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妈,为什么你总是为三哥着想,就不为我着想呢?当年我为了让国珍忘记三哥,带着她背井离乡出来闯荡,好不容易这些年她开始忘记三哥慢慢地接纳我了,可是呢,我开心没两年,三哥养的好儿子易枫就生生地把我和国珍来之不易的幸福给毁了!”
顾惜惜的手骤然一顿,收了回来。这争吵的话题,显然不是她一个孙媳妇可以去介入的,尤其是这其中的话题人物还是她的公公易瑞民和她的老公易枫。她站在门口略略迟疑,不知道要转身离开,还是继续站在这里听。
而在她犹豫的时间里,房里紧接着传来易老有奶怒不可遏的声音。“易瑞城,你给我住口!”
易老奶奶这拔尖的一声喝斥之后,旋即又意识到什么似地,复又压低了声音说:“你今天发什么疯?国珍喜欢你三哥,那是单相思,你三哥错在哪?家敏那丫头喜欢阿枫也是单相思,阿枫哪里对不住她了?国珍当年对惜惜的妈妈已经做了糊涂事,事隔二十七年又为了家敏再对惜惜做出那样的事!一切都是她自己行差踏错,阿枫纵然有不顾情面之处,也是秉公执法,你心里怨他,也不能将错怪在他身上,更不应该怪惜惜!”
这时易老爷子也严声说道:“我可告诉你了,惜惜现在肚子里怀着我的宝贝曾孙,如果你敢做出什么事,让她和我的曾孙有一丁点儿损伤的,我唯你是问!”
易瑞城“爸!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不就是一个曾孙吗?易柏、易桦、易松、易楠,哪一个不能给你生个曾孙,就顾惜惜肚子里的比别人金贵了?现在易楠要结婚了,她随时可以给你抱个曾孙!”
易老爷子沉声说:“有本事就让易楠现在怀上三个月的胎!”
“爸,你这话让我听了特别心寒,今天之前你还能好好跟我说话,劝我不要难过,还说会帮我尽量让国珍减刑,可是知道易枫的老婆是顾家的小姐之后你的态度就完全变了!我们易家又输给顾家多少,何必看人家脸色?”
“放肆!谁准你在这大放厥词!”易老爷子大喝,然后啊了一声。
房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易老妈妈焦急地喊声。“老头子!老头子你没事吧……”
“爸!爸,你怎么了!”易瑞城焦急地声音也相继传来。
顾惜惜这下子顾不得什么避嫌不避嫌了,砰地推开门,快步跑进房里,一眼就看见易老爷子被易老奶奶和易瑞城一人一边掺扶着坐到沙发上。易老奶奶一边扶还一边急切地帮他顺着气。
“爷爷怎么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这会儿谁也顾不得问她为什么会跑进来,易老奶奶说:“你爷爷怕是多年不犯的哮喘老毛病犯了,这可怎么办?身边没带药啊!”
说到这里,她气不打一处来,又瞪了易瑞城一眼,“易瑞城你个不孝子!为了个女人你是想气死我们两把老骨头不成!我们都这把岁数了,还要为你们这些快退休的儿子媳妇操心,你们过意得去吗?!”
“奶奶别急,我这里可能有些对付哮喘的药,你等我,我马上去找!”顾惜惜看见易老爷子上气不接下气,脸色也有些泛白,说罢转身就往自己的卧房跑。她记得妈妈和她说过,把她在公寓那边实验室里的东西都搬了过来,里面或许有她之前帮制药公司研究的对付哮顺病的新型药剂。虽然还在研究阶段,但已经趋于成熟,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只能试一试了!
她奔回房间,进了小实验室,四处翻箱倒柜,柜子上却一样也找不到,急得不行,又去翻架子,终于在许多大小不一的瓶子里找到了那种药,赶紧拿起来转身出房,出来后连撞上了人都没注意,飞也似地往客房跑去。
“少夫人,怎么了?
☆、138 祖孙谈话,表明立场
周季明说:“大少只说林小姐跟阎凯发生了点事需要赶过去看看,这都去了三个多小时,应该有结果了。”
顾惜惜说:“你帮我拨个电话去问问。”
周季明点点头,拿出手机,给易枫拨了电话,等易枫接了电话就把手机递给她。
她接过电话,放在耳边,问道:“易枫,你现在在哪?”
“我在派出所。”易枫看了一眼正在另一边录口供的林宛如说。
“弄到去派出所那么严重了?”她意外地问,“俱体什么情况?”
“林宛如持刀伤人,阎凯正在附近医院急救,病情不明。”他简短的说。
事实上,当他接了电话赶到云翎湖三号别墅时,林宛如正缩在沙发的角落,沈姨找她说话她也不肯听,直到他出现,她才宛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般,沾血的双手紧紧抓住他,朝他一股脑儿将事情的经过颠三倒四地告诉他,求他救救她。她说她不想做牢,该坐牢的是阎凯!
原来,林宛如一直被关在五号别墅里,被阎凯当成了顾惜惜的化身,每当他喝醉的时候,就会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每当酒醒的时候,又会弃她如蔽履。自从上次她趁机逃出来向顾惜惜求救后被抓回去,阎凯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强迫她发生关系,还在床上极尽所能地虐待她。她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在今天向找到机会,向清醒的他发出挑衅。
清醒的阎凯是阴沉的,而酒醉的阎凯是疯狂的,她以为和一个深沉的人对恃会比和一个疯子对恃来得安全,却没想到正常时候的阎凯有令她疯狂的特质、有令她无法控制住脾气的尖酸刻薄。于是两人在经过了长时间的“夜间战斗”之后,再一次上演了一场白天战争。
混乱中,林宛如拿起阎凯摆在房间里的顾惜惜的相框,往地上砸去,直接砸了个稀烂,甚至拿起桌上的水壶淋了过去。而他,为了抢救那张照片,不但被热水泼了一身,还被相框的玻璃扎伤。见他如此宝贝一张照片,再联想到他对她的嫌弃,一时怒火攻心之下,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他扎了过去。她以为他可以躲得开,顶多也就伤他一点皮肉,却没想到平时反应迅速身手敏捷地他,这回却意外被扎了个正着,顿时血流如注。
林宛如吓坏了,而因为阎凯的受伤,别墅里的保镖乱成了一团,她趁乱疯了似地跑走了,因为所有人都关注着阎凯的伤,居然没能拦住发疯的她,被她给跑了出来,同时还带走了阎凯的电话。
顾惜惜听了易枫简短的叙述,却也联想到了大概。她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又问:“宛如现在在录口供吗?要不我也过去看看?”
易枫说:“在录,你不用来了,估计半个小时能走,林宛如会被暂时收押,我已经通知了林纪委和林太太过来。”
她想了想,又说:“如果林纪委和林太太没过来,你就替她保释出来吧?林纪委现在投告了卫老的政党,阎凯又跟卫老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那么贪生怕死,有可能不会替宛如出头,甚至会阻止宋美娜过来,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出声打断她说:“我看情况处理。”
“嗯,那晚上你过来爸妈这里吗?”
“看情况。”
顾惜惜敏感地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自从两人关系日渐融洽之后,他虽然说话有时候还是三言两语很是简短,但至少不再是冷淡公式化的口吻了,可此刻他的语调极其冷淡。她顿了一了顿,问:“易枫,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没有。”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这里不方便讲话,有什么等我回去再说。”
“……好吧!”听他一副不欲与她多说的口吻,顾惜惜委屈地扁了扁嘴,“那我挂了,你弄好就早点回来啊,晚上爷爷奶奶和爸妈应该都会在这边住,暂时不回去了。”
“好。”淡淡地说完这个字,他就没出声了,等着她挂电话。
他还记得对她的承诺,决不让她看到他的背景和挂她的电话!顾惜惜松了一口气,露出浅笑,猜测事情应该不是很严重,他才会在这时还顾及她的感受。“那好,我挂了哦,给你留饭。”
“嗯。”
顾惜惜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周季明,心里疑云挥之不去。明明之前睡着的时候易枫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变了呢?难道这三个小时里还发生了什么其它的事情,会是林宛如说了什么吗?她忍不住往这个方面想。
这时,佣人从主屋那边走来,来到顾惜惜身边说:“小姐,亲家易老太太请您过去。”
顾惜惜这才想起还有一碴事在等着她,就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拍掉屁股后的草屑,跟着佣人回到主屋的小偏厅见易老奶奶。
彼时小偏厅里只有易老奶奶一个人,易老爷子和易瑞城不知在哪里。她走过去,轻唤一声:“奶奶,您找我?”
易老奶奶抬起头来看她,轻点了一下头,笑着说:“好孩子,快来奶奶身边坐下,孕妇不能久站。”
她乖巧地在易老奶奶身边坐下,笑吟吟地等着老人家开口。
然而易老奶奶却没有立即开门见山说事,而是满目慈详地看着她,双手握住她搁在膝上的手,笑着问:“这两天身体怎么样了?宝宝还好吗?”
她低头看了看隆起的小腹,忍不住柔了笑颜,说道:“一切都很正常,孕吐的情况好转了很多,宝宝也很好,过两天就要去做例行产检了。”
易老奶奶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两下,说道:“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性子有点跳脱,怕照顾不好孩子,没想到这一怀孕倒是挺会当母亲的,不错不错!等我的宝贝重孙出生,奶奶给你‘盛世华龙’的百分之五股份,再给孩子百分之五的股份!”
顾惜惜连忙摇头拒绝,坦然直视赐老奶奶地精明的眼睛,郑重地说:“奶奶,不用的,我自己本身的存款也够我用了,再多的财产也用不上。何况易枫早就签了自愿放弃盛世华龙股份继承权的书面声明,我尊重易枫的决定,怎么能再要您的股份?”
易老奶奶说:“那份协议我当时就撕了,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小丫头,并非真的那么绝情。”
“谢谢奶奶,但我想真的不用。”顾惜惜坚定地拒绝,别说她自己已经有亿万身家,就是当真只是个工薪阶层,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接受易老奶奶的股份。
易老奶奶故意板起脸说:“给你你都不要,可知别人费尽心思想得到盛世华龙的股份都得不到,怎么你这是嫌弃了?”
“奶奶~人家不是这个意思。”顾惜惜回握易老奶奶的手,笑着解释说:“盛世华龙是你经营了大半辈子的产业,其中也有几位叔叔伯伯的功劳,而且生儿育女是我愿意为我所爱的男人做的事情,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要您的股份,相信易枫也不会要的。如果您真心当我是易家的孙媳妇,那您平时多疼我一点,多陪陪我聊天,给我撑腰,那就是对孙媳妇最大的鼓励了,您答应,我股份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易老奶奶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点点头,轻轻拍着她的手,笑说:“既然这样,奶奶就不逼你了,免得把你逼急了,以后都不敢回大宅看奶奶了可怎么好?”
顾惜惜也笑说:“奶奶要是不提这事,以后等宝宝生下来了,我一有空就回大宅看奶奶。”
“真是好孩子!”易老太太声音颇为愉悦,顿了顿,这才点到了顾惜惜一直在等待着的正题,“关于今天瑞城那臭小子说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听了多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好的,奶奶。”顾惜惜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事实上她听到的也就只有几句话,虽然那几句话听在她耳中是有些刺耳的,换做别的人或许会因此而生气怀恨,但她却没有。她有仇必报,却不代表她的心胸狭小。顾妈妈从小就教导她,别人得罪你,你可以上去回他个拳打脚踢把人打得鼻青脸肿,但千万不要气在心里。顾妈妈也用二十几年的时光身体力行地告诉过她,做人要有原则,跟原则无关的事情可以随心所欲,但关系到原则的事情却要据理力争不畏强权。
她一直都将这些记在心里,别看她表面时而无赖时而古灵精怪,心里对许多事情都清楚。这一次易瑞城说的话,还有昨天易楠的话,都让她在心里响起了警钟,但在真正警报拉响前,她不打算和他们撕破脸,甚至还打算要让他们一让。
易老奶奶见她回答得干脆且目光坦然无伪,一张老脸顿时笑出了一朵菊花来,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和蔼了。她叹了一口气说:“唉,小楠和徐谦文订婚的事情没有通知家里,甚至没有邀请家里任何人来观礼的事,想必你也看出点端睨了,唉!希望他们父女俩别再糊涂下去了。”
“奶奶,谁没有过糊涂的时候,只要迷途知返就好,小叔对我和易枫有这么大的意见,归根究底还是他心里有怨,要是能够从根源化解他和易楠心中的戾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从根源化解?”易老奶奶眼中精光一现,看向这个孙媳妇儿的目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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