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i by 草草





  “如果你不打我,我还敢再咬!”孟清漓小声嘀咕了一下。
  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理睬呼尔赤,孟清漓顿时像咬了舌头,低下头不说话。
  呼尔赤大笑,把他抓到怀里抱着。
  “你们天朝的女人骨架就是小,到时候孩子大了,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呼尔赤把手轻轻贴在孟清漓腹部上。
  虎毒不食子。 
  为了孩子,这个男人什么事都敢做。
  “看来你很喜欢卓琅?”
  呼尔赤看着孟清漓一头雾水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可爱。
  “就是昨晚那个胖妇人。”
  孟清漓挣不开呼尔赤的怀抱,只好这么呆着。
  呼尔赤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那是一双温热而又粗糙的手掌。
  “以后我多叫她来陪你。”
   
  时令已经入秋。
  草原上已经充满萧瑟的气氛。
  天朝那边因为宋越的存在,久攻不下,已经过了打仗的最好时节。
  呼尔赤虽然气恼,但是匈奴到了人困马乏的时节,于是决定先拔营回朝,稍做调整。
  拔营回朝的日子是很平静的。
  男人们思念家中的女人和孩子,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回去。
  虽然战争没有取得很丰硕的成果,但掳掠回来的战利品已经足够舒适地度过塞外的严冬。
  红帐姐妹们有的已经开始适应了匈奴的生活。
  匈奴人毕竟不同天朝人,他们没有太多尊卑和贞操的概念。
  尚未婚配的男子也有看上红帐姐妹的。
  开始自然是不愿意,但强迫之后也便顺理成章起来。让人觉得“习惯成自然”这一道理的强大。
  几个姐妹被匈奴士兵带了回家,日子也安稳起来。
  自然也有死活不愿从的,比如晨衣。
  晨衣被呼尔赤看成是威胁孟清漓的最大砝码,自然也是不让旁人碰的,就是软禁了起来。
  孟清漓毕竟是年轻人。
  之前的惊吓过后,也开始慢慢回复。
  好奇总是青年的秉性。
  一路上,他见识了很多原始的塞外风情,卓琅陪着他,呼尔赤竟也放心,没让人看着,随他在营中乱转。 
  回王都前,孟清漓还帮着去卓琅家拆蒙古包。
  在现代的时候,他也去过内蒙古,只是现在多数牧民都已经定居,真正的蒙古包已经很少。他去草原上住的,都是钢筋水泥砌成的蒙古包

,意境全无。
  现在见到真正的用木头、皮绳、毡子给扎成的蒙古包,又怎能不兴奋。
  卓琅家的小男孩才十四岁,跟孟清漓特别合得来,一有什么新鲜事就来招呼他,上次他俩还一起给母羊接生,弄了孟清漓一手血,但却开

心得很。
  虽然后面让不知前因后果的呼尔赤看到了满手鲜血的孟清漓,吓得他不轻,于是孟清漓被禁足了几天。 
  孟清漓仍然是不待见呼尔赤的。
  一层原因是害怕,另一层是尴尬。
  孟清漓总觉得呼尔赤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似的。
  晚上老是要紧紧地搂着他睡。
  一开始他总是睡不着,后来天气冷了,女人的身体属阴,跟男性的身体天生契合,孟清漓竟对呼尔赤火热的体温习惯起来。的
  后来睡得也还好。
  呼尔赤对他是不太说话的,就算说也只是问他孩子的情况。
  他也就囫囵吞枣地应付两句。
  便无话可说。 
  回到匈奴王都已经一个多月,孟清漓肚子里的小孩也已经快四个月了。
  匈奴人的种果然也和天朝不一样,才四个月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
  孟清漓很害怕,不知道小孩长到八九个月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不过幸好他已经不会孕吐了,胃口也好起来,吃多少都不够。
第 9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呃,昨天有事没更新,今天补偿,奉送准H~~~汗~~~
大吼两声:俺要回帖,要分分~~~


   
  一天晚上,呼尔赤照例回到王帐准备就寝。
  看到孟清漓坐在纯白厚重的羊毛垫子上,一身火红的匈奴姑娘的服饰,头饰两边垂下各色珠链和绒毛,衬得她肌肤如玉。的
  呼尔赤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之前也有过被孟清漓无意间的动作撩拨起欲望的情况,都是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
  想起第一次和她交媾的时候,她的紧窒销魂大有异于塞外女子的身体和肌肤,腹下一阵紧崩。
  想到孩子已经四个月大,情况也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呼尔赤长手一揽,将孟清漓带到怀中。
  孟清漓开始还以为是呼尔赤要准备就寝,习惯性地将他往怀里带,也没挣扎。
  谁知当呼尔赤开始解开他的腰带的时候,他有点吓到了。
  呼尔赤动作极快,不用想就知道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加上早已熟知匈奴服饰的构造,就在孟清漓愣神的那一点时间,孟清漓上身便赤裸了。
  等孟清漓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尔赤正亲吻着他一边Ru房,另一只手也在不安分地玩弄另一只玉鸽。 
  孟清漓将呼尔赤推开,急忙拉起被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紧张得竟有点口吃起来。
  “你,你,我,干嘛……”
  呼尔赤的眼神更是深邃,将孟清漓捞回到身边,也不说什么,便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
  男人炽热的气息将孟清漓包围,他觉得羞耻,恐惧,甚至无法发出尖叫声。
  他开始拼命挣扎。
  但他的力气在呼尔赤眼里,也只是蚍蜉捍树。
  呼尔赤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将孟清漓制住。
  很快地,孟清漓全身赤裸了。
  他再次看到了呼尔赤身下的巨物。
  想起第一次惨痛的经历,他牙关开始打颤。
  呼尔赤的手指已经伸到他的下身,情况似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孟清他漓忽然想起什么。
  一把抓住呼尔赤的手。
  “不,不行的。”
  “没有什么不行。”呼尔赤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孟清漓的双腿被分开,阳物抵着他的|穴口。
  “可是你会伤到孩子!”孟清漓急急地说出口。
  呼尔赤果然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
  孟清漓很紧张,“你,你太大了……我,嗯,还有孩子,会受不住……”
  孟清漓心里紧张,搬出这个借口说谎,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孟清漓一时头脑充血,脸红不已。
  呼尔赤想到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就让她躺了一个月,也不是没有道理。
  呼尔赤拉起孟清漓的手,“那你总得处理一下。”
  孟清漓的头仿佛炸开一般。
  “不要跟我说你不会。”
  孟清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手Yin,是男人都会。
  只是他还没帮别的男人解决过就是了。
  看着呼尔赤胯下青筋勃发的事物,孟清漓的手危颤颤地附了上去。
  似乎是被孟清漓冰凉的手刺激到,呼尔赤的那话儿跳了一下。
  吓得孟清漓把手缩了回去。
  但很快又被呼尔赤给拉了回来。
  纤细手握住巨物上下移动,有点生涩,但呼尔赤感觉出乎意料地好。
  他似乎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着迷。
  孟清漓给他抚弄了好久,那巨物也只有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丝毫不见有释放的迹象。
  粘湿的体液起了润滑作用,发出淫靡的声响。
  孟清漓顿时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呼尔赤忽然睁开了眼,眼中的欲望让孟清漓害怕。
  他将孟清漓推倒,孟清漓忽然觉得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
  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收紧,呼尔赤没有进来,而是在孟清漓滑嫩的大腿内侧激烈地抽插,巨大的阳物偶尔会碰到孟清漓的私|处,引起他阵阵

战栗。
  孟清漓甚至觉得,这比呼尔赤直接进来还要让他感到难堪,但又欲罢不能。
  良久之后,呼尔赤释放出来,孟清漓的大腿间尽是白浊。
  简单地用布巾帮孟清漓清理。
  呼尔赤吻了吻孟清漓的额头。
  “谢谢你,为孩子操心。”
  孟清漓眼眶一热,他知道呼尔赤是真心地在向他道谢,他也感觉到,即使是像呼尔赤那么残忍的人,也是有着如此深沉的爱。的
  胸中的恨意稍减,两人之间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
  呼尔赤拉过过身边的锦被,将两人裹住。
  他将头脸埋进孟清漓的胸前。
  被吃够豆腐的孟清漓也放弃了推开他的念头,感到确实也有些累了,便闭眼睡去。
  忽然听到呼尔赤的声音。
  “你今天是不是跟卓琅家的孩子去挤羊奶了?”
  意识有点模糊的孟清漓应了一声。
  “怪不得,身上都是奶香味儿”
  紧拥的两人便双双入了梦乡。
第 10 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估计有点洒狗血,大家将就着看吧,闪。。。


   
  呼尔赤总是有种奇怪的直觉,他觉得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和他一样的金褐双瞳。
  所以他对孟清漓万千宠爱,宁可委屈自己,也要夜夜守着她。
  但是他毕竟位高权重,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处理。
  所以在呼尔赤不在的时候,就有找茬的人来了。
  女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
  那天,王帐里来了五六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看那阵势,就是看准了呼尔赤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存心不想让孟清漓好过的。
  由于会说汉语的人不是很多,只见一个会说汉语的女人将另一个女人的匈奴话翻译了给孟清漓听。 
  孟清漓以前经常在世界各国探险,是很有语言天赋的,加上他和卓琅一家混了那么久,匈奴话虽然说不好,但是听力已经没有问题。的
  孟清漓一看便知道那群女人里面的“头目”是谁。
  等她们长篇大论地骂完,孟清漓抠了抠耳朵,什么也不回答。
  那女人就恼羞成怒地要冲上来给孟清漓好看。
  孟清漓猛地站起来拍拍肚皮。
  用汉语快速地嚷嚷:“来呀,你以为我愿意给你们王子生孩子,有本事你就把他弄流产了,我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呢!”的
  那翻译赶紧把他说的给翻译过去,那女人果然不敢再动手。
  孟清漓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从小靴中抽出防身用的匕首,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就把她按到一旁的桌子上,匕首抵着她的脖子,闪烁

出银寒的光。
  “哼,我告诉你,我要不要这孩子还轮不到你做主,除非我愿意,否则谁打他的主意我就让谁死得很难看!” 
  孟清漓用很流利的匈奴语说了上面的话。
  本来孟清漓是坚持不打女人的原则的。
  但现在他也是“女人”,可以破这个例。
  人的天性是共通的,孩子只能自家关起门来打,别人碰不得。
  孟清漓被她们激起了强烈的保护欲。
  虽然之前很想把肚子里的小孩流掉,但过了几个月,可能是因为骨肉相连,他竟觉得那孩子是无辜的,甚至觉得他有那么点可爱。的
  他想保护他。 
  那女人吓得脸色清白,一旁的人也乱了套,不知要如何处理这场面。
  忽然帐外传来呼唤孟清漓的声音,好像是卓琅家的家奴。
  孟清漓也没真心要和那些女人斗,就放开了手中的已经吓到脚软的女人,出帐外看发生了什么事。 
  那老奴告诉孟清漓,卓琅病倒了,叫孟清漓过去看看。
  孟清漓一急,便立刻跟了过去。
  卓琅躺在床上,发了高烧,二子二子地叫。
  二子是卓琅家男孩的小名。
  孟清漓忙问:“二子怎么了。”
  老奴抹了抹眼泪,“二子昨天出去秋狩,说要给他阿母打个深秋的鹿皮做袄子过冬,和队伍走散了,到今天都没有回来。”的
  孟清漓急了:“怎么不叫人去找。”
  “叫了,但是回来的那对人说他们去打猎的地方正好遇上要刮暴风雪,都撤回来了,没人敢再去。” 
  卓琅家男人去得早,一时之间也没人拿得了主意。
  那老奴便叫了孟清漓过来,想都是女人比较好安慰。
  孟清漓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守着王帐的士兵,便过去求了。
  虽然孟清漓是呼尔赤的新宠,但毕竟没有名分,说话没有分量。而且没有呼尔赤的命令,那些士兵也不敢擅离职守帮孟清漓找人。的
  孟清漓没办法,看到昏睡的卓琅,便咬了咬牙,下了决心要自己去找二子。
  他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没法骑马,想到二子家有几条照了他教的方法驯养的狼狗,正好能派上用场。 
  便用二子之前钉好的打算用来玩雪的雪橇,给狗系上,带了干肉烈酒伤药柴火短刀,最后想了一会儿还拿了把长枪,穿上最厚重的衣服,

带了卓琅家打猎用的简陋的指南针,便出发了。
  本来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