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见他好商量,顾惜惜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不就是这样吗?”
“是啊。”王靖轩点头表示赞同,“不过出了校门,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改变,倒是你好像完全是大学时的样子。”
她打趣说:“不是吧,大学时我可没有挺着个大肚子!”
秦姨远远看着顾惜惜和王靖轩相谈甚欢,悄悄拿起了手机,调出照相功能,对着顾惜惜和王靖轩按下了快门。
顾惜惜这边浑然不觉,还和王靖轩谈起了大学时的事情,话题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王靖轩曾经追求她,在她宿舍楼下唱歌弹吉它的窘事。她也趁着这会儿气氛熟络,声明道:“王靖轩,我现在可是已婚妇女了,你不能再对我有小心思哦,免得我家那位吃醋了。”
哪知他一听却忽然愣住了,继而半真半假地说道:“以前你只是对我不理不睬视若无睹,现在更狠,还是学会打击人了。”
这什么意思?她愣了一下,没接话。
他叹了口气,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吃东西吧。”
和王靖轩吃完下午茶就分手了,顾惜惜乘车回到别墅,就开始打点自己,虽然是孕妇,但参加晚宴,少不得还是要妆点一下才不会失礼。易枫还没有下班,周季明已经在昨天就先请假回老家去了,她必须接替他的部份工作,帮忙易枫准备好参加宴会的行头。
他们今天要参加的是卫老的儿子卫澋和他夫人的生日晚宴,在中央别墅区,当他们相偕来到宴会现场时,宾客们大都已经到来了。
卫澋带着他的夫人迎了上来,“易少、易少夫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易枫牵着顾惜惜和卫氏夫妇寒暄了一会儿,大家各自就分开了。顾惜惜身子不方便,跟着易枫在会场转了一圈后,就让易枫自己去应酬了,自己则走到宴会厅外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
“惜惜?”王靖轩的声音在她刚坐下不久就在附近响了起来。
她诧异地抬头望去,就见王靖轩风度翩翩地走来,顿时恍然:“你姐姐不会是卫澋的夫人吧?”
他点头,“卫澋正是我姐夫,真巧!没想到你要参加的宴会居然是我姐和姐夫的生日宴会。不知你先生是哪一位?”既然能被政界名人卫老的儿子邀请过来,自然不是普通人家了。
她淡笑说:“我老公姓易,易枫。”
“原来S市的名门世家,想不到啊!”王靖轩不无感叹。
“阿轩,怎么不去里面……咦,易太太也在这?”随着一道声音传过来,卫澋的夫人走了过来,疑惑地看了看王靖轩和顾惜惜。在她的身边,还站着易楠和徐谦雅。
王靖轩连忙介绍:“姐,惜惜是我在A大的同学,以前跟你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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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删掉了肉内容……说这实在话,真的不肉的,结果还是被砍掉了,无奈!
☆、147 话可乱吃话不可乱说
王靖轩连忙介绍:“姐,惜惜是我在A大的同学,以前跟你提过的。”
卫澋的夫人闻言更加诧异了,一时有些失态地低呼:“顾惜惜?”
顾惜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她站起身来,微笑着先是朝卫夫人打了招呼,继而目光扫过徐谦雅和易楠,“表姐,小楠,你们也来啦?”
“这是……”卫夫人更加诧异了,侧头看向徐谦雅。顾惜惜和易楠的关系她是知道的,但和徐谦雅的关系似乎也非同寻常的样子。
徐谦雅微笑着,为卫夫人解了惑:“卫夫人可能还不知道吧,惜惜是我小姨的女儿,我们是亲表姐妹。”
卫夫人诧异过后,反而收敛了情绪,笑眯眯说:“哎哟!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易太太真是让我深感有眼不识泰山!”
“卫夫人客气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卫夫人就对王靖轩说:“爸找你有急事,先跟我来。”转头又对留在现场的三女说:“易太太,徐小姐,易小姐,我先失陪一下,呆会儿咱们再一块儿聊聊吧。”
徐谦雅笑说:“卫夫人有事先忙,我们四处转转。”
卫夫人拉着王靖轩一走,易楠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瞪了顾惜惜一眼,低声说:“恬不知耻,都嫁人了还勾三搭四。”
顾惜惜偏头瞪向她,不悦地扬声问:“你说谁呢?!”
易楠冷哼,看也不看她就往宴会厅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我说谁自己心里有数!劝某些人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怎么说阿枫哥都比王家小开强多了!”
如果被人这样当众指桑骂槐还能忍气吞声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顾惜惜。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拉住易楠的手,“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
易楠嫌恶的甩开她的手,说道:“我说什么了吗?这里人来人往的,嫂子别动手动脚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看在你是易枫妹妹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对我冷嘲热讽我也可以当作听不懂,但是不要说些影响我们夫妻感情的诽谤臆测!谁要是想试图破坏我和他的关系,我不会善罢干休!”顾惜惜再次握住她的手,腕上用力握紧了几分。
易楠被握得皱起了眉,左右扭动手腕却发现挣不脱,暗暗诧异这娇娇弱弱的女人倒是有两下子。她冷笑说:“放手,我可不想在这里把你打趴下!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也只能对付周家敏,想对付我还嫩了点。”
易家的孩子无论男女从小都有学过防身术和射击,而且都不是寻常的花拳绣腿,易枫十八岁就是百步穿杨的神枪手,而易楠在女子散打中也是一流的高手。顾惜惜虽然从学生时代就打架过来,但那点功夫比上真正的高手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这一点她自己很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怕不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一边放开易楠的手,一边笑吟吟地说:“小楠,不是嫂子怕你才放手的哦,要知道我最厉害的可不是蛮力!想教训你的话,我有一百种方法。”
易楠显然也是想起了调查资料里对她的介绍,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少得意!”
说罢,易楠理也不理同来的徐谦雅就拎着裙摆进屋去。
徐谦雅走到顾惜惜身边,担忧地望着易楠气匆匆离去的背影说:“易楠对你的成见很大,你何必还去撩拨她呢?”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谁要是拿我和易枫的关系开玩笑,谁就是踩到了我的底线!”要说现在有什么是顾惜惜怕的,一是怕肚子里的宝宝有什么闪失,二是怕易枫不理她,至于其它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根本不怕什么。
徐谦雅别有意味地看了顾惜惜一眼,一时也想不到再说什么,只能说:“小楠和谦文的婚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在易家那边你算是她堂嫂,在徐家这边她是你表嫂子,说来说去关系还是别弄得太僵才好。”
“恩,我有分寸。”顾惜惜点头,发现陈氏的少东陈远航站在不远处朝她们这边探头探脑,就和他眉来眼去一番,大致知道他不是要找自己,而是要找身边的徐谦雅,就说:“表姐,陈家公子好像找你耶!”
其实徐谦雅已经看见陈远航了,但却故作没看见似的,低咳了一声说:“没事,别理他,上次在苏阿姨和你爸爸的那场婚礼上碰到他之后,就一直跟苍蝇一样盯着我,烦死了!”
陈远航是S市大名鼎鼎的三大公子(花花公子)之一,天生的大众情人,对于女人来说就像只花蝴蝶,只适合远观不适合放在家里。寻常女子或许会因为他的身家地位和出色的外表而趋之若鹜,但对徐谦雅这种家教严谨的世家闺秀来说,财富和外表不足以成为“丈夫”的入选条件,“人品”也是必不可少。而显然,陈公子并不符合徐小姐的这个要求,至少顾惜惜是这么认为的。
“嗨!”说话间,风度翩翩英俊不羁的陈公子踏着彩云飞来,露出颠倒众生的妖孽笑容,先是冲顾惜惜笑,继而目光锁定了已经准备落慌而逃的徐谦雅,“徐小姐,我身上没有毒,别避我这么远!”
“你说得对,就怕你身上的梅(没)毒!”在人前总是端着大家闺秀端庄模样的徐谦雅不淡定了,瞪了他一眼,匆匆对顾惜惜说了一声:“我先走了。”然后踩着高跟鞋,拎着裙摆,像是见鬼了似地飞也离开。
顾惜惜愕然不已,再偏头看向陈远航,促狭地问:“陈妖孽,你到底对我表姐做了什么,让她看到你就像看到,呃,梅毒……噗!”
说到后面两个字,她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别怪她,虽然徐谦雅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她确实听出是这个意思。
陈公子阳光灿烂的俊秀面孔顿时黑了大半,没好气地瞪了顾惜惜一眼,有点咬牙切齿地说:“不要再叫我妖孽!”
“陈妖孽!陈妖孽!”我偏要叫,看你怎么着。顾惜惜不但叫了,还故意挤眉弄眼。
陈家公子被她和几个死党唤作妖孽,事情始于两年前他和宇文捷的相亲饭局。那时宇文捷还没认识方东凌,姑娘对所有男人避如蛇蝎,看见长相颠倒众生又自命不凡的陈公子,一句话“此妖孽留在人间是对所有人类女性的祸害,必要除之而后快”,打那以后妖孽二字就在她们这群人中流传开了。
陈远航气恼不已,却说不过她,不悦道:“本公子不跟孕妇一般计较!”
想了想觉得不解气,地咕哝了一句:“易枫那么不苛言笑的一个人,怎么就没把你的气焰给压制一下,反而越来越嚣张了。”
“嘁!也不知道是谁当众对我朋友说过女人是用来疼的宠的,敢情陈公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是心非,想的是一套,说的又是另一套哟?”顾惜惜比他更没好气,眼角余光见到宴会厅里有人往这个方向看过来,还交头接耳的,索性就往没人的庭院一角走去,省得被人当猴子围观。
陈远航居然也跟着她走过来,见她在庭园里的椅子上坐下,也跟着过来了。“话不能这么说,对待知情识趣的女人,自然是要温柔体贴倍加呵护,至于对那种表里不一、脸上乖巧其实一肚子黑水的人大可不必了。那种人给她一点儿颜色,她就开起染坊……”
“你皮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洒点特效药?”顾惜惜不怀好意地挨近陈公子。
不只一次在她手上吃闷亏的陈远航警觉地往旁边靠了靠,问她:“你想干什么?”
“别怕嘛!姐会好好疼你的……”顾惜惜猥琐地笑道。
她那不怀好意的笑脸让陈远航头皮发麻,正要躲她再远一点,背后却忽然有风声呼啸而来,但随着快速去有节奏的脚步声。
顾惜惜几乎是和陈远航同时回头的,刚回头就看见易枫脸色意味不明地站在两人身后。
“咳咳!那啥我先走了,你们两夫妻慢聊!”作为大众情人,难免有时会泡上一两个有主名花,处理这种吃醋男友或丈夫“捉奸”场面陈某人驾轻就熟——虽然他和顾惜惜只是纯友谊的关系。
陈某人远遁,独剩下顾惜惜面对不知喜怒的易枫,庭远里一时有点安静得过分。
时间倒推至五分钟之前,当易楠气匆匆离开顾惜惜和徐谦雅之后,在宴会厅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凭什么她要避着顾惜惜啊?于是扭头又往宴会厅外走,还没等她走出宴会厅,就透过落地玻璃看见了门口回廊下站着的陈远航和顾惜惜亲热的聊着什么,两人还眉来眼去的。
易楠越想越气,堂哥被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甚至不惜对自家人出手,可这女人还不知道珍惜,整天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她看着顾惜惜和陈远航先后往庭院里无人的角落走去,就在宴会厅里找到了正和几个熟悉的朋友把酒言欢的易枫,告诉他顾惜惜一个人去了庭院,好像人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易枫听了当即心就提了起来,以为顾惜惜又贪吃冷制的甜食弄得胃不舒服了,就匆匆离开宴会厅,遁着易楠指的方向找了过来。结果人还没有靠近,就听到顾惜惜的说话声。“别怕嘛!姐会好好疼你的……”
光听这口气,他就知道她又在恶作剧作弄什么人了,但当他发现那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是S市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陈远航时,心里隐隐就升起薄怒。这个顾惜惜,开玩笑也要看对象不是?这种让人误解的话,她就算要说也别见个人就说!
他抿着唇,平静地看着她,见她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冷不丁地出声:“严肃点!”
“干吗嘛?”顾惜惜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拉住他的西装衣袖小幅度地摇了摇,试探地问:“易枫,你生气啦?”
每次都这样!做错了事,就会可怜兮兮地问他是不是生气啦。他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然后拧起眉说:“你知道今晚是什么场合?这里又是谁的地方,能容你在这里为所欲为?你有没有用脑子记住,今天晚上你是我易枫的太太!”
“我当然知道我是易枫的太太!”顾惜惜皱眉,不明白他干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努力回想,除了刚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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