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所以说这种没有甚噱头的报导,又容易遭来打压,吃力不讨好的事谁爱干啊?记者又不是傻子。
顾惜惜在花店里一边给顾妈妈打下手,一边和顾妈妈说林宛如的事。顾妈妈就安慰她,“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你都有五个好知己了还不知足吗?”
又说:“人生本来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这些人生经历会影响他们的思维模式,哪怕性格相似的两个人,即使碰到同样的事,也会有不同的处理结果。其实你和林宛如的性格就某种程度来说是挺相试的,一样很装,一样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着另外一套。”
“妈,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子的人啊,又装,又两面三刀,听起来像个邪恶女配!”顾惜惜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顾妈妈,“哪有把自己女儿说成这样的,果然领养的就是和亲生的不能比!唉!”
“死丫头!”顾妈妈敲了她的脑门子一记,剜了她一眼说,“老娘这不是给你分析吗?你说,这样是同样的事情发生,把你和林宛如的身份对调,老实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顾惜惜想了想说:“我凑上去,把她丫个死女人给打得满头包,狠狠地骂一顿解气,再去易枫面前告诉他,错过我是你丫没福气!”
顾妈妈又问:“然后呢?”
“然后就不理他们了,姐们儿再找下家去,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惦记一根本来就爱的草呢?”顾惜惜认认真真地回答。当回答完顾妈妈时,她心里也有点想通了。
顾妈妈就笑说:“所以,你自己也想得通了,妈就不必再画蛇添足说什么,人各有命,各自安生,你现在的首要大事就是安心养胎,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外孙,跟易枫好好过日子,其它什么无须操心惦记。”
“我不是惦记,就是心里堵得慌,甚至连以牙还牙的心情都没有了。”顾惜惜撅嘴托腮,拧着秀眉说。
“没有就别想了!”顾妈妈点了点她的额头,眼神宠溺,像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大小孩。
“嗯,不想了!想也没有用。话说,妈你招的小妹什么时候来啊,不是说今天中午来面试吗,这都一点多了。”
刚才进店时,她听顾妈妈说今天有人要来面试花店小妹一职——也就是补她结婚之后花店里留出来的空缺。她也乐巅巅地坐着准备给顾妈妈把把关,想体验一回老板亲自面试员工的过程,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倒是把易枫给等来了。
当易枫走进花店时,那面试的花店小妹还没有来,顾惜惜只好遗憾地和顾妈妈道别,然后牵着易枫的手出了花店。
临要上车时,顾惜惜想到药箱还放在自己的沃尔沃上,就让易枫在原地等她进小区把药箱拿出来,易枫坚持陪她一起去,于是两人手挽着手走进小区,不一会儿又手挽着手从小区里出来,然后坐上了奥迪Q7,往坐落在市郊的安氏康复疗养机构而去。
两人都没有发现,就在他们上车的不远处街角,江琳俐已经将他们从花店出来后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包括顾惜惜走在路上突然心血来潮亲了易枫的脸颊一口,以及易枫兴之所致将顾惜惜像举小孩似地高举过头的动作,还有两人脸上幸福洋溢的笑意。江琳俐看得红了眼。在她如此不幸的时候,那个害她的家庭支离破碎的男人却在她的面前大秀恩爱甜蜜。
她掏出手机,打了林宛如的电话,电话通了,那边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她打了两次,结果都一样,想了想只好作罢,拎着两只饭盒正要转身回医院照看母亲,电话就又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林宛如看到未接电话后打了回来,结果却是“今夜俱乐部”人事部的来电,内容很简单。
“江小姐,你被解雇了。”
“为什么?能给我理由吗?”
“这是老板下达的命令,我只是代为通传,至于理由老板说你自己清楚。这样,请本周四到财务部领剩下的薪水,再见!”
江琳俐收起手机,心想这样也好,反正昨晚她也答应易枫不再去“今夜”上班了,现在她要全身心投入到她的计划中了。她看了看易枫的车子离开的方向,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转身往医院走。
周季明刚刚在医院里给江太太,也就是宋美云预存了一笔医疗费,副院长亲自作陪送他出了医院,刚好和从医院外买饭盒回来的江琳俐碰了面。副院长见状就和他道了别,先行回办公室去了。
周季明又在原地和江琳俐说了几句话,见她表情不太好,甚至有点阴沉可怕,就赶紧告了辞,回头一到车就,就立即拨了电话给易枫报告这边的情况,顺便提醒一句:“我觉得江琳俐这女人有点可怕,今天看着她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易枫顿了顿,说道:“事情办完就行了,其它的事别管。”
结束了通话,他拿下蓝牙耳机,见顾惜惜正好奇地看着自己,就说:“江太太的病情突然恶化,我让小周去给垫付医疗费。”→看书吧…www。kanshuba。org←
顾惜惜问:“早上你就是跟小周说这事吗?”
他点头。
她又问:“为什么你不事先告诉我呢?你告诉我,我还能帮你去处理,也不用你一大早又要上班又要赶着找小周谈不是吗?”
“一点事,让小周去办就行了,你别多想。”
“我没有多想。你习惯让小周替你跑腿也没关系,可是,我们现在是夫妻不是吗?夫妻就应该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不是吗?”
“惜惜……”他抽空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表情不霁,微微皱眉,“你今天怎么了?”
刚才打电话不还好好的吗?
“我没有怎么,就是觉得有点难过。”顾惜惜想了想才说,“你没有发现结婚以来,除了跟我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会跟我说之外,其它的事你从来不和我说,自己一个人就去办了,再不然就是直接交给小周,很多事小周知道,我却一头雾水。”
她以为他们现在算是既有爱情又有面包,两人的相处也融洽,婚姻本该是幸福美满的,但这件事还是让她心里不舒服。
“如果你问,我会如实跟你说,但我不可能每件事都特意跟你提起。”易枫觉得她这个要求有些无理取闹。
“其它的事情就算了,那这件事呢?为什么早上你也不跟我说,非要特地去找小周躲起来说?”顾惜惜指控。
“没有。”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易枫懊恼地想。
“没有什么?是故意避开我,还是没有躲起来?”
他默然,懒得跟她解释,自顾自地开车。
“你默认了吧!还说没有,明明就有,你告诉我一下怎么着?难道我还能管着你让你别帮江太太付医药费吗?还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小气,会舍不得一点点化疗的医药费?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看待了?”她说到后来话中都带了哭音,
易枫看了看她,眉头皱得快打成死结了,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索性就不说了,默默开着车。
顾惜惜见状,本来是假哭的,这会儿真的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转就掉了下来。
他一开始觉得烦躁,听着她抽抽答答地声音久了,却忍不住笑了,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别哭了,再哭伤眼睛。”
“你还笑!合着你就是没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是吧?”顾惜惜抢过面纸,擦掉脸上的眼泪,顺便大力拧了一下鼻涕,有意恶心一下他。
“多大点事,你就能联想出一堆有的没的,如果我特地跟你说我要去帮助江太太,你是不是又会怀疑我为什么那么热心帮忙?”
“确实有点怀疑。”她撇撇嘴说。
他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又不说话了。顾惜惜就故意说“干嘛啊?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老婆哭了,你连安慰一下都不肯!”
“等你哭完再安慰比较有成效。”
“你……”顾惜惜抡起拳头捶了他一拳,又报复似地狠狠掐了他腰上的软肉一记,把眼泪一抹,不哭了,把头扭向车窗外,决定和他冷战。
这一冷战,就冷战了一路,直到车子进了安氏康复疗养院,她的嘴巴还撅起老高。易枫泊完车,主动上来揽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却挣不开,只好别别扭扭地跟着他的脚步往陆振宇所在的复健疗养别墅区域走去。
不过当见了陆振宇和安远琪,几个人一起聊过天后,顾惜惜也就把这点破事儿给揭了过去,等两人再坐上回市区的车后,她又变成那个笑逐颜开,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易枫和陆振宇在谈话中获得了不少意外收获,让他对案情的进展有了新的突破点,心情大好之下,也就暂时抛开了工作,陪她天南海北聊些她感兴趣的话题。
由于安氏康复疗养机构建在S市郊区偏僻的山间,回市区的路上必须经过一段长长的盘山大道,九弯十八拐的,很考验司机开车的技术,路边每隔一小段就有告示牌提醒各位司机:盘山公路,车辆慢行。
易枫一向遵守交通规则、开车速度绝不超过安全限速,看到这样的告示牌后,自觉地把速度又调慢了一档。顾惜惜也不催他,难得和他一起出来一趟,盘山公路周围的绿化又极好,车速一慢下来她就摇下车窗,一边欣赏山间美景,一边呼吸新鲜空气。
易枫叮嘱她头不要太靠近车窗,就集中精神开车。盘山公路的转弯处向来都是车祸多发路段,这里视野不佳,弯道又多,开车需要更加认真小心。
“易枫,周末有空的话我们再来疗养院玩两天怎么样,这里亲近大自然,到处山明水秀,比云翎湖那片人工味浓郁的山林要好得多了。”顾惜惜收回落在车窗外的视线,看向易枫,“好不好嘛?”
就在这时,她察觉车子前进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抬头见前方是一下坡并转弯路段,顿时吓得心都吊起来了,提醒易枫:“前面有弯道,快减速!”
“刹车失灵!”易枫沉着脸说出刚刚发现的事实,他的脚现在正紧紧地踩在刹车上,然而车子的速度半点没降下来,反而因为下坡的惯性动力而越来越快。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声音却十分冷静地对她说,“我把车门锁开了,如果情况不对马上跳车!”
顾惜惜闻言脸色发白,双手下意识地护着小腹,在这样的车速下即使身手敏捷的人跳下去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何况她还怀着身孕。医生的交待至今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如果她再受到下坠或者其它的冲击,宝宝就危险了。
她颤声问易枫:“我跳下去,那宝宝怎么办?医生说我这两个月都要小心的!”
“别说傻话!”易枫沉声说道,双眼紧紧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丝毫不敢松懈。“趁现在车速还行,我往右边靠,你跳进草丛里。”
顾惜惜顺着他的话,看向盘山公路右边的草丛,手还紧紧护着腹部,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跳下去的勇气,跳车她不怕,可是宝宝……她舍不得。“易枫,要不这车咱不要了,你靠右开过去,擦着路边的草丛和山壁减速,只要速度减下来,咱们还是有机会拐过弯去的。我记得下坡拐弯之后是一段平路,右边有一片树林,实在不行我们让车撞树上去。”
她看向易枫的目光带着央求,这个办法有点儿冒险,成功率虽然不低,但依然有失败的可能,如果失败她和易枫还有孩子都可能跟着冲出山坡粉身碎骨。而现在跳车,也许两人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但生存率应该相对会高许多。
“你……”易枫想骂她,视线却不经意地扫过她下意识护着腹部的手,顿时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忽然改了口,“我试试。”
说着他就将方向盘往右边打,尽量让车子贴着路边灌木围栏和草丛前进。车玻门因为和山壁磨擦而发出刺耳的锐响。
顾惜惜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声音,一边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易枫,要不我来开车,你先跳车,万一我失败了……”
她原想说万一她失败了至少他还能活,但易枫没有让她把话说出口就冷冷打断她,“要跳一起跳,你不跳我也不跳!”
生死关头,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车头摩擦山壁的锐响持续着,车头几乎都冒出了火花,但他还是坚定地掌握着方向盘。
“易枫……”顾惜惜捂住口鼻,心中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悲哀。只因她一瞬间的舍不得和迟疑,他却要陪着她一起冒险,他明明可以跳下去的,以他的身手刚才跳下去的存活率几乎是百分百,而现在——她看向近在眼前的公路拐弯处和弯道之外的断崖——现在已经错过了先机,就算跳车也来不及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手紧紧抓着车门把一手护着腹部,做好了赴难地心理准备的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如果老天爷让他们一家三口在这里脱险,她一定会原谅所有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无论江琳俐还是林宛如。她以后一定会日行一善积极公益事业,她要把瑞士银行里所有的存款用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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