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集 作者:猫鬼
接着跑,条条路上有鬼挡,大胖再也跑不动了,停了下来,他周围的一圈已经给鬼给包围了。他举起大斧,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声:“别过来!”
接着就看见一条条红舌头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缧紧了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这时,他胸前的项链又开始发光了。这次更亮,照得四周像白天一样。那个白胡子老头从项链中出来了,神了,老人面带正气,嘴里念着经文。再看那一个个妖怪,都抱着头尖叫着,大胖一阵头晕,晕死过去了。
当他醒来,躺在校医务室里,周围围着他的同学,其中有小沙、小空、宝宝,他们站在最前面。每个人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他们看到他醒了,都高兴地朝他笑着。小沙讲话了:“你小子,是晕血了吧?我们在那个没人去的篮球场找到你的,就是地下室旁边那个,当时你只是手指破了一点,没什么异常。”大胖心想,难道真是我在做梦。宝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快看,校长来看你了。”王校长来到医务室。王校长是个六十几岁的老校长了。满头的白发,一生都献给了教育事业,受学生的尊敬,可今天大胖今天看他,分外眼熟亲切。他不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只是现在把胡子给剃了……
第79章 鬼助破案
某县一法官的汽车行至半路时,突然熄火了,司机怎么打也打不着。法官看看路旁有两棵大杨树,一棵树旁有三个人好像在挖土,就说别打了咱都下车休息一会吧。
正是夏初时节,法官来到没人的那棵杨树下刚站定,那三个挖土的人扔掉手中的工具鬼哭狼豪地往法官这里跑。法官一愣,心想出什么事了竟吓得三个大人如此狼狈?
“活见鬼了,活见鬼了!”其中一个人边跑边喊,其他俩个人想喊喊不出,想跑又跑不动,就像站在跑步机上原地踏步……
法官看到跑到自己跟前的一个年近四十岁的汉子,吓得脸色如煞白瞬间又如黄土。法官问,老弟这是怎么回事,竟把你们吓成这般模样?那人指着他们挖的那堆土说,鬼,那里有鬼!法官笑嘻嘻地说,大白天的有什么鬼?这时那司机急了,对汉子说,讲明白点,这是咱县的法官,你怎能胡言乱语?
可能是因为他们三人都听到“法官”二字,如打了剂强心针,都突然变得好似不害怕了,很快恢复到了常态。那汉子说,我们就是前边这个村子的人,想在这里挖地基盖一间看苹果的房子,他指指旁边一片果林又说,谁知挖出来一具人尸骨,我们把那头骨扔远了后,它却又摇摇晃晃地向我们挪来……
这时,那俩个人也不怕了,走过来说这是真的,不信你们看看,那头骨现在还在动里。法官一方面觉得新鲜,一方面他不相信什么鬼,更主要还是出于职业的敏感,就说走,咱们几个一块看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在前面走,四个人在后面跟着。他们到了那堆土跟前看到那骷髅果然在动。法官蹲下去仔细端详一番,并用棍把它翻了两下,就光一个沾满土的头骨什么也没有,可是它为什么动?那三个村民说,可能它有冤情,小鬼推动的呗!
法官不相信有鬼。这时他掏出手机给县公安局打个电话,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后,让把有验尸经验的老李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官收起手机后又问这里埋的人是谁?过去是谁家的地,现在是谁家的地?是谁家地都答上来了,但死者是谁,谁也不知道。因为从他们记事起没听说谁家在这里埋过人。他们正说着的时候,县公安局的车子已经到了。验尸老李双手抱起骷髅来如啃西瓜般“亲热”,认真仔细研究,看了一会儿他心中暗自一惊——这人是被害死的!因为他发现了此人右耳中插有一根生了锈的长钉!但他没声张,只对法官和公安局长说要带回去好好看看。
在回县城的路上,法官、公安局长和老李坐在一辆车里,老李在车上说出了实情,他说我当时没声张,怕给破案带来麻烦,如犯罪嫌疑人逃跑……显然死者是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被人从耳朵里砸进铁钉而死亡的。车里的人听老李一说,都说奇事奇案,害人手段也够残忍的,我们一定要破这个千古奇案!回去给县检察院写个报告好立案侦察、破案……
两天后由公安局长亲自挂帅,带领一个侦察人员化装成过路百姓,在村头和百姓聊天,不一会自然会谈到那个会“走路”的骷髅奇事上,村民说,死者肯定有冤情,小鬼推的那骷髅……局长问,你们村最近二三十年有人得过暴病很快死的吗?村民说没有。局长又问,有最近二、三十年外出没回村的男人吗?一位老大爷想了想忽然说,有,前街的冯富不是外出打工也有二十多年了,至今没消息!局长还问,他有媳妇么?老头说,有,名叫月菊,当年那媳妇可漂亮了,冯富算什么?傻不拉几的,简直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侦察员问,冯富的媳妇又嫁人了吗?老头说,冯富没外出时他的媳妇就和毛蛋好上了——虽然是两村但只隔一条二十米宽的小河,他们明着暗着撑了三年冯富不回就说失踪了,他们结了婚。现在他们的儿子都又结婚生子了。冯富老婆一走,***不久也死了,现在还有一个老父亲半身不遂跟着二儿过,惨呀!
局长和侦察员回到了县里后向有关领导做了回报,局长又通知镇派出所和镇卫生院,明天把某村的冯老汉接进院里进行次全面检查,然后送给他些药,抽点血送到省城某单位,我在那里等你。并简单的向所长和院长说明了此行动的真正目的。
没几天,省城的DNA鉴定出来了,死者正是冯老汉的儿子!
县公安局联同冯老汉所在镇派出所对冯老汉的原儿媳妇月菊——犯罪嫌疑人实行拘留审问,并对她的现丈夫进行监控……
审问中月菊对杀害冯富的事实供认不讳——原来月菊总嫌冯富又傻又笨,她就和“聪明伶俐”的毛蛋暗中好上了,她俩为了做长期夫妻,就给冯富饭里掺进安眠药,然后趁他熟睡之机她使劲压住他,他往他耳朵里砸进一颗钉子……深夜埋到那杨树旁,第二天说他外出打工去了……
县公安局很快对月菊和她现在的丈夫下了逮捕令,等待她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那骷髅是怎么会走动的呢?原来里边藏着一只蛤蟆,在法官和局长返城的汽车上老李还让他们看看,车里的人当时也都说,蛤蟆怎么会跑那骷髅里边去了呢?真是桩天下绝无仅有的奇案!
当时,法官和公安的车子一开走,村人可把这奇事越传越离奇了,说骷髅看到法官的车子开过来,小鬼上前拦着车并把油门关了,车子一停,那人头就咕噜咕噜地滚向了车子,高喊,我死得怨枉呀,我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法官呀,你得替我报仇啊!法官问,你是何人?骷髅说,我是这村里的冯富,是月菊她们把我害死的!法官听后下车就把骷髅抱车上飞也似的开跑了……
第80章 照片
那时我还小,支离破碎的记事清。
我整天的倚坐在门框上,看来来往往的人,看高高低低的太阳,看女人们漂亮的碎花衫……
我的父亲目光如炬,一天到晚的干活,背晒得像青石板一样火热,他对我说过:“你长大要走阳关道,一路行万里”
我的邻居是个叫米米的女孩,在湛蓝的天空下,她喜欢看着我笑;
……
那个时候,我的奶奶还没死,她黑衣黑裤,发纂上插着一根凶狠的簪子,和白天格格不入。她从来不笑,至少我没看到。她改嫁给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和我没任何关系,从来不看我。
她和我妈有着打不完的仗,胜负难料。
我妈那时候风华正茂,胸脯高高的,又一次在和我爸完事之后,她乖巧的说:“你也给我买件碎花衫呗”我爸疲惫的点着头,一言不发。
没过几天,我妈就穿上了一件漂亮的碎花衫,于是她的胸脯更高了,她兴高采烈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在村里走来走去,在阳关道上走来走去
,一直走到太阳西沉……
我知道,那是源于一种深层次的寂寞。
这深深刺激了我的奶奶,她怨毒的看着我妈,跟她的儿子说:“你从来就没给我买件衣服”
我爸不耐烦了,他说:“回头给你弄一件”
我奶阴沉着脸,一口口的抽着烟袋子。
还没等穿上新衣服,我奶就死了,死在了那个老头的怀里,她跟他最后一句话是:“好好活着,别想我”
接下来她第一次笑了,但不是对我。
几天后她的照片挂上了正屋,肃杀的黑白。
有一天早上,我妈要去赶集,但是找不到那件紫色的碎花衫了,她着急,就先走了。
家里只剩下我,我坐在院子里,听村子外那个疯子时断时续的唢呐,听他疯掉的世界,凄厉,深邃!
我偶尔回过头时,看见了我奶的遗像,我打了个冷战:她的照片不再是单调的黑白,确切地说,她的脸还是那样古板,却换上了我妈那件紫色
的碎花衫。
我害怕的跑出了院子,一口气跑到了村边的小河,那个疯子已经不在了,世界空无一人。
我像只形孤影单的蚂蚁,恐怖像片叶子,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
我想:“我奶怎么会穿上我妈那件衣服呢”
我看到那个老头走过了河边,朝我家走去,我快步得跟上了他,想跟他说说看到的事,我喊他,他不理我。
他径直的走进我家,来到正屋,灵巧的登上桌子,从我奶的遗像上脱掉了那件碎花衫。
世界又恢复了色彩,晚上的时候,我妈又找到了那件新衣服,她重又兴高采烈,像找到了一件失去的宝贝。
我和她说了这件事,她不信,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那一夜,我梦到我奶走出了家门,上了一辆很奇怪的车子,她看见了我,她笑了!
第81章 鬼之殇
(1)
走廊里一片昏黑,倪雪嘉在走廊里慢悠悠的行走着,脸上挂着少许不满。
想不通这百年历史的学校怎么这么节约,晚上八点楼道里才会开灯,这教学楼本来就背阴,一到下午五六点就黑的不成样子了。
这是一栋生物实验楼,养着不少小白鼠,有些教室里放着一些小动物的尸体,尽管没有像医学院用福尔马林浸泡人的尸体那样恐怖,但这楼道里仍是散发着一种诡秘的气息。
倪雪嘉嘴里咒骂着,想象着鬼故事里的情节。
对面走来一个清秀的女孩,两人双目对视,莞尔一笑。女孩身穿格子上衣,虽不是什么潮流服饰,但也更显女孩的秀气之色。
每一次来,都会看到这个女孩。倪雪嘉想着,倒也减少了很多恐怖色彩。这个同学真胆大,整天在这诡秘的楼道里穿梭,要不是好友陈然要在这楼里学习,雪嘉才懒得踏进这里一步。
她猜测着那个格子衣女孩,难道她也像陈然一样,想当一名什么生物学家吗?
格子衣女孩站在她不远处,微微含笑。倪雪嘉也向女孩笑了笑。微笑可以给人力量,尽管走廊里依旧昏黑,但那恐怖气氛淡了很多。真希望下一次来这里找陈然还能看见这个女孩。倪雪嘉想。
生物室内。
“陈然,今天我又看到那个女生了,还是那么友好,我一点也不怕了。”女孩给陈然递去一张纸巾,陈然擦了擦汗,放在一边。
“我每次来也能看到她,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到她也就不怎么害怕了。她看起来很勇敢。”陈然摆弄着显微镜,微微笑了笑,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倪雪嘉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看着认真的陈然。
“她也许也很喜欢生物,生物没有医学那样血腥,不用去拿刀子划割尸体,却又很有神秘性,我两能成知己呢。”陈然满足的解剖着一只小白鼠,显微镜被冷落到一边。
倪雪嘉皱着眉头,解剖小白鼠看起来也很血腥。
陈然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笑了笑,“当你看到那复杂的血管绕着骨骼穿梭在肌肉之间,你会感到,生命很奇特。”
雪嘉拿起一本生物书,思索起来,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就像陈然想当生物学家一样。自己相当法学家,不然,自己就不会选择法学系了。
(2)
生活很平淡,一切都像轮子一样,转来转去总是做着重复的事情。
生活需要创新,亦会看一些荒谬的故事。
树荫下,学生们忙碌的穿梭在校园中,两个女孩静静的坐在一起。
“雪嘉,你相信第二人格吗?”陈然突然问。
“第二人格是什么?”倪雪嘉问道。
“人的第二种状态,就是你有第二种人格,但你却不知道,你的第二人格所干下事情你会忘掉。那是一般受到过刺激的人才可?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