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总得让关系缓和一下。”
“我知道,咱们现在就差东凌哥了嘛!放心吧,有我呢!”
结束了电话,顾惜惜就笑吟吟地看向方东凌。
方东凌不冷不热地说:“怎么,那老东西又有什么事情了?”
“喂喂,怎么说他都是把你养大的人,你今天有这样的成就他也功不可没吧,别这样子嘛,冤家宜解不宜结。”顾惜惜苦口婆心地劝,“其实爸也知道他错了,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不能。”方东凌霍地起身,端着酒杯走向甲板。
“哎——就算不能,月底的宴会你也要去走个过场吧?意思一下嘛!”顾惜惜跟着站起,对着他的背影说。
“我不会去。”方东凌头也不回地出了船舱。
顾惜惜走到船舱边,望着甲板上的修长背影叹了一口气。其实她知道,要让方东凌和顾清宏尽释前嫌,宇文捷才是关键,如果宇文捷不回来,以方东凌的脾气很难再接受顾清宏。
秦姨在船舱末端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这会儿眼睛更是亮堂堂的,仿佛挖到了惊天大秘密。她小声问方离的专属保姆,“小离的爸爸跟我们小少夫人是什么关系?”
“兄妹啊,你没听我们都喊大小姐?”年轻的专属保姆爱搭不理地说,无论从言语态度,都不像寻常的“保姆”。至少,没有一个保姆会在主人面前翘着二郎腿喝果汁,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秦姨又问:“是亲兄妹?”
“那不关我们的事。”保姆说着倚在床舱板上昏昏欲睡,摆明了不爱搭理她。
秦姨只好又看向前头顾惜惜站的地方。
这时候易枫已经从甲板上走回到船舱里来,小方离被方东凌抱着在甲板上吹海风。
“怎么了?”易枫边坐下边问。
“怎么了!你大半个下午就陪着方离小美女,都不陪你老婆和孩子。”顾惜惜抱着他手臂撒娇。
“你还真行,跟个小孩子吃醋。”易枫戳了她的脑门一下。
她鼓起腮帮子,故意说:“怎么不能吃醋了?你宁愿陪个小孩也不陪我这如花美眷,我不吃醋说得过去吗?”
他浅笑,揽住她的腰说:“你让我先学习怎么当爸爸,我这不是正好学习吗?”
她问:“那这么大半个下午,你都学习到什么了?”
他目光柔和地望向她的肚子,大手搁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女孩子比男孩子好养,到时咱们生像小惜惜吧!”
“那万一生个小易枫怎么办?”
“再生。”
“你当我母猪啊?”她横了他一眼,推开他,“不管是男是女,我就只生一胎。”
“好,就生一胎,男的女的我都喜欢。”他宠溺地望着她。
“这还差不多。”她不再撅嘴,却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忧色。
察觉她表情不对,他又问,“刚才你们聊什么了?”
他刚才在甲板上虽然没听得真切,倒也隐隐约约听见她和方东凌在说事,其它的没有听清,唯独阎凯两只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些事情虽然没有说出来,却并不代表他不清楚或者不介意。
自从周季明那里得知顾惜惜和阎凯在今夜发生的事,要说他心里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只是自制内敛的性子使然,让他没有像那些吃醋的丈夫一般对她大加盘问。不过因为心中一直存着这个结,他一听起关于阎凯的事,就忍不住去注意。
顾惜惜就叹了口气,把事情跟他分析了,“爸妈这个月底要正式领证,我想给他们办一场婚宴。”
易枫不解地问:“这是好事,怎么反而不高兴?”
顾惜惜嘟着嘴,“可是东凌哥不愿意出席。我妈好不容易才跟爸又走到了一起,等了二十七年,总是想着婚宴能够圆圆满满的,可是东凌哥不去的话,他们肯定是会有遗憾的了,你说怎么办?”
易枫偏头想了想说:“你得说说为什么他不去,知道问题症结我才能帮你。”
“真的?”不是顾惜惜小看易枫,而是她觉得他不是那种擅于处理家事的人。
他敲了敲他的脑袋,严肃说:“要相信你男人的能力。”
“那好吧,其实原因很简单,东凌哥跟阿捷结婚没有经过爸爸的同意,结果爸爸用激烈的手段拆散了他们,阿捷因此跟他闹翻远走美国。”
“什么样的手段?”
“威胁,利诱,逼迫,电视上反对儿子结婚的父母用过的招数基本都用过吧!”
“这样,我试试跟他谈谈。”
“嗯,如果你能说得动他,给你记大功一件!”
“奖励什么?”
“奖励嘛……你说想要什么?”
“想要……”他低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顿时脸红到脖子跟,娇嗔:“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就只记得那点事!”
“男人娶老婆,为的不就是那点事?”他在她耳边悄声说,然后捏了捏她红彤彤的耳壳,站起来又往甲板上走去。
顾惜惜又羞又气地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和方东凌的并影并排站在船沿边。两个伟岸的身影站姿不同,却同样气势非凡,赚足别人的目光。她看了一会儿,就收回目光,没有特别去留意他们在谈什么,拿起手机挨个给好友们电话,邀请她们月底来参加婚宴。
刚才说要办婚宴时她没有想太多,但和几个好友打完电话之后,忽然却想起了刚刚缠绕在心里的问题,要展现资本,有什么比在宴会上来得更容易更直接的?横竖妈妈的婚礼是要隆重的办,何不借用这个机会呢?
如此想着,她的目光就移向了秦姨。
后者也正留意着她,目光冷不防和她对上了,又匆匆移开,尴尬地说:“小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顾惜惜微笑着说:“月底我爸妈家有一场宴会,自从我结婚以来,也没有个机会让两家长辈好好沟通交流一下,这次宴会正好可以请京城那边的亲戚过来。秦阿姨你在易家服侍也有三十多年了,对那边的亲戚应该很熟吧?我想请你帮忙拟一份名帖,可以吗?”
秦姨忙笑说:“没问题,大宅那边的亲戚我都熟,就是不知这宴会是多大场合的,咱们大宅那边人丁兴旺,若是真要请的话少不了得二三十个人,场地小了到时怕要闹笑话。小少夫人你看……”
顾惜惜故意拉长了脸,睨着秦姨,似笑非笑地说:“秦阿姨这个担心有点多余了,名帖你尽管拟就是,我爸家里有五个大小不一的宴会厅,届时开哪一间会视人数而定,真要人多的话,五个宴会厅全开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秦姨赔笑连声:“这样啊?那我回头给小少夫人拟一份去,小少夫人放心,大宅那边的人我熟着呢!”
“我想,我应该能信得过秦姨吧?虽说人数不限,可我也不想出现不该请的人哦!”顾惜惜别有深意地说。
“当然,当然!”
------题外话------
不好意思,最近状态不佳,今天又只有3000了!
☆、132 江琳俐的新招数
这两天,江琳俐找遍了各大报纸杂志,都没有再找到关于她和易枫的消息,一切仿佛石沉大海,打电话给林父,对方也是顾左右而言它,甚至连约她去秘密见面都绝口不提,显然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胆小的又想要缩进乌龟壳里以求自保了。
“看来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她在病房的阳台上徘徊了许久,想了许久,终于拿起另一只手机,翻出徐谦雅的电话号码,然后用另一只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你好,我徐谦雅,请问哪位?”徐谦雅的声音听起来颇为轻快。
江琳俐听着这轻快的声音,不由得微微皱眉,为什么身边每一个人似乎心情都很好,唯独她不好?她顿了顿,低声说“小雅,是我。”
“小琳?你换手机号了?”徐谦雅诧异地问。
“是啊,换了个新的号码,以前那个号里的人大部份都避我如蛇蝎,我想我跟大家也不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了,所以就换掉,毕竟新的人生也要有新的朋友嘛!”江琳俐呵呵笑说。
徐谦雅半开笑似地问:“那……我算是你的新朋友呢,还是老朋友?”
江琳俐微微一顿,突然说:“你不是朋友!”
徐谦雅闻言明显一愣,旋即笑问:“那我是什么?”
江琳俐噗哧一声大笑了出来,说道:“逗你玩的呢!你是老同学,手帕交、闺蜜、死党……我们的关系跟其它人怎么能一样呢?”
“吓我一跳,刚才还以为你今天是怎么了呢?”徐谦雅的声音又恢复了先前的轻快,问道:“怎么,闺蜜小琳同学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
江琳俐开玩笑说:“最近都没有你的电话,怕你把我忘记了,所以打打看!”
徐谦雅说:“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只不过最近上班了,你也知道新上任会有很多东西要适应的,哪有空打电话?倒是你,听说最近班也没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难道等着我给你打啊?”
江琳俐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起快地说:“我这边也是事情很多没空给你打,而且,说真的我也怕你会觉得我不配再跟你交朋友,不过后来想想你不是那种攀高踩低的人,以我们的关系你怎么也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吧!所以难得这几天我妈病情稳定一些,就给你打个电话聊聊喽!”
“你说哪里话,我当然不是那样的人,只要是真心跟我徐谦雅交朋友的,不管什么身份我都不会拒之千里。”
“这我是知道的,不然你也不会冒着家里的反对还答应了周先生的求婚……”突然察觉失言,江琳俐赔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和他已经分手了,真的不是有意提起的!”
“没关系!”徐谦雅浑不在意地说,又问:“对了,伯母的病怎么样了?”
江琳俐的声音转为黯然,“就这样子了,医生说最多也剩半年的寿命,我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希望在我妈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好好陪陪她。”
“医药费用方面需要我帮忙吗?如果需要的话尽管跟我说,别跟我客气,就算抽不出空我也会让管家帮忙办理。”
“不用,其实易少已经把所有费用承担了,我现在只要负责自己的一日三餐罢了,要是连这点都负担不起那我还是江琳俐吗?”
徐谦雅没有接江琳俐的话,迟疑了一会才在电话那头问,“你和易枫不会真像传闻说的,有那么一点暧昧吧?”
江琳俐连忙打否认,“说什么呢!怎么连小雅你也这样?还有谁比你更熟悉易少的,他怎么可能跟我有暧昧?”
徐谦雅打趣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学生时代就喜欢他了哦!以前他是我未婚夫,你不敢表现出来我也当作不知道,现在我和他又不是那种关系了,你还要瞒着我吗?我可是把我和周季明的过往都告诉过你了,手帕交!”
江琳俐握着电话的手一僵,表情也僵了僵,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说道:“好吧,既然都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干脆也承认好了。不过我保证和他真的没什么,毕竟他都结婚了嘛,前两天报纸上报导的事情纯属捕风捉影,你可别信啊!”
“听说你住在易家圣香水榭那边的房子里,难道这也是捕风捉影?”徐谦雅看到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时,其实已经很想打电话给江琳俐了,但最后还是没有打出来。在感情的处理这方面,她总是有很多顾虑,这也是她和易枫、周季明的感情直至十年后的今天才明朗化的原因,不过她自己却没有这种觉悟。
“我住在那里,纯粹是因为我现在无家可归,易少跟我妈以前颇为交情,见我一个从从小姨家里搬出来无处可去,可怜我所以才暂时安置的。可光是这样都还惹得那个顾惜惜不高兴,三番两次来威胁我埋汰我,说什么如果我敢兴风作浪,就要让我在S市无容身之处。我要是真的跟易少有什么关系那不得被她剥皮了?”
“顾惜惜敢这样来威胁你?!”徐谦雅提高了声音,“天哪,她以为她是谁啊!”
“她是易太太,易家老奶奶宠爱的小少夫人,现在又有了身孕,母凭子贵嘛,我自己的事情都一个头两个大哪里还敢去惹她?所以这两天只好躲着易少免得再生事端。”江琳俐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既气愤又无可奈何,半真半假地说下去,“你也知道易少那人的脾性,就算我脱光了勾引他都未必会对我多看一眼,又怎么会有什么苟且之事?”
徐谦雅诧异地说:“易枫的性子我是清楚的,不过顾惜惜应该不敢在易枫眼皮底下乱来吧,要知道易枫是最恨身边的人使手段了,要是让他知道非大发雷霆不可。”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最近听周季明说易少挺忙的,我整整一个月就见过他两次面,也没空和他说上两句话。”江琳俐说,“其实,我都怀疑最近的报导是她弄出来的,目的是把我往死里逼。你看过大前天的报纸没有?就是检察官与落难市长千金潜规则那一篇,简直把我贬得比妓(和谐)女还不如,天底下除了她还有谁这么无聊报导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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