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部提升出来,可谓杀红了眼,我已经当他是一个仇敌,奋尽全力地攻击他。
一剑下去,我的剑带着夏中瑜的剑砸在他的身上,看来他的力量跟我差很多很多,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痛,我也不放慢攻势,一剑一剑的向他攻去,渐渐的,我失去完整的意识。
当我恢复的时候,夏中瑜躺在地上,我的竹剑散碎着,夏家人全部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连呼吸也似停止一般。
惨了,打的太忘形了,该不会把人打死了吧!……应该不会吧,护具也没破,我应该不会隔山打牛这招吧。
我赶忙丢掉竹剑上前察看,透过凹陷一块的铁栏网,我看到夏中瑜双眼瞪圆,流着鼻水,嘴唇瑟瑟发抖,牙关不停的相击,敢情只是受到严重惊吓而已。
我笑着拍了他两下,硬是把他拉了起来,然后笑问“怎么样?你没事吧?”
夏中瑜为了面子当然要回答“没事。”接着背对着我们卸下装束,当中还偷偷地擦掉鼻嚏,然后若无其事地像兄弟间打笑似地给了我胸口一拳笑道“你功夫挺厉害的嘛!在哪练的?”
大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很苦的笑容。
菲儿也真会赶时候,跑来拉着我的手就向外跑,并向她父母说“我们去玩啦,我晚饭时回来。”可就是菲儿父母想答应一声,我们也已经出了家门,听不到了。
然后我就被菲儿一顿臭骂,不过是我活该,我是做得过份了些,我想是戴着面具做人太久,感觉郁闷的缘故吧。
还好菲儿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事,她只在乎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怎么玩,带着我满城乱跑,腿都快断掉了。
莫非……这是她对我的惩罚?
同居第二年
第四十四篇 … 亮底牌
很意外的,菲儿的软禁令自然地解除了,虽然菲儿父母什么都没说,除了下达一个10点以前回家的“禁宵令”外,也没有明显地阻止菲儿来找我。
所以我们当然以为他们被我的真诚实意所感动,打算让我们交往看看,观察一段时间。可是过了不久,却发生了另一种状况。
菲儿妈妈正在为菲儿安排相亲!
情况很明显,菲儿家的人仍然嫌弃我。想来不光是照片的关系,还有聚会上的一闹,人人都知道我是蓝水晶的男朋友,如今翻身成了夏菲儿的男朋友叫大家如何看待?
菲儿近来是被坑蒙拐骗地相亲了十几个人,男方各方面条件相当优秀。什么年轻有为的大律师,年轻的主刀医生,海外归来的年轻博士……当然也少不了谁家的儿子,总之没有一个让人倒胃口的。
而且这些人当中不少人对菲儿有好感,一见钟情的也有!相亲过后就开始热烈的追求,几乎就是如影随形,害得菲儿在找我之前还要东奔西跑来甩掉这些人才行。
更恨的是有些人的脸皮比鞋底子还厚,明明看见我们在约会,可还是缠了上来大献殷勤,非要我们当着他的面热吻才离开,真是服了。
最后我和菲儿一致认为不能再这样任其发展下去,就决定把我们的照片拿出来给夏简书和李青看,想来唯有如此才会结束他们不必要的行为。
可是要怎么拿给他们呢?明目张胆地拿出来似乎不妥,应该偷偷地让他们发现最好,可是要怎么做呢?
最后菲儿想出一个绝妙的点子,话说她失身于我的那个夜晚她写在日记里面,第二天早晨欢爱中拍照片的事情也自然的写在里面,本来上面没有写为什么要这样做,菲儿现在补了上去,还说明照片存放在我这里,并在那两页日记中间夹了一张不是很过份的亲密照。
她就设计着,她借着洗澡忘拿换穿的内衣为由,叫李青去她的房间拿内衣给她。当时日记就在床上放着,并且翻开露出照片,这样以来,我想天下间任何一个母亲都要上去看一看。到那时候照片的事情就完全暴露,势必会掀起一股大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二天我就会被请进夏家与他们聊一聊,说说菲儿的事情。
我们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果真在日记中的照片暴露的第二天,夏简书主动打来电话找我。
“勾振声吗?”夏简书的声音就像打了一串闷雷似的,声音不响却震得我头脑一阵晕。
我急忙捂住话筒清了清喉咙说“伯父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
“今天下午能不能来我家一趟,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没问题,几点呢?”
“2点钟。”
“我会准时到的伯父。”
本以为他会说再见,夏简书却没了声音。过了十几秒,我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伯父?”
夏简书惊醒般地啊了一声后说“听说你跟菲儿拍了一些照片?”
他能这么问自然在我意料之中,但是我必须装做很惊慌地说“啊!呃……是有这件事。”
“请你把底片和其它照片带来,再见。”
又是一阵闷雷响,把我彻底的雷到了,胸中气管似被堵住,呼吸不上来一般的难受。
当我到的时候,张姐见了我直叹气,本是想说什么,想了想却又不说了。我见状即知屋内情况很糟糕,虽然明知还是问了张姐。
张姐说“夏先生上午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大发脾气,居然用腰带把小姐给打了一顿!谁都拦不住!我给夏先生做了这么多年活,可从来没见过他打小姐,现在小姐还在客厅里跪着呢,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待会儿你进去可要小心那。”
听张姐说完我心中都快滴血了,若不是菲儿当初十分有把握地说他父亲不会对她怎么样,我才答应用她的主意。可如今却惨糟毒打,还饿着跪了几个小时,我真是心痛啊。
屋内的气氛很阴森,静的出奇,在换鞋的地方向里面看,内心不由得产生一种里面死过人的感觉,一旦走进去就会看到十分血腥的场面!而这么一想,鼻中更是嗅到一股腥味!让人很想呕吐。
尽管如此我也必须前进,前方是我无法逃避的,这恐怕是我人生中的最大一次挑战,我没有退路,要么死,要么赢。
走廊尽头的屏风上罩着一层冰冷的雾气,绕过它我就看到夏简书抱着双手坐在沙发上,双眼怒视着跪在地板上的菲儿,李青坐在夏简书的对面,很哀愁地看着这对父女俩人。
夏简书真是不留情面,菲儿可见的胳膊上,脸上都能看到被鞭打过的痕迹。她的头发很散乱,些许粘在脸上,那一定是哭过的关系。
看着她这般模样,我是又伤心又愤怒,伤心是菲儿受到的委屈,愤怒是菲儿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挨打!?
“伯父伯母好。”我强忍着,让自己看起来很平和,向他们问了声好。
夏简书闻声慢慢地转过脸,阴沉的脸上多了一份恨意,他却很有礼貌地说“过来坐吧。”
李青坐到夏简书的身边,意外的是从她的眼神中我找不到愤恨,但也找不到我的存在,想是她只关心菲儿的身体。
但是我也同样关心,我坐下后立刻说“伯父,可不可以让菲儿坐下来?”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夏简书霸道地说“她是我的女儿,你无权干涉!”
“那好吧。”我站起来到菲儿身边跪下说“可我有权力这样做吧?”
我地天哪!好硬的地板啊!在这上面跪一小时保证痛晕,可能五个小时后腿就会断掉,如今菲儿双腿都不动弹,她到底在上面跪了多久啊!?
尽管我知道现在不适宜跟菲儿说话,可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你还好吧?”并去握她的手,触手很冰冷,好像一只死人的手。
菲儿抬起她憔悴的脸,强硬地挤出一丝笑容,只对我说了两个字“没事。”
菲儿表现的如此坚强,让我感到一丝宽心,并给了我更大的勇气,我没等夏简书开口就说“伯父,关于我和菲儿的事,如今你想怎么处理?”
却不想他站起来就是一脚,正踹到我的胸口上,把我整个人踹翻出去。夏简书口中怒骂着,脚上也不停闲,使劲地对我踢来踢去。
李青和菲儿都上来阻拦他,哭着的嚷着的,可谁都拦他不住。不过我倒还好,护住要害部位,夏简书的脚力还不至于踢到我吐血,不过他的鞋根倒是令我饱尝皮肉之苦。
我任由他踢我,我想这样才能令他消消气,可忽然间我觉得疼痛消失,身上多了一个人!接着就传来女人的疼哼声!一瞧可不得了!是菲儿趴在我的身上替我受罪!
当我反应过来时,菲儿腰间已被夏简书踹了三脚,鲜血从菲儿口中迸出,李青眼见如此就砰的跪在地上抱着夏简书的腿哭道“我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孩子会死的!孩子再有错也够了,要打你打我好了!……”
李青哭得肝肠寸断,可是夏简书就像失去理智一样大喝一声“滚开!”一把推开她后就向菲儿袭来,我哪能容忍他再打下去,挪开菲儿挡他一脚后立即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厉声喝道“够了!”
我的举动吓了他一跳,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怒火,夏简书对我拳脚相加,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可是我就是毅力不倒,任由他打。
话说老人家就是老人家,就算盛怒当前,拳头依然不痛不痒的——也许是我太强壮的关系吧。而且他越打体力消耗的就越快,拳头的力量就越弱,可正当我心想着他还能再打几下,暗地嘲笑他的时候,李青突然哭嚷“别打了——菲儿快不行了!——”
这话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得我的心几乎停止,我转身看去,只见菲儿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并且地板上有好大一摊血!
我扑上去把菲儿抱在怀里,她现在是闭着眼睛,呼吸很微弱,我大声叫唤他的名字,然而她已陷入了晕迷的状况,怎么叫都无法醒来!这时就连夏简书都惊愕住,就像发狂之后发现自己做错事情,却又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还好我虽然心慌却没有失去理智,我抱起菲儿就向外面冲去,叫张姐拿了夏简书的车钥匙给我,就载着菲儿向医院飙去。
一路上,我祈求着上天,保佑菲儿千万不要出事,要挺住,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换菲儿的命。
同居第二年
第四十五篇 … 订婚
也许老天爷真在帮我的忙,一路上只是遇上两个红灯,但也等不过十秒钟,而且路上的汽车很稀松,这为我超车带来方便,一路上十分顺畅,我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更万幸的是没有警车发现我的超速行驶!
菲儿被医生和护士们推入急诊室,我看着门上亮起的红灯,在门外总算松了半口气,然而只这半口气,仿佛带走我全身的力气,使身体像脱水般的软弱无力,并且两条腿瑟瑟发抖,几乎无法站立,我赶忙坐在了椅子上,这才发现双手也在发抖,肉皮也在跳动。
我不禁苦笑,原来这就叫作“心惊肉跳”啊。
真是感谢自己没有在紧要关头出现这种状况,不然我不敢去想后果,就算是一点点都不敢,“失去”对我来说,比拿枪指着我的头还恐怖。
看着急诊室上面的红灯,再看着医院大厅挂着的钟表,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我不晓得我在想些什么,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令我的头很痛,也可能是我不习惯消毒水的味道,总之我坐在椅子上很难受,周身像是泡在醋精里。
而在别人眼中,我只是闲坐在椅子上的年青人,这是我看到走廊一边的镜子中的我而得出的结论,那时真的感觉与自己好陌生,我完全没有认出镜子里的人是我,还相互看了很久……莫非,吓得魂魄分离了?
终于盼到红灯熄灭,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迫不及待站在医生面前问“她怎么样了!?”
“没事了!”医生好像很不高兴地说“开完药就能回家了!”听声音是位女医生。
我正想问问可不可以进去看看菲儿,倒是护士推着她出来了,此时菲儿已然醒来,我总算是另半口气也松了下来,握着她的手随着医生进入诊断室。
女医生的胸签上写着“赏可宜”,她回到门诊室摘掉帽子和口罩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没想到是一个年青女子,看起来也就23、4、5的模样,相貌清秀,就是面色太过惨白,好像生病似的,所以她眼角那颗芝麻大的黑痣就特别明显,让人自然地注意到她的双眼,要我说拿天上的星星来比喻她的眼睛决不过份。
可是……这真的是主治医生吗?我不禁有点怀疑,但是见她熟练地为菲儿上药打针我就安心一半,看起来是专业的。
菲儿的腰上和背上一片黑紫,尽管医生用绵花非常小心的为她擦药,可是药物所带来的刺痛令菲儿咬紧牙关,额上青筋突起,想必痛到极点,她却不想让我担心,就在那里硬撑,还想挤出一丝微笑给我看,却不想比哭还难看。不过她哪里知道我看着她的伤处,自己也痛上心头。
过了不久,医生为菲儿擦好药,让她暂时在床上休息,却跑来拉着我坐下。
我纳闷地问“医生?你要做什么?”
“你这人真奇怪?都快变成熊猫了,能不给你上点药吗?”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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