
「我懂了。我接受你的提议,凉月。……不过,近卫认为这样行吗?」
我看向邻床的近卫。把我喊成变态的就是这家伙,或许会讨厌跟我合伙吧。
可是令人意外地,近卫像是在考虑什么似的沉默了一会儿。
「我是奏大小姐的管家,遵从大小姐的命令。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
不知怎么,近卫本想说些什么却扭过头去。
「呵呵,那就决定了」
不知为何凉月非常高兴地笑了。什么啊,你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话说回来次郎君,我想问一下,你的女性恐怖症的症状只有流鼻血吗?如果流了鼻血还被女孩子一直触摸的话会怎么样?」
「诶?不是……大概会撑不下去而失神吧」
事实上,我有好几次被妈妈和妹妹虐待到失神昏倒。虽不知道那之后被做了什么,但从平安醒来这点来看应该没有被做什么过分的事。
「可是,那又怎么——」
这时。
刚说到这我就沉默了。
正确说来是被沉默了。
凉月的手指,再次伸向我的肋骨。
「那,那个,凉月同学?」
「别担心,次郎君。这是实验,为了今后,必须测试你的身体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嘴唇弯成一弯新月的Devil凉月。
不好。这家伙,明显是为了好玩才做的。
「住,住手!那种事就算做了也呀嗯!」
「嗯呵呵,只是稍微碰一下就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呢」
又细又长的手指蠕动着在我皮肤上游来游去。
……不行了,旁人看来这一场面就如同天国,可是对有女性恐怖症的我来说更接近拷问。视野已经接近断电。这样下去我的灵魂会到那个世界去享受慰安旅行的。
「救,救救我近卫!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失神的!」
好不容易挤出嘶哑的声音,向邻床发出了SOS信号。
「……我是管家,不是魔术师。所以我没法从这锁链中挣脱」
说完,昴大人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喂!你丫的别装睡!拜托别对我见死不救咿呀啊啊啊!」
「啊啦,次郎君的这里有个痣呢,好可爱。而且不愧是被家人锻炼出来的,身体很紧实嘛。这样的话失神之后也很值得期待呢」
保健室里回响着嗯呵呵的笑声。
……啊啊,从今天开始这样的生活就会成为我的日常吗。
意识渐渐远去。
在远去的意识中,我向神祈求自己贞操的平安。





第2话  突如其来的恋爱罗曼史

无论夜晚有多黑暗,黎明总会到来。无论怎么抗拒明天,黎明还是会到来。
因为这个原因,我看向自己房间里的时钟。现在时刻是早上七点整,要不想迟到的话就必须马上从被窝里出来的时间。
窗外传来了雨声。昨天直到夜里都没下的说,今天早上的天气简直就像我的心情一样忧郁。
顺带一提平常我睡醒时的状态糟糕透顶,早上几乎是接近假死状态。而且还有无意识地把闹钟往地上砸的习惯,今年开始就已经有五个闹钟寿终正寝了。或许某天我会被闹钟的恶灵咒死也说不定。
那么,这样的我却还没迟到过哪怕一节课,无迟到无旷课到自己都觉得恶心,握有不值得炫耀的全勤奖。
你问为什么?
很简单。
我家里,有一个比我强得多得多的人肉闹钟。
 
「哥————哥!早上咯————————!」


伴随着爆竹般的声音,我房间的门轰地打开了。
门口站着个很适合留短切发的高中一年级女生。一身未经世故的浪岚学园制服,面孔还算可爱但还稚气未脱。特别是眼睛,一对眼瞳天真烂漫地闪着光芒。不知消沉为何物的明朗态度和表情。给人以特别擅长运动的活跃印象。
坂町红羽。
对,不管怎么隐瞒都是我的妹妹。
「呜哩啊啊啊!」
刚进房间,红羽就随着张口就来的情绪高涨的喊声飞了起来。小小的身体在空中飞舞。如各位所知,这里不是宇宙空间而是我的房间,所以那优雅的空中游泳并没有持续太久,妹妹就顺着呈锐角的路线自由落下。当然,是朝着仰卧着的我的腹部——
「咕噗哈!?」
跳水式肘击(Diving Elbow Drop)。受到这从如拿铲子挖坑般的角度刺出的一击,床上的我的身体被弯曲成了一个标准的V字。


  


平常这一下就能让我一口气从假死状态中复活。不对,应该说普通人的话毫无疑问会当场昏倒然后就这么被送进集中治疗室(ICU)去。而且还无法回避,我曾经避开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我那张在二手品商店买的床被折成了U字形。这破坏力真是让洲际弹道导弹看了都会脸色发青。
「早上好哥哥!」
伴随着奔放的笑脸,红羽开始施展下一招。很遗憾,我家老妹没好心到仅仅这样就算了事(孤影:原文是フォ耄谥耙邓そ侵兄溉枚苑剿绱サ囟袷ぃK铝较孪瓶蛔樱匀欢坏厮鹞业墓亟凇?br /> 「嘿——!脚腕固定(Ankle Lock)!」
「咕呀啊啊!」
「还有接下来的STF(Step over toe hold with face lock)!」
「等,等一……呀呢啊啊啊!」
「还有跟着的气管绞杀!」
「……咿!……咿!……咿!(不成声音的声音)」
「然后是最后一击的腕挫逆十字!」
「呀啊啊啊啊啊啊!」
「……啊。抱歉呢,哥哥。……手肘,断掉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嘿。假的假的骗你的」
「…………」
「因为今天的目标是颈动脉嘛?」
「意想不到的三角绞杀————!?」
…………。
嘛,我的早晨一直就是这样。
到底是已经习惯了。
「重新说一次早上好—,哥哥。今早的我怎么样?」
像往常一样一边用纸巾擦拭我脸上的鼻血,红羽问道。
「啊啊……还是老样子飙得一塌糊涂。亏了这个,哥哥我差点又睡过去了」
我没说谎,最后那一下真的很危险。下手再重一点我就会在花田里和十年前死去的老爸再会了。
「喵哈哈。好呀,这样的话晨练也没有问题了」
红羽满脸笑容地从床上下来。
顺带一提这家伙加入的是手艺部。不是,我说真的。我曾经也以为她会加入空手道部或者职业摔角研究会的,结果本人却干脆地决定是手艺部了。似乎是想在高中变得有女人味一点。但是手艺部的晨练都干些什么来着?
「呀,我们校的手艺部可是豪强呢。每天早上都在锻炼体能啊」
「锻炼体能?」
「嗯,很厉害呢,部长他能用手指劈断水泥预制板哦」
事情大条了,天上的神明哟,老妹刚进高中就进了个莫名其妙的团体啊。
「黄金周的合宿里大家要到深山里去哦,说是要在那里进行三天两夜的野外生存训练。呐?感觉很有趣对吧」
「……你的社团活动,在某个地方有着致命的错误」
那种手艺部听都没听过。过不了几天不会被洗脑然后被拖进绿色贝雷帽部队吧。回过神来身在中东也是有可能的。
「我也想跟熊打上一架所以这刚刚好呢」
「趁早放弃,就算是你也会挂的」
「欸——,没事的啦。妈妈之前还在信里写说在印度跟老虎打过架的」
「别跟老妈一般见识,那个人很久以前就不是人类了」
我们的母亲实在太过强大以至于在擂台上已没人能和她战斗了,因此半年前她踏上了前往国外的武者修行的旅途。
每个月会寄一封信回来所以她应该还活着,但现在在哪就是个谜了。我想肯定正在埃及一带跟木乃伊干架。
「说起来哥哥,你的眼圈很黑,没怎么睡吗?」
不是没怎么,几乎就彻夜没睡。
「啊啊,在人间关系上有点烦恼」
「喵?」
老妹就像在雪山上看见大脚怪(yeti)那样睁大双眼。
「什么啊,我也是高中生了,烦恼总是有一个两个的」
「哥哥……难不成被欺负了?」
不对,本想这么即刻回答但实际如何该打个问号。昨天在保健室发生的那件事已经超出欺负的标准差不多一百公里了。可能的话我都想拒绝上学了。
「那么,难道是女人的关系?」
「嘛,要说的话也没错」
绝对没有搞错,虽说个人希望是弄错了。
「……哼嗯。这样啊,哥哥也终于到了会烦恼这些的年纪了啊」
「你是附近的欧巴桑啊。别一边感慨一边说这些」
「那么,婚礼是什么时候?」
「话题进展太快了,你的脑子里是装了喷气式引擎还是怎样?」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要个妹妹呐」
「那可真是遗憾,不巧我是不会比你还小的人出手的」
「但是我还真不愿这个年纪就当姑姑啊」
「……拜托你多信任你老哥一点好不好。我看上去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
「…………」
红羽带着深刻的表情拘谨地沉默了。
看上去像吗?在实妹看来我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
「因为哥哥,总是偷看我洗澡的说……」
「别说招人误会的话。我从来没偷看家人洗澡」
「诶?明明我一直偷看的说?」
「好好,那个我真不知道」
「哥哥你,总是从腋下开始洗」
「还真给我偷窥了啊你这家伙!」
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个情报,这可是连我以前养的金鱼都没告诉过的顶级机密啊。
「啊,对了。你去冲个凉吧?头发翘得乱七八糟哦」
「别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听上去好像你想偷看我洗澡想得不可自拔了一样」
「喵哈哈,这倒没错」
「没错吗!?」
「因为我也一起洗的嘛,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
「没有好不好!跟你一起洗澡都是哪年的事了!」
正确说来是到小学二年级为止。现在这影像已经像被加了滤光器一样看不清了。
「真是,别说得这么绝情嘛」
「绝情个头。都这年纪了还和妹妹一起洗澡已经接近犯罪了」
「呜呜,大件事了天国的爸爸。哥哥进入反抗期了」
红羽像祈祷那样双手交握夸张地仰望天空。
不用担心,天国的老爸。我才没进入什么反抗期。因为每当我反抗,就会被你的妻子和女儿轰杀至渣。现在是完全顺从,处于家庭金字塔的最下层了。
「嘛,这先不管。去冲个凉清爽一下会比较好哦。今天的哥哥不仅头发乱七八糟,连表情都好可怕」
「什么表情啊」
「嗯——……俄罗斯?」
「没礼貌。可能会演变成国际问题的」
「没事的,桑博(俄语Самбо)我也大概学过,大概能打得势均力敌吧」
「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像开玩笑这点才可怕啊」
桑博是俄军正式采用的武术的名字。就像日本的柔道那样的东西,据说最近练这种武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