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张师傅这才笑道“呵呵,薛老板真是厉害,那就这么办吧。”
话不多说,薛仁贵拿起电话就报了案。
等待警车到来的期间,这四个丫头居然去偷看死猫还议论有声,真不晓得刚才谁恶到想吐,谁吓到花容失色。
不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封了现场,又叫来了卫生部的人对死猫进行处理,同时为我们每个人录口供。说来我们根本无需说慌,也不用添油加醋,我想自然有人把这儿事传开。
果然,我们店前围满了人,并且议论纷纷,谭晶和吴德才一直向看门的警卫攀谈,想是问到了什么,笑呵呵地走到人群中,跟路人闲聊起来。我想啊,明天这儿的故事一定很精彩,真想化个妆去听听。
当警察处理好后,卫生部喷了一次杀菌剂,并交待三天不许营业的指令,这个大部队就离去了。
说来还是薛仁贵的面子,这人他都熟,暗地里在耳边嚼了两句,一个个的都和颜悦色的,一点都不难为我们。若不然换作正常的程序,大概是清场后也要保留现场一星期,卫生部最少禁营业15天才对吧。
当张师傅走了以后,我叫住了薛仁贵,因为外人在的关系,有些问题我没问出口。
“薛老板,现在没外人了,我想问,你到底有什么仇人?”
“仇人?”薛仁贵纳闷道“我巴结人还来不及,怎么还敢去惹人,跟人结仇呢?
“那有没有生意上的死对头?”
“那更没有了!我们搞食品的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各有各的客户,犯不上什么说头。”
“先别这么快下断言,仔细想想?”
薛仁贵开始猛吸烟并抓头皮,感觉三层都起下来了,他仍说“没想到。”
“那……薛老板近几年的生意如何?确切地说是从这房子出事儿开始。”
薛仁贵逐磨一番后仍然摇头“也没怎么样啊,业绩很稳定。”
这连我都有点纳闷了,我本是怀凝他得罪了什么人,才弄出这些事来整他,可结果听他的意思没半点关系,他老好人一个!说来这也是他一个人的片面之词,能不能信还是有待考究。
“那就怪了,我总觉得这房子出了这么多怪事针对的不是店主,而是你。”
“这话怎么说?”
“你想想,天下的事到底有多巧,偏偏叫你遇上八个倒霉的人,说得过去吗?”
薛仁贵点头道“这事儿我也觉得怪。”
“那你再想,就算有人恶搞,为何偏偏会看上你?”
“太对了!你说的太有理了!”
“对了!你刚才说业绩稳定,意思是不是没有什么增涨?”
“哎!小老弟你可真神,这也猜得到!”
“呵呵,纯是乱猜,不过……薛老板你不觉得怪吗?我看您的产品也不差,您这人也够精明,你凭你自己的良心讲,你的生意是会越做越好呢还是就这么平平稳稳的?”
薛仁贵神色铁青地说“你是说有人搞鬼?”
“嗯……这不好说,要慢慢查才行。”我也打算卖个关子,因为我突然觉得,这个老狐狸想把这事托给我,谁叫我表现得如此精明呢。
薛仁贵突然惊叫“哎呀!那现在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我笑道“没关系,对方要么就此罢手,要么想出更高明的手段来。可是就像我说的,物极必反,高明的手段往往会有一点纰漏,到时候我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薛仁贵见我这么说,就释然笑之。
这更让我感觉薛仁贵这个老狐狸才是最精明的,平时表现得憨厚无比,遇事不灵光,好像一个愚笨农民。看看关键的时候,疏通警察只是几句话的工夫,这哪像个老实人那!
薛仁贵走了之后,我们又开了个小型会议,对这件事情又发表了看法。
她们还真搞笑,疯说“没准是他把谁家的姑娘给骗了,人家才想整他的。”
小敏说“可能是他欠别人钱不给吧,人家才弄这么多事来威胁他。”
明明说“会不会是上辈子害得人冤死,这辈子来找他报仇啊?”
maria说“我看那,这些事儿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就是想骗钱。”
说法真是千百怪,不过都只是在乱猜而已。
事态发展到现在,真是蹊跷无比。
不过……我最好奇的是我的自信打哪来,莫非是成就感撑得?
同居第三年
第十三篇 … 夜来香
当今社会就是喜欢把小事扩得非常大,这件事还未向人提起,记者们倒是争先恐后的来了,我们五个人一人对付两个都不够的说,看看这事儿得有多热闹。
结果还真像我说的,物极必反,这只死猫一点都没有给我们带来负面影响。看看报上写的,某一家报纸的头版大标题是:离奇猫尸,(后面小字)幕后黑手意欲为何?内容更是不着边际的乱吹。其它家报纸就更夸张了,多数的猜说就跟我们家的女人们的八卦一样,漫天的胡说八道。
不过某一篇文章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它的标题是“猫尸背后的秘密”,内容提到了这栋房子的历史怪闻,把这个猫尸事件也归为前类,指这些事情是个阴谋,说是某些人为了买到黄金地段的房屋,故意弄出离奇事件来恐吓业主,最后闹得地价下跌,幕后人就趁机介入,达到他的目的。
咋看之下的确有点荒谬,可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其一、对方一直坚持不懈地对租房的店主下手。其二、我实在想不出,把别人的店拢黄,对伸出毒手之人有何好处。若说竟争的关系,总不可能跨及八种行业吧?况且谭晶和吴德才的店里一点事都没有,这就表明对方是极其针对的。
一说起谭晶和吴德才,我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也有嫌疑。怎么说呢,就好比三个老鼠洞由蛇来选,三个洞怎么都会全光顾到,可这两人也未免太相安无事了吧!?这是做贼的笨呢还是太奸?
先不提这个,日后有的是机会查明。
话说不光是报纸,电视上也有报导此事,倒是打响了我们的知名度,有不少人来询间我们要不要设加盟,或是重金求购调味料秘方的,管它三七二十一,通通叫我们拒绝掉,理由很简单,时机未到。
不久后,我们重新开张,当日销售额依然不减,疯、小敏、明明、maria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还扬言要把三天的绩差给补回来,这双铁铲挥得,只见是一阵白光啊!
另一方面,薛仁贵说警察对这次事件展开调查,可是由于线索太少,侦察无法进行,就暂搁一旁。
但是薛仁贵不放弃,还老是弄出一些有的没的信息来跟我探讨一番,不过我是没怎么理,只是把觉得有用的信息记下,没用的就当耳旁风。我是觉得这个老狐狸不太可靠,宁可我查我的,他查他的,也不想跟他拧在一起,纠缠不清可难受。
再说,我的精力可不是很多,顾店都不怎么够用,怎么还有闲心理那个。
说来报警以后,好一段时间没发生什么怪事,我就把调查的事忘到脑后。
可突然有一天,已经习惯早上六点多醒来的我,却愣是在九点钟醒来,而且头脑还发晕,一点都不清醒,四肢更是酸溜溜地,好像一点都没有休息过。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门,快速地洗好脸刷好牙,换了衣服来到楼下,却见大门还在关着,一楼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搞什么!我居然是第一个起来的人!?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分明指着九点,而且秒针正常地转动着,证明表没有坏掉,那么今天是刮了哪门子邪风,叫我们如此赖床呢?昨晚不到24点就全上床睡觉了啊!?
我赶忙跑上楼,用力的敲她们的房门,大叫着“快起床了!迟到了!”
一次没反应,两次也没反应,第三次我砸得门快裂开屋里才传来回应。
门开处,见到她们全都没睡醒似的,昏昏沉沉的一脸难受的模样,有点像是宿醉的模样。
当她们洗漱过后才精神许多,急急忙忙的开门营业。
今天很难过,因为平常我们早上起来后要加工一些原料,可今天早上起来晚了,少做很多原料,这就要在工作的同时进行加工,若不是昨晚弄得比较多,今天一定不够用。然而这样就会把我们弄得更累,每个人都停不下来,无法换手休息,连午饭和晚饭都吃不上,又饿又累得痛苦死了。
所以晚间我们一人一只烧鸡,就算是慰劳一下吧。
大餐的时候,疯说出心中的疑问“奇怪!昨天跟平常睡的一样啊?为什么咱都起的那么晚?”
“我也觉得奇怪。”小敏纳闷地说“咱们房间有三个闹钟,不可能没响过,可是我没被吵醒,换作平常闹钟没响我就醒了。”
“可是就算闹钟不响,我睡到七点多也能醒来了啊!”明明面有难色问我“勾勾,你说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啦?”
“对啦!”maria紧张地说“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觉得脑袋又晕又涨还有点痛,手脚软弱无力,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有!”疯和明明和小敏同时举手,我也点了点头,顿感事情不妙,看来玩阴的不死心,又来玩无耻的行径了。
“大家想想,昨天晚上咱们吃了些什么?”
明明应道“不就是吃了点夜宵再有一点点零食吗?”
“那叫一点那!”小敏握着明明的手叹道“你喝了一大碗粥,吃了二只铁板鱿鱼,三条腊肠,四块牛板筋,五个牛肉丸,再加那么大一杯蔬菜汁,明明!你快成猪了!”
“还说我呢!”明明红着脸对小敏叫嚷“你不也喝了一大碗!还吃很多肉,没事的时候你还啃了两根胡萝卜呢!”
“那哪能一样啊!”小敏理直气壮地说“我白天干多少活!?看看你白天干多少!?基本就是坐着干动手,能跟我比吗!?我吃这些我能消化!你看看你,这胖的跟什么呀这是!?”说完就上手对着明明腰上和屁股使劲抓。
无奈,本是谈着正事,居然说着说着就闹了起来,我怒道“喂喂!严肃点!这正商量事儿呢!”
“唔。”两人乖乖坐好,但是暗地里还是互相捅咕,我也不理,说“那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没人应声,全都摇头回答,我再问“今天吃的东西有没有觉得味道不对的,或是现在觉得不舒服的?”
她们依然摇头,这样就令我纳闷了,若说不是吃的也不是喝的,空气上也没什么问题的话,对方是如何暗算我们的呢?
话说是不是被暗算又不太确定,只能是怀疑,也许问题出在我们自己的身上,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所以,我们也就不是很在意的睡觉了。
然而第二天!我们居然仍然九点钟醒来!而且头脑发晕,一点都不清醒,四肢更是酸溜溜地,好像一点都没有休息过!
这让我更确定是着了谁的道,当天强加戒备,可没想到,第三天醒来时已过了十点!
究竟对方是如何下手的呢?我相信人是进不来的,就算是猫也不行,总不会说是小强带着迷药来喷我吧!?
百思不解的时候,小敏倒是说了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她说“昨天半夜起风,我被奇怪的声音弄醒了,好像是敲什么东西的声音,可是当我仔细去听时,那个声音就没有了。当时我不清醒,就没当回事儿,就继续睡,朦胧中我闻到一股香味,但是有点呛,好像是香在烧的时候的那种味道,它还挺好闻的,像是某种花香。”
难道……对方是通过天窗吹入电视剧中神乎其神的“迷魂香”。
我没有上屋顶察看,因为我不想打草惊蛇,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薛仁贵,利用他办公室的有利条件,用摄像机彻夜监视整座大楼。
隔日,我们依然中了招,不过我们倒是很高兴,这意味着我们逮到证据。
当晚薛仁贵拿来了带子,可是画面却令我们很失望,全长六小时,居然一个鬼影都没看到!
不甘心的我们不用快进又看了一遍,一直看到昨夜的3点钟仍然没个鬼影,正感愤恨,突然薛仁贵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们瞧向他指着的地方,只见屏幕上,时间显示3点06分的时候,在我天窗左边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看起来圆圆的弹珠般大。过了一会儿,它居然在冒烟!
这下事情明了,难怪找不到人,原来对方是利用这个小东西来放烟——真他爷爷地想不到,原来世上真的有迷烟这个东西,真是长见识了。
我们后退一下带子,发现这个小东西竟然是从天上飞下来地!离开的时候也是飞上去的,似乎飞进了大楼的第四层。这样看来,那里藏有一个人在控制。
说来对方为了对付我们真是下足了本钱,我就从未听说现在有什么东西是无声的、可直上直下的飞行玩具。
如今事态变得严重,我们跟薛仁贵合计,由于那个人看不到我们在不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今晚我叫疯到我房间睡,我和薛仁贵带着人去逮这个“迷魂者”。
他爷爷地,叫我逮到,定叫他给我含着那个东西唱“夜来香”。
同居第三年
第十四篇 … 神秘人
老天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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