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挂了江琳俐的电话,他又打了电话给正在银行里办理汇款手续的周季明,把江琳俐的事简单交待了一遍,让他赶紧赶到医院去了解情况再跟他报告。
交待完了,他捏了捏眉心,继续吃午饭。结果还没吃几口,同科的同事老赵就走进办公室来,拿着几份卷宗叠到他案头本就堆积如山高的卷宗上。
“易枫,这是我从b市那边的检察院秘密调过来的资料,你看看,陆振宇的案件绝对是他杀,而且关系到京城那边很多人。我觉得头都大了,查不出来,咱哥俩都得挨批,搞不好被流放到边僵去!可要是查出来了,麻烦也会很大。”
“什么?”易枫饭也不吃了,把那几份卷宗拿了下来,放在手里翻看。
老赵趁他浏览卷宗时又说:“上次不是说你太太认识陆振宇吗?现在军方把陆振宇保护得滴水不露,连我们都被各种理由挡在门外,要不你跟你太太以朋友的身份先去他那里探探底,等有了眉目,咱们也好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易枫耐心把几份卷宗都大致浏览了一遍,眉头拧得化不开。陆振宇这件案子,可以说是他毕业以来碰到过的最错综复杂,牵扯最深,最隐晦的案子,若是处理不好不仅仅是被流放,回家吃自己的也是很可能的事。不过,越错综复杂的案件,其背后的阴谋就越大,而其对社会的危害度也越高,对他来说,既是一项挑战,又是一件身为执法者必须去做的正义的事。
思考再三,他点头说:“行,那我联系我太太,如果可以下午就去找陆振宇看看。这边的事就交给你和小郑了。”
“说哪里话,这案子我也可是你的拍挡,你尽管放心的去,这边我照着。”老赵说,“其实我也想赶紧把这案子办了,不然总觉得脖子上悬把刀,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来。你不知道我老婆昨天还跟我说,让我申请调其它部门,不然就要跟我离婚,你说这都什么事啊,不就是最近回家晚了,周末休息时间少了吗?”
易枫打趣说:“赵太太这招屡试不爽啊!”
老赵趁机八卦一句:“别说,易太太倒是从来没有管过你这方面的样子?”
易枫一起起顾惜惜就失笑,说道:“她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真羡慕,我家那个简直母老虎。”老赵一边抱怨,一边拍了拍他的肩,“你先吃,我再去档案室查查有什么在助,等你下午回来,我们开个小组会议把头绪捊一捊怎么样?”
“行。等我回来。”
“那我去通知他们。”
办公室门重新关上了。易枫三下二除五把午饭吃干净,又打了电话给顾惜惜,问她下午有空没有。
“我现在正准备出门去我妈那里,有点事,怎么啦?”
“我下午想去找找陆振宇,你找妈有什么事,能腾个时间和我去一趟疗养院吗?”
顾惜惜想了想,自己现在出门妈妈那里拿点东西用不了一个小时,时间应来得及,就说:“可以啊,我就去实验室找点东西,之前把药剂搬过来后,有些东西落下了。要不你一会到我妈那里去,我在花店等你?”
“你怀孕了,怎么还捣鼓这些东西?”易枫皱眉。
“安啦,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我知道分寸的。一会见啦!”
当顾惜惜结束了和易枫的电话,开着新买的沃尔沃s60出门时,阎凯也正坐着他的兰博基尼aventadorlp700—4上往云翎湖别墅区驰骋。
昨天晚上阎凯连夜审问了“今夜”当班的高管和服务生等人,终于找出了可疑人物——江琳俐,而今早马琴又向他坦白了昨天林宛中向她要了特殊药剂的事情,从而让他将昨夜的事和林宛如联想到了一起。他从马琴那里出来,就隐忍怒气,直接开车前来云翎湖别墅区。
当兰博基尼aventadorlp700—4和沃尔沃s60在东湖区柏油路上相遇并擦身而过时,阎凯骤然刹车,在柏油路上直接转了一个高难度的弯,追上沃尔沃s60。
顾惜惜在迎面时就发现对面车里坐的人是他了,当兰博基尼追上来时,她踩下了油门,将速度飙到了最大,就是想甩掉他。奈何沃尔沃根本没办法和兰博基尼竞速,没开出多远就被追上了,甚至直接被后者超越并拦在了路口。
她紧急踩下了刹车,顾不得这里是高级别墅区,直接打开车门就冲对前面破口大骂:“你找死啊!我要是刹车踩慢一点咱们两都得去见阎罗王!”
阎凯从容下车,似笑非笑地说:“你的开车技术比我想象的要好。”
“那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顾惜惜以前没买车也不开车,却不代表她不会开车,犹其是在身边几个死党都是飙车高手的情况下,她的开车技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尽管如此,她说要买车时,易枫还是给她买了一辆沃尔沃,美其名安全第一,碰坏了也不心疼。
阎凯又说:“林宛如就住在五号别墅,从这里过去十分钟车程,一起去看她?”
“不必了,阎先生不是说再也不会找我了么。”有些事情说破之后反而好办,你可以不假辞色地说你想说的话而不必再顾忌对方。
“是关于昨天晚上包厢里被下了药的事,你难道不好奇?”阎凯一手撑着车门,闲适地站着,目光落在顾惜惜脸上。
“不好奇。”她脸色沉了下来。他有此一问,必然代表此事和林宛如有关,她实在不愿意往最坏的结果去想,所以选择了不听。
“昨天林宛如向我的属下马琴要了无色无味的催情剂,然后由江琳俐放在了昨天那间包厢里——我想你知道马琴是谁。”阎凯从容叙说。
果然!顾惜惜本来很好的心情忽然陷落了一角阴影。她只不过答应了易枫的求婚,林宛如至于这样恨她吗?她冷笑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只是告诉你,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你真心和她交朋友。还有,我承认是个卑鄙的人,却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如果你想最后对林宛如说什么,就跟我来,如果不想,我也不强求。”说罢,阎凯转身钻进车内,发动了车子,绕过沃尔沃s60,往五号别墅方向开去。
顾惜惜回头看着兰博基尼的车屁股,想了想,也钻进车内,发动了车子,毫不迟疑地拐弯往五别墅开去。她没什么话想再和林宛如说的了,但是她想知道真相,她想确认林宛如是不是真的恨不得她和肚子里的宝宝立即去死。诚然林宛如娇生惯养且有点公主病,但为人心地都还是好的,不然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和林宛交往两年一直友好如初。
阎凯从后视镜里看见银白色的沃尔沃s60跟了上来,嘴角微微上扬。
不一会儿,兰博基尼和沃尔沃前后驶进了五号别墅的庭院,阎凯和顾惜惜相继下车走进了主屋。云翎湖别墅区里的每一栋别墅建筑风格都不尽相同,庭园格局也全然不同,顾惜惜和易枫的三号别墅是地中海风格建筑,由卝87book卝整卝理而阎凯的五号别墅却是英式建筑,连庭园也是配套的异域英伦风格。
当两人走进了大厅之时,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的林宛如愕然地坐了起来,目光先是落在阎凯脸上,继而转向他身后的顾惜惜,然后霍然起身,“顾惜惜,你怎么来这里了!”
昨天江琳俐打来电话说易枫已经被她拦住,林宛如以为顾惜惜这回要倒大霉了,所以今天一大早起床心情好得不得了,就等着“今夜”那边传来好消息了。她完全没想到,从早上等到中午,等来的却是阎凯和顾惜惜一起出现在她的别墅里。
再看顾惜惜,上身穿半袖撞色格子衬衫,下身穿白色的半身裙子,时尚靓丽,神清气爽,像个正准备去远足的都市丽人。林宛如只要眼睛没瞎,就不可能看不出眼前这阵仗意味着什么。
“你们……”她以为昨天的计划万无一失。天时,地利,人和,即使不能闹大事件,至少也该闹出绯闻,让顾惜惜吃不了兜着走才对。
顾惜惜走进大厅后,一直都细心留意着林宛如的神色,当她发现林宛如在看见她之后脸上闪过的失望和懊恼之色时,对于阎凯刚才说的话已经信了一半。她微笑地问:“发现我昨天晚上没有如你所愿出点事,林小姐很失望是吗?”
☆、116 诡异车祸,生死不离
林小姐很失望吗?不是朋友间习惯的称呼宛如,也不是生气斗嘴的时候称呼林宛如,而是陌生且平淡的三个字——林小姐。舒槨w襻
听到这个称呼,林宛如的脸色就变了几变,她知道,顾惜惜是彻底和她生分了,以后想再利用也不可能了,索性撕破脸。她冷笑:“不是失望,是觉得老天没开眼,一个抢人老公、红杏出墙的女人居然能够活得风生水起。真是讽刺!”
顾惜惜故作恍然状,“原来林小姐也觉得很讽刺啊?就不知道林小姐明不明白讽刺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林宛如横眉竖眼。
顾惜惜就拉下了脸,盯着前者说:“我和你之间,最讽刺的事情,是我把你当成朋友,而你只把我当成你的陪衬。一个女人偶尔让身边的女性朋友做自己的陪衬可以理解为虚荣心作祟,但如果是两年如一日的让同一个人给她做陪衬,那就是公主病犯了。我这人本来就不爱出风头,做陪衬也做习惯了,但有一点我无法容忍的是,别人对我蹬鼻子上脸还给脸不要脸!”
“你……你这贱人说什么,抢别人老公还有理了!”林宛如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副要将扇顾惜惜两大耳光似地模样,却被阎凯半途拦了下来。“阿凯,你现在公然维护这个女人了吗?你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吗,就算婚礼没举行,我依然是合法的阎太太!”
顾惜惜不忍看她此刻丑陋的嘴脸,视线却还是定定地锁着她的眼,“林宛如,我只问你一句,昨天晚上在‘今夜’的总统包厢里下药的事是不是你和江琳俐做的?”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这贱人今天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难道是想跟我耀武扬威,你不但有本事抢走了我的易枫,还有能力抢走我现在的丈夫吗?”林宛如避开她的视线,却又不小心和阎凯阴沉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又狼狈地避开了。
阎凯似笑非笑地说:“马琴已经把昨天你找她的事都告诉我了。”
林宛如脸上出现了恐慌继而怨毒的神色。
顾惜惜踏前一步,逼近她,再问:“下药的事情,是不是你和江琳俐干的?回答我!”
“哼!是又怎样?去易枫面前哭诉,让他来告我啊?”眼看回天乏力,林宛如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吼了出来。
顾惜惜看了阎凯一眼,别有深意地说:“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谁那么缺德要陷害我和宝宝,既然你都大方承认了,我也没什么好说了。”
她忽然走上前去,照着林宛如的脸扇了一个大耳刮,然后晃着发麻的手掌说:“这个耳光是为了让你清醒清醒,好想想这么长时间以来究竟是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还是你对不起我多一点!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对付你——我这人很懒你也是知道的,有人代劳的话,我很乐意作壁上观,省得脏了自己的手。”
说罢她别有意味地看了阎凯一眼,转身潇洒地往大厅外走。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没有再留下来的打算。阎凯没有追出来,倒是林宛如歇斯底里的声音从厅里传来,她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从容不迫地上了车,隔绝了人语声,将车子调头开向别墅门口。
阎凯要怎么对待林宛如,那是他们的家务事,从此她的朋友名单里也不会再有林宛如这个人,那句等林宛如想通随时可以来找她的话也被她从大脑里剔除。
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对林宛如的愧疚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她曾经以为没有了愧疚心里就会轻松许多,可她发现此刻心里一点儿也不轻松,反而有种更沉重的负面情绪压在心头,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开着车来到市中心,回实验室里搜罗了一些药剂放医药箱里,拎下楼来,先搁在后车箱里,然后又步行去花店找顾妈妈。
顾妈妈的花店已经重新开业了,门口也没有再出现跟拍的记者什么的,大约是那阵风潮过去之后大家的热情都冷却了。毕竟一个徐娘半老的荣誉少将其实没什么,按照本国国情,军人永远没有娱乐明星和政客抢镜。前几年传得沸沸扬扬地某某高官儿子撞死人事件,某某国家文职少将歌唱家儿子轮JIAN事件,等等新闻事件层出不穷,网络爆红,可谁见过真正军人的儿子被爆料出来闹事的?
没有吧!究其原因,首先是真正的军人家庭对子孙的教育都很严格,就像易枫这一家子;其次是咱国家军人那么多,上将,中将,少将各种将不少,却没几个当真在媒本面前曝光,你要真找点屁事报导出来,民众还会一头雾水地问你:“这人谁啊?”然后看过就忘了。
所以说这种没有甚噱头的报导,又容易遭来打压,吃力不讨好的事谁爱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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