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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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惜也正色说:“那可不行,其它东西你要抢就抢,要是敢跟我抢易枫,我可是要拼命的!”
“跟你开玩笑的呢!嫉妒归嫉妒,可就算你要把我跟易枫凑作堆我现在也是不要了,经过了这么多风风浪浪,我已经体会到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林宛如一阵感叹,却也是对曾经过往的完全释然。
顾惜惜和林宛如在客厅里敞开心扉聊了很多,这是她们之前交往两年来都没有过的情形,因为以前两人相处,多半是顾惜惜说,而林宛如听,这一次倒转过来,林宛如说的多,反而是顾惜惜完全扮演了一个倾听者。
直到晚饭时间快到了,顾惜惜邀她一起晚餐,她反而站起来要告辞了。
临别时,林宛如笑着说:“祝福的话我就不说了,希望我们以后各自都顺心安康。另外,我爸那边,易少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我也不会再为了他们难过了。”
顾惜惜未置可否,亲自送她到门外,看着她开车绝尘而去,才颇为感慨地转身回屋子。
吃饭过晚饭后,顾惜惜和易枫在花园里散步,走到园林深处,趁着没有人干扰,她就和易枫说起了林宛如的事,又问他林父和阎凯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
易枫浅笑着,胸有成竹地说道:“都是政治上的一些小动作,我行得正,坐得正,他们要找可趁之机恐怕有得一段时间好找。”
这一点顾惜惜颇为赞同,但她却有另外的个顾虑,想了想就说出来:“我倒是不担心你,但是爸那边就不太好说了,我怕的是他们已经掌握了爸的事,若是拿来做文章……”
她有些迟疑,引来他的疑惑一瞥。“嗯?”
她微微一笑,直接挑明了说:“我是说你爸,我爸这边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量他们也拿不到我爸什么把柄。”
易枫闻言,眉头微微一抬,复又纠结了起来,“我爸的事连你也知道了?”
“我有一个无所不知的便宜哥哥嘛!”她笑,环住他的腰撒娇,“你是不是心里也很纠结,到底是要让爸的事情就这样被揭露,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然后让它就这么过去?”(3-U-W-W)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继而点点头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爸他……”
以他的性格,理智上来说无论易瑞民犯的那点事多么微小,也是必须遏止的问题,如果真被人捅出来他也会觉得理所应当,但感情上他却是他的骨肉至亲,再怎么说也不应该由着别人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
顾惜惜笑说:“水至清则无鱼,咱国的官场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像爸那样子的已经是清官中的清官了。其实爸的那点事是小事,根本没必要那么较真,只要你以后多劝劝,不要再发展下去就好。但是作为儿子,你却必需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不是吗?严格说来爸是被我们两给拖累了,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不得让他们得瑟了!”
易枫捏了捏她的脸颊,纠结的眉头舒展开来,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处理。”继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问:“下个礼拜小周就要请蜜月假,你最近这么忙吃得消吗?”
“没关系,咱们家宝宝在我的肚子里已经稳定下来了,这几天我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就算忙一点也没关系,最主要是司机到位就好。”顾惜惜特地退出他的怀抱,在他面前笨拙地转了一圈,还刻意摆了一个诱惑十足的姿势,似有若无的挑逗他。
他轻笑着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腰身,点了点她的额头,“别调皮,没见过孕妇像你这么好动的。”
“嘁,你现在不就见到一个了吗?医生也说了,孕妇要多活动才好,整天里无病呻吟的,生小孩的时候最遭罪,我这样多活动,到时候生宝宝时难产的机率也小些。”顾惜惜的妈妈就是难产死的,所以她决心要从现在做起,多多煅炼,免得到时生产时出现意外事故。
易枫点点头,“小心些,别累着了,不行就和妈说,再多派个贴心的人来。”
顾惜惜忙摇头说:“不用啦,有你在就够了。”
“我这工作,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出差,就怕这一个月不在你身边。”不知不觉中,易枫已经有离不开顾惜惜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随着结婚越久就越深沉,渐渐的变得不能自拔。
不知何时开始,晚上加班会不自觉的就会想起她在家里等他回去,想到回去晚了没能和她说上一会儿话,于是开始归心似箭,宁愿把工作都带回家也不愿再在检察院呆到大半夜。他开始会想要有节假日,想要有空闲时间陪在她身边。这是结婚之前未有过的情形,也是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而现在却渐渐的变成了一种习惯。
她忙摇头说:“以前我身边没有管家,没有阿姨,什么事都靠自己,还不是照样过来了,我啊,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
想了想,倒是听出他话中有话,就又问:“怎么突然这么说,你最近有可能要出远门吗?”
“还不确定,最近有个案子,目前还没有决定谁去接。”易枫摇头,搂着她的腰,今天开会时,想到周季明不在,如果他又不在的话实在不放心,所以会上提到这个案子时他都没有表态过。
敏感的察觉到他说话时的迟疑,顾惜惜贼兮兮地问:“你是不是很想接这个案子啊?”
“没有。”
“骗人,明明就有。”
“从哪里看出有?”
“从哪里看都是有,我还不知道你哟!一有大案子,越复杂越难解答,你眼里的光芒就越盛,像是财迷看到了钱,屎壳郎看到了大坨的新鲜牛屎。”
他冷不顶敲了她的头一记,提醒她:“胎教!宝宝在听着。”
“宝宝会自动忽略这点的!”她吐了吐舌头说,“其实如果有必要,你去没关系的,小周已经帮我找好了可靠的临时管家,如果你真的要远门,我就叫我妈过来陪我,没什么事的。”
“再说吧,现在下班时间,别说公事了。”
顾惜惜抿嘴一笑,拿食指戳了戳他,低声咕哝一句:“闷骚!”
“说谁呢?”他偏头斜了她一眼,语含“威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笑吟吟地,跑开两步,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说,“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负担,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没有你我也能把生活理得好好的吧?”
他问:“上次是谁说的,我把什么都处理好了让你没有被需要的感觉?”
“什么意思?”她一时没理解过来。
他又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笑说:“我是男人,更想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你要是证明自己没有我也能活得好,那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了?嗯?”
想不到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时怔然,继而笑开了,“看来无论男人女人,都一样渴望被别人需要的感觉呢,可是又同时希望可以有人可以依靠,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你说对不对?”
“的确!”自从有她在身边,易枫明显发现自己感情了许多,而他对此乐见其成。
顾惜惜笑着,心里甜蜜蜜的,有点得意忘形了,居然忘了自己正在倒退着走路,冷不丁地踩到了庭园小径上窜出来的蔷薇枝丫,眼看着身体就失去了平衡。
易枫吓了一跳,连忙快走两步上前去,眼疾手快扶住她,没想到冲得太快自己也被那蔷薇枝给绊了一跤。他手脚并用,一手将她揽在身前保护着,一手握住身边的攀附物,总算是在最后稳住了身形。将她扶正起来,确认她毫发无损,他才松了一口起,板起俊脸说:“以后不许再倒着走路,否则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就是打屁股。
顾惜惜扑在他的怀里,一脸惊魂甫定,但听到他说要“家法”伺候,立即就忍不住撇了撇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就开始耍无赖:“亲爱的,打个商量呗,如果我做错事了,你要家法伺候我没意见啦,但是咱们以后能不能换别的家法啊?打屁股实在是太丢人了说。”
“不行!”易大少一脸没得商量。
“为什么?”顾美人不满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个理由其实是为了杜绝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鸭霸!大男人!沙文主义!”她故作生气,撅起嘴,推开他,正想自顾自往前走,却看到自己的左手袖子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不由得惊呼出声:“我身上怎么会有血?!”
顾惜惜今天晚上穿的是白色棉质半袖孕妇裙,袖子长及臂弯,此时臂弯以上部份,刚刚被易枫握过的地方,盛开着六七点血花。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紧张地拉起易枫来不及藏起来的右手,一眼就看见他掌上斑斑的血丝,还有绿色的汁液和碎叶片。
她偏头看了一眼旁边花架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花藤,顿时热了眼眶,心疼地捧着他的手给他吹气,将掌心的叶屑吹走,哽咽地问:“疼不疼啊?手都被划破好几个口子了。”
易枫满不在乎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掌,笑说:“没事,一点小伤。”
顾惜惜可不管是不是小伤,撅着嘴说:“都破皮流血了,还小伤呢!你怎么都不爱惜自己的,也不说一声。”
“你傻了,男人要是为这点小破皮就鬼叫是要被看不起的。”他抬起左手摸摸她的头安抚她,为免她继续眼眶泛红心疼不已,就说,“回去吧,既然是你害我受伤,那就罚你来替我清理伤口,晚上由你帮我洗澡吧!”
“你……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那个!”顾惜惜听到洗澡两字,就想到之前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情形,不由得红了脸,杏眼圆瞪,狠狠地扫了他一眼,但旋即又想到他刚刚才为了救她而“见红”,立即什么害羞的情绪都没有了,复又大大方方地说:“好吧,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本宫就勉为其难地帮洗吧!”
说着,她就牵着他的手往主屋方向走,没走出几步就想到什么,愤愤地转头,看了那丛蔷薇花一眼说:“明天我就叫花匠过来,把这丛蔷薇给好好剪了剪修理修理,免得它下次再出来害人。”
敢情她这是把气都出到这丛蔷薇身上去了!
易枫被她孩子气地话逗笑了,刚才只为了保护她周全,手被蔷薇花藤弄伤了他一无所觉,全心只在她的安全上。而现在,只要看着她孩子气的娇俏模样,别说是受一点小皮肉伤了,就是更大的伤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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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码到现在只码出五千字来,先更上,剩下的3000字24号补上
☆、147 顾惜惜和王靖轩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奢华的装潢,华丽的水床上,一圆胖一纤瘦的两个身影纠缠着,交织着男子的粗喘与女子的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粗喘和低吟渐渐停歇,一个带着冷然的声音说道:“都三次了,小姨夫还没满足么?”
昏暗的灯光,依稀照出林父那张脑满肥肠的急色脸来,嘿嘿笑说:“宝贝,你让我欲罢不能,怎么也要不够,哪里这么容易就满足呢?!”
“嗯……”女子忍不住嘤咛出声,头猛地往后仰了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更多的呻yin声从嘴里逸出来。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后仰的脸上,赫然是江琳俐。她伸手拨开上下其手的肉胖大手,微喘着说:“先起来,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档事,如果你不想我以后都不来了,就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
她下午来到这里,就被这个急色的老男人压倒在地毯上,衣服也没脱就被他折腾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让她恶心得不行。等洗了一趟澡之后,她又被他压在浴室的墙上强行要了一回,第三回就是洗好澡之后,躺在床上纠缠到现在。她不知道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强悍的体力,恨不得他十分钟就泄了才好!
林父见她就要变脸了,想到今天这一趟已经在她身上发泄了三次,不算亏本了,就淫笑着揽住她的腰,笑说:“宝贝儿总是这么心急。那好吧,就告诉你好了……阎凯现在的行动不过是配合卫老做做样子罢了,他想对付的人是易枫,不是他老子晚瑞民。虽然跟他相处的时日不长,但我看人不差,对他来说冤有头债有主,目标是易枫这一点相当的明确,政治场上那些错综复杂的牵系他根本不关心,我敢说只要他另外的计划顺利实施,卫老都有可能被他放鸽子。”
江琳俐心中一动,表情却不着痕迹,淡淡地反问:“卫老不是你的后台么?怎么听起来,你好像是坐山观虎斗,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后台被放鸽子?”
林父得意地嘿嘿笑说:“无论是卫老,还是阎凯,或者易家,都不是我惹得起的人,明哲保身这一点我若是做不好,哪里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说实在,林父没有背景,本人又没有什么本事,进入官场也有二三十年了,没做过什么特别建树,以前靠的全是宋美娜娘家的势力。宋家的势力也不大,仅仅能在S市排个二流,后来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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