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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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季明咕哝道:“你们现在还分彼此吗?”

“你最近是不是嫌工资太高了?”易大少意味不明地问。

“谁会嫌工资高啊?你给我月薪一百万我也愿意。”周季明调侃道,但继而还是认真解释了,“傍晚少夫人找我问报社的事,我不小声说漏了嘴,谁知她就那么狡滑地逮住我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可先声明,这次我很无辜的,而且我也只是挑了一些关键的说而已,没有把你交待的也说了,不然她今天不可能还跑去医院给你解围。”

“算你小子识相。”

“那大少不扣我工资了吧?目前我正在的攒老婆本呢。”

“老婆本?徐谦雅又愿意嫁给你了?”

“她就甭提了,我妈催我催得紧,我想也是该找人规规矩矩的女人结婚了。现在连大少都结婚,我总不能继续单身吧?”周季明说这话时,虽然声音很是轻松,但脸上却尽是苦笑。

在周季明和徐谦雅的感情事上,易枫也插不上话,便说:“行,等你找到想结婚的女人,我放你一个月假,赞助你马尔代夫一月游如何?”

“谢啦,快安抚少夫人去吧,女人是需要哄的,你不哄,小就能变成大事,大事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谢谢你的忠告。”

易枫在饭厅吃了一碗饺子,心满意足地准备回楼上,又想起装睡的顾惜惜估计还没睡,就泡了一杯牛奶,加了一点盐,端上楼来给她。

回到卧室,他在她这一侧的床头坐下,将牛奶搁在床头桌上,低下头细看她的睡颜,耳边响起她轻浅而有节奏的呼吸声,发现她似乎真的睡着了,也就不叫醒她了,将她手里紧紧抓着的被角扯了出来,将被子拉高盖住她瘦削的肩,再把被角压了下去。

他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口,刚毅地俊颜,在这一刻被无限柔化。“晚安,我的小太阳。”

他端起温热的牛奶,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不多时又回来了,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伸手环住她的腰身。

顾惜惜在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一只熟悉的大手贴上她的腰,就循着熟悉的感觉翻了个身,钻进某个充满了熟悉味道的怀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撅着嘴,漾着满足地笑,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易枫看着怀里撅嘴熟睡的人儿,忽然觉得什么冷战、吵架都没什么了,打了个呵欠,奔波了一天的劳累,也催着他赶紧进入梦乡。

所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就像他们现在一样。清醒的时候还说要冷战到底,可睡着的时候,又本能的和对方相依相偎了。

不过,对于顾惜惜来说,即使晚上两人相依相偎地睡着了,即使第二天醒来自己是躺在“某人”的怀里,也不代表冷战就这样结束了。

她在清晨就因为畏里一阵强烈的抗议而饿醒了过来,心想都是易枫给气的,害她昨晚上睡觉时没有喝牛奶吃宵夜,弄得一大早就被饿醒。她顾大小姐有史以来第一次被饿醒,简直是太丢脸了!

她拉开易枫横在自己腰间的狼爪子,趁他还没醒,悄然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一边披了件薄睡袍,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门口。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这举动是因为怕吵醒床上还在熟睡的某只!

当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卧室门边时,易枫就睁开了。他一向浅眠,刚刚她挪开他的手时就醒了,只是一时不想睁开眼,想看看她今天又要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了。

平时她若是比他先醒过来,总会对他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比如喃喃数落他的不是,又比如叨唠自己的一些小秘密,或者干脆就像蚊子一样在他耳边说“老公我好喜欢你哦!”、“老公你真帅!”或者“老公你皮肤真好!”。

诸如此类的言论,有时让他哭笑不得,就突然睁开眼来逗弄她,有时候让他心花怒放就继续装睡,直到她念叨完为止。不过今天她却什么也没有说,从他怀里退出之后,就小心翼翼地出去了,是要做什么呢?

目送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易枫也跟着从床上下来,披上睡袍,好奇地跟着出来,一路跟着她下到一楼,见她在饭厅门口和刚刚准备出门的沈姨打招呼。

“沈姨,今天我想喝炖猪肚汤,记得多买点新鲜山药哦。”

“哎,太太今天怎么这么早哟?”沈姨很少见她早起,是以有此一问。

顾惜惜毫不吝啬地逢人就易枫的告恶状,“还不是昨天晚上被易枫给气得没吃宵夜就睡了,所以一大早上被饿醒了。”

“要不,我先给太太下碗饺子再出去买菜?”

“不用了,沈姨你去买吧,今天早上我来做早餐就好。”

沈姨出门买菜去了,顾惜惜就越过饭厅,去厨房做早餐,两人都没有发现随后而来的易枫。

顾惜惜淘了米下锅煮粥,然后就煮了一杯鲜牛奶,又煎了一个荷包蛋先解馋,心想易枫还要大半个小时才会醒过来,暂时就不给他准备煎蛋了,结果当她端着刚煮好的热牛奶和黄澄澄地荷包蛋来到饭厅时,却见易枫正坐在饭桌边悠闲地翻看报纸。

她脱口就想问你怎么起来了,临时又想起他们现在还在冷战,就把话生生给憋了回去。她撅了撅嘴,端着牛奶和荷包蛋走到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自顾自地吃起来,还故意闻着金黄的荷包蛋满脸陶醉地说:“好香啊!”

易枫不得不承认,这股煎蛋的味道确实挺香的。他假装认真地看报纸,但隐在报纸后的目光却开始偷看顾惜惜。今天之前,每一次她准备早餐时都是先准备他的份,先端给他,然后再端着她的那份坐到他身边吃的,这次居然差别对待了。

“你没做我的早餐?”某人终于忍不住问了。

“没有,要吃不会自己做啊,我还是孕妇呢!”顾惜惜堵气地回答,回答完了才觉得自己傻啊,这不是还在冷战吗,怎么他一问就破功了?思及此,她轻哼了一声,低下头啃荷包蛋,决定不再搭理他。

都说得罪老婆的男人日子不好过,这么快就应验了。易枫放下报纸,看了看三两下就把一个荷包蛋给吃得精光的小妻子,放低了姿态:“老婆,咱能不能别冷战了吗?”他瞧着她忍得挺辛苦的。

顾惜惜顿了顿,没回答,端起牛奶杯子轻啜一口。

他想了一下,放下报纸,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那天的事情我确实没处理好,江琳俐被俱乐部的客人轻薄了,本来想带她出来,结果轻薄她的人竟然让保镖上来抢人,不得已打起来。你打找我的时候正好被扣在今夜的和解室谈停,怕你担心才没说出来。”

“真的只是怕我担心吗?”顾惜惜不愿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但只要他解释,她的心就会立马软下来,什么怨怼都变得不重要了。

“当然,我做事一向问心无愧,唯一只怕你这小脑袋瓜子胡思乱想。”易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早说不就好了嘛,害我生了一晚上的气!”她终于重展笑颜,刚好牛奶喝光了,就站起来说,“我去给你煎个荷包蛋,粥也应该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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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四千,明天努力6000,加油!

☆、128 我不会随便跟人说的

不得不说,对于已经被顾惜惜认可的人来说,她是个很好哄的女人,只要对方态度认真诚恳,她很容易就会把事情揭过去,并且不会记在心上。但对于一开始就不被她认可的人,或者曾经做了某些事被她否定了的人来说,她却是个顽固得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对象。

易枫是前者,而江琳俐无疑正是后者。

易枫吃了顾惜惜做的爱心早餐心满意足地上班去了。顾惜惜则在家里写了点材料,又精心打扮了一番,甚至翻出了结婚时易家给她置办的服装穿上,戴上了易老太太送的礼翡翠手镯,确定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可挑之后,才领着秦姨出了门。

她在云翎湖酒店会见了众多杂志社和报社的记者,披露了周国芸和宋美云的关系,以及易枫初来S市时受到宋美云母亲般的关怀,把宋美云捧成了天下有地下无的完美女性,无形中也抬高了易枫受人点滴涌泉相报的光辉形象。

“……相信大家也知道我和易枫前阵子曾经因为一宗走私案而受到报复,在那场人为车祸中,我们曾经许愿,如果我们和我们未出世的宝宝能够平安无事,就成立一个基金会,帮助贫困山区的失学儿童,让更多山区儿童能够接受教育。而现在我有幸坐在这里,和我肚子里健康的宝宝一起接受大家的采访,正是要向大家宣布,我的基金会将在下个月正式成立,届时将举行一次慈善义卖活动,希望今天到场的诸位,在如实报导关于我先生和宋美云女士,以及她的女儿江琳俐的同时,也能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让更多善心人士加入到我们基金会来——”

顾惜惜在澄清了易枫和江琳俐的暧昧关系的同时,也趁机给自己正在筹办的慈善基金会宣传造势。直到宾主尽欢,记者们散去,她才微笑着走出云翎湖大酒店的正门。

站在兰博基尼旁边,她仰望天上有点太过耀眼的光芒自言自语:“江琳俐,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她阴恻恻地一笑,而后钻进了驾驶座。站在车门边的秦姨听到她的话,看见她明媚娇俏的脸上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在大太阳低下愣地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手上掌握到的那份关于顾惜惜的个人资料其实并不够翔实。

顾惜惜进了驾驶座,秦姨也跟着上了副驾。她将车子开出了酒店范围,却没有将车开上回别墅的方向,而是往市中心方向开去

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女主人的脸色,问:“小少夫人不回家吗?”

顾惜惜轻笑,“回家?今天阳光正好,难得打扮得这么正式出来,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

“那小少夫人现达是要去哪里?”

“去看看江小姐和宋女士啊!”顾惜惜斜眼看了看秦姨,笑容可掬地说,“我现在可也算是在媒体面前彻底露脸了,做戏嘛就要做全套,我丈夫对她们情深义重,做太太的当然要全力配合,在他忙于工作时把人家尽量‘照顾’得妥妥的,不是吗?”

本来这话没什么,但在她特意把“照顾”两字说得特别重之后,秦姨免不得为之侧目了。她赔笑说:“呵呵,小少夫人说得是,说得是。”

“秦阿姨,我这个人嘛就是不会掩饰或者拐弯抹角,而且特别爱记仇,只要是得罪我的人,我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们。”顾惜惜一边开车一边说,“秦阿姨到了这把年纪,应该一眼就看出我刚才在记者面前说那么多都是什么意思吧?虽然我在媒体面前把江琳俐母女捧成仙女,但事实上她们背后做的小动作我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们既然要来挑衅我的地位,我就得好好反击反击,不然让别人误以为我是软脚虾没眼力见儿的主,那就不好了哦!”

“是啊!对付那些小三,就是应该先声夺人,让她们知道少夫人的厉害。”秦姨笑说,笑容却很是勉强,看样子十分言不由衷。

顾惜惜假装没发现似地,还调皮地对她眨眨眼说:“秦姨,我刚刚说的话只是跟你一个人说而已,你不会偷偷告诉奶奶或是其它人吧?”

“当然不会!”秦姨不自觉挺直了背脊,正色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基本的就是要为雇主严守秘密,乱嚼舌根要不得!”

“原来秦姨也知道乱嚼舌根要不得哦。”顾惜惜仿佛恍然大悟般,故作深思地点点头,继而又笑笑说,“看来是我错怪秦姨了,以为秦姨前天把我出去的事情急急忙忙告诉奶奶和妈妈是因为唯恐天下不乱,现在看来应该是秦姨关心则乱,太关心我的安危了,所以情急之下就打了电话给大宅那边通报,对不对?”

秦姨连忙点头说:“哦,对对!小少夫人说得对,前天的事我还被老夫人和三少夫人训了一顿,我这不是担心糊涂了嘛,怕小少夫人肚子里的宝宝出意外了,还请小少夫人莫怪!”

“我怎么会怪秦阿姨呢?您可是奶奶信得过的元老,听说易枫出生的时候,还是你陪护月子的呢。”

“都几十年前的事了,小少夫人还提它做什么呢,呵呵!”秦姨嘴里谦虚,脸上却浮现得意。

“再久的事,我们做小辈的都应该记住嘛。”顾惜惜一直笑吟吟地说话,笑容却明显有点儿假。

秦姨自然看得出来她这些话意有所指,看着她故意露出来的假笑,心里越来越不自在,在副驾驶座上坐立不安。

顾惜惜见状,心里又有了一番计较。她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却不再说话,一路认真地开车往市中心人民医院,琢磨着把江琳俐的事处理完之后,是不是又该好好的“处理”家里的人了。毕竟谁也不喜欢被人暗中监视,犹其是不明原因的监视,更是让人如坐针毡!

江琳俐早上在病房里醒来的时候,周季明已经买了早餐回来,让她趁热吃,同时也向她告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