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安置好家人,易枫和顾惜惜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梳洗。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顾惜惜才得以问清楚今天林宛如发生的事情。
“宛如怎么样了?”她坐在床上,抱着枕头,问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易枫。
“六点多的时候阎凯被抢救回来了,所以林宛如暂时以错手伤人罪被收监,她似乎并不想回林家,自愿被收监等候法庭审判。”易枫一边说一边擦着头发,来到床前的凳子边坐下。
她想了想,问他:“那依你之见,她会被判多少年?”
易枫说:“按照林宛如叙述的情况,案发时阎凯曾试图对她施暴,如果一切属实,那么她属于正当防卫,只要阎凯伤不致死,或可免刑罚。”
“那就好,其实阎凯这次做得也太过分了。”顾惜惜松了一口气,阎凯会和林宛如闹成这样多少有她的关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当真两人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心里也不好受。
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易枫就问她:“你早就知道林宛如被阎凯禁锢在五号别墅的事?”
顾惜惜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点头,“上次宛如从别墅里逃出来时我就知道了,是我让小周送她回林家的,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吧。”
“为什么不早说?”他皱眉,如果早先解决,也不会演变成今天的结果。
她听出他的声音有些紧绷,就好奇地看他的脸色,发现他俊脸也是紧绷的,脸色说不上难看,却也决不会好看。她想到了下午的疑惑,就问:“你不是叫我以后别再理她的事了吗?难道你下午生气就是为了这件事?”
“我没生气。”易枫擦好了头发,把湿毛巾扔进衣服篓里,走过来在床的另一侧坐下。
“那你下午干嘛一副不想跟我多说话的样子?”她靠过来,顺势窝进他怀里,食指习惯性地戳他的胸膛。
他由着她的手在胸前乱摸乱戳,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想说。”
她撅起嘴,一副你在说谎的表情,说道:“还说不是生我的气,明明就是在生我的气,你看现在气都还没消,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还板着个冰块脸。”
他拉住她摸到脖子上来的小手,无奈地看着她,“是我叫你别再理林宛如的事,要生气也生我自己的气。”
“为什么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她抽出手,执拗地环住他的脖子,大眼睛直视着他幽深地双瞳,分析说:“宛如的事情,一方面是我们不方便插手,另一方面是她爸爸比我们更清楚里头的事情,身为亲生父亲,又是市纪委,最重要的是搭上了卫老的线,这样子的背景,我怎么知道他连女儿的事情都不敢出头?”
易枫点头,“这我知道,只不过能早点处理就不会出现今天的流血事件。”他顺了顺她的发,又说:“我没生你的气,只是心里想着事,睡一觉就好了。”
顾惜惜瞧了他半天,从他脸上确实没看出什么,但还是执着地追问:“真的没事?”
他说:“没事。”
她又问:“那你是不是要接管这个案子?毕竟是你第一个接触了犯人。”
他摇摇头,“林宛如和阎凯的案件属于民事案件,不在我的管辖范围,而且暂时检方没有介入的必要,先看看情况。”
关于这种事,以顾惜惜这种对法律几乎一无所知的人无能为力,确实也说不了什么,只能说:“嗯,那你后面帮我留意一下,阎凯应该不会善罢干休,如果能让宛如免刑的话就尽量免刑吧。”
易枫点头,抱着她躺了下来,“我会留意,早点休息吧。”
“我要晚安吻。”她撒娇。
他无奈,在她额上亲了亲。
“太简单了,我要亲这里。”她不满足,又嘟起嘴,要他在唇上亲亲。
他看着她撅得老高的红艳艳的小嘴,低头重重地亲了一口,本想问她“这样满意了吧?”,却被她探出的丁香小舌钻入口中,调皮地与他嬉戏。
一个本来不带*的晚安吻,顿时变成了香艳刺激的法式湿吻。好在他自制力足够,在失控的临界点将理智拉了回来,强行与她分开,拍拍她的脸,“乖,睡觉!”
她喟叹了一声,在他耳边一边磨蹭一边呢喃,“想你了。”
“我也是。”他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拉起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闭上眼睛,顾惜惜却没有立即睡去,脑子里还想着林宛如的事。半个月前的林宛如已经是一脸苍白面无血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如今受此打击,不知又会变成什么样?阎凯……这个人可真是定时炸弹啊!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会突然再向她发难?
徐谦雅又把江琳俐叫了出来,两人在徐谦文介绍的酒吧里,把酒说心事。她出国太多年,国内的同学朋友都各分东西,联系得上的又是嫁人的嫁人娶老婆的娶老婆,没几个人有空陪她这样的单身女贵族闲逛酒吧,想来想去,能说心事的竟然只有江琳俐。
她把顾惜惜竟然是自己表妹的事告诉了江琳俐,也把自己得知此事时无以名状的心情告诉了她,不为寻求答案,只是为了倾诉后的解脱感。近来,她生活中碰到的事情太多了,心中积郁了太多的对生活现状的感慨和失望。
江琳俐何尝又不是?她能够开解徐谦雅,又够给人一种感同身受的安慰,然而是否真心,徐谦雅却是无法知晓的。
她轻啜了一口鸡尾酒,状若惊讶地问:“你是说,顾惜惜不但是你的表妹,还是京城名门顾家的女儿,嫡系的?”
徐谦雅点头,“这事我只跟你说,你别说出去啊,免得报纸媒体又乱报导。”
江琳俐笑道:“放心吧,别说我肯定不会说出去了,就是想说,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和时间做这种事对吧?”
徐谦雅也跟着笑了笑,长叹了一口气,“我原来总觉得顾惜惜配不上易枫,可现在倒觉得他们挺般配的,至少家里的人都乐见其成。”
江琳俐试探地问:“那你呢,就没有什么想法?”
徐谦雅反问:“什么想法?”
江琳俐就说:“上次不是跟我说,你放弃了那位小周管家,想争取回易枫吗?”
徐谦雅正了正色说:“我哪有这么说过?你别瞎说啊,万一被人听见,说我做表姐的抢表妹的男人,那还得了!”
江琳俐贼兮兮地说:“别不承认了,你嘴上没说,心里不一定没想,咱们这么多年老朋友了,我能看不出来你那点儿小心思吗?”
徐谦雅苦笑说:“就算有那点小心思又怎么样,现在都发现她是我表妹了,我当然不可能再去想。何况易枫那么爱她!”
“小雅你的性格就是这点不好,老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要我说易枫本来就是你的,要不是你跑去美国一去就十年,能让顾惜惜捡了便宜吗?还不定谁抢谁的呢!”
“小琳,惜惜现在可是我表妹,你说话也别太刻薄了。”徐谦雅不苟同地望着她说,“我可不是你,能为了阎凯一个男人跟自己的表妹打起来,你这点更不好,得改改了。”
江琳俐说:“勇于追求,就算最后得不到,我也没有遗憾,可是你不同,你白白放弃,甚至想回头都不敢回头,心里那是多大的遗憾啊?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没有遗憾,说不定心里还后悔当年没有坚持留下来,坚持这段婚事,要知道你们那会儿亲事可是板上钉钉了。易枫那样信守重诺的人,绝对不会言而无信娶其它人的。”
徐谦雅叹息,“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要没有爱情的婚姻,你总不能让我连对爱情的幻想都扼杀吧?那时我才多大啊?”
江琳俐没好气地说:“是哟,但你现在却蹉跎了青春,过了年就三十一了,别真熬成钻石单身女贵族。”
“钻石单身女贵族?”徐谦雅玩味着这三个字,故作轻松地道,“听起来似乎不错哟!”
江琳俐可不依了,诧异地问:“你不会真的就这么放下了吧?生命中两个喜欢的男人都放弃,以后再找到看对眼的就难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徐谦雅要是真的放下了,那她还未真正实施的计划怎么办?
“放下了!其实我对易枫,也只是不甘心而已,现在倒好,知道他是我的表妹夫,最后的一点幻想没有了,我倒是松了一口气了!”徐谦雅这会是坦然地笑着说话。对于易枫,她原先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幻想,可今天,在知道顾惜惜就是她表妹之后,她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那位小周同志呢,你也放下了?”
“小明下个月就结婚了,是我自己放弃了他,我还能说什么?”徐谦雅举起酒杯,“不说这些,聊点其它的吧。”
江琳俐也举起酒杯,笑说:“也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咱们徐大小姐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说不定明天就解逅一个白马王子呢。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徐谦雅忙制止她的动作,说道:“可别,你还要回去照顾伯母。”
“陪你啊,我今天可是舍命陪佳人了。”
“我今天喝的酒也够多了,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谈天说地。”徐谦雅轻摇头,婉拒她的好意。
江琳俐闻言,眸光闪了几闪,忙低下头去掩去眼中的情绪,笑说:“也是,酒喝多了伤身。”
……
第二天,顾惜惜来到S市云翎湖片区的派出所,看了形容消瘦的林宛如。
“惜惜,谢谢你来看我。”林宛如的情绪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但神色间有点萎靡不振。
“你怎么这么傻?”无论以前有过怎么样的恩怨,看到这样的林宛如,再对比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顾惜惜也没办法再责怪她什么了。
林宛如苦笑,“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仅凭一股冲动,直到冷静下来才觉得后怕。就像上次婚礼时候那样,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对你怎么样,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抓起东西就砸你。幸好当时你没什么事,不然现在我肯定后悔死了。对不起!”
生活的多灾多难,亲情的淡薄,已经把往日这位公主的玻璃心打得碎了一地。
“你已经说过几次对不起了,道歉这种话就不必多说了,你现在最重要是保持理智,清醒的向法官陈述,希望能判免刑,而且……让你顺利离婚。”顾惜惜犹豫了一下,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她怕林宛如会觉得她是巴不得等她离婚看她笑话。
不过,林宛如显然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听到这样的话,心有戚戚地点头,“是啊,要是法院能判我们离婚就好了,我不需要他给我任何赡养费,只要让我离他远远的,再无牵挂就好了。”
顾惜惜猛点头说:“肯定会的,都动真刀子了,只要你再提供这段时间他怎么对你的线索,等警方查明真相,还指不定是谁告谁呢。”
哪知林宛如却摇头说:“我不想告他了,其实他也很痛苦,这段时间以来他只不过把他的痛苦转嫁到我身上,昨在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想通了,在一个为了别的女人一张照片奋不顾身的男人身上不应该奢望感情,唯一最好的决定就是放手!”
“你真的爱惨了阎凯。”
林宛如惨然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总之我放弃了,包括亲情,还有爱情。”
哀莫大于心死,经历了昨天的生死一劫,她似乎看淡了许多事情。
顾惜惜不解地说道:“林伯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昨天就知道了,为什么都不来看你?”
虽然林父可能没胆子和阎凯这样黑白两道通吃的人抗衡,但过来看一看女儿,让派出所的人关照关照她,这样的事还是能做的。可顾惜惜刚刚进派出所时打听到的,却是至今除了易枫和她之外再没人来看过林宛如。
林宛如表情一僵,摇摇头,不无讥讽地说:“他现在没有空管我的事。前段时间发现他在外面的老相好给他生了个儿子,今年刚刚上初中,他高兴得已经忘了我和我妈了。对他来说,我这个女儿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反正嫁了人又拴不住有权有势的老公,又离不了婚,现在还差点闹出婚内谋杀,算是废得不能再废了。他躲还不及呢!”
她的话,让顾惜惜无言以对。林父在外面有人的事她早就知道了,除了和江琳俐有过一腿,还和好几个女人不清不楚,有一个儿子今年刚上初中的事自然也没有瞒过约瑟夫派出去的专业“侦探”们的法眼。
“惜惜!”林宛如突然唤住她,双手也越过长桌,握住顾惜惜的手,“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你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我知道我属于自我防卫伤人,就算有些过当,上了法庭还是我有理的,可是就算我打赢了官司,净身出户了,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你帮我和我妈办理出国好不好?我想去新加坡,带上我妈一起,再也不回来了,我想在那里重新开始,而且我另一个姨妈也在那里,我妈去了那里也好有个伴。”
顾惜惜想了想说,“我可以替你办理,但是你妈会不会愿意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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