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他们冷漠地向我走来,任菲儿如何大叫,就算是她说要跳下来,怎奈男子停了下来,意思就是你跳我也能接。
我一点点的向后退,发觉方向不太对,就作势攻了上去,还真走运,她用了一招顺水推舟,把我推向了房子的右侧,这下我松了口气,站起来就朝她踢去,而她只用了一只手就轻松的挡住了。
可是,笑的人是我,我早在我的布鞋面上撒了细细的粉笔灰,这一激荡,全部飞起朝她身上扑去,好好的一件黑西装,就此开了花,她不禁怒火焚起,面目凶神恶煞,当即朝我扑来。
我才不敢硬碰,就往房后跑去,一转角,明明已经就位,她当即把手中的一盆面粉扬了出去,正正好好的盖到追来的张亚男,完完全全地把她裹在白雾中。而我也算计到他们不是同时追来的状况,就叫明明多准备了一盆,我已拿在手中,对着赶来的男保镖就是一扬,哇哈哈哈……两个人从一身黑变成了一身白。
但我们不能丝毫停留,照计划,明明小心翼翼的躲到房后,我则从前面跑出去,向着疯的藏身地点狂奔。
当我与她汇合,她立即站起来向小敏她们那边跑去,而我匍匐地爬到安全地带,等着那两个人愤怒地追上去后,才回到别墅前,叫明明拿给我弄好的绳子,叫菲儿绑好,我就爬了上去。
我与菲儿在窗口好似大难重逢般地热烈的亲吻着,当中还有一点咸咸的,那是菲儿的眼泪。可我知道时间不多,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强行把她推开了。
“你来救我是想跟我私奔吗?”菲儿迫不急待地想顺绳子下去,但我拦住了她,我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不是,我是想来告诉你,接下来至少四个月内,我们就不要有任何的联系了。”
“你什么意思!?”菲儿的眼神变得可怕,同时又很害怕。
我轻抚着她的脸,柔声说“这样就能给大家一点时间,解决很多问题,你我若是执意要在一起,反倒把事情弄的很僵。”
“可……”
我按住她的嘴,好不叫她打断我“我爱你菲儿,你知道四个月或更长的时间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是吗?”
菲儿默默地看着我的眼睛,她在与我的心交流着,最后,菲儿满意的一笑,回到房间里只说了两个字“再见。”并且给了我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
我知道她了解了,但我仍想给她一个承诺,“菲儿,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牵你的手的。”
“我等你。”
“啊!对了,留意你珍爱的化妆盒。”说完我就爬了下去,拉着明明跑了。
唉——那两位被折腾得真够呛,被小敏和maria的胡椒炸弹搞得还在水池那里洗脸,貌似我做的有点过火,看来得想办法道个歉才行。
回去之后,我把想说的话写成一封信“菲儿,你被关禁闭很苦我知道,但是你放心,我会利用这段时间作最大的努力去迎合你的父母,我答应过你,我不会消失在你的世界中,那么就有一段辛苦的路要走,相信我,我们会在一起的,你忘了我还有法宝在手吗!虽然我并不想用,我希望用真心换得你父母的欢喜,给我时间,我能办到。啊!对了,帮我向那两位道个歉,说我有机会一定请他们吃饭并请罪,我是事出无奈呀。”
我把这短短的一封信藏在了菲儿最爱的化妆盒的镜片后面,果然没有被菲儿妈妈搜到,想来菲儿看到它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唉——承诺,就是令我麻烦透顶。
同居第二年
第二十二篇 … 蓝水晶酒吧老板
自从生活中少了菲儿,我的日子变得更加简单,白天玩玩网游,到晚上糊里糊涂地上班,一晃就是一个多礼拜。
这期间菲儿父母来找过我一次,软硬兼施,软的还是用一生无忧的工作,硬的是叫我在这个城市里失去经济来源,到最后饿死,若是有人帮助我,就连同他们一块拖下海。
还真是没新鲜的招儿,倒是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大校长居然也用这么卑鄙的招数,或许有人在背后献招,可依然没有作用,我还是说不放弃。他们倒不爱浪费口水,不再劝说,撂了一句让人心中发毛的话“好自为之吧。”
之后,或许他们有想办法来对付我,可是见我一点行动都没有,又或者菲儿不再大嚷大闹的要见我,迷惑了他们的,就没有对我怎么样。
话说我的日子平静得很,一点麻烦都没有,这倒令我十分意外,照理说郁妃应该不会老实的坐在家里,应该到处设计陷阱害我才对啊!怎么会让我这么舒服地过日子呢?不会是她看到我和菲儿相互间不理对方的状况,以为我们分手了吧!
会不会这么容易骗那!我不相信,低估对手没有好处,搞不好她在暗中蕴酿“一招必杀”。
今天酒吧意外的冷清,想是昨夜太过狂欢,就连我们家的四个女人都已玩到脚软,更别说其他人能好好的站着,加上第二天非假日,忙了一天后,恐怕多数人都在家中休息,能来的那是骨灰级的人物。
于光辅也没来,看来他也累得不轻,别的服务生也很累,但是他们却不敢偷懒,主管可是有一双鹰的眼睛,所以没有人能陪我,我倒是乐得一个人坐在巴台前休息,却幼稚地玩弄一颗玻璃球。
呵呵,我当然觉得我很幼稚,可是没办法,实在是无聊得很,这个酒吧也不安装电视,没有表演的时候实在没什么娱乐,最后我干脆趴在巴台上,想睡却又睡不着,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的水帘。
不知过了多久,门帘被打开,进来一个女人,顿时令我眼前一亮。
她的头发染成红棕色,长发烫成大卷,如海浪一样顺到肩膀上,映着水晶的蓝光,随着她走动时的上下摆动,就像潮水一样翻滚。她有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面没有一颗痣,细长的双眉,泛着桃花的桃花眼,小巧直挺的鼻子,红润的脸庞,水嫩的嘴唇好像一叶轻舟,她还长了一对招风耳,几乎全部藏在头发中,若非我眼尖根本就看不到。
她穿着一件紧塑的黑色风衣,裤子和鞋子也是黑色的,去掉招风耳来看她的话,倒像是韩剧中的美丽的女主角,据有一张美丽而令人怜爱的脸蛋和一个看似娇弱的身体。
然而加上招风耳看的话,就显得她像是台湾连续剧中的美丽坏女人,看起来不是那么好惹的人物。
这种反差能出自一个人的身上,未免不失为一道风景,我不禁一直看着她。
也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她心情不好怎么着,她一直垂着眼睛,似乎有什么心事,可一看到我,表情顿时变得亢奋,好似发现了猎物似的。
她慢慢走了过来,站在巴台前面,人没坐下反而跪在凳子上,忽然把上半身放在巴台上,头一低她的脸就和我打了个照面,只见她灿烂的一笑,从鼻孔里发出哼哼的笑音,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直起腰来笑呵呵看着她说“小姐请随便坐,想喝点什么呢?”
真是太逊了,一点新鲜话都没有,都有媳妇的人居然还会因害羞而紧张,看来是没什么出息了。
“新来的?”她也跟着我支起上半身,仍然灿烂地笑着。
我点了点头,她的脸瞬间冰冷得上了层霜,纵身跳下巴台,也不再看我,而是对着我们刚招待完客人的主管招了招手。
没想到主管跑得比什么都快的冲了过来,规规矩矩地站着,从他平时总是严肃的脸上现出猥亵的笑容,连声音都变得柔和地说“老板好!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
听到“老板”这两字,我当时感觉就像被撞飞了似的,心想了“这是老板!?未免太年轻了吧!而且还这么漂亮!是不是真事儿啊!?”转念一想“没准是以非正常手段换来的,老板娘才对吧!”
这么一想就有点看不起她,视线也离开她的脸,然而虽然我看她不起,毕竟是个老板,礼貌上她站着我就不能坐着,我就急忙跳下凳子,规矩地站在她面前,向她问了声好。
可她都没理我,对着主管说“让他回家。”头一甩就走了。
哇塞!这女的够狠,有老板的魄力,冷不防听她说出这句话,我都吓了一跳,心都芒了,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我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远去。
随即我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菲儿的父母,看来他们真的说到做到,要切断我的经济来源!
思绪间主管追了上去,急切地解释道“老板!不行啊,他是郁董事长介绍来的人。”她这才停了下来,小声地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一个月了。”
“她有交待什么吗?”
“郁董只说介绍他来,一个月要给他一万元的薪水,别的没说。”
“哦——”她走回我的面前,摸着下巴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淡淡地说“以后洗厕所的工作归你。”又是一甩脑袋,她就走到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XO那样的圆瓶酒,自己一个人喝起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看情况这里跟菲儿父母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又扯回到郁妃身上,状况还是这位女老板不知我来的事情!更似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何而来,好像不受郁妃指使,跟她没有太大关系似的,若不然她为何叫我洗厕所,让一位董事长介绍来的人干那么脏的活,难不成她和郁妃有什么恩怨,郁妃把我弄这里来,其意义是来折磨我!?
不可能,她那么有心计的人,一定知晓肉体上的折磨是无济于事的,那么郁妃到底在搞什么鬼呢?猜不透。
话说我现在的工作是洗厕所,我并不介意,一个洗厕所的月薪还能有一万元,上哪找去啊!况且蓝水晶酒吧的厕所很好,弄起来也不废事。
就是主管的态度忽变令我受不了,之前虽然对我严肃,可是还不至于大呼小喝,如今看我地位如此低下,就跟他手底下的人没两样了,把我盯得牢牢的。
我走进厕所里,他也跟着进来,指着一堆工具说“东西就在那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找我,努力吧。”话语中竟然有一点点关切之意……那外表冷酷下的他……不会是同性恋吧……千万别是,希望只是我表现的很随和,招人喜欢最好。
“好了,现在出来招呼客人吧。”
可哪是呀!他指挥着我把半个酒吧的桌椅擦了个遍,若是我擦过之后还有一点灰尘和脏物,他就要我用手抹干净。
还好今天人不多,活也不多,我就站在应该站的地方,当作偷闲。
这种日子明显的更难过,真是肉体上的折磨,好不容易过了12点,员工可以坐下休息,我就拖着灌了铅的两条腿,藏身于角落中。
这是我第一次与员工们聚在一起,今天主管也在,我是彻底的把这个折磨我的人的相貌记在脑海中。
他叫张忠,是个甘肃人,他有着当地人面红体健的特点,且眉粗眼阔,眼神坚定不移,一张方口更是说明他言行谨慎,总得来说,虽然我不认为他是帅哥,但肯定他是一个认真负责且又大公无私的老实人。
在座的还有八个服务生,男女各四人,男的分别是身形瘦弱,人很精神的小西、自认为帅哥却不帅的小刘、总想练出一身筋肉的阿同和老实巴交的胖子阿欢,女的分别是什么事都爱打听的三八婆梅子、身材高大的大丫、外表看起来很奸的林林和长得像小女孩儿的阿妹。
当我一坐下,他们就纷纷上来打听,梅子最先问“勾勾?你是郁董事长的什么人哪?”看来她路过的时候听到张忠跟老板的对话了。
这个问题我实在不容易回答,想了一想才说“算是比较亲密的关系吧。”斗得水深火热,够亲密了吧。
阿欢接着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呀?”
“嗯……锻炼和学习。”
“你是不是将来也要开个什么店那?”看样子林林以为我是个公子哥那样的有钱人家的孩子。
“呵呵,也许吧。”我确实也打算过。
这时张忠开了口“可是为何我们蓝姐那样对你呢?她对郁董向来客气的啊。”
蓝姐?这么说来这家酒吧的老板姓蓝,那叫什么呢?我不禁开口问他。
“蓝水晶,呵呵,是不是很意外?”张忠点了根烟,纳闷地说“你不知道吗?”
“呵呵,我向来不多话,这种事我也不打听,她们两个什么关系啊?”
张忠吸了一口烟,然后说“我也不太清楚,大概郁董是这家酒吧的资助人吧。”
哎,原来我误会了她呢,照这种情况看来,这个叫蓝水晶的女人只不过是借助郁妃开了家酒吧而已,并没有出卖肉体。但是,这也不能保证她们没有关系,正常来说哪有人会资助陌生人开店那,所以她们的关系成了我首要的调查目标。
我继续问“这家酒吧开多久了?”
“大概五年了吧。”大丫目光询问旁边的人。
阿同摇摇头,说“应该是四年。”
阿妹得意地站出来说“你们都不对,正确的是六年,这家酒吧可是开了两年后才到蓝姐手里的,那时我就为前店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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