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不信你看她。”
忽听夔菲艳娇笑道“讨厌!不要这样啦——”好像正被人抓痒。
笑声未落巩冰说道“你看着吧,今年她能夹住笔,明年恐怕能夹手机了。”
“巩冰!——”夔菲艳吼道“再胡说小心我抽你!”
巩冰却嘻笑道“艳姐!我可是为你好啊,我这是给你提配那!”
“哦!”夔菲艳冷言道“那还真是要感谢你那!”
“大家说——什么样的男人算作好男人那?”周凌红似乎想转开话题媳灭夔菲艳的怒火。
吕利妍答道“我和同年龄的男人没话说,说几句我就不爽了,男人不管哪里小我都不喜欢,小男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自私……花心……处理事情幼稚。不果断,遇到挫折怨天尤人,害怕承担责任,最重要的!满脑袋精液……”
“喂喂!”巩冰笑道“是不是跑题了?”
这时岳静似是在自言自语“我觉得好男人要有固定的工作,按时把工资交给我的男士,还是……亲嘴技术好的男人,还是……可以自豪的向我妈我姐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这样的人,还有向他的父母和朋友这样自豪的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的人。”说完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大妹子真爱幻想。”夔菲艳笑道“你以为是在看电视剧呀?”
“要我说……”周凌红笑道“好男人要帅!要迷人,还要有钱,是我忠实的听众,言谈要风趣,体力还要好。平时衣着合宜,品位高雅,并且时时让我惊喜,是个狂野浪漫的好情人。”
“你比静儿还能幻想。”吕利妍吃吃地笑道“我看你还是去找那位天哥吧,到时候还有一大群小弟让你差遣呢!”
“你说什么你!”似乎开始动手了,咦咦呀呀地,听起来真磨耳。
撕闹过后,似乎话题转变了,周凌红神秘地说“你们觉不觉得现在的男人穿得都好奇怪哦,你们知道不知道,今天我发现有一个男人穿丁字裤!”
“真的假的!?”夔菲艳惊道“还有这种男人?玻璃吧!?”
“还好吧。”吕利妍说“我倒是对穿丁字裤的男人情有独钟,像我前男友,他就很“骚包”,爱表现自己,但是和他一起你能尝遍各种新鲜刺激的玩法。不过我听说,喜欢豹纹丁字裤的男人很危险,他们把床视为表演的舞台,过于强调自己的”技巧”,往往忽略了你能不能受得了,虽说头几次能让你觉很新鲜,时间一长绝对吃不消。所以我还是喜欢款式简单的丁字裤,想当初我是闹着玩买给他的,当时吓了他一大跳!不过,他最后还是穿上了,效果不错的咧。”
钱小微尴尬地笑着“利妍真开放,我是没你那么厉害。”
突然!六个女子齐声尖叫!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
我立刻飞身下楼,问发生什么事,美女们一齐指向大门!
只见整扇玻璃门都变红了,上面满是红色的液体,正顺着玻璃慢慢的向下流淌。我立即走出大门,刚打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强烈的油漆味。
哇了个呸地!总是在电视上看被追债的人被泼红油漆,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会发生这种事情,真他爷爷地过份,这可如何是好!?
“老板~~”钱小微忽然走到我身后悄声说“别担心,没关系的。”
“怎么没关系?你有办法擦掉吗?”
钱小微打了个OK的手势,“我啊,估计着那群混混会来扰乱,就事先买了层塑贴纸把门窗都糊上了,所以啦,再怎么样都能清理掉的。”
“这么聪明!这月多发你奖金!”
“谢谢老板,那我去拿东西清理去啦。”
望着钱小微的马尾辫,我真不敢相信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女人,心思如此细密,看来第一任的分店长她非常有希望啊。
油漆很快就被清理掉,时间也到了下班时间,六位美女就回家去了。
隔日早晨,我的房门突然被敲得叮当响!我们家的四个女人破门而入,一脸的惶恐说“勾勾快起来!出大事了!”
“什么事?”
也不等我揉两下眼睛,我就被她们强拖着来到楼下,她们指着保鲜柜说“你快看!肉都变色了,好像发霉了!”
这句话彻底地雷醒了我,我定睛看去,见保鲜柜中的牛肉全都带着黑紫色的霉点!我还报有一丝希望去翻到底层去看,结果连保鲜柜的底板上都沾着霉菌!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如何发霉的?电源灯是亮着的,机器运转也很正常,而且昨夜应该没有停电,可就算是停电也不会一夜产生霉菌!看情形像是被人撒了什么东西的结果。然而这里没有进过一个外人,会是谁来动的手脚呢?
我眼光四处乱瞧,想找到什么线索,可是室内东西全都是我买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对了!!昨天清洗保鲜柜来着!
我拿起清洗液嗅了嗅,味道没差。我交给疯让她也闻一下,她也觉得没区别,那会是什么呢?
忽然小敏“诶——”了一声,惊道“这是什么呀!?”
我就看到她手中拿着的是“清新剂”,功用是除去保鲜柜中肉的腥味,味道是柠檬香味,然而此时的味道却是一股酸恶的如同臭鸡蛋的味道,我赶紧叫maria和明明打大门打开,空调亮起,不然沾上可能会发霉!
真是百密一疏,想不到对方如此阴险,竟然在我们的日用品上动手脚,这可是唯一我不经手的东西,还真叫我防不胜防……看来以后万事都应该由我经手呀。
看来今天,唯有停业一天了。
哇了个呸地!
同居第三年
第三十篇 … 大事不妙
人有三衰六旺,在旺的时候放个屁都值钱,在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塞牙缝。我想我旺的太快,所以衰的也快,尤其是背后有小人的时候。
而我正在走神的工夫,疯、小敏、明明、maria全副武装,戴着口罩和橡胶手套,手里拿着黑色塑胶袋,不停地向里面装发霉的牛肉。
“喂,你们要干嘛?”
“你说干嘛!”疯停下来说“把坏肉都扔了,难道还留着卖呀。”
我寻思着说“是不能卖,不过……我觉得现在不能处理。”
小敏这时说“是想找薛仁贵和警察来看看吧?”
“哎!小敏你咋知道地?”难不成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因为我也想过呀。”小敏转身说“可是那样就会引来卫生部的,无论什么理由,一定会禁营业几天,直到消毒为止,那样我们得少赚多少钱那!不划算,还是咱们自己处理一下吧。”
“哎!?小敏!”疯惊道“才女呀!”
小敏一听就乐了,轻摆着小蛮腰说“你又不是第一天就知道。”
“啧!真臭屁!”疯想不理她,可小敏臭屁地说“这又不是我说我是才女的,唉唷~~不晓得是谁呢?”
疯的肩膀耸动着,似乎是在生气,可是她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把气撒在肉上,用力的抓着。
而我在想,小敏的话虽然很有道理,可是我们根本就不清楚这药剂的功效到底有多强,如果普通的杀菌剂对它无效的话,搞不好会让客人食物中毒。还有,让薛仁贵和警察们看看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一来能叫他们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二来警方有专门的化验设备和消毒措施,少赚几天钱死不了人,出了事可会死人的。
所以我说“大家停下,把肉放回去。”
“为什么呀?”maria问道“你有什么想法了?”
“对头。”
疯很感兴趣地说“那是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你们先洗一下,咱们研究研究,我现在还不是很确定。”
不一会儿,我们五个人坐在二楼的地毯上,四女一齐看着我,我就把刚才的想法说了出来。
“唉——”maria叹道“还是勾勾聪明,想的远。”
“你都想好了还找我们研究做什么?”疯懒散地说“你是当家的,你作主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嘛。”
“猪!”小敏斥道“你懂什么!勾勾担心是对的!”
“哎呀呵!”疯呛声道“你懂!?你懂你说说看那!?”
受激的小敏一本正经的问我“勾勾,你是不是担心薛仁贵为保名声和咱们划清界线?”
“这我倒没担心过,薛仁贵那老小子若是敢在这时候跟咱断交,就说明他也有问题了。”
“看吧!说错了吧,丢人了吧?”疯得意的斥责小敏。
小敏却娇滴滴地说“错就错呗,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
这些丫头,一到开会就爱说些无关紧要的,我打断她们的争吵,说“我问你们,假如你是客人,听说这店的肉发霉过,你还会来这里吃东西吗?”
明明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我一定会想是这家店的卫生不好,才会发霉的。”
“我也觉得是。”maria满面愁容的问我“勾勾,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咱们的店要倒了?”
“别瞎想,想弄倒我可不是这么容易的,疯你怎么想?”
“要是我的话……我觉得没事,主要是看那家店是怎么处理的,要说是烧掉或是埋了,我觉得那家店挺负责,可以信信看,可是……”疯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说“如果站在客人的角度,我至少要观察两三个月才行,要是没人吃出毛病来才敢去。”
明明突然惊嚷“那要是人人都这么想的话那咱们不是要饿死了!”
“背不住,这看这回事情大条了。”疯愁道“勾勾,咱们还是秘密的处理吧。”
忽然小敏乐呵呵地说“不用不用,怕什么,就按勾勾先前说的,报警,把薛仁贵也找来。”
“哦?”我深深的注视着小敏,见她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小脑袋里藏着什么鬼点子,“不知才女有何高见?”
“嘿嘿嘿。”小敏傻笑道“念在你称我是才女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咳咳!听好啊!……咱们店吧,从开业到现在出了不少事情,先是排烟管道中有死猫,后来又有人向咱放迷烟,然后又对咱们装神弄鬼,最近还来放霉毒,你们说说,像不像看电视剧似的?”
明明笑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意思哦。”
“可那又怎么样呢?”疯不屑地说“跟这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啦。”小敏变得严肃起来,“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有些报纸上能看到,现在的人好奇心都很重,你们觉得有了前面的这些事情,他们还会认为肉发霉是因为我们疏乎大意造成的吗?我猜一定会觉得与那些混混有关,所以对生意不止没影响,还有可能招来好奇的人,你们想想是这样不?”
“啊——老公——我好崇拜你哦——”明明说着就扑了上去,把小敏压在身体下面,这么一看似乎又胖了不少,前阵子白瘦了。
不过,小敏的话很有道理,而且她又给了我一颗定心丸,“还有啊勾勾,即然别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咱就应该叫大家了解,所以就要靠媒体的力量啦,你以前不是小有名气的自由撰稿人嘛,怎么也能认识几个记者吧,叫他们来写篇报导不就得了,你不行,这儿还有当过记者的maria呢。”
看来我真是在家呆得变傻了,这么好的点子都没想到!
但我心中仍存顾虑,是什么也说不上来,好像觉得这种做法很冒险。
maria也有同感,“小敏,万一人们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怎么办呢?”
本以为小敏还有番说法,她却愧笑道“我也不晓得,我还没想到那方面上。”
疯斥道“那你刚才为何振振有词的如此肯定?”
“女人的直觉!”
眼见她们又要开吵,我把心一横说“好!就这么办!”怎么死都行,就是不想被吵死。
合计过后疯打电话给薛仁贵,我则上网去联系报社。
不过再那之前,我得先打发走上班来的美女们。
只一句“今天放假,你们去逛街吧?”管她们如何追问,关上大门就搞定。
薛仁贵赶在警察前面到来,一进来就惊慌的说“怎么了大兄弟?又出什么事了!?”
“对方欺到头上来了。”我带着他走到保鲜柜前,“看吧,损失不小。”
薛仁贵一看到满柜变了色的肉就火了,脏话有如滔滔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把捣鬼的人的祖宗十八代嘀咕过了。
然后他郑重地对我说“放心大兄弟,我就算彻家荡产也要查出是谁在害咱们,他娘地太***阴损了!上辈子是不是人生的!姓薛的这辈子跟这卯上了我!”说完抡起衣袖拿出手机,极其大声地催着警察快点到。
而人到了之后,薛仁贵就逮着大队长激动地说明情况,要求他务必严查,要成立专案小组,非要把人揪出来不可。
我是不晓得警察们作何想法,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估计会听从薛仁贵的建议吧。
唉——那样以后恐怕更难抓到人了,对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强碰呢。
取证、清理的工作很快就结束了,不过录口供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警察为了不放过一丝索,揪着我们五个人盘问,还把我们店的九位美女招来盘问,把我们嘴皮子都磨破,脑袋中的记忆全被挖空警察才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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