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
不过峥嵘剑的传奇今天终结的在钱扬的乌魔金身之下。曾经劈甲斩铁的宝剑于钱扬的手掌相遇不但没有钱扬钱扬的手指切断,反而被钱扬捉拿,任那宗一勃如何拼命御使,也无法挣脱。钱扬不屑的冷笑,看着宗一勃徒劳的挣扎,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是那么看着。此时的他眼中的疯狂渐渐褪去,那其中的杀机却愈发的凌厉。
钱扬现在已经明白为什么那么厌恶这个男人,不是嫉妒他的长相,在信息爆炸的前世什么样的帅哥、美女见不到。钱扬早已经对所谓的帅哥、美女感到麻木了。就算当年他那平凡的长相在面对如宗一勃这样的帅哥的时候也不会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如人的。更何况是现在他,现在的钱扬论长相那里比这个宗一勃差了。钱扬之所以会那么厌恶他,甚至一看见就止不住怒气勃发,是因为钱扬感应到了宗一勃身上的怨气的召唤。宗一勃是一个玩弄女人的恶劣家伙,被他玩弄之后抛弃的女人的怨气一点点在他身上凝聚。那股怨气的存在就算是法力再高的人都感觉不到,宗一勃他本人亦是如此。能感觉到那股怨气的人,只有被怨气选中的人。钱扬就是被那股怨气选中人。
怨气是怨念组成,不过怨气本身是没有意识,它对钱扬的选择是处于一种类似以本能的玄之又玄的因素。被怨气选中的钱扬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杀了宗一勃。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就算是钱扬真那样做了,他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因为选种钱扬只是一团怨气。不过即使如此钱扬也欣然接受了这份委托,怨气的形成原因,让有着一份保护女生的责任感的钱扬无法原谅宗一勃的所作所为。
第二百四十二章 高手
呯……
琉璃破碎的声音传来,剑光在钱扬可怕的力量之下化作点点萤光消失不见,峥嵘剑本体显示了出来。这口杀生无数的名剑在钱扬掌心发出阵阵悲鸣似在哀求钱扬放过他。钱扬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微笑,手腕一震峥嵘剑被钱扬抛上半空,挑衅的目光撇过宗一勃,刚劲运使到指尖,以指代笔在峥嵘剑狭窄的剑身上划出一道道玄奥的符箓。指劲力透剑身,那一道道符箓直接就被钱扬画在了峥嵘剑之中。
“尓敢!”
钱扬要做什么宗一勃十分的清楚,钱扬要将他的一部分神念永远的封印在峥嵘剑之内。炼气士祭炼,法宝飞剑都是把自己的神念寄托其上,越是本命法宝其中寄托的神念就越多。炼气士在炼气阶段对神念的依赖还仅仅限于祭炼法器。但到了罡煞合一凝练元神的时候却不得不用到神念。元神,元神,元即元气,神即神念,元神是元气和神念合一的产物。因此在炼气士凝练元神的时候就必须收回所有寄托到法器中的神念。那是的炼气士无法动用任何一件法器,可谓是一生之中最为虚弱的时候。这才有了许多炼气士会选在仇家凝练元神时候前去报仇。
凝练元神需要收回所有的神念,钱扬这样把宗一勃的神念封印起来的行为简直恶毒到了极点。他这样做比杀了宗一勃还要让他难受。宗一勃如何能容忍钱扬这样糟蹋自己。剑客一身的本事都在自己的剑上面,宗一勃被钱扬夺了峥嵘剑实力可谓是大减。不过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不拼命了。只见他并指如剑,指尖一点剑芒吞吐不定,周身剑气笼罩,整个人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口剑一般。
“此人人品本少爷不敢恭维,剑术实在了得,我遇到那么多剑术高手能稳稳压他一筹的人也就八手带刀了。这样的天才不说世所罕见,到也是十分稀有的存在。可惜……今天他要死在这里了!”
看着整个人似是化作一口利剑向自己袭来的宗一勃钱扬心中暗道。爱才之心人皆有之,任何一个人才的死亡对这个世界都是一个损失。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宗一勃作孽太多就算钱扬不杀他,老天也总有一天要收他的。只是老天爷太忙,钱扬今天就替天行道了。真气在掌心缓缓的凝聚,一记恐怖的攻击在一点点的酝酿着。
“元……气……炮!”
没有沟通天地元气,钱扬纯以自己真气施展出了这一记元气炮。说了替天行道,钱扬自然就不会再想老天爷借元气。不过即使是如此元气炮的威力不容小雎。在元气炮的轰击指尖那宗一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就肉身崩毁,要不是他有一件异宝护身,可能他当场就要魂飞魄散而死了。在异宝的保护之下宗一勃冲出元气炮的暴走的元气的范围。交心未死的宗一勃不敢再在这里停留连忙会做一道遁光想要逃遁。
“跑得了么?给我下来吧!”
钱扬阴笑道,只见他伸手一招一股可怕的吸摄之力笼罩了宗一勃。顿时宗一勃就觉得自己像是深陷泥潭一般,不管他如何的挣扎也无法逃脱。面对这样的境遇宗一勃顿时以为自己陷入了绝境,他惊恐的尖叫着,怒吼着,谩骂着,在不见他临出场时的翩翩风度。就在这个时候那件救了他一次的异宝突然生出一团青色的磷火来,青色的磷火沾染到宗一勃的魂魄之上立即就发出‘嗞嗞嗞’好像水溅油锅一般的声音来。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宗一勃就被这团青色磷火同化了。
“恩?青磷鬼火?”
钱扬对那青色的磷火相当的熟悉,一眼就看出那是和他曾经的大敌镇水军矢所拥有的相同的鬼火,青磷鬼火。由此可以推断救了宗一勃一命的异宝是一件鬼道异宝。炼气士拥有鬼道异宝并不奇怪,毕竟鬼道在人间还是有不少道统流传的。不过或许是对矢的印象太深刻了吧。钱扬总觉得这个宗一勃和镇水军有什么联系。说起来距离那次大战也过去了两年了,以镇水军的实力相比也已经在人间界扎下根了吧。
人间界这趟水很浑,隐藏的高手一点也不比天界和幽冥界来得少。冥茫不灭想要靠他一己之力在人间界掀起什么风浪恐怕是不大可能。他只要有点脑子就应该会收起自己那毁灭人间的不切实际的思想了吧。这样一来镇水军唯一的选择就在人间界安定下来。想要在人间界发展就不许要盟友。人间界的大门大派对镇水军虎视眈眈,只会想着怎么吃下这块难得肥肉,那里会想要和他们联盟。这样一来他们就只有走低端路线,扶持那些有潜力的年轻人,等到那些年轻人成长起来他们的就拥有了一片有力的盟友了。
钱扬转念之间想了许多,至于那是不是事实,钱扬不得而知。而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杀了宗一勃这个该死的负心汉,薄情郎。化身为青磷鬼火的宗一勃法力大增,恢复了生前三四分的法力。那股吸摄之力已经不能威胁到他,只见他奋力一振挣脱了钱扬的束缚,之后不再停留化作一道火线向着天边逃窜而去。见此钱扬冷哼一声,身子一阵幻作一道黑线,不过是一个呼吸的功夫钱扬就追上了宗一勃,双手一撮,一道玄阴真火飞出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抓之下就把拼命逃窜的宗一勃再次擒拿住。
“玄阴炼魂大法!”
容不得宗一勃再次逃跑钱扬,口诵真言,双手结印,以玄阴真火炼他。钱扬光天化日之下炼人神魂的行为实在称得上胆大妄为。有些自认为正道的人看不下去想要出来阻止。感觉到有人前来捣乱,钱扬冷冷一笑,祭出九州巡捕的腰牌,阴测测的说道:“本官执行公务,击杀这祸害我中原的淫贼。谁敢出来妨碍本官办公按同罪论处。”朝廷有兵道和儒家两大势力撑腰,实乃三界之中数一数二的大势力。江湖人士虽然桀骜不驯,但还是不敢明目张胆逆反朝廷。不过这世上就有那不怕死的,钱扬的这话却是吓不住他们的。
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钱扬来了一手的狠得,他以木神真传中的秘法将凝聚在宗一勃身上的怨气引动。顿时这个秦淮河上空浮现出一幕幕令任何一个心怀正义感的看了都会怒发冲冠的影像,回荡着那些被宗一勃玩弄的可怜的女子的诅咒声。当然为了照顾到那些可怜的女人的名誉,钱扬亦用幻术适当的遮挡了他们的面容。钱扬的幻术已经到了幻尽出真的地步,除非是神念高出他许多的高人,否则他们绝对看不出钱扬的幻术的。
不过在场之中这样的高人也有那么几个,更有一个人正是其实一个受到宗一勃迫害的可怜的女人的亲友。那个一直为自己的朋友突然自杀的事情无法释怀,认为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在其中。如今真相大白,那人那里还认得住心中的怒火。只听虚空之中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一道炽白的雷火狠狠轰击在那在玄阴真火之中的苦苦的挣扎的宗一勃。于此同时那口被钱扬用来勾引宗一勃发狂的峥嵘剑亦受到一道雷火的轰击。雷火中所蕴含的恐怖高温一下就将峥嵘剑气化,其中宗一勃最后一点神念也就此灰飞烟灭。
“这个……真是猛啊!”
感受着仅在咫尺火柱散发出来的高温,钱扬愣在那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知道许久之后才干巴巴的从嘴里崩出这几个来。钱扬不是没有见过高手,冥茫不灭那个级数的人物的凶威他都有幸见识过。但他从来没有这近的感受到过如此可怕,霸道的力量。钱扬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段已经够猛了,没想到在真正猛的人面前他那点小手段,实在太过温和了。
“多散了吧,不要妨碍这个小大人执行公务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灰袍的老爷子突然现身,他一挥手,淡淡的说道。他这话刚落无数道光华冲天而起,好似是突然放起了烟花,一下将庙会的气氛提到了一个高潮。看着这些遁去的光华,钱扬脸色并不好看,这些原本的隐藏在暗处的人突然怎么高调的现身,其实是在警告,让他收敛一点。这座应天城中不仅仅只有他一个高手。
“年轻人,你好自为之!”
那个灰袍老人见所有人都走了,也架起一道遁光走了,临走之前对钱扬这样说道。看着灰袍老人远去的身影钱扬抹了抹自己光滑的下巴,喃喃自语道:“嘶……我这下算是出名了。我压力很大啊!”说着钱扬突然轻轻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这么多的高手我要多少架可以打呢。钱扬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不过钱扬怎么温柔的对待自己的朋友(虽然有时候他的温柔有些另类),说到地钱扬是一个好战的暴力分子。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群老实孩子
远古先祖,在洪荒大地之上于众生搏杀,众生的进化史就是一部战阵史。在每一个人血液中都蕴含着好战的基因。钱扬的好战呃基因在他得到力量的一瞬间被激发。钱扬的人生说不上为战而生,为战而死。不过战斗却是他人生不可分割的极其重要的一部分。众多的高手的出现并没有吓到他,反而令他好战的血液沸腾起来。
那一站之后钱扬就直接回去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秦红玉没有掺和到围观的群众当中去。入定之后的柳青青则是没有感应到外面的变故。因此她们并不知道在钱扬走红水工月城和梁溪城之后他再一次在应天府迅速的蹿红起来。出于某种原因钱扬并没有和秦红玉和柳青青讲述那晚她的光辉事迹。之后几天钱扬不是猫在秦红玉书房看闲书,就是流窜在一家家酒楼、饭庄品尝着应天府的美食。
钱扬在等等那些高手上门来找他。至于为什么说钱扬不去上门踢馆呢。这也好解释,会上门踢馆的人在电影、电视剧里大都不是什么高端存在。在钱扬看来如果他去挑战人家,还没看到自己就已经矮了人家一头。输了被人骂是不自量力,赢了也套不得到八成要被人贯上个惹是生非的帽子。钱扬行事嚣张、霸道,但他心中时刻谨记一点,你钱扬可以嚣张,可以霸道,可以狂。不过你做这一切的前提条件就是不要引得所有人都很那你敌对,成为众矢之的。
再有就是钱扬根本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在那里就算他想去踢馆,也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因此钱扬只能等,等那些看自己不爽的人来找自己。不过钱扬似乎小看了那些高手的修养,他等了足足半个多月没见一个高手上门。就在钱扬感叹沸腾的血液渐渐平复下来,忍不住感叹隐身在应天府的炼气士是真正的有道之士的时候,终于有人上门挑战了。不过看到那几张带着愤愤不平的青涩的面孔的时候,钱扬实在是提不起半点以大欺小的兴致来。
“几位小朋友,找叔叔我有上门事情啊!叔叔丑话说在前头要糖吃我可没有啊!”
优哉游哉的靠在太师上捧着一旁酥糖吃得不亦乐乎的钱扬这样说道。一帮拳理社的成员闻言无不气结,先不说他对他们的藐视,就是说那睁着眼睛说笑话的行为就改遭到社会的强烈谴责。那个名叫小寒的少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钱扬,大叫道:“无礼家伙,亏你还是东林书院的出来的学生,那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小寒的话让钱扬不禁扬了扬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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