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集 作者:猫鬼
“你是在怪我不漂亮咯。”雨燕使劲拧着卢飞的胳膊,痛的他直皱眉,最重要的是,他觉得雨燕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他就是有点不爽自己的女朋友不漂亮。
“我去睡觉了!”雨燕留给他一个今晚不可以嘿休的暗示——没收了桌子上的“雨伞”,转身走进了卧室。
那个时候正好是零点零四分,卢飞正郁闷着呢。
显示器上的忽然出现了无数扭曲的红色波纹。
然后,出现了一个深红色的页面:真实到尖叫的心理测试!
“靠!现在的网站做的太有性格了。”卢飞看了一眼,马上来了兴致。
画面非常鲜艳,分类很全,什么杀人测试,捉鬼测试等等
还贴着不少女孩的照片。
“怎么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卢飞不满的看着那些照片。
忽然一个题目吸引了他——关于女朋友的测试。
平常他是不做这类心理测试题的,但是今天却有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打开了测试题目。
题目很少,是四个选择题。卢飞扫了一眼,开始做题。
第一题:如果你女朋友有一张让你厌恶的脸你会?
A。挖出自己的双眼B。让她的脸消失
真够怪的,卢飞犹豫再三,选择了B。
画面马上跳出了一个倒计时框。
鲜红的数字,缓慢的跳转,卢飞下意识的缩起身子,感觉好像十秒后真的会发生什么。
当数字变为零时,他仿佛听见了卧室发出轻微的声音。
“不可能是我想的那样……”卢飞想结束这个测试,但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继续了下去。
第二题:如果女朋友死缠着你,你会?
A。自杀B。砍去她的四肢
卢飞似乎明白了这个测试题,肯定是耍人的,最后的测试结果,我一定是个变态。
他长吁了一口气,选择了B。
然后就是第三题。
“彭!”卧室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等下,我做完这个测试就睡觉。”卢飞大声说。
第三题让卢飞兴奋了下:如果你可以选择新的女朋友,你会选?
A。科学家B。漂亮的杀手
漂亮的杀手,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杀手。
“砰!”一阵奇怪的声音忽然传来。
然后卧室的门仿佛被一个人大力踢开,一个美女走了出来,她的手上,是一把锋利的德国制军用匕首,以及一张仿佛是被横切的脸皮。
卢飞吓的汗毛竖起,接着他又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场面。
雨燕正匍匐在地板上,或者说是挣扎在粘粘的血液上,她的脸从上往下是一片血肉模糊,却出奇的平整,五官都消失了,是永远的消失。
一对手,一双脚,都是她的,现在却整齐的排列在床上。
美女杀手!
被砍去的四肢
消失的脸
卢飞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抖,美女杀手露出诡异的笑,慢慢走过来,很慢。
卢飞也在这时看到了最后的选择题:
如果你现在只能选择一个女人留下,你会选择
A。现在样子的女朋友并爱她一生不分离B。漂亮的杀手并接受她爱的方式
我爱你的方式就是切开你的身体,美女的眼神仿佛这样告诉他,
“噢噢!”爬行的一团血肉也在向他召唤。
她们越来越近,卢飞倒退着,却发现已经不能再动,已经没时间了,
A还是B?
卢飞闭上眼,做出了选择……
你会选择哪个呢?
第41章 谁在敲你~
有时我真觉得人活着不是件容易事。每天都得逼着自己相信原本不相信的事。我以前自认是个忠实的无神论者,可我终于还是放弃了,直到……
那是去年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大四。大四实在是个令人不安分的时段,人人都趁着学生时代的最后时光寻欢作乐,没做过的事都去赶回趟。象牙塔外的过客或许会惊诧于这里的不知所谓,塔内的居者个个都似失乐园里的公民,人人唱着“时光一去兮不再来”的歌谣,循着亚当夏娃的天堂之旅醉生梦死,jin果未及尝,欢乐终不止。
和我的这群同学相比,我想我的确有点卓尔不群。我想我的学生时代并不会轻易结束,我有我自己的梦想。而我寝室里的非我族类们还是天天晚上在不大的寝室内歌舞升平。我实在忍受不了,找了个其他学院的朋友一合计,在校外的一个居民小区里借间小房间,所幸租金也不是很贵的样子。房东却似乎急着想把屋子借出去,并没有多计较租金的多少。
我觉得很满意,可我的这位室友却不然:“瞧这烂地段,给这个价也亏不了他了。”
想来也对,我的学校本来就是在城乡结合部的,再往下去就是一大片荒地,再走十几公里才能到郊区的市镇。学校附近散落着寥寥几个小型的居民区,居民人数也并不很多。白天尚且人已不多,到了晚上更是鲜见行人。再说说我们的小房间,我们的这桩楼是这个居民区最边上的一幢了,从窗口望出去便是一大片树林,往下就是一大片的荒地。我们的房间十几平米见方,不是很大,但对我来说是足够了。加之合住的人又是天天实习上班,要到半夜甚至凌晨才回来,在房间独享清净的就是我了。
入住的头一个月很是风平浪静,我也乐得个一个人的清净,学习效率特别高,我感到梦想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所以我常常是到了深夜仍是苦读。
房东隔不了多久就来看看,东看看西看看,满脸堆着笑问我们还住的惯吗。那笑很让我不适,总觉得他对我们隐瞒了什么,是来看看我们出事了没。每次来都是一会便走,别的也不说什么,我们也就没怎么在意。
可在我们住进来的第二个月的第三天,怪事发生了。
那时正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外面天凉,那晚的风也邪乎,较往时的大得多,老把窗子吹得“旁旁”响。我放下书站起了身,走去关上了窗子。就在我闭紧窗子的一刹那,天花板上的灯忽得闪了一下,然后便不住地晃了起来。我也没在意,以为是风吹的。我搬过椅子,站在上面,举起手扶了扶那灯。灯是不晃了,可亮度却降了下来,就象是k房里的灯被客人调过了般。灯光一下子变得幽幽的,和窗外的漆黑一片倒是衔接的很好。
我也不关这么多了,我关心的是我今天的任务尚未完成。既然亮度还能让我接受,也便作罢。我搬回椅子,继续做我的习题。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我转过头,所见的只是身后的昏暗,许是小虫吧,我想。我又继续做我的题。
过不多久,又是一下。不同的是这次重了些,我能清晰地感到碰击发出的声响。我咒骂着那该死的虫,仍做我的题。
我以为虫碰了几次壁后,该知趣飞去了。但是马上,我的后脑又挨了下敲。我急转过头,仍是昏暗,别无他物。我停下了笔,静静地听着房中的声响。我隐约能听见木头“嘎吱嘎吱”作响,但却无源可循。
也许是太累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缓缓的开了,紧接着是“嚓”地一声。我吓了一大跳,等定下神来一看,哦,原来是我的室友,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柯达相机,“哈哈,就知道你还没睡。我借了个相机,今儿个先给你拍一张,明天我们哥俩好好照两张。”
我长吁了口气,“你啊!!吓我一大跳,总没个正经。”
“哟,我们的秀才生气了,好,不闹了。我也累了,明天我休息,再和你详谈。”他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往床上一倒。他这样我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实习期的学生大多都如此,忙了一天后回到住处便睡。“哦,我今天听人说了,今年是凶年,今天又是鬼节,这两天小心点啊……”他睡前又加了句,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刚说完没多久,我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仍抄起笔,继续,作题。
马上,我再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后脑又挨了一下。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想。
我放下笔,合上书,顺手关了灯。
这天晚上特别静。夜半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仿佛听到有一种“嘎吱嘎吱”的声音,好象是房梁吊着东西,而那东西又左摇右晃的。就这样我在一晚上的“嘎吱嘎吱”中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正端坐在书桌前作题。我的室友慌慌张张得夺门而入。“怎么了,单位放假了,还是被炒了?”我很诧异,他不应该这时候回来啊。
他没理会我的问题:“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他的神色很怪异,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你指什么?”我满眼狐疑地看着他。
“譬如,譬如……啊,你后面……对,你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昨天晚上。”他的语速一下子加快了。
这倒是钩起了我昨晚的回忆,“好象有吧,昨天晚上有什么东西在敲我的头吧……”
“啊!”他大叫了一声,手里捏着的什么东西飘了下来。
我俯下身,拣了起来。原来是昨天晚上他拍的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神色异常。然后我就看到了让我到现在为止还后怕的东西,照片中我的身后,竟然有一双悬在空中的脚!!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后脑一直被什么在敲击着。我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是室友时候告诉我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我们马上找到了房东,要求退房。房东也爽快,立即就答应了。我们离开的时候,房东问我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我点了点头,他也便没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在外居住如此这般结束了。
直到现在,我仍然怀疑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真的,尽管那张照片我还是收的好好的。
所以现在我也不再象以前一样,是非判断那么坚决,一点余地都不留了。
朋友,不要说你也和我一样哦。
第42章 恐怖系统 上
引子
罗北讨厌这一成不变的生活。天天不变的朝八晚五、天天不变的办公电脑、天天不变的食堂饭菜……他是一个网络公司的网站编辑,每天的任务就是Ctrl+V和Ctrl+C。办公室被隔板分解得支离破碎,每个人都局限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眼前只有那台破旧肮脏的电脑。
萝北感觉自己简直是个犯人,一个现代都市里的犯人。为了生存,为了糊口,只能出卖自己的自由甚至灵魂。
这周六下班回家,罗北在路上无意之间看见一个巨大的标语——“恐怖系统,带给你不一样的感觉。”下面是一处装修很有品味的店面,透过门窗可以看到里面十分冷清。
他颇为好奇,踌躇了片刻走了进去。店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十分热情:“先生,第一次来我们店吧,来个恐怖系统玩玩?”
罗北谨慎地问:“这个……恐怖系统是什么?”
店员说:“恐怖系统是日本SF游戏公司新出的机器,算是游戏机吧。”说着,他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之后,露出一台精致的机器:“它算是一种模拟游戏机,插入光盘,然后戴上头罩,你就能看到其他人的真实经历。这种头罩十分先进,不但可以让你看到如在真实环境中的模拟效果,而且电流会刺激味觉啦、嗅觉啦,让你就感觉自己亲临现场一样。经历经历其他人一辈子都无法经历的奇遇。”
罗北十分感兴趣,遂问了多少钱,机器倒是不贵,只是光盘贵得惊人。店员眨着眼睛说:“这些光盘都是其他人冒着生命危险,九死一生后提供的真实经历的记忆。就冲这,也就值了!”
罗北一咬牙,拿出银行卡,就近取钱购买了一台。挑盘的时候,他挑了两张,一张是摩托车比赛的,还有一张名为《生化危机》的。
生化危机
回到家,他迫不及待地插上电源,启动机器,放入了光盘。罗北深吸一口气,慢慢戴上了头盔。眼前一片雪花,继而出现了一条笔直的公路,耳边风声大作,刮得脸生疼。他这才看清自己坐在一辆脱漆的摩托车上,戴着破旧的手套,正不停地加着速度。周围的景物如闪电般快速倒退,电掣飞驰的感觉,如同飞起来一样。
罗北兴奋地大叫,前面出现弯道,摩托车一个熟练的打轮,他看见金属和地面快速摩擦迸溅出来的火花。身旁的汽车一个接一个得快速倒退……
半个小时后,罗北摘下头套,兴奋地脸部涨红。太伟大了,他真的感觉自己在驾驶摩托车,那种体验简直如梦如幻。他看了一眼第二张盘《生化危机》时,犹豫了。这部电影,他是看过的,不是一般的恐怖。看看表,也挺晚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周日,罗北早早起来,吃了早饭。看着窗外明媚的白天,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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