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落春光无数(女尊)





送ㄆ送ǖ摹?br />   “你不信我?”许诺急了。
  瞧着四处无人,许诺一咬牙扒开了衣裳露出了内衣,但见内里凹凸有致,甘初瑶低头轻笑,“我对女人没兴趣,你死心吧!”
  许诺脸红似血,也不说话,迳自将手抻到左侧,只轻轻一拉,甘初瑶便傻了。
  那,那往下掉的胸部是……假的?甘初瑶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像了。
  “你说你喜欢男人,那么现在呢?我,我便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且,一直是个男人。”许诺轻轻的说道,似怕吓着她的样子怀着满脸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盘根错结辩忠奸

  甘初瑶瞪着许诺看了半晌,脑中除了一片空白便再也想不出任何言辞。
  许诺等的心焦,眼看着甘初瑶无动于衷的样子不免有些惶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涩,一把拉起甘初瑶的手放在他的胸前。
  “你,你若不信,可以摸摸看,我,我真的是个男子。”着急忙慌的样子哪里还是那个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许诺。
  甘初瑶依旧没有回神,但那手却不受大脑控制的动了两下,许诺身体颤了颤。
  许诺急于解释,又不敢直视着甘初瑶,只将眼睛瞥向一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我不叫许诺,我的真名叫许言,许诺,是我姐姐的名字。我姐姐……总之,你只要知道我也是个男子便是了。”说到后来似是赌气似的。
  甘初瑶感受着对方胸膛的震动,听着对方似是而非的解释,愣了半天终是找回了神智,轻叹一声替他拉好那被他扯下来的假胸,“胸小不是你的问题,大女子何故在意这些,岳麓国就爱捣鼓这些烧银子的玩意,好好的女人非得弄的妖娆多姿的跟个男人似的,没得让人瞧不起,唉!许先生大概也是受了国人的影响,好在我国不兴这些,许先生还是不要再弄这玩意,没有人会笑你胸小的,何故编那拙劣的借口来骗我,还许言?当我不知道你许先生一诺千金似的,许先生的人品不光初瑶信得过,便是几国之中也无人敢怀疑。”
  说话的时候甘初瑶已经将许诺自己拉散的衣物给整(www。87book。com)理好了,末了还颇细心的又将几处皱了的地方抚平,这才拍拍手表示满意,完全无视了许诺变黑的脸色和身上瞬间散发出来的凌厉的冷冽寒气。
  “好了,夜已深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真是事多的一天,明天还有更多事要处理,许先生也早点休息吧!”转身,抬脚,甘初瑶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处,可惜许诺不是个好糊弄的,哦,现在应该称呼他许言了。
  许言一把拉住愈走的甘初瑶,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冷厉非常,若忽略了那抹未来得及褪下的红晕的话。
  “你不信?”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能吞了她。
  甘初瑶背对着他,闭了闭眼,又深深的呼了口气,方转回身子,“许先生,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时候不早了,我困了,放手。”
  “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想离开。”许言此时完全忘记了先前的羞涩,满心满脑吐露实情后的轻松被甘初瑶的表情给激的半点不剩。
  甘初瑶见许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知道话不说清楚怕是今晚谁也甭想离开。
  当下抽回了手,顺便揉了两下,刚那一拉的力道差点没把她的手臂给拉脱臼,许言有些抱歉,刚想开口问一下她疼不疼,却冷不防甘初瑶下一刻便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那力道……嗯,似用了全身力气,这不,许言都感觉自己的牙龈有些松动了。
  “还想不想听了?或者,还要不要我再说些什么了?”甘初瑶收回被震麻的手,斜睨着眼睛冷冷的反问。
  “呵……”许言拿手轻擦了下嘴角,“嘶……下手还真狠,你也是有夫婿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也是要看人的,许先生这样的,怕是用不着吧?”甘初瑶高抬着下巴冷视着许言,心里对他是男人一说虽还不能一时接受,但很奇怪自己为何没有像对其他男子那样对他?为何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强硬的可靠的不需要她来保护,反而自己似是找到种依靠的熟悉感?
  嘴角的腥涩令许言疼痛的同时也开心不已,他一反从前的深沉,直视着甘初瑶咧嘴笑道:“大小姐想必被那千篇一律的小男人给弄烦了吧?许言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不知争取的男人哟!大小姐可要小心了!”
  甘初瑶翻了个白眼,“别笑了,这种笑不适合你,还有,我已经有正夫了,难道许先生愿意给本小姐做小?呵呵……如果这样的话本小姐不介意在这后院劈出一块地方安置你,哦!我忘了,许先生好像已经是本小姐的人了!”
  对于甘初瑶最后一说,许言本能的不予反驳,反而希望她永远就那样认为才好,虽然这好像对悠云不太公平。
  “大小姐想的倒美,就算许言愿意,我平原许家也不会愿意,做小?许家可没有做小的儿子。再说,许言相信,大小姐终有一日会十六台轿的抬许言进门,呵呵……”许言心情好极了,不知不觉便丢了羞涩,恢复了往日做许诺时的风采,这倒令甘初瑶放下了提着的心。
  多怕这许诺一旦变成许言就不能如从前那样同自己说笑怒骂,嗯,这样似乎也不错,男子不男子的倒对自己以后的事没有影响,只要还是一个人就成。她可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女人,没有那看不起男子的闭塞观念,要知道,那箬邑国可还是男子当权呢!
  甘初瑶对许言那满是信心的样子不置可否,却对他身为男子却不在乎自己的贞操感到不可思义,怪道旁人都说这许言有几怪,想必这只是其一吧。可既然他不提,自己也没道理先提不是?
  当下甘初瑶便转了话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额……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许言笑看着甘初瑶躲避的神情,心中高兴的同时又有些微苦涩,这么明显的躲闪回避那个话题,对于情根深重的一方的打击绝对不小,更别说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这样。
  “你信我了。”许言轻叹一声,不是问句,而是很肯定。
  从甘初瑶抽他时他便知道,跟她相处久了,多少还是了解她的,她若心存怀疑,绝对不可能这样轻易被留下,也绝对不会这样好说话。
  甘初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回头遥望远方,半晌,“嗯,我想不出一个男子心甘情愿化成女子呆在另一个女子身边任劳任怨的帮她是为了什么?或者一开始心存异心,但这么长久的相互扶持,最后还泄露了秘密,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多疑,爱情这个东西我多少还是懂点的。”
  岂止是懂点,甘初瑶心内感叹,前世的自己不就是因为爱情这个东西而一失足成千古恨么。
  静了半晌,就在许言以为甘初瑶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耳旁又传来一声轻叹:“许……许言,我不能给你承诺什么,你要的我给不起,正如你说的,平原许家没有做小的儿子,我甘家也没有休夫的前例,你,唉!你若还想留下便要打消那个念头,咱们还和从前一样,放心,我不会因你是个男子而轻视了你,自然,在没有你的允许下,我也不会对外人提及你的真实性别,咱们就当……就当今晚这次谈话从未存在过。”
  低头绕过许言,甘初瑶抬脚愈走,一侧的手臂却又被拉住,“初瑶……”
  虽在心间唤过这个名字无数次,可真喊出口时,许言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我不会逼你,但我要你明白,我对你从来没有要求,纵使你不能给我名份,我也不在乎,我依然会在你身侧护你,我只要你一句话……”
  甘初瑶回望着他,见他眼里晶光闪烁,立即掉头不敢再看,“永远不要怀疑我,永远不要对我有所隐瞒,什么事我都能帮你,只要,你信我。”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甘初瑶不知道此刻要和他说些什么,前刻的挣吵似乎显得很没有意义,如今一切真相大白,那么关于银哨子的事便与许言无关,想起自己初时对他的怀疑和嗔怒,甘初瑶不觉有些羞愧。
  许言轻轻的小心的将甘初瑶拥进怀里,“你说的对,我不知道你们母女究竟是怎么了!我以为天下母亲都是关爱着自己的孩子的,可显然你母亲不是,但请相信,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原因的。还有那谢珉,我已经派人将他控制住了,你放心,四小姐不会知道在她跟前的父亲是个替代品。”
  甘初瑶惊的挣扎了下,却被许言牢牢的抱住,耳背后的肌肤似有水迹流过,甘初瑶不敢多想,而许言依旧用那不急不徐的声音轻缓的说道:“想害你的人我也必不叫她好活。”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许言袒露了秘密心头轻松,甘初瑶却因着那一抹突来的强烈而熟悉的依靠感兴奋了整夜,可怜两人把臂言欢的时候全然忘了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的王浏。
  而同样整夜没有睡着的还有那白天前来打探消息的萧环。
  “母亲不用担心,女儿已经安排了着好棋,只要有了那个人,咱们想知道什么都会手到擒来的。”一旁的萧岚略显兴奋的说道。
  萧环对这个女儿已经彻底失了信任,当下怒道:“你除了知道每天跟着三皇女后面虎假虎威你还干什么了?我让你挑兵补充进萧家军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这会倒好意思来这邀功,滚……事情没办成之前别在我面前出现。”
  因着对尤贵君的憎厌,萧环连带着对三皇女也无好感,更是对一直巴结着三皇女的女儿厌恶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盘根错结辩忠奸

  彤嘉王府后花园内
  萧岚拥着化身成红扇的悠云一杯一杯的往他嘴里灌酒,一旁的凌嘉则不急不徐轻轻浅浅的浅酌慢饮,嘴角含着一抹淡雅的微笑,神态极其悠然闲适,与萧岚的郁卒形成鲜明的对比。
  “咳,咳,咳!”红扇终受不了她这样的对待,一个没来得及咽下就被紧接着灌下的一杯酒呛的直咳,脸上早就绯红成一片。月色下真真撩人,可惜此时萧岚对佳人无意,非但没有出言安抚,反而一个抽手就将人给推了出去,任红扇稳不住身形摔倒在地。
  “贱人,喝个酒也敢咳成这样,作给谁看?哼,一个个的不待见本小姐,现在竟连你也敢这样,打不死你!”话刚落地便拳脚相加,完全失了往日的翩翩风度,此时面目狰狞可怕,哪还有大家小姐的风流体态。
  这萧岚竟将自萧环那里受来的气全数的撒到了红扇身上,可怜红扇被打的直不起身子,加上又被灌了酒,受不了两下便晕了过去。
  原来悠云自回到烟波阁后,也不知许言与那老鸨怎么说的,反正隔天悠云便成了红扇,且住进了原先红勺的房间。再后来便巧遇了来此寻欢的萧岚。
  红扇在烟波阁内并不十分出色,可彼时萧岚正因着甘初瑶夺了她心头所爱而心中郁卒,猛然听说这红扇竟是甘初瑶宠幸过的小侍的弟弟,也不知存着什么心思,萧岚便将红扇给收了。
  对于红扇的非完壁之身,萧岚压根就没在意,烟花之地的男子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摸的,玩玩就好,何必在意,萧岚只要一想到甘初瑶与她玩的是同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棒子就感觉全身血液倒流,浑身兴奋无比。
  但,那也只是初时而已,兴奋劲过了后萧岚又觉得这样颇没意思,啥时候把他哥哥压在身下,或者不计哪个甘初瑶的男人,只要与她有关的一切,萧岚都想抢夺过来,这种想法一开始形成便越发止不住,于是自凌嘉监了国后,萧岚便侍前侍后的服侍,只等她一朝登位,那么,不仅仅是凌瑜之,就算要了甘初瑶的命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可惜她的想法被萧环嗤之以鼻并给予满目的嘲讽。
  就像今晚,本想作个孝女安慰一下满腹心事心情不郁的母亲,结果却被母亲不识好人心的给一通臭骂,萧岚越想越觉得憋屈,于是愤而出府进了彤嘉王府。三皇女很上道,看着萧岚心情不郁,立马便派了人将红扇接了过来。
  “行了,你这么个灌法是个人也得呛着,再说,何苦跟一介风尘男子计较,打死了倒无防,只别脏了我的地方。”凌嘉放下酒杯,眼风扫过渐渐平息下来的萧岚,脸上虽依旧笑着,可心里早就已经不赖烦了,若不是因着她身后的势力,自己何必要和她套近乎,为了一个男子竟昏聩成这样,完全失了早先的风华,现在看着,很奇怪当年为何人人都觉得她是一个少年英才。
  招招手,身后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人,凌嘉指指昏了的红扇,“送他回去,告诉老鸨公好好照顾着,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否则……”凌嘉眼睛似有若无的朝她俩身侧的配刀上扫过,两人立时浑身一震拱手从命,接着便似抓小鸡是的将红扇给提走了,没有一点怜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